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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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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沈大夫救命之恩。”无端看向他轻声地说了一句,眼神迷离,那样的美丽。
听到无端毫无诚意的道谢,沈泽漆心里突地生出一团子火气。
他看着无端,表情冷峻,紧紧抿唇,深锁眉头,思索一番说道了:“怎么?没有死你觉得很遗憾么?你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怎么就不能清醒着呢。就算你义无反顾地决定着去死,那你一定就能得到解脱么?”
带着春意的暖暖阳光从东南面的窗子照进来,一缕缕透明的光束落在无端的床前,金色的光阳投在无端苍白的脸庞上,有星碎地阳光融入了她的眼睛里。无端不由地合上眼睛,去躲避这耀了人眼的光亮。
她不敢面对。
看到无端合上了眼,沈泽漆却依旧继续说下去,他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在屋里环绕游荡,从无端的耳里传到心尖上。
“就算是一株野花野草,就算是被恶狼踏坏了,它也会坚强的活着。那算得了什么?野花野草不是为着恶狼活着的,它们有它们自己存在的理由。上天给予了你生命,不是让你来自我放纵的,世事都有苍凉,不幸的人都要寻死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幸福的人了。”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会,静谧的空气在房里静静地流淌。一粒晶莹地水珠垂在无端的眼角,映照着窗外的阳光,晶莹剔透。
沈泽漆看着无端苍白的脸上从茫然到悲伤,从悲怆到挣扎。她的眼眶和鼻头一点点地泛红,垂在眼角的泪珠才划落一颗,很快又有另一颗接上。
她郁积了很久的悲愁,一时之间全被他的话语勾了出来。
他听到她轻微到几乎是错觉的哽咽声混在她的若有似无的呼吸里,一点一点逸进他耳里。
沈泽漆的语气更是柔和了,他如同在轻声地劝慰, “你能平静地面对伤病,孤绝地面对死亡。你是无所畏惧了,怎么就不愿去正视自己的生命呢?这世上总有你想做的事,你能做的事。”
说罢,就不再言语。
无端的泪浸湿了枕巾,沈泽漆也不替她拭去,也不出语相止,只任由她痛痛快快地把泪水流干。
无端心里默然,她两生两世都在命运的起伏中辗转销磨。她总认为,这世事皆随命,半点不由人。她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留恋值得去做的,可是她此时心底却想到,现在她若真的死去了,她真的是什么也没做,没有一天是为了自己而活着,这两生两世她都算是白活了。
想到这,她睁开了眼,还着着盈盈水气的目光望向沈泽漆,“我能做什么呢?我又会做什么呢?”
“你愿做什么就做什么。”看她有了存生的希望,沈泽漆醇厚地笑了笑。
“我……”无端又垂目沉思。片刻她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沈泽漆,“我要学医。你可愿意收我为弟子?”
“好!”沈泽漆想也没多想,便爽快地答应了。
“我可以么?”听到他那么痛快的回答,无端倒是不敢相信了,她轻轻低喃,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地看着他。
“当然!”沈泽漆笑容可掬。
“可……”无端忽尔又蹙起收眉头。她牵涉过多,有太多的事不由己。
“做了我沈泽漆的弟子,没有人敢轻易取你性命,夺你自由。”似乎看出无端心里的顾及,沈泽漆傲然道。
听到沈泽漆的回答,无端愣了一下,而后,时而一笑生辉,时而泫然欲泣,时而惘然出神,时而幽幽轻叹,最终还是笑逐颜开了。
以后的大半个月里,无端便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静满怀希望地躺着,每天看着太阳从东边的窗子里升起来,再从西边的窗子里落下去。
每天都认真的吃着汤药,忍着痛让沈泽漆一边给她针灸一边讲些医理。
日子安静而美好。
这日,沈泽漆正拿了一些医书到无端的房里。
从楼下传来兰馨的问安声:“十三阿哥吉祥!十四阿哥吉祥!”

拜师学艺

沈泽漆悄然回头看了无端一眼,只见她只是身子微微地颤抖,只是一下,尔后又是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泽漆看着从楼下一前一后上来的两位皇子,心里有些疑问。
这十三、十四阿哥也是奇怪。
说不来就大半个多月不见人,说来就两人一齐来了,还是一前一后,竟像是一起约好了似的。
其实也不是十三、十四阿哥不想早些来,只是前些日子皇帝到京郊察看军务把一干皇子们都给带上了,他们是想来也来不了。
昨天才回到京城里,他们心里都各自记着无端这一回事。这天两人才都得了空就一前一后的来了。
两人见了沈泽漆也不自持身份,而是先点了头问好,沈泽漆见他们如此,也回了个礼。三人先后进了屋里。
无端今天精神略好,正倚在床榻上看沈泽漆给她带来的医书。
见他们三人进来,她也不抬头,也不问安,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长发从颈间滑落露出一段晶莹如玉的脖胫,纤细而苍白,似不一小心就能折断。
十三、十四阿哥进了门也只是默然地看着无端,两人眼睛都饱含深情,嘴角都微微抽动,都是有着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出口。
如此,只能沉静以对。
“无端……姑娘!”
十四阿哥的一声轻唤。无端终于把脸从手里的医书里抬了起来。
“啊!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她做出惊慌的模样,像是才看到他们。
“你身体可大好了?”虽然看得出无端的故意忽视,十四阿哥还是柔声问询。
“多谢十四阿哥关心,无端已无恙了。咳咳……”虽是说着无恙,但是她话音才落下,又捂着心口咳了几声。
听到她的咳嗽声,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眼里都不由地闪过一片担忧。无端借着拿手帕拭嘴角的时候,轻轻偏了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停在十三阿哥的脸上时,她看到了他眼里的关切。看着他们带着担忧的眸子,无端的心里有一丝甜蜜生起,但是只是一霎那地沉陷,又波澜不兴地低下头。
在暧昧不清的气氛里,屋里又陷入一片沉静。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你们二位来得正好,两位与无端都是旧识,正好今天”
十三、十四阿哥闻言,都皱起了眉头:“拜师? 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我见无端聪慧,平日里爱看医书,虽并不曾学过医术,却有天生的医者风范,便起近才之心,要收她为徒。虽然师门不大,但是礼数还是要齐全的,今天正好赶上黄道吉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让她给我奉杯茶,就算行了拜师之礼了。正好两位贵人,来观礼了。”
“这?”十三阿哥一时看着无端,一时又看了看十四阿哥。紧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两位阿哥能否借一步说话?”沈泽漆看着两人的表情,又说。
“沈大夫请。”十三、十四阿哥先一步出了房门。
三人来到一处清静的房屋。
沈泽漆看了两人的神情,缓缓地说:“明人不说暗话。我见两位皇子对无端的关心都是出于真心。这些日子我也看得出无端与你们这几位皇子有些牵扯。我沈泽漆虽不是什么贵人,但是护着自己徒儿的几分本事倒是还有的。两位若是真心想对无端好,那就放她自由吧。”
“我……”十三、十四阿哥都沉凝不已。沈泽漆的身份他们自然是知道的。虽然这是皇城脚下,但是沈泽漆却是师出名门,而且自身有着不俗的医术,单不说他受着全京城里众人的追捧,最重要的是,他是江湖中人,而且是江湖中的不可或缺的一份。江湖,是朝庭所触及不到的。他沈泽漆是有护着无端的实力。
“这样很好。”十三、十四阿哥想到了一块,两人点了点头。
“我拼了命也不会让无端再扯进来了。”十三阿哥如同宣誓一般说。
“我不会让她再受伤了!”十四阿哥说了承诺。
他们两人都已经有了想法,只等要去劝服他们身后的人了。
“那最好不过?!沈泽漆很高兴,又有些隐隐地不舒服。他知道十三、十四阿哥会在意无端,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如此的在意。
而无端,他也能看得出来。她对他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一定有不一样的情思。
三人心里都有了计较,一起又回到无端屋里。
因为无端身上还是较为虚弱,拜师奉茶也就是走走过场,无端在床榻之上把一杯斟好的茶端给在一边的沈泽漆,这就算拜师了。
随后几人又寒喧一会,十三、十四阿哥又相继告辞了。
这边的无端看到两人离开,心里是欣喜又有些茫茫然。
沈泽漆则是一直在一边旁观。
“师傅。”无端唤了他一声。
“嗯!何事?”沈泽漆见无端回过神来,他也不去多想。
“没事,就想唤一声。”无端俏皮地一笑,自从决定要跟着沈泽漆学医,她心头一些郁集的心结好像有些松动,偶尔也会说些俏皮话了。
“怎么,怕以后不够叫么?从今天起你就得唤我一声师父了。”
“知道了,师傅。”沈泽漆半是玩笑的语气,让无端心头很是轻松。
“嗯。即是你的师父,我就如同你的父亲。若是有不驯之处,我可会责罚的。”沈泽漆摆出师长的架子。
“是,徒儿知道。”无端应一声说。她的身体虽是十八岁的女孩,但是两世加起来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而且她所经苍苍,心态总是偏老成一些,像如今有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的人在面前架长辈的架子,她不由暗自觉得好笑。
“嗯。知道就好。”丝毫感觉不到无端的心思。沈泽漆径直点了点头。伸出手想要捋一捋下巴,但是到半空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蓄胡子。一只手只能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
“呵呵。”他的动作引得无端一声轻笑。
“不许笑!”沈泽漆脸色微微泛红,做出恶状低吼无端一声。
无端只能低头隐住自己的笑容,可是两只肩膀却不住地耸动,沈泽漆还是第一次看到无端的笑脸,他也不多说,只是看着无端的头发温和地笑着,以一种宠溺地眼神望着无端。他已经是把无端当成自己的晚辈了。
一会儿,无端才止住了笑,抬起头来望着他“师傅。”声音娇软,是半嗔半娇。
“好了,你既然已是拜我为师,从今以后就得好好练习了。你现在是入门晚,又是一介女子,行医之间定有不便之处,你得多花心思,多学。”沈泽漆语重心长。
“师傅,一个女子行医是有众多不便,但是我想也有其中的便利之处。”
“怎么?”
“术业有专攻。医学支脉众多,我想以我现今的年岁和资质并不是学医的最佳时候,我定不能将众多的门类都学全了。所以我想专攻一科。”无端抿了抿唇,想以前到医院看病的时候都是分了科室类别的,医生也是分了不同种。不知道这古时与现在有多少区别。
“虽说现在分工不是很明确,但是每一个大夫都有各自的专长。你能看明白这一点也是对的。但你想学什么?”沈泽漆听她那么一说,有些好奇。
“不知道史上可有专门的女医者,她们又都擅长什么?”
“汉时有女唤义妁,医技高超 征召入宫,封为女侍医,专为皇太后治病;晋有广东南海太守鲍靓的女儿鲍姑,医术精良,擅长针灸,以专治瘤与疣而闻名;宋有女医,名叫张小娘子,精通外科,专医疮疡痈肿;明代女医谈允贤,专治妇孺之症。这些都是史书上有记载的,没有记载的更是数不胜数。你是想效仿她们中的谁?”
“我不想入宫,我对针灸并没有兴趣,更不喜欢拿刀子给人切割疮疡,我想我还是做一个专为女子看病的妇科医生吧。”
“妇科医生?”沈泽漆听到这个词有些疑惑。
“怎么?师傅觉得不对么?”无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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