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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47章

小说: 清穿之一网打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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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只觉得她被人抱起,云里雾里之中,她被揽进一个怀抱,温暖而舒适。过了片刻,一股带着兰香的温热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接着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轻柔而带着生涩。
耳边一阵暖意,只听他在耳边幽幽地说:“你在做什么梦呢?为什么不愿意醒来?快醒来吧。”
他的声音格外的温柔,带着浓浓的焦虑。
片刻之后,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干燥的唇被一片温热包裹了。一个格外细腻的吻,轻柔地舔吸,细致的描绘。如同春雨一般一点点滋润着她的唇,她的心,她沉睡不起的灵魂。
无端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嘴里轻轻地嗯了一声,那人吃了一惊,匆忙地松开了她的嘴唇。
迷茫中灯火阑珊,似那人在垂首注目,深情款款。手边似有他的余温,缠绕着。
那淡淡的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若明若暗,似是而非。
“是你么?”无端喃喃沉吟着,伸出颤抖的手抚摸近在咫尺的面容。她仔细而缓慢地抚摸着他俊秀白净的面容,挺翘的鼻子和精致的唇,如兰一般的清新气息充盈在她的鼻尖,如新雨的清洌,他身上温暖的气息,让她感觉熟悉而安稳……
无端感觉到那双温柔的双手,紧紧地拥着她,感觉到一种真实而温暖的触感,她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身子不断地朝着他身上靠去。
那人初时身体有些僵硬,但是这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很快之后,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怀上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无端也顺从着他的怀抱,双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他的肩膀,交错于他的颈后,将自己的身子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迫切而又贪婪的从他身上吸取更多的温暖。
他的双手游移在她的身上,每一次抚触都让她颤栗不已,而她的身子便在他的怀里融化为一团水,随他左右。
“把眼睛睁开,爷要你看着,你眼前的不是十三哥,也不是别人,而是我,是我!”
无端正急于得到更多的温暖时,却被一把推开,双肩被紧紧握住,身子也被不住地摇晃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厉声道。
“我知道,是你!是你!”
无端只觉得身边的人有着无比的熟悉与温暖,只能不断地靠近他,亲近他。
“我是谁……”可是没等他问出口,嘴唇已被她封住。
是害怕?还是逃避?
柔软覆盖柔软,浓浓的旖旎封存他所有的问话。双唇紧紧贴合,柔情一丝丝绽放。
如同积累了整个冬天的温情。她在他的唇上吮吻着,千万年的渴求,似在这一刻崩发,辗转纠缠,吸、吮、舔、咬。她像是一只孤独的小兽,尽情地吸收这严寒里的温暖。
他闭上眼睛,无暇再去追问她,只能随着自己心中的激情,尽情地附合着她的热情。她的唇带着一丝酒意又有着她自己特有的芳菲甘甜,如同一朵醉人的花朵,在他的唇下一点点绽放。将她的柔软含在嘴间吮吻的感觉让他不禁地激动起来,全身的燥热一波一波地袭来,揽着她的手臂加大了力气,把她的身体更为紧密地贴近他的。
当她那带着带淡淡酒味的温热舌尖触到他火热的舌头时,他急切地将她的舌头用力吸住,急切而热情地把她嘴里的甘甜点点都吸入他的口中,恨不得将她的整个人都吞入他的腹中。
他的吸吻越来越深切,使她不由地发出呜咽地轻吟,而她的轻吟,让他更为疯狂。
高大的身躯环着娇小的她一同倒在床榻之上,火热的唇舌纠缠一刻也没有分开,他结实的身子牢牢地把她的身体圈在怀里,修长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无端的身体在他热情的触摸之下变得火热,她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动,不时地用力地拉扯两人身上的衣物。
“别急,别着急!”他一下又一下地轻吻着她泛红如霞的面容。
空出自己的一只手帮着她把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解下。
不时,两人如初生的婴儿一般交缠在一起。
肌肤相亲的酥麻柔滑的撩人之感让两人同时一震,唇舌之间的纠缠更为热切。
身子紧紧纠缠,唇舌也密不可分。而他的手,而在她的柔软上,或徐或紧地揉捏。
“啊……”
无端在他的温情抚弄之下,酡红双颊,迷醉着眼眸轻声低喘,娇吟。
“胤祯,叫我胤祯。”
他忽然抬起头,充满诱惑的低语在无端晶莹的耳边响起。
无端被他撩拨得灼热异常,身里心里都有着一个极大的空虚感,急切地想让他填满。
“胤祯,胤祯。”她意乱情迷的低唤。
听到她的轻唤,他愈加使力把她圈在自己双臂间,用湿软火烫的唇舌和坚硬的牙齿触碰着无端细嫩的肌肤,她独有的幽淡体香,轻柔的蛊惑着他的眷顾,薄唇缓缓往下移动,啃咬吸吮着她细致的肌肤,尖俏的下巴,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一处也没有放过。让她娇柔身上处处都满布着或红或青的吻痕和湿湿的痕迹。
粉红的色泽罩上了无端全身,火热的碰触让她无法自持,身体深处的空虚让她低呼着,纤手紧握着他健壮的臂膀,娇躯用力的磨蹭着他精壮的躯体。双 腿也不由地环上他的腰。
感觉到她的热情,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却不急着挺身,而是将她的身子向上一提,而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幽密之处,火热的唇舌也往下移,覆上令他发狂的幽香密处,舌尖由轻舔挑弄到长驱直入。
“啊……”一股热流霎时像流窜的火花在她体内狂奔,惊动了四肢百骸。
“胤祯,胤祯……” 无端柔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他饥渴的唇舌像似永无展足的攫取她的湿泽。
温热的小手胡乱在他的胸膛挑逗抚摸着,再沿着结实的腹部往下探去,旖旎的情愫化作万千情丝。
十四阿哥看着无端泛着汗水的娇躯,在他的怀里如花一般绽放。
十四阿哥抬起身子,深深看进她盈满情欲的美丽瞳仁,“我是谁?快说我是谁。”他紧绷着自己的身体,强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火热。
“嗯呀……胤祯,胤祯……”他的离开让无端全身一颤,娇吟到一半突然惊醒,睁开漾满情潮的迷离眼儿,她弄不清是梦是醒。
在这世上有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妙的声音。有些声音可以让人从心底发出颤抖,如触及到灵魂的深处。
而这些声音却是神奇的,有时就是寻常的两个章节,也能触碰到你的灵魂,让你有入骨销魂一般的感觉。
自己的名字是人类最熟悉的声音,它随着你的诞生而存在,是你一生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有被人呼唤。
但十四阿哥觉得,没有任何一次呼唤能比这一次来得美妙。
这是一个正在与自己亲密的女子发出来的呼唤,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思到此处,十四阿哥身子朝上,再次把无端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火热的男性方触及她甜美的嫩花,敏感兴奋的男性上的触感到她丝滑水润的温热,让他喉间滚出性感的呻吟。
随着他的进入,无端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痛苦的轻叫。
她的头微微仰起,身子微微卷起,她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十四阿哥紧紧的抱着她,感受自己在她身体很深很深的地方,深深的侵入。
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开始了最销魂也是最原始的律动,每一次强烈的挺进,刺激就愈来愈强烈,像狂风暴雨般席卷过她的全身。
“啊……”因为激情而散乱的发丝披散在粉红的大床上,白皙细致的身子则是热切的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狂烈、激情的占有。
他强而有力的冲刺令她迷乱的叫出声,他火热的吻更是将她带进了自古以来男女欢愉的古老节奏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四阿哥低吼一声,然后整个人战栗—下,将所有的热情随着火热的滚烫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她也与他一起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然后像春水一样瘫软在他的怀中。
“胤……”无端无力的抱着他汗湿的身子,让激情的潮水将两个人深深的淹没……
在一刹那间,无端有了一丝清明,定了定,看清了在自己身上的人的面孔,很快她又合上了眼,她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面对。
十四阿哥从她的身上下来,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他的手不断抚着她光滑无瑕的背,感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醒了么?为什么不睁开眼?不想见到爷么?”他手上的抚触是那么的轻柔,而他的话却带着凉意。因为他感觉到了她身子忽然的僵硬,一种写满了意外的僵硬。
“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爷!”十四阿哥的手更用力了,在她的腰上勒出红印。
这正是无端最不愿意想的问题,令她慌张、恍惚的问题。这在场欢爱中,她是清醒的还是迷惘着,她是明明知道自己身上的人不是心里想的那人,还是真的是不知道……
“睁眼!”十四阿哥在她的耳边低吼,一定要让她睁开眼睛,面对他。
“十四爷!”在他不住的摇晃之下,无端还是选择了面对,她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望向他。

病如山倒

沉沉夜色里,她的声音响起来。那声音冷冷的,如风中落雪;清清地,如秋水回漩;柔柔地,似浮云出岫。
十四阿哥的心,蓦然被她这不带一丝情潮气息的声音洗涤了一般,清冷透彻。一股子的凉意从还带着汗水的背后上侵来,心突地一沉。
眼前,在烛光的映照之下,她面色平静,清冷而遥远,如一勾新月弯弯,挂在天际。纵然,她全身无遮拦地在他的怀里,她的面容上还有和他交融后末褪去的红晕。可她的表情,偏偏如同高天冷月,遥远蒙胧。
十四阿哥被自己的感觉搅得燥动不安,一刹间,心潮汹涌翻滚。明明是自己在不断的地逼问,而此刻却极其不想听到从她嘴里吐出的回答。
没等无端住下说,十四阿哥低下头封住了无端的唇,把她将要说出的话换成一声声的娇吟。
十四阿哥从床榻上下来,盯着无端认真的说:“你不用了说了,我知道。”说着就匆匆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离开。
“十四阿哥!”无端轻唤一声,轻轻地呢喃,似挽留又似无送别。夜凉如水,无端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无端的心纠结万千。
慢慢地将自己的衣物穿上,从衣袖中的一角掏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吞下。
第二天,无端就病倒了。
先是高烧不去,食不下咽,到后面的吃什么吐什么,到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
十四阿哥把她从九阿哥的府里接出来的,但是十四阿哥还没有自己的府第,无端只能被安置在一户人家里。
这户人家是两个老人一家,男主人姓陈,是十四阿哥旗下的人。他们的儿子原本是十四阿哥跟前的随身待卫,不过前两年溺水死了,只剩他们两个老人相依为命。
他们住的不是小四合院,而是一个两层的楼房,一楼铺给别人开了一家医馆,二楼才是他们住的地方。
医馆的名字是悲济堂,在京城是远近闻名。十四阿哥就将无端送到这里来,有人照顾着,大夫也是现成的。
这悲济堂的大夫,无端是见过的。
十四阿哥离开的第二天,无端就病了。
给无端送水的陈氏,一看无端半醒不醒地躺在床上,赶紧下楼请了大夫上来。
因为过于急切,一时之间也忘记了男女之嫌。
听到有人进门,无端侧过头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先是一片青色的衣角,一股子药香随着风飘了进来。
目光向上,正对上一对略带笑意,黑亮温和的眼眸。三十四五岁的男子,他一身青布的棉长裳,一身的恬淡温和。
“祝姑娘,这是楼下悲济堂的沈大夫。”陈氏跟在沈大夫从后面闪出来,朝着无端说。无端微微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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