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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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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清若想起昨天那人的狂野,心中无悲亦无喜,她在别人眼里看来只不过如一件可送人的礼物而已,生命的贵贱由此可见一般。
据芹香说,自从她昨天夜里被人送回来后,又来了几个人说要把她赎走。这些人来头都不不,嬷嬷都不能得罪,现在只能推说无端身体不好,等把身子养好再说。
清若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有所谓还是无所谓。前世今生,都不过是一具身躯,她从来没有在乎过。可是她心底仍是有着许多的不甘。真不知道她是哪个轮回做错了罪大恶极的事,难道要让她十世为妓不成。
可纵是满心的不甘,她又能如何。以前比较她现在更是不堪。曾经,她已经想离开,想给自己找一个出口,可没等到她行动,她就失去了行动的自由。任谁都知道古代女子的地位是如何的低下。现在的她,失去了自己的身子,也失去了想要自由的权利。所以现在她所能做主的只有是自己那颗从没有起伏的心。
清若站着,出了一会神。渐渐地院子里有了声响。走路声、吆喝声、责骂声、笑声、说话声。这些声音由多到少由高到低。好像是一下子就占据了院子。
清若才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站得腿发酸了。刚刚看向窗外的时候,清若发现自己是在二楼。窗外是走廊,却不见有人来往。清若,看了看窗外陌生的景致,随手把窗关起,她现在还不想见到陌生人。虽然说,那些人以前可能认识“她”。
清若走回里屋。屋里的纱缦大多都束起或是勾挂起来,只留着床榻前还有两重。透过纱缦能隐约地看到床榻。
芹香已经把被褥收拾好了,屋里的一方茶几上放着一个碧玉茶杯,茶几边是一个小炉,炉里有几块要燃尽的炭,炉上置着一壶子水,清烟袅袅。
清若在茶几边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屋里西面有个书架,上面摆放了不放书籍,书架前有一大案台,上有笔墨纸砚。笔有许多管,都干净而且整齐地挂在笔架上,长案的一头叠放着几个卷轴,不知道是否有字画。
祝无端应该是个才女吧。清若轻轻地把杯中的水吹凉,小心地抿了一小口。低头看碧玉杯,盛着水的杯子如同初春刚刚抽技的新竹,青翠欲滴,是个好杯子,真可惜,会欣赏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清若注定不是一个雅人。她从不懂风花雪月。
曾经,也可以说是前世的清若。高中毕业之后就出来工作的,她在高中时的成绩也不是很好,对于历史就只有一些糢糊的记忆。琴棋书画她更是一样不会。
从屋里所放置的众多书籍上来看,这祝无端也算是一个小才女,更是琴棋书画皆通一二。清若在想,对于过去发生过的事,可以说忘记了,但是人的学识和技能能不能和那过去的事一样忘记呢,好像是不太可能的是,所知道的知识与技能已经很正常地成为一个人的本能,可以忘记事但是却抛不开所掌握的东西。
可是现在她是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了,她应该怎样去面对,是隐藏还是要重新学习一遍。
清若在那里左右思索了半天。最后决定,她不想刻意去学习祝无端,一切顺其自然吧,不会的就是不会。
但是清若又不希望自己在这里一无是处,虽然说和以前一样都是以身侍人,但是大家都知道的,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什么人都能分出一个三六九等来。古代与现在不同,现代的公关女子不需要你才华横溢,棋琴书画样样皆行,只要你识人脸色,懂得欲拒还迎,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表现得高贵一些,你的身价自然而然会上去。但是那也只是对一些人而言的。
清若以前也不过是酒店的一个公关而已,虽然见识的人多,也不少有高一层次的,但是她在人家眼中也不过就是以卖肉的女人,聪明是有,容貌也是不错,不过身份还是低了一些。她所掌握的是适当地撩拨男人的欲望,会从男人的脸色里认得好坏,别的她也想不出她还有什么所长的。
记得一次陪同一个客人出席酒会时,被一个同业的女人反映着鼻子说:你不过就是一个酒店公关。那女人的神情清洛永远也忘记不了。同样的以身侍人,那女子是因为出身较高,自持海外留学而归,而以一种高贵的姿态游走在一些上流人物身份的高级交际花而已。但清若在她的眼里却如同一粒尘土。
那女人一边用英语和身边的人聊天一边不屑地看着清若。清若听不明白他们的话,只能微笑着转身走开,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笑容里的苦涩。清若早已习惯了这种害,多了也就不会痛了,有时她恨自己的麻木,但又幸兴自己的麻木。再伤再痛都是自己承受,生活已经够不幸的了,为何还要拿这些事来难为自己。
现在换了一具身体,但是身份却也是大同小异,只不过身体的主人祝无端的身份应该比清若的高的吧。虽然大家都是一个酒店的头牌。但是祝无端真比自己有学识多了。
清若站起来走到书架前,大案放着一本书,打开着的,一只白玉石镇纸压着。清若把书捧起。这一本《漱玉词》,从打开的情况来看,书已看了大半,书里的空白处还有一些批注,应该是祝无端在看书时写下的。祝无端写了一手端正的小楷,虽是小楷,却透着些许灵秀,不呆板。清若在高中时也上过书法课。看着别人写的大字或是栺书或是草书,那些清若都写不好,她只会写隶书,笔画一波二折,时而悠长,时而短促,重浊轻清、参差错落。
清若的书法老师曾让她去参加书法比赛,清若去了,只得了一个优秀奖,一位书法名家对她的字的评价是:浊有余而清不足。她的字过于沉重,没有轻灵飘逸的美,这那种沉重又不是端正的沉稳,而像是浓得化不开的沉重。
曾经的事,就在这一时间里,重重叠叠地在清若的脑海里回转,她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此时此刻一样的“想当初”。过去的那些,她是真真正正地回不去了吧?
清若低头翻手里的书页,书上有一句批注写着:“忽开此书,如见故人。”谁是她的故人?
清若正在想着的时候,听到外屋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近来。
清若正要走出门外,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无端,我的儿呀。娘看来你来了。”

何去何从

未见其人见闻其声。清若脑子里第一想到的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可见这个嬷嬷也一定是一个利害的人物。这也难怪,能做一个大妓院的管理者,没有些斤两是撑不起场面的。这一点,不论是在哪个时代都是相似的。
清若也不迎出去,就站在案前。
房门打开。一阵香风扑鼻,只见三个年轻女子;簇拥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进来了。芹香捧着一个托盘,小心地跟在她们身后进来。不用说,那年长的就是芹香口里说的嬷嬷了。她略有些丰满,中等的身材,吊梢眉,丹凤眼,嘴巴的棱角分明,明明藏着一股威严之气,却做出一副风骚狐媚的样子。没等她开口说话,她身后的一个女子先叫起来:
“无端妹妹,身子可大好了?听说昨夜里可是晕死过去了。”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火红的衣裳,这大冷天的,却祼露出肩膀,只披了一条绣花的丝帛。
“谢谢关心,我没事。”清若原本是不想理会,但是她又不能做出清高的样子,只能是随意敷衍。
这边芹香已经把药放在桌上。从外屋搬进来几张椅子,并拿出了茶杯,给众人一一斟上了茶水。
“嬷嬷,请坐。”芹香站到清若身边,一副忠仆的样子。
众人随意地找了位子坐下。清若也在案前的椅上坐下,芹香把她放在茶几上的茶杯拿过来,把杯里的余茶倒了,又给清若斟了杯新的热水。
“清若妹妹,怎么就给我们喝这白水呀。上好的茶叶都不舍得吃了?”另外一个粉衣女子,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白水,冷冷地说。
“小姐的旧茶都喝完了,这两天忙,没来得及买新茶呢。”芹香替清若回答。原来祝无端对于喝茶并不讲究,茶叶偶尔用来招呼客人用的,屋里的茶大多是有人送的,或是自己去买一些。同院里的姑娘,总是拿这为话题笑话她。
清若自己是喜欢喝茶的。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给自己沏上一杯茶。她最喜欢的是庐山云雾。为此,她还特地去了一趟庐山,去那里的茶庄看茶农采茶的过程。
四月底,她跑到庐山看采茶,爬了很高的山,站在山顶里俯身看着山下的茶园,整个茶园或是整个庐山都都或浓或薄的云雾包裹着,朦朦胧胧,似一个害羞的少女,扯着轻纱掩住自己的容颜。这个少女面上的雾纱轻轻地随风浮动,偶尔显露山的一角,偶尔在茶叶尖上留下一颗晶莹的露珠。她是俏皮的,而又是多情的。让人看不清自己的美好,任人猜想,品味。
那天,清若久久地站在云雾时,觉得自己走过的梦月恍然如梦,她这一生好像没有过清醒的时候,没有好好地生活过,二十多年的生命她只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但是面对如梦境一样的场景,她却有从未有过的清醒。脸上一面湿润,是雾气,也是泪水。从庐山下来之后,清若一直想着自己想要过一个怎么样的生活,可是还没得她想明白。她却已经是在另一个时代,她也不是她了。
清若一个人在那里出神。大家也不再言语。
“无端。我的好孩子,你怎么了?”那嬷嬷看不过,清若神游四海的样子,出声问。
“我没事。”清若回过神来。
“没事就好,我今天来是要给你道喜的。今天早上,来了人要给你赎身呢。这可是大喜呀。”嬷嬷一脸笑容地对清若说。
“那人是谁?”清若问。
“你们今天都不用接客了么?”嬷嬷拿眼横了横想看热闹的那几个女子。
那几人都是风尘中的高手,自然是知道嬷嬷有不想让她们听的话,都起身扁着嘴走了。清若看到自多进了屋就一直没说话的女子,应该是女孩子吧。她,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高挑,削肩细腰,小小的瓜子脸,一双杏眼,烔洞有神。她出云的时候,背对着嬷嬷向无端撇了撇嘴,像是与无端熟识的样子。
清若,只是沉默,脸上不做任何表情。那女孩,嘟着嘴走了。
芹香也跟在她后面出云了,出门前,把药端到清若的面前。”小姐,记得吃药,这药是补身子的。”
清若点点头。
“无端呀,你知道昨天晚上你侍候的那个人是谁吗?”嬷嬷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说。
“不知道。”清若摇摇头。
“是四阿哥。前些日子,他与二阿哥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到咱院里来了,那晚你正好登台唱曲,四阿哥夸了你一句。正巧赶上四阿哥生辰。太子前些天,就当我把你送到四阿哥那里,做了寿礼。”嬷嬷停了停,看看清若的表情。清若自然是面无表情的,像在听另一个人的故事。嬷嬷看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接着说,”今天早上,来了三拨人,都是想给你提亲了。一是太子殿下那边的,一边是八阿哥那边的,还有就是十三爷阿哥。这三人每一个人的目的都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这些你能不能明白。”
嬷嬷说到这里就不往下说了。凭着多年的经验,她自然知道,这些人想到把无端赎走,一定是另有目的地。但是许了一方,就是拒绝了另两方,她能在京城里立足,自然是有她的靠山和后台,无端要赎给谁,已经不是她们所能决定的了。
清若也不看嬷嬷,低头在那里思索。她想到嬷嬷来找她说话一定不是要让她选择让谁给她赎身那么简单。可是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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