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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穿之一网打尽-第2章

小说: 清穿之一网打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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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的肩祼露在空气中,微凉,她扯了扯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把他身上的扯落了,露出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也把男人惊醒了。
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的眼晴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不知道为什么清若在他的目光下感觉十分不自在,不敢与他的目光对峙,只能像只惊恐地小鹿一般地逃开。他似乎笑下,一把把她圈入他的怀里,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清若本能地迎合他的轻抚,在他的怀里慢慢绽放。清若双手捧着他的脸,看到他的脸上露出惊讶地的表情,清若嘴角微翘,把他的双眼一抹,嘴唇轻轻的附上他的双唇,出奇的柔软温暖,轻轻的辗转,舌尖轻触的舔逗他的耳垂,他的锁骨,手指若有似无的在他的身上滑动,有力的手臂,宽广的胸膛,欣长的腰身,清若地小手调皮地扣了扣他的肚脐,又快速地滑到他平实有力地小腹,一直下滑到~~~
只听他闷哼一声,转过身子将清若压倒在身下,吻像疾风骤雨般的落下,他的双手也不停在她身上翻起波浪。清若在她身下妖娆地绽放,有时娇羞,有时妩媚,如冰似火。男人被她撩拨得不得自已了,他狂热让清若无力承受,逼得她扭着身子要躲,无力地张口呼吸,便被他的舌头侵入口中,他如火般地舔噬着她的上颚和牙龈,连舌下隐秘的柔软也不放过,清若想好好地回应他,却被他的狂热控制着。她失去了主导能力,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间,一阵类锐地痛感排山倒海般袭向清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就在她以为她要晕死过去时,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酥痒酸麻从他们的结合处一点点扩散开来。清若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上下起伏的节奏,宛转娇吟。
因高昂热情而渗出肌肤的微咸汗珠,沾满了两人纠缠着的身子,两人的气息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啊嗯……呃……洁白细长的纤纤十指紧捏住压在青丝之下的软枕,覆著细微汗珠的脸蛋就如同沾露的芙蓉花般娇媚。
她媚眼如丝,泛著动情的水光。她长长的秀发,因为他的撞击而甩起,带着属于她的幽香,墨色的青丝缠绕在两人的身上。随着她们不停纠缠地身子一起纠缠着。清若第一次觉得自己融入到其中,不能自已。直到她无力承受他最后的暴烈,而沉沉睡去。
痛。
好痛。
非常以及特别地痛。
清若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酸痛,她就像是一只被不尽揉掐的布娃娃一般,全身的疼痛。
清若睁开眼,先是一大片的粉色,随着是嗅到一股浓浓弥漫着的焚香味;她侧过头,有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屋里,清若最先看到的是许多的粉色轻纱,层层又重重地垂了整一屋子。伸手触到的是柔软的绸被,她支起自己疼痛不堪的身子,看到粉色的被面上绣着一丛丛桃花,蔓蔓枝枝地。屋角好似有一个熏香炉,清若看到有一阵阵袅娜的清香从那个角落里漫出。
阳光、粉纱、熏香和桃花被,清若觉得自己好像是做着一个靡靡的梦。
清若身上穿了套白色的绸衣,她从床榻上下来,榻前放着一双绣着并蒂莲的粉色缎面白色里子的布鞋。扶着雕花的梨木床站起,清若对眼前这些古香古色的东西弄得有些讶异。她想着难道昨天夜里和她有着雨水之欢的男人,是哪家传统世家的子孙。清若好似记得昨夜里,他们欢爱的那个床也是木质的。
可是她是为什么会和他做这样的事呢?明明昨天是上她从酒店下来就坐车回家了。只是中途不知出了什么事她晕过去了。真是有些莫明其妙。
清若穿过粉红纱缦,走到门边,双手推开门,正想着走出去,却正有一个梳着丫头环的翠衣女孩,端着盆水把门口拦住了。她看到清若张口说:
“小姐,你可醒了,昨天晚上送回来的时候都晕过去了,送回来的人也是的什么也不说,把人一扔就走了,幸好嬷嬷找大夫来看了,就说是脱力了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好了。现在都午时了,小姐你是饿了吧。回来到现在,可是什么也没吃呢。来先梳洗,我等会就给你拿。”
清若被这小女孩弄得一头的雾水,虽说听懂她所说的每一字,可是不明白其中意思,本来就迷糊,同在更是不解了。
可没等她开口说话,那女孩子已经把一张浸了热水的帕子递到她的面前了。清若在心里轻叹一声,随手接过帕子说了声:“谢谢。”
没想这句话却把小女孩吓了一跳,转过身瞪着大眼,连声问:“小姐,你是怎么了?怎么了?”
“我没事。谢谢你。”清若又说了一次,她不明白小女孩被为什么被吓着了。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跟芹香说‘谢’呀。芹香可受不起。”小女孩走到清若眼前,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是哪里?”清若有些受不住女孩了,她现只想离开这地方。
“啊。”没想女孩子更是大声叫了起来。要伸出手摸摸清若的额头。“小姐,你不会是烧了脑子了吧。怎么这是哪都不晓得了呀。这不是你住的锦瑟阁么?”
“锦瑟阁?我住的?”清若不由蹙起眉头。
“是呀,是呀。你看看,你喜欢的《贵妃醉酒图》不在这挂着么、还有这个前些日子王公子送的琉璃盆景,你还说要还人家呢。还有这个西洋来的镜子,你可是跑了三次怡情斋才买下的,你都给忘记了么?”女孩,一一指着层里的物件说着。
清若顺手拿起女孩口中所说的西洋镜。
原来就是只一个寻常的镜子,只不过镜子的边缘是用白银镶的花边,别有一股古朴的味道。清若把手中的镜子举到面前。她被镜里的人吓了一跳。
这是她么?是她吧。她摇头镜里的人也摇头,眨眼也随着眨眼。真的是她。可是却不是清若所认识的自己。镜子的人,依稀也有她的影子。只是年轻了些,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也娇柔了些,清若以前为了保持身材自己练习瑜珈身体很健康。
镜子里的人眉毛是淡淡地像一抹将散末散的烟,清若的应该是弯入鬓角的细眉。
镜子里的人脸色是苍白像是初春的雪不小心就化了,清若的白应该是瓷瓶上的白精致易碎。
镜子里的人嘴角是弯弯地透着少女懵懂的欢喜,清若的嘴角的弧度是哀伤的优美。
镜子里的人五官无处不透着青春的气息,尽管她现在脸色苍白,但是没有完全绽开的五官就是一朵半开的花,无垠春意。
清若的五官是绽放着的花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却又怕一转身就成了,绿肥红瘦。
清若一点点回忆着过去发生的事情。
她在出租车上出神了,最后的记忆是尖锐的刹车声和碰撞声。她以前听些姐妹讲过许多灵魂转移的事情。她应该也是如此吧。
“请问,今年是何年?”清若望着和她一样发怔的女孩,心中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
“康熙四十五年呀。小姐怎么什么都忘记了。”
“康熙四十五年。康熙四十五年。小姐你上次画了画题款时,都问我一遍了,这回又问,小这年份的事你怎么老是记不得呀。”小女孩又一次地抱怨。
原来一梦之间,她的灵魂穿梭了数百年。
“唉。”清若久久地望着镜中的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是死而复生了么?老天对她是好是不好呀。
那么昨天晚上应该是在这时代发生的事了,先不说那男人是谁。眼前主要的是,她是谁,什么身份。
“芹香,你是芹香是么?”清若问眼着的小女孩。
“是是是,我是芹香,还好小姐没把我忘记了。”小女孩连连点头。清若在心里小小地汗了一下,你叫芹香是刚刚你自己说的呀。
“芹香,从昨天晚上回来后,我觉得自己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么?”清若问。
“小姐,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零落成泥

原来如此。
难道死亡也不能改变她的命运么?
芹香给她端来了一碗鸡肉茸粥,还有两个清淡的小菜,吃过饭后芹香又端来一碗药。
“这是什么药?”清若看着黑黝黝地药水问。
“这是,这是,”芹香看着清若欲言又止。“是事后药。嬷嬷让我拿来的,她说等会来看小姐。小姐,快喝了吧,不喝药就凉了。快喝了吧。”
芹香催着,就怕清若拒绝。
清若却毫不犹豫地接过来一口喝尽,喝得好像不是苦涩的药水,而是甘甜地糖水。
“小姐愿意喝就好了,昨天晚上送回来的人说,看小姐没醒来,给你灌了一些,怕喝不进去,今天又特地让人把药送了过来。”
“嗯。”清若应了一声,这是应该的吧,他们那些人最怕的不就是血统么。
“我给小姐梳头吧。”芹香看了,清若从起来到现在还是一直披散着的头发。
“好。”清若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她不是喜欢芹香的服侍,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梳什么样的头发,又该穿什么样的衣裳。
芹香有一双灵巧的手,她给清若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一边梳一边还说:
“嬷嬷说了,这两天小姐都不用出门见客,先把身子养好。小姐,你看这样行么。”
清若点点头。
“我给小姐化妆?”
“不用,不出门。”清若又拒绝了。
“那我给小姐拿外衣穿上吧,屋里虽然有炭炉,但是却天却凉着呢。小姐,身子又虚,要多穿点。”芹香就像是一个小管家婆,上上下下地忙着。她走到从床榻头,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裙,上衣是粉白领子绣着鸢尾花的青莲色交襦,下面穿的是一件白色厚棉缎裙。
“小姐,天凉了,今天穿这套么?还是要穿别样的?”芹香把这套衣服放在榻上,又要去翻箱子。
“不用找了,就这个吧。”
在芹香的帮助下清若穿上了繁复的衣裳,上襦下裙,中间还要系着一条腰带,芹香还找出了玉佩和香襄要让清香带着。
“不用了,今天不出门。”清若却嫌麻烦。
最后,芹香又让人给送上来一些炭。送炭的人只在门外等着,芹香出去把炭拿进屋里来。又收拾了碗快,芹香说要下去给小姐煎药,别人煎着她不放心。
清若想,这个小女孩可真的很贴心。
芹香出去后不一会。清若走出屋子。
她醒来所在的是一间内室,做卧房之用,房间外还有一个大屋,是用来接待来客的。这大屋布置得极其雅致,中间陈设客座,两旁桌椅做工精致,椅子上铺着暗红色“万”字椅垫,绣工精巧。清若环顾屋内,看到正堂中央悬挂着一块扁额,上面以草书写着三个字:“锦瑟阁”,两旁挂一副楹联:
禅心流转随明月 光阴递嬗似轻云
再看几案上有白玉花瓶斜插着几枝红梅,馥郁清香,沁人心脾。左边是个博古架,上面放置一些瓷瓶器物。大屋内两旁悬挂着书画,画不是是梅兰竹菊,而是些奇石兰草,看不出是不是大家手笔,却也透出高雅意趣。
这些都是她所不熟悉的。
有阳光直射在窗上,透过白色地窗纸,印出一格格地影子。清若打开窗,外窗外对着一个院落,正是正午,院里一片寂静。有几棵梅花,傍着墙角,偶尔有风,正开着的梅花有些瑟瑟,风逐冷香。
刚刚是十二月份,梅花就开了,是开早了,如同这具身体。
身子的主人,姓祝,祝无端。十七岁。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一家青楼,名叫“翠香楼”。祝无端是五年前被买进来的。就像很多小说里写的那样,卖身葬母。因为才貌出众,一直都受一些王孙公子的追捧。而昨天是有人花了大价钱买下了无端的初次,据说是某位皇子送给另一位皇子的生辰贺礼。
清若想起昨天那人的狂野,心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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