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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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宵一刻。
瑶华听出了燕草的意思,摇了摇头:“不必,我今晚不会在这里过夜。”
“小姐是觉得这里的哥哥脏么?其实馆里还有很多没开过荤的哥哥,年龄长相都是很好的……”
瑶华看了一眼燕草,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像摸月出的脑袋一样摸了摸燕草的头:“我不是嫌弃什么,只是我曾经只顾自己风流,却让我的父亲操碎了心,现在不想再违背他的意思了而已。”
“小姐是好人,奴的父亲早就不在了,不然奴也不会被卖到这个地方来。”燕草咬着嘴唇说道。
瑶华目光闪烁不定:“他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
酒过三巡,每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王慧早就拉着一个小倌去了隔壁的厢房风流快活,蒋煜也半推半就地由着小倌亲吻自己的脖子,而赵康显然已经醉的有些找不着东南西北,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所向,只独留一条亵裤可以蔽体,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父亲说……唔……男人是魔鬼……唔……”
最后一个音发的格外的销魂,原来竟是碧丝一口吮在了其胸膛之上,估计再要不了多久,这三个小倌都可以得到今晚的赏赐了。
瑶华也喝高了,意识模糊地看人都在打转,燕草还记得瑶华说过不在这里过夜,便轻声道:“小姐,可要回去?”
“回……”瑶华含糊不清地答道。
燕草想着这样身份的人一般外面都有家奴的轿子在等候,便吃力地架起瑶华的一条胳膊,摇摇晃晃地往外面走去。外面大堂内依旧是人声鼎沸,有的喝醉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行起了苟且之事。燕草只作不见,搀扶着瑶华继续向外走去。
“哎哎哎!好好的你把客人往外面领做什么!”鸨公隔着那么多人就见到燕草架着一个身形修长的女子往外面走,赶紧上前喊道。
“这位小姐说过不在这里过夜。”
鸨公上去就拧了燕草一把:“你傻啊!她现在醉成这样,没回去成和咱们有什么关系!这样有身份的人,只要把她留住,以后你可就可以穿金戴银了,少在那里给我啰啰嗦嗦的,赶紧回去!”
燕草被拧了一把,疼的瞬间眼睛就红了,却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犯倔道:“不行,这位小姐说过要回去,爹爹强行把她留在这里是不行的,万一她回去有重要的事情呢,耽误了这种贵人的事情,咱们也承受不起不是?”
鸨公听见燕草回嘴,顿时一怒,上前又对着其大腿和腰狠狠地拧了几把:“我呸!你哄谁呢!有重要的事情还来逛柳馆?你个小蹄子翅膀硬了是吧,现在竟然敢公开给我叫板?!”
说着,就又上去一脚踢在了燕草的小腿上,燕草吃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顺带着瑶华也向地上倒去,眼见着就要磕在地上,燕草赶紧一个翻身,将自己垫在下边接住了瑶华,自己却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唔……谁打我……”瑶华虽然没被磕着,但是脑袋还是撞在了门上,一下子就把其撞醒了几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瑶华只看见一个满脸脂粉的老女人凶神恶煞地往自己这边的方向看,眼神说不出的恶毒,便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指着其道:“你个老女人!竟然……敢……敢打我!”
“小姐!唉哟!真我不是我啊!我哪儿有那个胆子去动您一根汗毛啊!都是您身边的小蹄子不听话!“鸨公吓得赶紧赔笑。
可惜瑶华今日喝了太多的烈性酒,是真的彻彻底底地醉了,根本就听不进去别人说话,只不断地嘟囔着:“你敢打……打我!我……我要打回来!”
来来回回嘟囔了好几声,瑶华歪着身子向鸨公走去,虽然喝醉了方向感不佳,但毕竟是练过十几年功的,抓了几把终于抓到老鸨的领子之后,手一扬,只听一声惨叫,竟然直接把鸨公扔飞了去。
“叫你打我!唔……”
四周一片尖叫,瑶华却仿若未闻,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中途被差点绊倒了好几下,燕草忍着痛上去扶她,也被其推开,好在出了门后就看见一个一身黑衣,圆脸的女子上前扶住了瑶华。
来人正是清五,她看见自家主子醉成这样,不由得嘴角一抽。自家主子虽然能喝,但是这种能喝只针对几种酒而已,那是真的算得上是千杯不醉了,可是要是对于其他种类的酒啊,那是没什么度量的,也不知道这种怪现象遗传于谁。
这边瑶华还在嚷嚷,清五扶着其肩膀努力地往马车里塞,另一边走了整整两个时辰的黄羽累的像条狗一样地刚刚赶到,看见瑶华手舞足蹈地发酒疯,不由得急急上前。
“殿下怎么就回去了?这这这,下官……下官才来啊!还没能和殿下喝几杯呢!”
清五看了眼来人汗珠遍布的脸:“不晚不晚,这不账还没结呢,大人上去刚好交钱,没人会和你抢的。”
黄羽:……
黄羽只能乖乖地去交钱,后悔今天多好的机会竟然没能好好地与皇太女打上交道,回过头来,只能一脸幽怨地咬着衣角,看着瑶华的马车绝尘而去。
瑶华坐到了马车上后,便开始扯着嗓子唱歌,一会是“伸手摸弟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弟脑前边 ,天庭饱满兮瘾人……” ;一会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到最后干脆大声地嚷嚷:“别跑别跑,让本宫再香一个!”
街道上收摊正准备会叫的小贩们都目瞪口呆地看向瑶华的马车,清五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真想把这么丢人的主子扔在半路上不管算了。怪不得清一常年以来都面无表情,原来是已经被主子的事情训练的百毒不侵了。
就这样一路格外热闹地到了东宫门口,里面的仆人赶紧手忙脚乱地扶瑶华出来,但瑶华天生就精力好,撒酒疯也比普通人的时间来的长,东推西攘地奴婢小侍们竟然都近不了身。
峦菊也在混乱的人群中,屁股上的伤虽然疼,但是还能忍,脸上被瑶华无意间挥过来的巴掌抽的生疼,咬咬牙,这个也能忍!想到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地亲近主子的机会,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牺牲的?
“殿下……我是峦菊啊……”
峦菊柔柔地说道,便依旧极力地往瑶华身边凑。上前去想扶住瑶华的胳膊,却被一只手抢了先,峦菊一愣,立刻恨恨地抬头看向来人。
扶着瑶华胳膊的攻玉却只略带警告地瞥了眼峦菊,转头将瑶华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搭好,一只手扶着其腰。
峦菊心里气的发狂,但是想到前几日攻玉对自己的狠劲儿,到底还是有些后怕,只敢用眼神对其进行绞刑,不敢再上前去。
说来也奇怪,不断耍酒疯,几个会武功的随从都近不了身的皇太女,此时在攻玉的身边却安静了下来,懒懒地将脑袋靠在攻玉的颈窝旁,双手也不自觉地搂上攻玉的腰。
攻玉身体瞬间一僵,腰间是瑶华双手的温度,脖子旁又是其温热的呼吸,暖暖地湿气吐出,全都喷在了薄薄的肌肤上,触觉格外的敏感。
攻玉暗中咬了下牙,生生压下心里的异样,扶着瑶华摇摇晃晃地向寝殿走去。
旁边其他的仆人都跟在后面,想着上前能够帮上什么忙,可是却被一个温柔浅笑的男子拦住了。
“盼兮,你拦着我们做什么?”
盼兮是通房小侍的身份,又一直受瑶华宠爱,将来只等正夫进门,便是可以抬成小爷的,倘若能够诞下一女,那便是能够升为侍君的,所以底下的奴才对其都十分的尊敬,他一拦,便没有一个人敢越过去瞧皇太女了。
盼兮温柔一笑:“大家都累了赶紧去睡吧,有攻玉照顾殿下就好。”
大家一愣,盼兮的意识竟然是给殿下和攻玉创造机会?哪家的通房会希望自己的恩宠有别人来分的!怪不得殿下对其宠爱有加,能做到如此通情达理的男子确实不多。
这样一想,大家也就散了。人家盼兮都不凑上去,自己凑上去算个什么劲儿!就连峦菊也不敢和盼兮对着干,撅着嘴退下了。
寝殿内,瑶华觉得自己仿佛踏在一团火海中,热的难受,突然间偎上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便急急地抱上去不放,鼻尖闪过一抹清香,有些熟悉,有些魅惑。瑶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觉得软软的,味道好极了,刚想再尝一尝,便听见一阵慌不成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接着四周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瑶华感觉冰凉的东西没了,便又开始发酒疯:“别跑别跑!让本宫再摸下小手!”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亲们三月叫瑶华唱十八摸给你听哦~~~“伸手摸弟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弟脑前边 ,天庭饱满兮瘾人……”
(捂脸……)
、第二十三章
瑶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寝殿的地上,不过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所以也不觉得冷。
头痛欲裂地坐起来,瑶华忍不住扶额: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东宫的人竟然敢把主子放在地上不管!
想到这里,瑶华不由得大喊了一声:“来人!”
盼兮赶紧进来,看见瑶华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昨晚回来时穿的衣服,也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吩咐身后的人去打水,而自己上前去给瑶华更衣。
“昨晚谁值班?怎么会叫本宫在地上睡了一夜?拉去打十板子!”
盼兮捂嘴轻笑:“昨晚就攻玉一个人伺候你,殿下是还要打板子嘛?”
瑶华怀疑地看了眼盼兮,见其表情认真,便知道是真的,只好眨巴眨巴眼睛,呐呐道:“啊……定是昨晚本宫喝醉了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打板子的事情就算了吧。”
盼兮只温柔一笑,眼角妩媚带着柔情:“是,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边说着,另一边清五已经等了多时,见小侍们拿着盆和毛巾进去寝殿,就知道瑶华已经起来了,便在门外朗轻声道:“主子,巡城的钱护卫求见您,已经等了多时了!”
瑶华眉头一皱,一个巡城的和自己有啥关系,当下一摆手:“不见不见!本宫脑袋疼着呢!”
清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主子,她说是有蒋大人和赵大人的事情,且属下看其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所以觉得您还是去看看好。”
瑶华这回已经漱好了口,盼兮正在给其套上一件冰蓝色的开襟外衣,听见说事情和蒋煜和赵康有关,便说:“让她去外厅等着,本宫马上就去。”
“是!”
这边巡城总领钱非正在外厅等的欲哭无泪,看见瑶华出来,连忙上前行礼,瑶华在主坐坐定后,问道:“什么事儿?不知道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么?”
钱非抹了一把汗:“下官知道,可是这两件事情必须点下去才能解决啊!”
原来事情还得从昨晚瑶华他们逛柳馆说起,赵康最后终于被那三个小倌拿下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与三个美人纠缠在一起,当下悔恨不已,过后又不知道哪里升起了一股王八之气,扬言一定要负责到底,否则不是大女子所为。回去后给赵父说要娶小倌为夫,当下把赵父气的半死,结果赵康的话还没说完,原来她竟然是要同时纳三个小倌进门,这一下子把半死的赵父彻底两眼一闭,气晕了过去,其还在死不悔改地扬言道“大女子要敢作敢当,岂能向恶势力头!”。
当下赵母正闹着要开祠堂,将赵康逐出家门。
当下瑶华笑的都快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这个赵康实在较真的很!世上竟然有如此好笑的人,桃了钱去睡小倌,回来后难道还要娶回去当夫郎不成?那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