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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风流市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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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一胎四个娃

她满面复杂回到了办公室,夫贵妻荣,又有四个看起来不光彩的子女,想我大几年的牺牲,还是值得的,我不应该忧,应该高兴……

不对呀!她又是一阵生疑,这大的机密,他正经八北告诉我,若是先让乐一阵,这不太反常吗?那究竟是什么意图?想了半晌,还是理不出头绪。既然他说她一胎屙了四个娃儿,何不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上一次二、三次就怀上了,这一年断续续也没有少捅呵,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的十一亿资产,管它来得干不干净,光不光彩,管他能不能同自己结婚,一个孩子是要生的,在中国是黑市娃,跑到澳洲去屙出来,就是合法的了……

****牡丹一吃完饭,送走来宾就跟酒楼主管打招呼,说自己要外出办事,你们一切都按试营业期间操作。她又找来保安部长,嘱咐说,特别注意到旋转餐厅吃免餐的人们,正因为是免费餐,所以秩序不能添乱,万一有骚乱也不要惊慌,柯公安三局王汝成科长来解决问题。一切安排停妥了,她就领了兰叶一伙赶往三零农场。

汽车一从107国道转进三零农场的高速公路,路边的景观比二年前又换了一个模样儿。兰叶赞叹不已,问:“牡丹,路边参杂不齐的房子呢?怎么全都成一个模式的?”

牡丹浅浅一笑,说:“老房子都到新房子的后面去了,新房子是湖市镇统一规划的,全部是八层楼,住户都是按揭买房。”

兰叶说:“哪来的这么多住户?”

牡丹说:“三家军工企业搬迁到这里,三零又建了五、六家高新技术厂,加上铁道和石油开发二大项目已动了工,这里基本搭起新型城市的骨架,方圆几十里的住户都迁移到这条高速公路边上了,很多乡镇企业都办在八层楼的后面。你们要不要下去体验一下呵?”

兰叶说:“算了吧!四公里长,一走老半天,又一身臭汗,还是隔雾观花吧!”

进了农场的围墙,场区只是多了厂房和宿舍,形成了一个十字街区,但过去的自由市场已没了影子,路两边苍松翠柏,街心花园繁花似锦,充满花和绿,五季满园。

兰叶看了,惊奇地:“巴掌大的地方,搞得像新加坡的,连张纸屑都不见的,就一个十字路口,还有红绿灯的。”

牡丹莞尔一笑:“还不是为了行车谐和、畅通、安全,对开车人限制越来越多,越来越严。”

兰叶哈哈笑起来:“意味着人的行动自由被剥夺得越多,越刻薄!什么规定车速,只八十码。规定单行线,要拐一大个弯。规定系紧安全带,连后面坐的人都不能少。规定不准喝酒,连烟都不准吸才好。”

牡丹却一本正经地:“人就是这么笨,明明失去了自由,还能服服贴贴接受,目的就是图个安全。”

兰叶由衷地:“这一切由你调教的?”

牡丹坦率地:“我,还差个数量级。一切都是玫玫运作的,你若不服气,就从车里吐口痰,不出十分钟,电脑跟踪就会找到你的车,乖乖在前示意你下车罚款。”

兰叶不服气地:“我把方向盘一打,向外冲。”

牡丹极耐心地:“你要冲我也没有折儿,但你下一次来,只要你不换车牌,三零的大门不会对你自动打开,同时还通知你一个书面告示,三零不欢迎你,就让你呆在大门外,直到电脑储存收到了你的罚款,智能门卫才放你进门。”

山零山庄的门楣没有变,车内的自动开门器启动后,几辆车停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

牡丹先下车,对后的兰叶一行人说:“原来的七个苑全部迁到外面大山庄里,这里就竖了个洛可可建筑风格的别墅。玫玫选中的式样,说是法国古典主义风格,不追求排场,讲究实惠。”

兰叶国边听边进了客厅,风格别具一格,亲切的起居代替了豪华的小沙龙,室内装饰采用自然主义,在墙上大量嵌了大量的镜子,丝绸锻、吊晶体玻璃、吊灯、完全又是一种新的方式。她说:“这是谁设计的?欧亚的混血儿!”

牡丹说:“日本人,一个叫矶崎新的现代派大师。说是将西方超现实的抽象派与日本民间的粘贴画儿,揉和在一起,创造出跨世纪的艺术作品,还说是世界上开价最高的建筑大师。这房子全部留着你们的位置,看中哪一间,就不再给其它人用了。”

兰叶说:“这得多少间?”

牡丹说:“绰绰有余,四、五十间,全是智能的。我首先洗一洗,等中平回来再开个会。”

兰叶在美国只看到人家有过这种豪华的别墅,今日脚踏实地领略到了,庆幸自己的下一代能够占有一席之地,嘴里却说:“一路都是干干净净,不用先洗了。竹叶的骨灰盒在哪儿?我不想惊动其它人,悄悄给她葬了,人也不多,带几个孩子磕几个头就行了。若是中平一回来,大动干戈,又悲又哭都不好。”

牡丹说:“行,还是你知情达理,我这就替你去安排。”就进里间张罗去了。

自竹叶主动委身于中平之后,怕社会波及中平的声誉,悄然与中平离了婚,带瑞杉去了美国,连竹叶死了,也没有赶回W城来。现在,人既然死了,两姊妹间再大的怨恨也随之去了。

所以,兰叶暗自想:“人死不能复生,去知何处,则死系何芳,是中国人传统的寻根心理。妹妹,咱也不怪你,假如我有一天同你在九泉见面,想我浮子漂零,客死他乡之悲凉,鸟飞返故乡兮,孤死必首丘。我死了,也有一块归根的地方。”

正想着,见牡丹怀里抱着骨灰盒,手提了一篮子香柱冥币,兰叶心一酸,泪水汪汪接了过来,怕言声惹出泪来。

牡丹见此,忙转了话题说:“二姐,等会桑律师要过来的,竹姐有一份遗嘱在他手上,说是由你替她保管。”

兰叶又只是点头,领了几个孩子,叫谭自强送上山去了。

送走了兰叶,牡丹回到自己的房间,恰好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以为是酒店里的人打来的,她顺手拿起电话说:“你好,我是牡丹。”

可电话不是她部下打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牡丹姑娘,我是你酒店的客人,有一件事想找你聊天,不知你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酒店里常有这样的电话,只不过是都是女人找男客人聊天。

牡丹脸一红,心想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找女老板聊天,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她还是耐了性子,温柔地说:“行,只要是对酒店开业有利的,你有什么要求,在法律范围的,我们都可提供服务。”

电话里:“我不想谈酒楼的事,只是单独谈谈心。”

牡丹心里有几分恼了,愠怒地:“你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只同一个男人谈心?”

电话里:“我知道,你是未来的老板娘,能同你谈心的只有刘中平同志。”

牡丹这才放平语气:“既是你知道了,何必要打骚挠电话呢?”

电话里:“我是你老公的上司,刚才还和你同在一张桌子上吃了饭,现住1818套房。”

牡丹一听脸上开了花,忙陪了不是的,说:“对不起,您是将军!谈心可以,但今日可不行,我时间排不过来。”

电话里:“那就明天罗,我请你喝早茶。”

牡丹甜甜地笑:“您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吃住是现成的,怎么好意思让你请?明天八时半,在旋转厅见!”

电话里:“我就谢谢牡丹老总了!但有一个条件,这事儿不能与任何人讲罗!”

牡丹生疑,还是问了句:“包括中平吗?”

电话里:“对,因为我们谈心的话题,涉及到他本人,你说让他知道好不好?”

牡丹心一动:“是不是涉及到这次……调查组?”

电话里:“你鬼丫头想探听军情?放心,对他来说,是一件让你乐得睡不着觉的好事。”

牡丹放下心,说:“我和他在一起,从来不兴吹什么枕头风的,你说不让他知道,打死我也不会对他讲的。”待对方先放下电话,就躺在床上美滋滋地睡了。

玫瑰跟中平回到三零山庄,等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这与她在W城腹式楼和三零大酒楼,完全是两种感觉。

她找到了先一脚到达里的严沫,把和X将军的谈话简单地说了一遍,问:“妈妈,真叫我多为难?是去还是留呵,我拿不定主意。”

严沫一听提了精神,说:“这是件大好事,你骨节眼上,你怎么要离得开,你怎么能离开?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之间究竟搞的什么鬼把戏?马拉松三角恋情,也该有一个结果,一拖几个月多,何世何休?”

玫瑰不敢再妈妈隐瞒什么了,不得不细说了她和中平相好的程度,末了长叹一口气:“虽然有把戏,可把戏一边倒,加上……我和牡丹打过赌,公平竞争。如果他要结婚,凭感觉,这个人不是我,而是牡丹。”

严沫发指眦裂说:“你……和他同居都到了现在,残叶败枝,外人怎么说,怎么看?”

玫瑰扼腕长叹:“我们只是拥一个床……睡,但他从没有动过我,原因是他要对得起三姐,我恨不得把他四肢绑在床上,来个行蛮的……”

严沫一时也五色无主,说:“他……对牡丹也是这样的?”

玫瑰顿时心灰意冷,说:“不是的,他们来真的哩,上半夜吃螃蟹,下半夜下象棋。”

严沫琢磨不这话里的意思,嗔道:“这倒是新鲜,还盘到床上吃,乐的?”

玫瑰脸一红,说:“你理解错了。有一次我给他们房里放了个录音机,听他们一会儿说,把腿张开,一会又说,再来一盘……”

严沫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真是傻姑娘!你既是这么傻,他为什么不得到你呢?!”玫瑰急得直跺脚,说:“我急得头都是大的,你还有心思来涮我?”

严沫笑完之后,一本正经地说:“牡丹知道你们与将军的谈话吗?”

玫瑰说:“她和你在一起,怎会知道这事呢?除非中平现在对她灌耳边风。哎呀,说不定她在替他洗澡,他一定会跟她说的……我先上去看看。”脸上又是慌慌张张的。

严沫一把拉她,镇静地说:“牡丹在午休哩!我还真希望他现在给她讲。他若是不讲,你提前给将军拨电话,要将军出面跟牡丹谈一次心。”

玫瑰一时糊涂的,眨巴着眼睛:“为啥还要当面给她讲,这不助长了她的信心吗?”

严沫说:“你呀,平常连头发尖都是眼儿,现在都让米饭撑蒙了心。你见过国外的第一夫人,还能干自己的企业吗?”

玫瑰说:“不能,都是随丈夫进入宫中的。克林顿、叶利钦都是如此。”

严沫说:“这不就得了吗?牡丹若是知道他要去从政,她就要掂量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在公众面前很称职有和平天使。在家里,能不能促使他改正一些臭毛病,成为真正的市长公众形象。她若是真心爱他,自己又没本事驾驮他,就会把这个位置主动让给你的,自觉挑起三零总经理这副担子。”

玫瑰说:“妈,我明白怎样去做了。三零的老总我不能接手,一条心辅他从政。只是他愿不愿意?他和她又怎么办?”

严沫说:“你呀,他为了事业,或者他的大局,一定会违心地去接受自个内心不情愿的事实。他和她,你不要去管,也管不了。但要对她约法三章,他三零以外的地盘上,她是绝对不能与他接触的。”

玫瑰说:“看来,我们三人间,都在给自己降价。为了某种营业,却不得不去做违心的事。”

严沫说:“这就对了,虽说是如此,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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