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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风流市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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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咱们牡丹小姐为人处事。”

“你这个比喻实在是精妙,很文学!”欧阳琛自然是一脸光彩,默认司马曼的确和他有这层关系,把酒杯往边一放,一语双关说,“我一向是不吃敬酒,却也不谢绝罚酒。”

玫瑰知他的用意,晚来的要罚酒三杯,说:“今日那一串鞭炮,我可是认罚了的,支票刚拿走。”

陈国良笑道:“一般人罚五百,你呢,顶着风浪上,也给我们抹了脸,要加倍罚!”

玫瑰见轻易地转移了视线,抿嘴一笑:“我没有D市人抠门,大恩大惠,一百万,连收据都没有要。”将军面无表情,口里却很生动:“中平,你做坏事,让人哭笑不得,人家是千金难买一笑,你倒好,千金买了个‘示威’!这样吧,什么时候到我门口去‘示威’,一天炸一次,让我也享受一下你们的贡献!”

中平“嘿嘿”两声,话里带了柄的:“也许会有这一天的,只炸一次。”将军有了笑意:“可不能炸原子弹罗!”

中平说:“原子弹没人民币值钱。要炸还是炸鞭炮,那张罚款支票带几位数?”将军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玫玫,你当证人,到时可不能做缩头乌龟的。”

玫瑰说:“你到底是军人,学孙子兵法的,话里藏着计,叫人费解。”将军笑容可掬,说:“费解就不要去解,一解反而霉了头。就说你在台上走猫步,身上脸上都有光,可眼神是带哭的,该不是闻了催泪弹?”

玫瑰说:“那是激动,好久没听到迪斯科的动感节奏,想到可能是最后一次留下这脚印,你想人家心里不像撒了味精的?!”将军说:“看着你长这般大,还是第一次见你多愁善感。”

玫瑰说:“人总是在变化的嘛!小时候,你到我家看我爸,还抱我亲我,现在你敢吗?”将军笑开了菊花似的,说:“小丫头辫子,拿我老头开涮!来……喝一杯,看到你长大成才,把个三零弄得像你一样,鹤立鸡群般醒目,更是百感交集啊!”

玫瑰说:“我才不像你,一点也不‘焦急’,一个巡视代表团,浩浩荡荡,恨不得海陆空都要上,我们‘急’过吗?就像你那时打小日本都不用急那样。”抓住他话中的“交集”,含沙射影了一通。

X将军岂有不懂的,一时语塞。

“白助理,人家欧阳书记的一杯酒,翘首以待,你还想赖掉吗?”中平见话过了线,忙车身对陈国良说,“老领导,这杯酒是歉意酒,只因为了我,让你受牵连了。”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陈国良也举起酒杯,说:“要说歉意的话,我应该感谢你,因祸得福哩。”喝了酒,亮了杯底。

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他俩在打什么哑谜。细说起来,这里面又是一个故事。

陈国良中平下乡时的区委书记,中平恢复高考第一年,那时成绩分数并不是主要招生条件,关键是陈国良亲自为他写鉴定,才使中平上了北京大学,所以中平一直把中平当作恩人。当D县在县改市外贸收购值达不到一亿元这个指标时,中平给了D县一个六千万元的防寒服订单,为D县顺利县改市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双方的合作又延伸到中平在D县买下了四荒地,在上面建成了现代都市,其中在欧洲资本市场贷款的五亿美元,其中有一项,必须要有政府出具书面担保。陈国良正好是县级市的市委书记,为此事举行了好几次的常委扩大会议,认为三零能在四荒地建立一个现代都市,既有D市的股权,又能拉动D市的国民经济,是一件双赢的大好事。所以,D市政府出具了政府担保文件,才使中平得到了那笔五亿美记的贷款。不想事后有人举报到中纪委,问陈国良与中平是什么关系?有没有金钱与权利的交易?因此陈国良被停了好几个月的职务,他自己也不曾想到,当中纪委就D市担保审计结束不久,自己很快就被提了副省长。

中平跟陈国良喝那杯酒后,立起身,丢给牡丹一个眼色,对玫瑰说:“今日朋友多,我们每一桌都得走马观花过一遍。”待玫瑰和欧阳琛喝完后,下了桌子,悄然对玫瑰说,“无缘无故火什么?”

可玫瑰连脸儿也不给他一个,落后牡丹半步,拉长声音,说:“我有火吗?”

把个中平呛得不再说什么了。

紧挨大厅边上装饰有十几个包厢,全是以鲜花命名的。包厢里没有大厅奢华,却是古香古色。《冬梅》包厢里,全坐的是女客,有的是中平至亲至爱的人。在美国定居的前妻兰叶,携了儿子瑞杉回来了。女儿雯霖肚子里怀下了和黑歌星的胎儿,也从香港回来了。他们从各处聚集在W市,不仅仅只是参加三零大酒楼落成大典,更重要的还要参加三零重新调整股份的董事局会议。美国的兰叶也想给竹叶补一个葬礼。梅叶和第一任秘书叶小菲是W城人,她们也在这间包厢里。

大人们在聊天,瑞杉抱着摄相机,梅叶的女儿媛柳举着照相机抢抓众人镜头。

这时,中平带着二朵花一齐进来,说:“哟,这边更热闹,记者和摄影师都俱全的。”算是开场白。

虽说他们回来时,他都分开见过面,现在全聚在一起,如同恩恩怨怨汇集在一团一样,叫他难得跨进来,也难得说好开场白。然而,出现在他面前则完全是二回事,恩怨仿佛不存在,一个个红光满面,全身洋溢着喜悦的光芒,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与象征着三零利益的三零大厦捆绑在了一块。

所以,听中平一说话,一屋人的目光和闪光灯,都“唰唰”堆在他仨的身上。

男的虽说不是帅哥,却保养的好,头顶有些空,腰里还没系上轮胎,天庭泛着一般人没有的光泽,圆圆的鼻头肉啾啾,一看就知道是个富态相。

一左一右的两朵花,红颜绿鬓,如刚出水的睡莲。

三位一体,搭配成城里最流行的蓝黄紫。

中平第一杯酒举在兰叶面前,脸带窘意,却也很诚挚,说:“兰叶,一直想……去美国,一直都未去成,对不起。今日合家团圆,又是象征着三零标致性的三零大厦落成,这杯酒是我敬你的,过去有什么不对的,请人多担待一点,该谅……”

“我回来不是冲你生气的。人既然来了,就什么话都不用说。”兰叶白了他一眼。她比中平小二岁,在他眼睛里,可明显地老了,当年光洁柔软的手臂,有一点松,像用旧了的羊皮鞋,舒适,但老旧了。那只当年整日温润如玉,饱满地圆涨着脸蛋,像吸足了水的嫩芽,现在,只是张老羊皮了。然而她的精神很好,见一屋子都是孩子,不容他眼睛里想些什么,就截住了他的话头,主动拉开话题了,“一晃就是四年,W城的变化大,你的变化更大。刚走那阵,我替你还揪心,借来的十几万,手脚一大,没几天就见不了铜子的。现在看了,定了心,靠几个……人辅助,走到这程度,也难为你的。”就先喝了杯中的酒。

中平面对小菲,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愧疚怨仇,可心里仍有些不安。她没有牡丹玫瑰那样出众的姿色,属于那种需要多看几眼,才发现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女人。加上她有才气,看男人是低不成高不就,所以她现在仍是单身。造成这一局面,多多少少与做了自己第一任秘书有关系,社会常认为女秘书是老板的附属物。她曾在他面前叫过屈,说,我是晴雯的命,枉背了虚名。他说,我也不能用什么来补偿你,香港商人一般给秘书百分之五的空股,我抠一点,只给一个一点。她很感动,说,你的这个一点就是成千万上亿的,我无功不受禄,我不会要。但在我刚起步的时候,你借我一点钱。他一次性借给她五千万,去了几趟中东,准备拉科威特的客人入股,在三零山庄附近开发石油。因为科威特客人已经探明,三零山庄地底下有大量的石油,又由于石油涉及到国计民生,国家对这类项目的开发,刚刚进行了有限制开放。

因此,小菲不等中平举杯,起身说:“老板,我敬你一杯!”

中平随意举杯示意了一下,说:“一年多了,项目有进展吗?”

小菲说:“批文总算跑下来了,主要还是筹款。”

中平转身对玫瑰说:“有必要,三零也可以出点钱,占点小股。”

女儿雯霖属于私生之类的,所以她一直跟她妈妈兰萍姓陈。陈家似乎跟国家运动水平一样,阴盛阳衰,雯霖肚子里做了B超,据说又是一个女孩,是卢安东波的种。

当中平把童辰光的传真递给她之后,她居然没有发脾气,淡淡扫了一眼,说,这些事我都知道,若是在我上他的床之前给我,我一定会感谢你的。把个中平噎了个半死,还能说什么呢?正当他离开她时,她又叫了一声,爸,人的一生中总会有差错的,我妈的错和对,都栽在你手上。而我,也栽在他的手里,也怀上了他的崽,而且,他还得了艾滋病。这是哪儿的话,是核武器,炸得他魂不附体,他倒退几步,说,这……你和……孩子也跟着有吗?她像没有事似的,说,我找好多医生专家检查过,血检阴性,没有受感染。原因很简单,他在我怀孕期间,耐不住寂寞,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坟墓。不过,医生说,每月做一次检查,即使我染上了,小孩也可得救的。他松了一口气,仍是急急问,怎么个救法?她仍然没当回一事的,说,临产时,进行剖腹产,专家说的。中平只有信了,还是说,你现在怎么办?她更淡薄了,说,先办个结婚的证件,让孩子有个合法的身份。他一摞子女人都被他的病吓飞了,我只有守候着,赶明日替他送个葬。他说,你妈离开人世间给你的那一亿元用的差不多了吧?她说,还好,有一半没有动。他说,还是回三零吧!她说,等一段时间。我用五千万买了个教训,接管的尽是酒家和歌舞厅,花学费就得学会点实际要领,否则,怎么对得起外婆和妈妈呵?要是妈妈不留条后路,外公留下的遗产早败在我手里了。他说,你有这份心,本身就是在成长,在进步。

雯霖是昨天到达W城的,父女俩也是昨天对上这番话的。

当中平与小菲喝完酒后,雯霖站起身,说:“爸爸,我想好了,我昨天说的交了学费,我要把它寻回来。”

中平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说:“怎么个寻法?”

雯霖说:“把三零大酒交给我吧!”

“咣当”一声,一个酒杯掉地上破碎的声音。

中平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杯子是牡丹手中掉下来的,暗自想,可怜的女人,受伤的怎么总是你……

12 假如当市长

中平淡淡一笑:“学问就在这里。按我们现行政党制度,由党中央和其它党派协商,提出十个候选人,学大连市的市长,市民与市长对话那般,在电视里发表竞演讲,让全市一千二百万大选出最好的市长。当然,要去掉十八岁以下的人数。选中了,上。选不中,连行政圈里都不能呆。至于我,群众这一关都通不过,我当那大公务员,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玫瑰说:“这样的好!香港选特区行政长官,有三个候选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政纲,再来连续三天的答辩,多精彩!最后还是让董建华这个上海佬捞上了。”抱着中平的身子兴奋不已的。

中平也极有情绪,刮她的鼻子说:“你的血是用钱和官做成的,沸点,把我衣服烤糊了。”将军视而不见,思忖一会,问:“你这样自信,凭哪条?”

中平推开玫瑰,坦然坚定说:“大连市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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