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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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并没有细心的听,只直直的瞪着双只放在香染肩上的手。
那阵阵的刺痛感让我明白,我真是一个妒忌心重,而且专有心强的女人。
不是我的人,我不会在意分毫,但现在他是我的夫君,我着实办不到完全不在意了。
人消失后,凝霜才从大石处走出,走近闪神的我担忧的皱起眉,劝:“娘娘,不要想太多了,香染也 是王爷的侧妃,王爷抽点时间陪她也是可以理解的事,相信晚一点王爷也会抽时间来陪娘娘你啊!”
“凝霜不用说了,有一些事你不必说,我也会明白的。”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原来我跟母妃太像了,听说当年母妃也是个受宠的人,后来会失宠是因为她太在意父皇对别的女人好 ,所以吃醋妒忌。
可是吃醋妒忌却是七弃之条中的一条大错,女子若犯这样的罪,即可被弃。男人没有需要容忍的规定 ,更何况还是一个帝王呢!
现在,邢睿虽不是帝王,可是活在帝王家中,没有至高无尚的权力,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用力的转身,我想我并不需要他的相陪,我可以自己走上这县上的街道,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不必 他陪。
不知我到底是走了多久,只是当天色已黑的时候,我还是在凝霜担忧的眼神下带着她往县府而去。
闹完情绪,我还是景王妃啊!
回到我所住的小院,我发现房里着了灯火,想想也不知是不是下人所为的。
只是走近房前时,才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影,想着,我明白他是谁了,便伸手示意凝霜止步,我自己入 内即可。
推门而入,里面的人动了动,回身看我时微微的皱起眉。
将门关上,我才转身走向他。
“晴儿是去了哪里?为何就不叫人留话呢?可知道你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会叫人很担心的。”他皱着眉 道,看不出是在生气还是什么,可是他的说话倒是说得很清楚,我不该这样不说一声便离开这府宅。
低下头,我只能平淡的语气回应:“对不起,刚才晴乐出去的时候王爷刚好不在这里,所以就没有来 得及跟你说一声。不过晴乐与凝霜身手都不错,所以王爷大可以不必担心什么。”
“怎能不担心,现在晴儿对本王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他伸手将我抱过去,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亲 。
看他的动作,我知道他刚刚只是在担心我,而不是在生气我的不辞而去。
牵强的弯起唇,我道:“谢谢王爷的在意,晴乐不会有事的。”
“本王当然知道晴儿的本事在哪里,而你拉侍婢都听说是一等的高手,可是现在真不是一个适宜外出 的时机。若晴儿真的想逛街,回到京城以后,本王再好好的陪你多逛逛吧!”他说,将我拉到床边坐 下。
“为什么现在不适宜外出?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自己的态度因为心情不好而太冷,我装着若无其 事的问。
“今天本王定了几个大臣的罪,可是牵连甚广,这样一来,在这凌州之中本王得罪的人就不少,而且 这次逃脱的人也不在少数,本王担心那些人跑了也会回来想办法报仇。”他的手紧紧的抱着我,下巴 靠在我的肩膀上,细声的向我说出他近来在做的事。
他之前的确是跟我说过的,这一次的目的就只为了要查办一些贪污受贿的大臣。后来我还听说到,就 是因为我所以将他上路的行程拖累了。就因为这样,有不少大臣们都收到了消息,走散了不少人,并 没有让他将有罪的大卧都收押起来。
看来这话是真的,他明知为我留在那里会让一部份的人有了防范的时间,却还是为我而留下了。
而我,的确是不该太在意一些细节上的事。
是真的不该在心底对他发着闷气啊!
可是闷气不是说不要发就能收起来的,看着他,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介怀,还是有点不好受。
爱情,是会让人盲了心眼,可是盲的也只是那醉心的一刻,当冷静的时间来了之后,有一些当时不会 顾及的想法就会一一涌现。
“晴儿,我们明天就起程回京城去了。”他的下巴轻轻的动着。
“嗯。”以咙喉应着,我没有多说什么。
要回去,早点回去也好,这个旅程我过得并不算愉快,只不过给我们一次和好的机会而已。
“晴儿,在想什么?”见我久久不语,他推了推我的手。
抬头看他,我只是无力的摇头:“没什么,可能是身子还没有完全的康复,晴乐累了,想睡了。”
“本王今晚在这里陪你一起睡好吗?”他小声的哄,在我的耳边轻轻一咬。
我想,他是明白我心情不好的,只是不知他是否明白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在哪呢?
也许他并不知道的,他没有可能知道我今天就躲在那里看着他跟香染进入,他最多是可以猜到我这段 时间的不高兴也许是因为香染的存在而已。
“嗯!”不想让不高兴的情绪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太明显,我只好轻轻点头,先躺到了床上。
他侧身抱着我的腰,过了一会,他的手缓缓的伸进了我的衣服之内,轻柔的挪动没有给我之前的不安 感及心跳感,却只感到了极不高兴。
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是不顺眼的。
感觉到他的手要滑向我敏感的地方,我伸出手压住了他的,道:“睿,不要好吗?我的身子还没有完 全康复,今天出去走了半天也累了。”
淡淡的拒绝,我想他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嗯!”这次只到他轻轻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回答了。
这一夜,他只是抱着我静静的睡着……
第二十章 遇刺
邢睿所捉的人里大部份是当场处死的,只剩下几个官位较高的人跟随着我们回京去的。
就因这几个人,所以我们回程的路更赶紧,一路上不敢多停留半分,担心路上会有什么意外。
赶了四天的路,眼看已经回到了京城前的树林里,我感觉大家明显的松了口气,邢睿凝重的脸更是放 松了不少。看来这几个人犯还真是不简单的角色,才会让他这么担心。
马车因这里的山路不平而放缓地了步伐,我在马车内也是一倒一倒的,极不舒服。
“是不是很难受?这一段路的确是不好走,不过再过一点就好了。”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带着微笑说 。
“嗯,我没什么事,不过这样坐着有点难受而已。”对他苦笑,我依进了他的怀中,为自己找了个更 好的位置。
“这样吧!你坐到我的大腿上来,就能坐得软一点了。”他说,手里便开始行为,将我扶到他的大腿 上坐下。
他的手在背后紧紧的圈着我的背,在我的腰间不舍的轻轻移动着。
那一晚在县府里我拒绝了他,这几天他对我的渴望倒像是更多,只是在赶路之上,他只能对我动动手 、动动嘴。
“睿,这样坐着,你的脚不累吗?”我回头看他,忍不住露出笑意。
“还好,不是很累。”他轻轻摇头,趁我回头看他之际轻轻的在我的唇上一吻。
无奈的看他,我苦涩的笑,不想让自己的多心打乱了现在所拥有的幸福,便缓慢的回吻着他。
我们的唇轻柔的交缠在一起,那样的温柔投入让我感到这一刻,这世上都只有我们二人一般,手紧紧 的圈住他的颈,我更是不舍得放手。
突然,我们都感觉到马车停下了,接着听到一些乱叫声。
邢睿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便急急的冲出马车,我抬手拉起车帘,看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的剑很 快,眼看已经将几个侍卫及婢女刺死。
“晴儿,小心,在马车上拿剑抵抗。”对着我叫的人是邢睿,可是他却不知往哪里去了。
看着有点混乱的情况,我只好拔下马车车上的剑,冲下车去,与那些黑衣人打了起来。
边作战的时候,我找上了凝霜,她也在吃力的还击,这一群人身手的确是不错的,眼看着我们队伍的 人都已经全陪倒下。我眉一紧,心里更是担忧。
“娘娘,凝霜与你在一起照应着。”凝霜护着我,大声的向我表示。
“好。”回应着她,我作剑的力可是不能放慢。
他们的人不少,而我们的人里并没有多少个是高手的,眼看着侍卫们一个一个的倒下,只怕这样下去 是抵挡不了多久的。
趁凝霜挡在前面的片刻,我在混乱中找着邢睿的影子。
找了一会,才从一个鲜色的身影中看到他的存在,原来他与香染在一起,正极力的护着她,挡在她的 前面,不让她受的黑衣人的伤害。
我记得香染也是一个练家子的人,他却这样护着她了。
失落是这个时候不该存在的,可是当我承认爱上他之后,就变得这样患得患失了,那情绪挥之不去。
“娘娘,小心。”
凝霜的尖叫惊醒了我,当我回头看向正面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去剑尖向着我的胸前攻来。
瞪着剑尖,我想要伸手去挡,却又觉太迟,就只好急得连连的后退,与剑锋拉开距离。
“娘娘。小心啊!”又是凝霜的尖叫,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情况,身后却像落空了。
脚踏下去是空空的,整个只能直接的往后倒下。
感到头上传来难受的痛,滚向山下的我却无力停下来,手紧紧的抱着头不敢松手,怕松开会伤及面部 和头部。
顺势的一直向下翻滚,我想停却停不下,身上一下一下的痛不知是因为撞上什么而致的。
突然,像有人抱住了要滚下山波的我,他一直的抱着我的身子,小心的护着我不让大石或锋利的树枝 伤我。
不知道是滚了多久,我只知道当停下来的时候像已过了几年一般。
抬头看向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我直直的皱起了眉,担忧的问:“殿下怎样?”
“我没事,你呢?”他这才松开了抱我的手,伸手拉着自己破烂的衣裳,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
“晴儿也没事。”抚上被撞伤的脚,我淡淡的答,心思却飘到了山上。
“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我带了一队人来,相信上面很快就可以平定下来。”看懂我的心,他坐到 我的旁边说,有点费力的喘气。
我往山坡上看去,才知我们真的滚到了很远的地方,一路下来他都抱着我,只怕他身上的伤是不少的 。
“殿下真的没事吗?”我不放心,再问。
“没什么大事的,就是滚下山来的时候一路上被树枝割破而已。”他道,说话的时候微微的凝起眉, 像是在忍痛。
看向他的脚边,我发现那里渗着血迹。
“你的脚受伤了。”我指着说,其实我的脚也伤了,是刚刚滚下来的时候与大石撞伤的。
“是受了点伤,不过没什么大碍,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轻轻的靠在树旁,伸手解开受伤的脚。
“殿下为什么会刚好在这里的?”确定大家都没有事后,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刚刚,要救我的人该是邢睿的。可是他只护着香染一人,倒是忽略了我的存在。
“不是刚好,是收到消息说会有乱党要伤害你们,父皇才命我带兵来的,只可异还是来迟了一步。我 们来到的时候看到你们的一众侍卫都几乎倒下了,而我刚好看到你后退的一幕,眼看着你要滚下山去 ,就只好扑上来保护着你。”他说着,很专注的在处理着他的伤口。
他的脚在流着血,像是伤得不轻,而他只是用身上的破布包起来,不让血流得更猛。
“谢谢你,若不是你,也许晴乐会伤得更重。”我真诚的道谢,是明白若不是他用身体护着我,只怕 一路滚了这么远。就算我不死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能保持精神的说话。
“何必这样说呢?你有事,我总不可能袖手旁观。”他温文的笑,轻轻的说话特别悦耳。
“晴乐以为香染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