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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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孩子便决定叫任乐了。
“乐乐,是时候要醒一醒了,你睡了一天了。”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可是他很能睡,一睡便是半天 ,竟然是怎么叫也不肯醒来,只是睁了睁眼便又闭上眼。
听说,小孩子都是这么能睡的,可以睡一个白天。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少爷。”
外面传来叫喊声,那人已来到我的房间前:“少爷,你在里面吗?少爷?”
任伟柏立即转身,不悦的上前拉开门问:“你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这样会吓到孩子的。”
门外的人是任伟柏的近身书童,一直跟随着他,所以这夏候府里除了任伟柏也便只有这人知道我的存 在。而他要找人,永远第一时间就是往这里来。
“少爷,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这书童跟任伟柏是差不多大的,我听小子叫他李李,我们也 便这么叫他。
“出什么事了?你说话不要断断续续的。”任伟柏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不悦的命令。
李李深深的吸了口气,稳了稳呼吸才说:“皇上带了兵马前来,把夏候府围起来了,他说候爷跟景王 勾结,有叛反之心,要将夏候府所有人都捉回去审查。候爷说这一被捉就会没事了,不可能还活着回 来。夫人命我来跟少爷说,让少爷快从后山离开,不要让他们捉到。”
李李一边说着,脸色难看得很,带着想哭的欲望。
听着他的话,任伟柏双瞳放大,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我静静的立着,听这消息也吓了一跳。
看来,邢睿的消失及占地为王让邢浩气疯了,也急疯了。这邢浩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所有有可能威胁到 他帝位的人,而夏候爷一直是被注视的一个对象,此次不管是真的有罪还只是杀鸡警猴,他们夏候一 定都只怕是危在旦夕。
“不,我去看看。”任伟柏推开李李,想要向大厅而去。
李李的反应也很快,伸手挡住了他,“少爷,你不能去的,你一定不能去的。夫人说过,要你走得越 远越好,不能让他们捉上的。”
李李死拼的拉住任伟柏,是怎么也不肯放手。
“哗!”小孩子在此时醒来了,大概是被闹声惊醒的,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有兴趣在意他醒了还是睡 着。
任伟柏会武艺,一下子便推开了李李的手,直奔而出,只留下最后的话:“我不能丢下我的家人不管 的,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走,要死大家一起面对。韦晴,你带着羽儿及孩子走,从后山就走了,他们不 知道你们,只要离开夏候府的地方,你们就安全了。”
看着已不见了人影的方向,听着他最后的叮嘱,我担忧的皱起眉心,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
“少爷?你真傻。”李李气极了,气急败坏的吼完之后也跟随而去。
他们二人消失在这房间后,这里又回复到原来的平静,乐乐的哭喊声也随之而止住了。
他又闭上眼,那么安详的入睡。
“娘娘,现在要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立即离开?不然那些人就要找到这里来了。”羽儿慌慌张张的 问,也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切太突然了,大家都没有可以防范的时间。
只是,这些战争永远是这么突然的,他们想到了便要做,不然一切都会迟的。
看了看那一堆任伟柏留给乐乐的玩意,我感到脚步沉重,根本提不起来。
是的,一定得走,而且要走得越快越好,绝对不能让邢浩知道邢睿的孩子就在这里的。
抱起乐乐,我将他交到羽儿的手上,然后奔向柜子,将所有的钱跟银票都拿出来,跟那些名贵的首饰 放在一起包好,一并交到羽儿的手上,小声而急促的叮咛:“羽儿,你带这些钱跟乐乐从后山离开, 记得不要停下来,要一直跑,跑得越远越好。”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羽儿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敢置信的问。
“羽儿,乐乐是邢睿的儿子,他若是出现在邢浩的眼中,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一定要带他走的。 若在昊天国没有立足之地,就去大韦国吧!找个地方,好好的生活,记得他长大以后快乐一点,不一 定能当大官,只要活得好好的就行了。”我说着,推着羽儿往着后山方向走。
“不,娘娘是打算要留下来吗?你还是跟着我们一起走吧!乐乐现在需要娘亲的。”羽儿不赞成我的 念头,努力的劝说。
我不安的看了一眼后面,发现还没有人找到这里来,才放心了一点继续推着羽儿走:“不,我一定得 留下来的。夏候府对我有恩,若不是任伟柏,也许我真的死过两次了,我欠他的恩情可是一份也不能 少还的。现在夏候府出事了,我们不能这样离开的,我办不到。”
说到最后,我不敢说自己是多么善良的人,只是我办不到若无其事的走。
“娘娘,不要,你跟我们一起走。”羽儿用力的摇头,眼泪也跟着滑出来。
伸手擦去她的泪水,我说:“羽儿,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以后乐乐就全靠你了。这里的钱并不少 ,足够让你们找一个地方过上富裕的生活。记得跑得远一点,不要让认识的人遇上。”
“娘娘,不要,娘娘。”羽儿的眼泪刺痛着我的心。
看着,我低下眼睑,看了乐乐最后一眼,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才不舍的说:“乐乐,是爹娘都没用 ,最后都把你丢下来了。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记得。”
说罢,我也不管羽儿,转身往着夏候府的大厅跑去,以我最快的速度,越过那些搜捕的人。
我知道羽儿不会任性的跟上来的,她就算如何不想丢下我,也会抱着乐乐立即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的。
拼命的跑,我越过那些捉人的官兵,直向着大厅的方向走。
我看过夏候府的图纸,我还记得那路是如何走的,我知道邢浩一定是在等在那里的。
我不知我能为夏候府做点什么,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进入大厅,我听到了一些激烈的闹声。
“你这个疯子,我们跟邢睿的关系一直淡如水,他的事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而且自从你登基以后,我 爹对你可是一直恭敬待之,你现在怎能这样冠他一个叛乱之罪呢?”大声的吼骂的人是任伟柏。
“大胆,皇上的威名容得下你这么骂吗?”不知是谁,喝止了任伟柏的骂声。
“柏儿,你别说了。”说话的应是夏候爷:“皇上,小儿还年轻,说话不经大脑,你就原谅他,不要 伤害他。”
“给朕杀。”冷沉无波的命令从大厅传出,是那么的响亮。
我一直躲在一旁观看着情况,考虑着要不要现身,或是等候机会离开。
却在听这一声之后,心被惊慌得顿住,看那刀向着任伟柏砍去,我的一切理智都在此时用不上了,拿 下头上的发钗直直的射向那只大刀。
‘嘭’的一声,大刀偏向一边了。
“啊!”
“柏儿。”
夏候府中的几人都冷抽了口气,其中夏候爷夫妻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他们都以为那一刀真的 要砍在任伟柏的颈上。
“是谁?”邢浩转身看向我的方向,询问的话中尽是威慑,让人不敢抗拒。
眼看不能隐藏下去,我只好现身于他的眼前。
“殿下,很久没见了。”我走近他,在他的面前停下。
他的眼中明显掠过惊诧,双眸怔得大大的,直直的注视着我,不肯移开双眼。
他就是这样看着,像在消化着我没有死的事实,又像不能置信我还活着的事实。
“你没死?”过了良久,直到一旁的人都不知所措之后,他才缓声问。
“没死。”我说,轻轻的点头。
“你是景王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你真的没事?你不是死了吗?”吓得连连尖叫的人正是夏候爷 ,想不到事隔半年,他还记得我这个人。
“晴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邢浩伸手捉住我的手,紧紧的握着,手心的用力说明他的激动。
“皇上容许晴乐以后再说行吗?”我看向众人,才淡然的看进他的视线之内。
我发现,我的出现真的让他激动。
我希望这份激动能让我帮夏候家一次,这是我欠下任伟柏的恩情。
“可以,我们立即回宫去。”他点头,笃定的眼神,威武的语气都充份的向我表现着他的地位。
是啊!如今的他已是一国之主,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演温文,装善良。
“皇上,可以先不要杀夏候家任何一人吗?”看向他拉着我的手,我皱眉小声的问。
我不敢抱有什么希望的,可是我不想在我还来不及开口求他的时候,夏候家的人便都已惨死。
既然我出现在此,不管如何,我都希望能尽最后的一次努力,只求能救下任伟柏。
“把夏候府的人全收押起来,一切等审查才判定。”他说,直直的离开夏候府的大厅。
不安的看了一眼任伟柏,我走近他,小声的叮咛:“你的嘴巴要收着一点,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救救你 们的。”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
我对邢浩来说,也许不过是一个曾经存在过的女人,连朋友都不算。
“韦晴,你也要一切小心。”任伟柏点头,也不安的吩咐我。
弯唇牵强的笑,我不敢让邢浩久等,便立即转身随着他的脚步而去。
离开夏候府之时,我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夏候府,不禁重叹了口气。
当日,我会答应留在夏候府就是为了儿子能平安来到这世上,却想不到,这样一留下来,竟然让我重 新出现在这些人的跟前。
此时跟着邢浩进宫,只怕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将来的事会是如何,我完全没有半点方向。
立于永和殿的偏殿之中,我实在无力去打量这里的华美,只能静静的等候着那个带我进宫的男人前来 。
我知道,他一定有很多话要问我的,我知道,晴乐公主不能再装死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站在窗前的我双脚此时有点泛力,是饿着了吧!
透过窗,我看到要向这边走来的人。
那金黄的帝服穿在他的身上特别好看,也让旧日那温文尔雅的他多了些不容忽视的威严。
“皇上到。”门外的小太监大声报。
我回过身子,走到门前,等候他进入的脚步,恭敬的跪下:“晴乐见过皇上。”
“平身吧!”他道,轻轻的。
我站起,刚好看到他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门就在这一刻关上了,这落大的偏殿中就只有我与他。
近八个月了,我们这么久没有见,感觉一切都变得很快。
“你可以向我解释当日景王府那场葬礼的事吗?”他走到正中央的椅上坐下,看向我沉声命令。
转身看他,走近他,我低下眼睑,并不打算隐瞒:“当日山崖上那一场戏是假的,是演给邢睿看的。 ”
“为什么?”他问得有点急促。
“当日凝霜的死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那时候我有点激动,要杀死珑侧妃,可是他不准,还踢伤了 我。那一次我对他失望透了,后来,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他一直在利用我,不惜也不怕会伤害到我。这 样的一个自私的男人让我受够了,爱一个人不管如何,至少不该伤害她吧!于是晴乐决心要离开他, 可是他不肯给一纸休书,便只好出此下策,演一场好戏,让所有的人都以为晴乐死了。”我平静的语 气里听不出波动,也听不到感情,就像汇报一些不关于我的事。
他很久没有出声,这房内一直静静的。
我不知他在想着什么,但那是我与邢睿夫妻间的事,我想我没有必要在意他怎么想。
“这么说,邢睿并不知道你还没有死?”他皱着眉,从椅上站起。
“没有,他一直都以为我死了,不然就不会有那场葬礼。”我所指的就是他刚刚说的那一场葬礼。
“晴乐,你这女人还真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