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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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什么鬼话啊?风向天优雅的俊脸微微冷下,离鸽筱这个死女人,干嘛把他拖下水,这不是给他惹骚吗?刘书舒是什么女人?就像一个不要脸的妓女,刚刚刘书舒在他房里干的好事,可是不少人看见了,这会离鸽筱这么一说,还真像那回事,而且还死无对证,万一刘知县拿这个当事,他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虽说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这可他并不想让离鸽筱知道这件事,毕竟这话说出去谁也不相信他是清白的,万一离鸽筱误会了,那可怎么办?
离鸽筱对他本来就不冷不热,刘书舒在他房里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她还会理他吗?恐怕会把他当瘟疫。
果然,他的想法才有,刘知县便立即找到了话题:“王爷,舒儿也算是您的半个妻子,虽然还没有过门,当夫妻之事你们可是做完了,这事可是有不少人目睹,如今舒儿被离鸽筱所害,您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舒儿如今已死,那他何不用利用这事让王爷把离鸽筱办了,反正这事他多的是证人,王爷想不认也难,原本是怕王爷关着舒儿,或者是把舒儿送到军营里做军妓,这是一会舒儿都已经死了,他也不害王爷对舒儿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事他就要咬着不放,否则舒儿的死,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风向天跟刘书舒已经有夫妻关系?离鸽筱淡淡的看了风向天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刘书舒从她房间离开不会是一小会的时间,然后燕娘的哭声就把风向天他们都哭过来的,这在短短的时间里,刘书舒与风向天哪有时候做苟且之事?而且还有时间让人捉了个正着?呵呵~看来有人被刘书舒的仙人跳了。
“哇~”
刘知县的话一出,众众像蚂蚁似的哇的一声炸开,嘴巴也开始嘀嘀咕咕的议论纷纷。
“都说王爷风流,没想到果真如此!”
“可不是才来半天呢!就已经把刘小姐给吃了。”
“只可惜人死了,不然以刘小姐的美丽大方,温文娴熟,配上王爷的优雅风流也算是佳话。”
风向天越听,妖魅艳冶的脸上更是阴冷冰寒,他瞳眸冰冷的扫向众人,声音轻柔却无比寒冷道:“一个外表娴熟,内心比妓女还妓女的女子也配做本王的王妃?刘书舒给本王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刘书舒父女俩根本就是串通一气给他个仙人跳,这会刘书舒死了,刘知县就像利用这事要他办了离鸽筱,他打的主意真是不错,只可惜真正的他不是只会玩乐的花花公子,刘知县想死无对证的诬赖他,门都没有,他没做过的事,刘知县别想诬陷他,这事只要传个忤作,事情就能水落石出。“王爷,您怎么能如此说话?舒儿都已经死了,您还说出如此令人寒冷的话,舒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枉你对王爷一心一意,可是王爷却弃你不管,女儿啊!你死得可真不值啊!”刘知县抱着刘书舒老泪纵横,看起来好不凄凉。
“她死得的确不值,本王应该让她尝尝做军妓的味道。”
“你……”人都死了,刘知县没想到风向天不但不松口,而且还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如此残暴的话,难道他真的以为有皇帝护着,就能踩尽天下了吗?
风向天冷冷的瞳眸扫视着刘知县,嘴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冰容:“本王说错了吗?难道一个女子自己跑到男子房间脱光衣服,不是妓女的行为?况且本王除了将她甩到地下,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她。”
敢做还怕他说吗?而且他就是要说,他不说离鸽筱怎么能明白,别人误会他,他没关系,他也不在意,可是他只要一个人明白就好,他相信以离鸽筱的聪明,听了他这些话应该会明白的。
果然是仙人跳。
离鸽筱乌黑有神的瞳眸微微眨了眨,圆润的脸蛋看向似乎在听着,又似乎在想事的睿德海,她淡然问道:“睿大人,您觉得这个案子该怎么处理?”
“同一个碗,同一个饮水方向,而且众人目睹,所以离鸽筱无罪,刘书舒的死因,我们将另查,至于王爷与刘书舒的事,如果真如王爷所言,忤作一查便知。”睿德海心里疑惑,却也没有点明。
离鸽筱击鼓,应该是为了呜冤,可是离鸽筱却只要跟刘书舒喝一碗水,这有点说不过去,然而同一个碗,一个个碗口,有人生,有人生,这其中的答应,应该在离鸽筱身上,也只有她能为自己解答。
网情小言的网言。“睿大人聪明,不过传忤作就不必了,民女曾在刘书舒手上看到一颗守宫沙,如若王爷没有说谎,那么刘书舒应该是完全如初才对。”
离鸽筱的话才说完,飞扬便立即走到刘书舒的身边,立即检查,扬声而道:“刘书舒手腕上的确有一颗守宫沙,而且手掌有擦伤的痕迹,应该是被王爷甩到地下时擦伤的。”
“刘知县,你还有没有话要说?”风向天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冰冷:“如果你没有,那么本王还有,刘知县与刘书舒企图用仙人跳逼迫本王迎娶刘书舒,但被本王识破,而且刘书舒曾经认错求饶,当时刘知县你也在场,你们父女两本就清楚本王无错,可是公堂之上,刘知县你屡教不改,再次企图利用此事逼本王伤害离鸽筱,如此恶毒之人,实在罪不可恕,理当立斩!”
敢伤害他在意的人,他绝不饶恕,就算今天他放了他,明日刘知县还是会死,因为他相信飞扬定会将此事告知皇帝,所以刘知县最终还是要死,既然横坚都要死,何不由他动手,总之敢伤害离鸽筱的人都得死,他一个也不饶。
“哈哈~”刘知县极至疯癫,他张狂的笑道:“王爷,你虽为王爷,然而我国法律有例,下官就算陷害不成的罪名成立,不过是知法犯法,顶多是收监十年,这样你就想判下官死刑,是不是言之过早了?”
这样就想让他死?哼~没门,要说懂法,他会比不过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王爷,他的罪名就算成立,那不过是十年的监牢,十年之后,他又是一笨好汉,他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他还要活着给舒儿报仇。
“刘知县,你是不是也言之过早了?你利用此事,一意想至我于死地,你以为这条罪名真的很浅?”离鸽筱妖魅的瞳眸淡然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刘知县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从风向天的话里不难听出,他们父女本就是一丘之貉,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会害人。
“离鸽筱,难不成你还想让本官赔命?你一条贱命没死成,你能把本官怎么着?根据我国法律,除了皇帝以上的身份,本官最多就是判十年刑期,你不能把本官怎么样。”
“是吗?”离鸽筱淡淡的说了句,随后脸容一整,气势如王的冷声喝道:“飞扬!”
飞扬听闻离鸽筱威仪的声音,很直接的回:“属下在!”
睿德海看在眼里,疑惑在心,离鸽筱倒底是什么身份?飞扬这个人他虽然不认识,但对他的名字可不陌生,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男子就是顶顶大名的飞扬将军,然而堂堂一个一品大将军还要自称为属下?那么离鸽筱的身份恐怕高得吓人。
“刘知县企图利用他人谋害本宫,而且顽固不化,不知悔改,藐视王法,立斩!”她离鸽筱不是善心,他们有害她之心,她又何必有仁慈之义,而且刘知县知法犯法,狂妄嚣张,这种人留不得。
“本宫?你是公主?还是哪个娘娘?就算如此,你的位置也不在皇上之上,你还是不能将我立斩。”既然已经是犯法,也被人捉着,所以刘知县的话也说得嚣张无礼,完全无视王法的纪律。
“放肆!”飞扬修长的大腿轻轻一扫,刘知县便立即被他扫跪在地,他冷俊的脸庞刚毅,威武喝道:“公主乃皇姑公主,皇上的姑姑,就是皇上见了公主都要行礼问安,你一个小小的知县竟然如此放肆!简直就该千刀万剐。”
离鸽筱是皇姑?可是她为什么姓离?怎么不是姓风?而且皇帝不是只有一个姑姑吗?况且香雅公主在很多年前就去逝了,难不成这个皇姑是先皇遗留在外面的龙种?
然而不管他们知道或者不知道,既然飞扬将军都那么说了,而且王爷也没有反对,那么这个离鸽筱就一定是公主。
“公主吉祥!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恭敬有礼的一跪而下,唯恐得罪了公主而被砍头。
“飞扬将军,他们父女都是坏人,本来就应该千刀万剐,你千万别手软啊!”一旁,燕娘看得火大,但听闻飞扬的话,她也开心的附议着,刘知县父女都是坏人,女儿毒害小姐,做父亲的知法犯法,而且还不知悔改,小姐都将身份亮了出来,可是刘知县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简直是不值得原谅。
飞扬闻言,白眼一翻,这个燕娘,她在一旁瞎掺和什么啊!她没见他正办着正经事吗?而且明明是那么威严庄重的一件事,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如此让人无力啊!
看见离鸽筱手指上的小红印,刘书舒知道离鸽筱已经发现了,所以她才要会要自己喝,对了,离鸽筱喝过之后没有事,那她为什么不喝她喝过的地方。
想到此,刘书舒对离鸽筱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把碗换了一只手,碗口也换了一个方向。
“刘小姐,这边碗口我喝过了,你还是喝另一边吧!”离鸽筱淡淡的提醒,也是忠告,因为她喝的这边有毒。
“你喝过我就不能喝吗?”刘书舒带些刁蛮的语气,说完似乎怕离鸽筱再说些什么话来阻止,所以便一口喝完。
这边是没有毒的,她当然要敢紧喝,喝了之后离鸽筱也就无话可说了,到时候她也告不了她,因为她可以装不知道,然而当她喝完碗里的水——
当~
瓷碗落地破碎的声音,毒药见喉吐血的声音,刘书舒捂着胸口极其困难的挺着最后一口气:“这……这边有毒药……”
说完最后一句话,刘书舒便倒在了地下,一旁,刘知县见女儿惨死,赶紧跑上进前抱着刘书舒,悲哀呜声:“舒儿,我的舒儿啊~我的女儿啊!”
怎么会这样,死的人为什么不是离鸽筱,为什么是他的宝贝女儿啊!他就一个女儿,舒儿死了,他怎么活啊!
不行,他一定要离鸽筱这个贱人给舒儿当垫背的,他要离鸽筱死。
“你……离鸽筱,你这个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的女儿。”刘知县突然抬头戟指怒目,神情悲愤目狂:“王爷,你们都已经看见了,下官女儿是喝了离鸽筱碗里的水才死的,所以她一定是在碗里下了毒药,她要给下官的女儿尝命,否则下官只好告到皇上那里了。”
刘书舒的死,众人震惊,有人震惊的只是突然闹出了人命,有人震惊的,是离鸽筱的奇怪,因为她们喝的是同一边的碗,可是她却奇迹般的活着。
“刘知县,您这活可就不对了,众人亲眼所见,我跟刘小姐喝的是同一只碗,而且喝的是同一边,既然我都没死,那就说明我没有下毒不是吗?谋杀可是很大罪名的,你怎么可以诬陷我呢,对了!”离鸽筱说着话突然转了个题,她淡淡而道:“今日刘小姐离开我房间的时候说过,她说她喜欢王爷,要向王爷表白,也不知道刘小姐是不是遭人拒绝,所以一时想不开,自己服毒死了。”
她离鸽筱平生最讨厌受人威胁,刘书舒既然敢跟她放话,而且还攻心于计的谋害她,她可是吃素长大的,既然刘书舒那么喜欢陷害人,那她就让她尝尝被冤死的味道,这会刘书舒恐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