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萱颜-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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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萱儿,真是爹地的活宝贝。”
将辜彦萱搂住自己脖子的双手拉下握在掌中惩罚似得轻挠他的手心,引得怀中的小人筛糠般咯咯直笑,连连讨饶,一旁辜翼和辜寅听见二人的对话,这才恍然大悟,哀叹自己又一次落入了对面那腹黑二人组的圈套中,为他们身先士卒。
一脸哀怨,辜翼猛地扑到辜寅怀中再反手将他一把捞入怀中,狠狠在辜寅向来爱惜的漂亮脸蛋上印下湿乎乎的几个口水印子,恶心巴拉道
“唔,寅,你老公的命好苦,被大的欺负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小的也欺负我,我不活了,现在就带着你一起死。”
“死变态,你离我远点,你个白痴,要死别拉着我,我还没有活够,活该,谁让你平时最喜欢招蜂引蝶,这叫做恶有恶报。”
辜寅毫不留情一把将假装委屈的辜翼推开,丝毫不为他的遭遇同情,反而大呼过瘾,就差没有落井下石了。
“宝贝,甜心,你怎么能这么对你老公我,是不是最近欲求不满,所以心存怨言啊,来,让老公香一个,啵!”
响亮的一个吻,把辜寅弄得是羞愤异常,挥掌打向辜翼,口中大叫
“色狼,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我打死你,别跑!”
乒乒怦怦,不大的地盘上,辜翼两人又开始上演全武行,一边辜彦萱窝在辜擎天怀中看的津津有味,而辜擎天看见虽被自己宝贝陷害但依然玩的风生水起的两人,摇摇头,叹道
“萱儿,爹地的部下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可要负责赔偿。”
“好,那小萱当爹地的部下好不好?”
仰着小脸,俏皮问道,鼻子被修长的手指捏住轻晃,头顶上方传来辜擎天含笑的声音
“小东西,你只要做爹地的宝贝萱儿就够了,其他事情有爹地。”
酒楼包间里,四人两两成双兀自聊的开心,忽然,房门外一道邪肆慵懒的低沉嗓音传来,似乎正在为自己打扰了几人的兴致而高兴,
“呵呵,擎天,你还真是无情,这么美的女人,你们就这样将她晾在一边,我这个城主还真替她悲哀,还有既然带了我肖想许久的乖乖萱儿来,为什么不先到我那里去,还要劳动我亲自出来寻你,这可不好。”
门从里向外被砰地一声打开,辜擎天抱着辜彦萱端坐在位置上冷冷的看着门外邪笑着走进屋内的男人,紫眸紫发,邪魅多变,一袭暗紫绣银线的立领长袍,身材颀长,飘逸邪肆,看到不请自来的男人辜擎天修眉微敛,冷冷开口
“你来做什么?冷御,你没事可做吗?”
听了辜擎天的话,男人也就是冷御立刻作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神色凄楚却是看向辜擎天怀中好奇的打量他的辜彦萱,嘴下说道
“擎天,你太伤我心了,好歹算起来你还是我的侄儿,到叔叔的地盘上来难道不应该来打个招呼吗?”
“不必!”冷酷的声音已经含着不耐,身旁辜翼和辜寅同时发出惊叹,高声道
“侄儿?叔叔?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辜彦萱也是同样好奇的紧紧盯着门口那俊美邪肆的男人,如果爹地是天神般高贵冷傲,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邪魅诱人堕落的撒旦,同样的俊美,同样的深不可测,这个冷御同辜擎天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在场几人,除了视线交战的两人外,另外三人都是满脸好奇。
感到六道射向自己的炽热视线,冷御呵呵直笑,拍拍手对着屋外说道
“进来,将这个女人清理出去,既然我的客人对我送上的开胃小菜不甚满意留着也无用。”
“是,大佬。”
随后走进来的几人,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将姬婉婉拖了下去,这时房中几人才注意到,姬婉婉早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被媚情和欲果操控,浑身颤抖,两腮火红,情欲翻滚,眼看着就要不顾一切扑上来将随便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人压倒。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冷御只随意扫了一眼,道
“找几个人为我曾经的金主纾解欲望,记住可要好好调教,听清了?”
平淡的一句话听在下属耳中却仿如圣旨,恭敬的低头回答,
“大佬,放心,属下会亲自找人处理。”
“嗯,下去吧。”
挥挥手,遣退下属,冷御转头看向辜擎中射出的了然神情,大方的耸耸肩承认,
“不错,这是替我的小樱花报仇哦,也是为我扫清障碍。”
看见另外几人更加迷糊的表情,冷御也不做解释,只是微一欠身,邪邪一笑道
“各位尊贵的客人,欢迎来到我的地下城堡。”
第二卷 第六十章 秘辛
直冲苍穹的云梯,弯弯旋旋,冲破了黑雾直达那无法企及的未知世界。
旋转天梯上镶满了脆弱轻薄的紫色云英,在漆黑的空间里闪着幽光,丈余高的旋梯四周向下垂挂着层层丝幔,首尾相接一直延伸到地下汇聚成一个发散状的辐射形状。
紫色是这里面唯一的颜色,除此之外只有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就连相对之人的脸也看不清。
这是冷御创建的不夜罪城的地下,从正西方的黑塔进入直通向未知的地底世界。
自从进入这里,感觉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神秘气息,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做什么用的,辜彦萱不知道,辜擎天自从进入这里就松开了紧握着人儿的双手,静静的立在原地,等待着那人解释这一切,为什么会将众人带到这里。
“擎天,还记得这里吗?”
低沉嗓音在漆黑的环境中回荡,说不出的空灵飘渺,神秘莫测。
砰砰砰几声响,
突然整个空间周围燃起了微弱的火光,渐渐的逐渐增强,白色的光划开黑雾笼罩的世界将被掩藏的一切全部展露在人的眼前。
无数盏燃烧着的铃兰花形烛台静静的摆放在地上,将诺大的空间全部覆盖,之前所见的丝幔穿梭在每一盏烛台的四周,仔细看去仿佛是枝叶的经络将那一盏盏灼灼燃烧的烛台串联形成了一朵盛放的铃兰花。
仰头看去,从天顶上悬挂下根根形状各异的晶石,全部是透明的颜色,或状如冰锥,或圆如珍珠,一丛丛,一根根静静的悬挂在那里,时而有淡粉色的液体从其中渗出溅落在其下燃烧的烛台中,火光骤亮,淡淡的香味飘出,弥漫在鼻端,妖娆魅惑,引人迷醉。
辜擎天等人站立的位置刚好位于这个地底空间的东南西北四角。
东—辜彦萱
西—辜擎天
南—辜翼
北—辜寅
看着脚下高出地面的圆台,几人除了辜擎天,眼中都闪出疑惑和好奇,此时看去那巨大的旋转天梯赫然矗立在铃兰花阵的正中央。
辜擎天对于眼前的一切没有丝毫动容,抬起头看向出现在天梯顶端的男人道
“冷御,你做什么?”
“擎天,你应该知道。”
此时的冷御一身有别于之前的穿着打扮,一袭长长的黑色长袍直曳到地上,托在台阶上垂泄了好几级,前襟一对用深紫色的锦线秀成的图腾神秘而诡异的蛰伏在胸口处。
那是一对叫不出名字的异兽,头部似龙却是独角,身体巨大有着长长的尾巴,强健的四肢,身带双翼,巨大的翅膀收拢着裹住身躯,那对异兽低垂着头,猩红的眼泪从那紧闭的双眼中滴落,那份渲染了无尽悲伤的孤独感染了看到它们的每一个人,那是来自地底黑暗深处,困兽的呼喊。
移开视线顺着前襟向上,修长的脖颈被高耸的对襟领口紧紧包裹住,依旧披散着一头紫色卷发,只是耳垂上竟然戴上了长长的耳饰,细长的耳坠,六棱圆柱形,罕见的黑曜石通体玄黑,其上镂刻着繁复的花纹将柱体包裹,耳坠下端垂挂着长长的淡紫色穗子,顺着肩膀一直到两肋之下才收住。
再看冷御的双手正握着一根同样用黑曜石打造的权杖,细长的杖身上镶嵌着无数闪耀的宝石,权杖顶端一枚月牙形的紫玉中间是一颗雕琢成眼球状的黑色珍珠,华贵的权杖,在加上冷御此时的一身穿着,有着说不出的神秘。
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壳而出,这是辜氏隐藏了数年之久的秘密就要在眼前曝光的预感。
温柔的抚摸着手中的权杖,眼神深远,冷御回过头看向下方之人,看到了他们眼中所有闪现的情绪,邪肆一笑,淡淡开口
“擎天,别怪我,是时候让他们了解一些事情了。”
扬眸冷冷的同天梯上的男人对望,辜擎天不发一语,默默同意,其实之所以将几人带到这里也是做好了让他们了解一些事情的准备,接收到辜擎天的眼神,冷御放松了神情,平视前方,仿佛陷入了回忆般将众人带入了愈加扑朔迷离的世界。
“多少年了,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左手抚上眼眶,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冷御缓缓开口
“我是擎天生身父亲辜逸飞的亲弟弟,血缘渊源说起来话长,两三句也讲不清楚,我和哥哥的母亲是飞羽冷氏的掌门大小姐,世人只知道冷氏是一个神秘的世家,其他的一切都无所查。
其实大家不知道的是,冷氏其实是千年前地球重塑后被五系排挤出去的一支,虽然不属于辜氏,但是却掌管着一项重要的使命。
因为早在那名辜氏领头人还在世之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五系的祖先,他的五名同伴的野心,于是他交给了身边一直以来忠心耿耿追随自己的冷姓兄弟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仲裁!
对,自从那位冷姓兄弟接受了领头人的命令,千年以来,冷氏的后人们都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使命,那就是将辜氏中被被膨胀的野心和欲望操控,偏离了既定的轨迹的族人抹杀,一个不留。
世人皆知,地球的救世主是辜氏族人,可是辜氏中的一部分人却知道还有一些人掌控着他们的命,于是他们坐立不安,昼夜难眠。
多少年了,他们想要除掉这些人,可惜总是不得其法,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我的母亲,冷氏前一任的掌门当家。
我和哥哥的父亲费劲心机,用尽手段终于博得了母亲的好感,不久就生下了哥哥,可是母亲不知道,她生下的孩子根本就是邪恶的化身,他比起那群利欲熏心的族人更加可怕,八岁就从父亲手中接过了族长之位,暗中无声无息的扩展自己的势力,将一部分人的野心无限放大,为了消除冷氏这个隐患,不惜亲手将自己的同胞兄弟和自己的母族送入地狱。”
“呵呵呵,你们说我的亲哥哥是不是很棒呢?”
昂着头,用手盖住脸,冷御虽然在笑,可是却能够听出他从心底发出的痛苦呐喊和无声的哭泣,那是饱含血泪的过去,那是深埋在心底的伤疤。
尽管已经对辜逸飞这个人有了一些了解,那是个深藏不漏的男人,他可以毫无留恋的让出自己做了四十多年的族长之位,他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孙子痛下杀手,他可以将所有人操控在掌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的男人,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放过。
泯灭了人性,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人性。
辜彦萱猛然间想起了前段时间在假夜阑的千水山庄的玫瑰园中看见的那个黑衣男人,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瞳,死水一般没有一点波纹,从他的眼中映出的世界只是一片虚无,在他的心底没有什么人是值得自己去在意的,他,没有心。
那是辜彦萱第二次见到辜逸飞。
静静的空间里,冷御的声音继续传来,回荡在几人耳中,和着洞顶晶石上滴落的水滴的声音诉说着几十年前的往事。
“冷氏在一夜之间被付之一炬,所有人全部被杀死,就连尸体都凑不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块被砍成碎屑的残肢,鲜血成河,我亲爱的哥哥就站在尸山上冷笑,那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