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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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转向叶蕴仪,温和地道:“蕴仪,方伯伯和伯母从来就当你如亲生女儿一般,决不会再让你受丁点委屈!可是,现在我跟潘启文,份属同僚,有些话,必须要摊开了来说!若是真有误会,说清楚了,你们还能在一起,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我们自然高兴。若是真要分开,那么,便正正式式地分,这对你,对他都好!”
叶蕴仪脸色一白,她知道,方淮之说的都在理,其实,方淮之何尝不清楚,闹到这一步,哪还有和好的可能!他没说出来的是,若是她便这样不清不白地住在方家,若再有那些传言流了出去,对她和方宗尧都是极为不利!而如果方淮之因她与潘启文闹翻,则对方淮之的仕途也极为不利可是,一听到方淮之说的,要与潘启文正正式式地分,她的心里,便如刀割般地疼!
叶蕴仪不由微冷了神色,轻声道:“方伯伯,我已经让陆念迅给我安排了待产的地方,这几天,我就要离开了!”
一旁的方夫人不由急道:“蕴仪,你这是说什么呢,你一个人,怀着孩子,我怎么可能放你独自去外面?”
方淮之叹口气,对叶蕴仪道:“蕴仪,你理解错伯父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若是你与潘启文正式分开了,以后,你在我们方家,不论什么身份,便再与他潘启文无关!而全南京政坛的人都知道你于我方家,不亚于亲生女儿的关系,以后,任谁若想再动你分毫,也是不能!”
方夫人也在一旁道:“还有一层意思,潘启文那性子,只怕将来在南京得罪的人不少,你是要做事的人,没必要跟着他再受牵连!”
方淮之点点头:“潘天一在西南独霸一方,还有华夏银行的事,你也得早做打算,无论如何,你都避不开他去!”
方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方宗尧,拍拍叶蕴仪的手道:“蕴仪,我看启文还是爱你的,你说的那个什么秘书的事,我看多半也是因为他误会了你与宗尧有染而起,这男人,你总得要容得他犯了错再回来,你说,是不是?更何况,你总得为孩子考虑!”
叶蕴仪轻轻一震,她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容得他再回来?可是,他真的肯再回头么?
眼看着叶蕴仪动容的脸上又闪起了期冀的光芒,方宗尧心里一涩。
***
西南司令府,芳华苑书房内,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整个厅内,只听到潘启文的呼吸声,沉重急促得,象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喘息。
半晌,黎昕艰难地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却毫无底气:“这事,说不定中间有误会?不如,去趟南京,当面说清楚?”
潘启文一把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扫,那清脆的碎裂声,让每个人心头一跳。
心底里那撕裂的痛已令他直不起腰来,他冷冷地笑,说清楚?还有什么不清楚?
当初他就奇怪,她莫名其妙地要去南京找什么证据来证明,事实摆在那里,那时的他,根本便不可能有孩子,他竟然傻傻地放她去了,他知道,就是她那一句,若是她拿不出证据,她会自己打掉孩子,更与方家从此断掉联系!就是这句话,打动了他!天知道,他可以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可他心底里有多怕,他知道她与方宗尧的感情有多亲厚,他怕她从此便因这个孩子,与方宗尧有了再分不开的纠缠和纽带!所以,他竟愚蠢地信了她,放她去了!
可谁知道,她竟然,竟然一早便做的是离开他,跟方宗尧一起走的打算!
还有什么不清楚?那个陆念迅是方宗尧一早就埋在这边的人吧?那一次酒会,他们俩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了面,怎么会他在这边没人?!
方宗尧亲口承认孩子是他的,而蕴仪竟亲口说她一早便与方宗尧约好接她的地方!
是不是,她一早就变了心?
是不是,蕴杰走后,她便再没了顾忌?
枉他一人痛苦纠结,迟迟不敢下命打掉孩子,甚至,甚至他还想就这样接受那个孩子,也不敢告诉她实情,只怕她难堪难过!
他甚至、甚至卑微地告诉她,只要她,孩子的去留只要她高兴就好,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笑话吧!她一早便知道那是方宗尧的孩子,所以她才那么拼了命地要护着它!
去南京,难道去南京看着他们,再亲耳听方宗尧说一遍:“孩子是我的!蕴仪也是我的!”吗?
黎昕沉声道:“若蕴仪真要跟方宗尧走,她直接到南京,解决掉文四不是很简单的事?何必要如此大费周折?”
听了这话,一直跪在地上低垂了头的文四心头一跳,黑衣卫队的人醒来之前,他便让自己爹离开了,少奶奶既然跟方宗尧走了,他便将他爹绑架少***事瞒了下来,只说是陆念迅的人迷昏了他们,劫走了少奶奶,后来他们追了上去,又碰到了前来接应的方宗尧。他觉得,既然少奶奶早就铁了心要跟方宗尧走,又一早安排好,这件事,有没有他爹的参与,结果都是一样。
却听潘启文冷笑一声道:“她替方宗尧想得多周到!她是我的夫人,若是她大模大样地去了南京方家,我若要人,方家人怎能说不给?而若是说半道被人劫了,那自又不同,她大可藏起来,将孩子生下来,再与方宗尧双栖双飞!”
黎昕心里一沉,还待再说,却听潘启文喘息着低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黎昕紧皱了眉,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文四,叹口气道:“走吧!”
***
“梅果,有少帅的电报,你给送过去!”梅果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个笑来,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以后,文四和林副官便有意无意地安排她到潘启文面前做事,所以,这段时间,凡是要送少帅过目的文件、电报、信等,都是由她送去。
她知道,司令府所有人都被警告过,不许在司令面前提起少夫人几个字!
梅果接过电报,匆匆地浏览了一遍,她按捺住心底里那阵慌乱,缓缓地向潘启文的议事厅走去,一路走,她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那张电报纸,那是,那个女人发来的电报!
“孩子姓潘,我在南京等你一月!”
梅果捏得指节都泛起了森森的白色来。
那一天,文四说他一个人,一天之间,淋着大雨,骑马到云顶一个叫什么逍遥谷的地方跑了个来回,回来便发起了烧。文四不敢将他放在司令府,说是不敢让少夫人知道,便将他放到了西南饭店,让她去照顾。
她知道,文四之所以让她去,不过是因为有些内情,只有她与文四知道,他不敢让别人去!!
谋划(4000+)
更新时间:20121129 18:31:36 本章字数:4639
五年后,南京。
华灯初上,玛丽西餐厅内人还不多,因此吧台边上坐着的两个一身军装的英挺男子便格外引人注目。
武辉杰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一巴掌拍在身侧方宗尧的肩上,笑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大冷的天儿,我家那口子还等我回去暖被窝呢!”
方宗尧嗤笑一声:“你就得瑟吧你!”眉眼间却是难以言说的萧瑟。
武辉杰皱了皱眉:“你是想我这次出公差去西南,帮你再找找蕴仪?可你觉得她可能在那儿吗?渌”
方宗尧随意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一双眼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如小浪般在杯中翻滚,口中说道:“辉杰,你这次去的时间不短,你只需要帮我盯着华夏银行那边的动静,当初一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这是叶家的产业,蕴仪不可能就那样扔下不管!”
武辉杰叹口气道:“我明白了,我会尽力,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方宗尧低了头,抿了一口杯中红酒,低低一笑:“是啊,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成心躲我们,五年了,就每年过年来一封信,报个平安。丕”
他甩甩头,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色道:“还有,辉杰,我父亲要我转告你,你这次去西南,尽管放开胆子做,有什么事,这边自有他给你兜着!”
武辉杰剑眉一扬,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我可是等老爷子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他又低沉了声:“要知道,潘启文可没那么好对付!要不然,这么好几年了,就他西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中央也拿他没有办法!有老爷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将端起台上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拍拍方宗尧的肩:“我先走了!”
方宗尧一拳擂上他的胸膛,落寞地笑道:“走吧走吧,知道你是有老婆疼的人!”
武辉杰看看他,欲言又止,终是叹口气,拍拍他的肩,拿起椅上的军呢大衣,向外走去。
方宗尧又要了一杯红酒,独自坐了一会儿,见餐厅中人渐渐多起来,他才站起身,缓缓地向外走去。
刚走出餐厅门口,迎面听见一把嫩嫩的嗓音大喊大叫着:“让一让!让一让!扁担戳背壳喽!”最后一句,竟是不伦不类的四川话。
抬头一看,竟是一个圆圆团团的小女孩,坐在一辆自制的滑板车上,就着广场上一点点坡度滑了过来,方宗尧有些失笑地往旁边闪身,谁知那滑板车竟是偏了方向,直直地向他撞了过来,他连忙一闪身,堪堪躲过,小腿却仍是被擦身而过的滑板撞得生疼,下一秒便觉得下半身一重,低头一看,那个小女孩竟是舍了滑板,整个人吊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只听“呯”的一声,那滑板已是撞到了西餐厅的外墙上。
方宗尧好笑地正准备揪过小女孩,却见她已如猴子般爬了下去,胖乎乎的小手已揉上了他先前被撞的位置,口中嘟囔道:“呼---呼,包包散,不给妈妈看!”
这一句软软糯糯的话,令方宗尧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脑海中便浮现出那个小小的身影,趴在他身边,轻声地唤:“宗尧哥哥,蕴仪给你呼呼,呼---呼,包包散,不给妈妈看!”
方宗尧半晌方回过神来,回头再找那个小女孩,却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一阵寒风吹来,他失神地笑了笑,将军呢大衣披到身上,缓缓地踱着离开了。
***
先一步离开的武辉杰,刚走出门口,便有一个一身短装却衣着整洁的年轻男子来到他面前,恭敬地道:“武先生,我家小姐想见您!”
武辉杰哈了口气,套上大衣,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笑:“你家小姐是谁?我告诉你,我老婆管得我紧,我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敢见的!”
那年轻男子不卑不亢地笑道:“我家小姐的名讳现在不方便说,但却是您的一个故人,跟您太太,也是认识的。”
武辉杰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随即勾起一个自嘲的笑来:“去就去,我还不信,在南京这地儿还有人能吃了我武辉杰不成!”
武辉杰随着那年轻男子来到隔壁咖啡馆最里面的包间,推开门,当他看到那个正在小口抿着咖啡的女人时,不由一下子张大了嘴,吃吃地叫道:“蕴、蕴仪?”
叶蕴仪转头,微微一笑:“小武子!”
武辉杰猛然转身向外就走,嘴里兴奋地叨叨着:“你等着哈,我去叫宗尧去!他就在隔壁!”
然而,门口两个年轻男子却往他身前一拦,令他差点一头撞了上去,叶蕴仪在他身后急急地唤了声:“辉杰哥!”
武辉杰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叶蕴仪,她还是那么的美丽、高贵,一如以前所有人心中的女神。
门口年轻男子迅速地从外面将门合上,那轻轻的门碰声令武辉杰瞬间清醒过来,他笑了笑,走到叶蕴仪对面坐下,恢复了他那一惯大大冽冽的表情,他嘻嘻一笑道:“蕴仪,说吧,这次有啥事求哥哥?”
话一出口,他立即就后了悔,她唯一一次叫他“辉杰哥”,是因为----潘启文。
在军校时,他是那一班人中最小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