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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女帝无疆-第34章

小说: 女帝无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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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点了没有?”他问。
“没事了。”她回答。
“那回家吧。”云黯然向君未央笑了下,挽着她走了。
君未央慢慢走到云静央跟前,见他还在发呆,叹气,拍拍他,“那个女人啊,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都没有,你要习惯啊。”
“师父?”云静央沉吟了一下,“那女人到底是谁啊?”
“静央,你怎么开始在意女人的事情了?”他这个徒弟对人的名字向来不屑于去记,一个人的身份对他来说只有有用与否,然后才是姓名资料。
“我只是第一次见到会勾祭祀下巴的女人而已。”云静央收起凌乱的心情摇头说。
“她要共度一生的人是你的弟弟,云黯然,你要知道。”君未央可不希望自觉冷静的弟子同样陷落到那个女人的情网。
“我知道的,师父,但是如果她要成为的女帝的话,我难免也要跟黯然争一争的。”云静央淡淡的回答。
“听说是女帝陛下的命令,说什么不准倾复宇向我报告你已经回来的事情?”女帝刚回到家里,就被人堵到小院子里,褚南皇帝生气的质问。
“我以为你喜欢惊喜!怎么?不喜欢么?”女帝陛下根本没有把这人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信不信我……”褚南皇帝马上要动用武力要她认错了,她闲适的开口,“我怀孕了,你再把你的爪子伸一下,我就废了你!”
褚南皇帝于是震惊,“什么?谁的?倾复宇?”他一直在猜测倾复宇为什么不通知他女帝归来的事情,因而以为……再加上他一直希望女帝能宠幸褚南的男子。
“猪头……”女帝用家乡话骂了一句,然后看他,“总之第一个孩子有着落了,以后我要生他个十个八个,对了,你有很多孩子了吧?家里有没有好看的小女生?订给我儿子一个当小媳妇儿。”
“他们都大了,倒是倾海国有位刚出生的小公主,是秦皓澜的第十二子,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你生的就是个王子?”皇帝陛下扫视她背后的少年,那是云黯然,传说中李云黯的转世,那么云静央就是神之转世了?
“那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女帝挥挥手,“进来吧,我正好闲着呢。”云黯然听到她说要生十个八个的时候就苦笑了,她这个身体状况,生第二个都有问题。
两个皇帝幼稚到一起玩纸牌,还是那个席凌寒发明的,云黯然当仁不让的妻唱夫随,天清早就准备好了茶点,三摇在旁服侍三人,女帝要开心,对胎儿好。
天清吩咐了晚膳,褚南皇帝也乐得不走,而女帝一直玩的很尽兴,这两个人在一起,云黯然忍不住的比较,他们一点不像自己认知里那两个指点天下,一挥手左右千万人性命的铁血统帅……
关于甄选女帝的题目,原先是有一套很完善的方案的,但是女帝回来了,所以君未央将这个差事完全的交给了那个倒霉孩子席凌寒。他当然不会好好的甄选女帝,反而弄得甄选女帝的流程花样百出,令人啼笑皆非。
玩牌玩到很晚,被云黯然抱上床才甘心睡觉的某人因为前所未有的柔弱被人怜爱的伺候的时候时说错了话,被冲动的男人抱住亲吻了全身,结果起床晚了,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其实云黯然也是很内疚,他向席凌寒问起,女帝所说的那种语言是什么,什么意思,席凌寒诡异的看着他,翻译说,那是想要被狠狠的……的意思,等她又张着手,喃喃的说着爱爱时,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了……其实这一句话时李云黯常常对她说的话,由于李云黯对于宠爱她异样的执着,坚持用这种对小孩子说话的方式对她说话,她一向不屑,直接抓住摇,做不做,不做别摸了……
官员们全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席凌寒打算怎么甄选女帝,他们没有一个人认为那个人会老实的选取女帝。
“不知道那人又出什么幺蛾子,”宫同摇跟君未央说话,“他的脑袋就没有正常过。”
“谁知道,搞不好会比跳大腿舞呢……”龚慕奇那个兴奋啊……
“金发贤者大人,注意您的言行!”君未央咬牙切齿。
他背后的官员们闷笑。
“这之后还是议一议凌寒贤者的婚事吧,他现在已经不只是吓唬相亲对象的级别了,上次还公然向人说他最喜欢的是坚石贤者那样的男人……”君未央说。
“我已经有妻子了,我觉得他如果还是想逃避婚姻的话,该用国师大人推脱的。”夏石气定神闲的说。
“你以为他没有吗?上一次他相亲说要和我一生相守,上上次相亲他说,他说他要和金发贤者一起守边疆,上上上次相亲他说他要等到朔音将军结婚他才死心!更重要的是他还感动了很多相亲对象要和他成为好朋友……”
席凌寒乐颠颠的决定了比赛项目,文斗一场,武斗一场,两人一组,抽签决定,女帝还在瞌睡中,由天清代为抽签,她抽到和信秋怜一组。
信秋怜也很迷茫,其父信良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也未有像之前出征时应有的训诫,只说了让她尽力的去比吧,不论结果。她对父亲如此的对她没有信心,很是沮丧。
“文斗的是比赛赚钱,银芜初始,没有任何的东西,一砖一瓦都是女帝白手起家赚出来的,接下来一个时辰,各位,谁弄到的钱多,谁就赢了。”席凌寒准备好了大玩特玩,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誓要把女帝用奇怪的方式选出来。当然后来这个故事还被人写成了书,叫做《智慧的女帝陛下》,成为了儿童读物。
听到了这个,国师和贤者大人都不禁莞尔,白手起家,女帝口袋里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早餐早街上买,轮流化妆在丰收日的时候去喝免费果酒,从不知道俸禄长的是什么样子,消遣是背着重物在市政大楼跑。
金发贤者修河道,修到累的睡死在河边,被几个小姑娘偷亲了,哭着回来。坚石贤者带着民众去夜袭祸害庄稼的兽群,以一敌十,勇猛无比,身上却被小虫子咬的全是红斑点点。李云黯和君未央两个没日没夜的开会,写公文,都瘦的像要飘起来一样,白衣飘飘,说不出的鬼气森森。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像完全没有什么苦难和艰难的事情,只是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心酸,他们的女帝,那时的梦想是拥有一栋小房子,想方设法的要买,但是连打劫来的钱都要被没收……
女帝昏昏沉沉的睡在云黯然的臂弯里,完全的没有看场中的情况,倒是天清一直看着情况,小声的向云黯然报告。
目前赚出前来最多的就是褚南秀莉了,云黯然静静的听着,看一眼女帝,有点开始担忧了。
信秋怜是女帝的对手,她的武技强悍,上台是表演,表演引来了不少的惊叹,连褚南皇帝都侧目,向信良举杯,“褚南的未来可期……”
坐在他下方的信良饮进了杯中酒,向皇帝致敬,继而还是看向了场中。很多贵族和少男少女都解下了佩玉和金饰给她,收获颇丰。
云黯然要醒了某人,某人开始意兴阑珊,不太想上场,看了看场上,“比什么?”
“赚钱。”天清回答。
女帝的眼一下亮了,看着场上。
“要准备什么吗?陛下。”天清问。
她一挥手豪情万千,“天清,准备麻袋!”
随便找了一把剑,拎着麻袋,走上台中间,“我看各位大人都很大方,刚才送出去的东西想必也不会再要回了吧,所以我也就放心拿个袋子上来了。”她兴致勃勃的配合席凌寒,“现在开始打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众人愕然。
“给钱给钱,铜板免谈!”她拎着袋子喊着口号。云黯然对着几位贤者和国师大人抱歉的笑,不好意思,家教不好。
所有人都用席凌寒的话安慰自己,女帝的胎像不稳,如果心情再不好就会失去这个孩子云云,所以一切只要让她高兴就好。
首先被打劫的就是银芜国现在实际的掌权者君未央大人,于是他连同金冠和明珠耳坠,身上钱袋统统贡献给了女帝。
龚慕奇公然作弊,从身上直接拿出一大把金票来,还帮忙打劫,“那个谁,把你脖子上的金锞子拿来!”
他们身后事护卫的皇家军团,看起来最不像被打劫的样子,不过女帝刚刚一走过去,他们立刻开始脱上衣,他们不带钱出门,但是肩章是金质的!一向节俭又温柔的国相大人寒十月向朔音大人借钱,“给我一百金币。”
“我带一百金币出门能走路吗?金票要不要?金发贤者大人发的。”朔音正在解腰上的佩玉,反正这不知道又是哪一个爱慕他的小姐偷偷放在他要买的衣服里的。
“把朕的佩玉也拿给她吧。”褚南皇帝闷笑,决定捧一下某劫犯的场。
他旁边的倾海国皇帝还在发呆,最后忍不住开口,“又打劫……”他把手上的价值不菲的玉珠串拿了下来,想了想又把金色的佩剑也拿出来,“陛下,那是王剑,是价值连城的……”他从不让人碰得东西,他的宠妃急忙阻拦他。
“这本来就是朕要送她的东西,雪染,乖一点,坐后面去。”他淡淡的开口,他要送她天下安定的礼物,只是那人身死,陪葬的是那柄她自刎的黑色王剑,漆黑,冷峭,更称她。那女子的脸色蓦然的灰暗,她原本还心存幻想,以为她的王对那个女子不一样只是因为她与女帝长得相像。但是不然,陛下分明真正钟情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第 39 章
抢钱的人抢得很高兴,两国皇帝和九贤者都纵容这个女人了,其他人也不好发难,云静央也解了佩玉给她,哭笑不得,“你可真贪财。”
她高兴着呢,也不计较他的话,眯眼笑,“我要养你弟弟呢,打劫也是一种手段啊!”回头看到她的对手信秋怜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的旁边坐着一个熟人,那人已经稳重淡定,与他对目,微笑,她走过去,提剑。
“打劫吗?”男人对着她的剑尖,不以为然,“你要知道打劫也有反抗的!”男人手上一拍,矫健的跃起,他这些年一直苦练,以皇家的武技为目标,不曾停歇。她举剑抵挡,笑意盎然。
可是坐在主位的人立刻就吓到了,“褚南陛下,她可是怀着身孕的人,管好你的臣子。”
信秋怜十分明白自己的父亲武技如何,这个女人可能要丢人了,可是父亲一直不打任何女人的,但是现在却为了自己动手了吗?父亲总是修炼,不知道在追逐谁,总说武技不够好,但是在她看来父亲已经在帝国将军中无敌了。
虽然女帝的状态不佳,但是多年不曾一战的畅快令她高兴的秀出各种武技技巧,而没有用她一贯的杀人方法,虽然是处处压制他,但是却没有很凌厉,势均力敌的样子。
“信良,”她大笑,“当初我一直都没有说过吧,你这人真闷骚!”男人的武技的确进步神速,也在那些战争中成长了很多,但是比起当时在风口浪尖的女帝还是差了很多火候,而且这些年的养尊处优是再多的训练也挽回不了的身体素质的衰退。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不认识你!”信良开玩笑。
“这样认识了吧?”女帝瞅准一个空挡将人制服在膝下,长剑一横,“将军,打劫!”
“要打劫,毋宁死!”他一转头,不妥协。
“死你个头啊,把钱叫出来,不交把你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情说出去啊……”她用剑柄戳他的肩膀。
“败给你了……”他身后的部下们一个个伸长耳朵听着呢。
“其实,”她一把把人推回椅子上,靠近,“如果我把你衣服也打劫了,是不是会更公平一点?”
信秋怜听得心里难过,这女人要这样折辱父亲么?
信良看着渐渐靠近的脸庞,终于开始放弃年少时所一直抱有的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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