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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女帝无疆-第23章

小说: 女帝无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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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开始李云黯就是捕获我的工具?”她的心里冰凉。
“不是他,怎么会是他,我曾这样想过,他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我为你准备的人是斐岫扬,其次是你身边的这些男人,甚至是秦皓澜,褚南逸,天清,寒十月,只要你愿意为其中的一个立下誓言,我就可以留下你,谁知道你喜欢一个人偶。”他叹气,“其他的什么人都好,他们至少有灵魂。”
“你知道灵魂这东西是什么吗?”女帝冷笑,李云黯哪里没有灵魂了,那个与她朝夕相处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
“灵魂是什么,我是神,怎么会不晓得?”他爱极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
“我想不止我一个吧?何苦非要我?不是还有赤炎歌吗?”她问。
“她不是,恩宠之子不好找,除了君从修,我还派了褚南和倾海国的祭祀去往你们那里,却只找到了你,她和另一个女子只是你们那个世界的神想骗过我的幌子。”他淡淡的笑着,“我借了三个恩宠之子,却只得到你一个,一个已是抵过千万,我很欣慰。”
“是吗?”她冷静的分析着情况,与这人对视,却发现他有一双与李云黯无异的眸子,顿时郁闷,那种关心和疼宠,只李云黯一个使将出来,她就够头疼了……
“把我师父和岫扬带回来吧。他们这样的帮你。”她平板的说。
觉察到她的不自在,那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允了。
“你这是怕了我吗?”见她不自在起来,这男人却有几分戏谑的心情了。
“我没有做什么需要神审判的事情,把我带到这种地方,还不足以让我怕你,比这更惨的境界,我也经历过,没什么。”女帝淡定的说。
“如果你在天下平定时候自绝于神坛,献祭灵魂,我就会沉睡,让那个傀儡占据我的躯体,而你的灵魂,归我保管,怎么样?”男人的眼中有悲哀,我给你一世欢喜,你许我永远可好?
“也就是说我们必将分开?”女帝看着他,忽然觉得这样很吃亏,李云黯那个家伙就算是木偶,是傀儡,也是她的,她死了,为他而死,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是要死?
“也许会以另一种形式重逢。”他回答,届时他回归自己的身体,有那个傀儡的记忆,或许他就会明白她为什么喜欢一个傀儡。
“我不答应。”她摇头,是的,如果必将分开,为什么她要妥协,她不会用自己的死换李云黯的生,没有意义。
“你舍得?”男人吃惊。
“我要的是守在一起,不可能的话,我也要回故乡。”她傲然的看着他,“你不能左右我的人生,包括属于我的人。”
“我不明白你。”男人身形一退,李云黯出现,扑到她身上,没有意识。
谈判破裂。
李云黯醒来的时候,是和她偎依在一起的,他是记得自己还要解释一件事的,但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了,看着身边的女人如此的安静,睡梦中紧皱着眉头,在烦恼什么?“无恙?”他推了她一把。
“闭嘴!”她一手挥开他,转了身继续睡,他一摸,高烧了,是毒的缘故。
秦皓澜来递交国书的时候,不论是七贤者还是君未央,没一个给他好脸色的,他不介意,还笑的猖狂,女帝与他比跟这几个亲厚,他自然高兴。寒十月去学习了,把他的父母从夏石那里接出来,就不太见她了,很忙。
谈判破裂,君从修自然也是没办法回来,为了李云黯,她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渐渐的阴郁起来。
“我大约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她叫来君未央。
“为什么?”即使知道最近女帝与栖云贤者相处突然生分起来,君未央还是觉得他们绝对还有转圜的余地,于是问了出来。
“我有些难以面对某些事,”女帝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李云黯那里,为了我的自尊牺牲了他才是我无法面对他的原因,即使我知道我告诉了他,他也会这样选择,但是是我说出口的呢。另外的是我很迷茫,目前对于别国的征伐,对人民的政策,及军队的牺牲,都让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真的是要这样做才可以结束吗?我为什么要当一个统一天下的女帝?这样的银芜不好么?我觉得我弄错了什么,这是我想做的,还是命运要我做的?我要反抗,还是顺从?我要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我想出去看看,看看这个世界,是否值得我付出。”
“陛下……”君未央看着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担忧的看着她。
“我希望陛下回来的时候,能够找到答案。”君未央低头。
“谢谢你,未央,记得替我看好他,保护他。”她这样说,那个脆弱的男人,叫她心痛的难过。如果一直是一夜/情就好了,如果一直都是一拍两散的关系就好了,如果没有不知不觉爱上就好了……
“陛下,如果你不见他,不论怎样的保护都是没有用的……”君未央见不得他们这样。
“我现在没办法见他,你不知道我作了怎样的决定。”她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接下来转折点了、第 25 章
银芜女帝闭关聆听神意,七贤者摄政,一切军事活动转攻为守,银芜在风头正劲的时候进入了蛰伏期,褚南国挥师佳林,一举攻破王城,开始以天下霸主的姿态威胁到了银芜,两军对垒,却再没有下文。
她一人一骑出银芜的时候李云黯正在昏天暗地的带领内政官员们去往各个地区考察民情。君未央知道这样让她再次离开银芜不好,尤其栖云贤者大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写信回来,他该怎么说女帝已经走了?
可是女帝明显的情绪黯然,他不明了怎么回事,却知道必然不只是为了情殇,她和李云黯之间没有那么的不可挽回,那么到底是什么,如果女帝出去就可以解决的话,那么就让她去吧……
嘴里含着一根小树枝的少年正躺在树下,唱着让人听不懂的歌儿。“星恨。”旁边的男子叫他。
“师父啊,人家累了,不想赶路了。”小小的少年脸上尚显稚气,粉色唇瓣微微的嘟着,一脸的不情愿。
“这里很危险,星恨,不要任性。”中年的男子无奈的劝他。
“哦。”不愿男人为难,小少年磨磨蹭蹭的起来。
树林里的土路上烟尘飞扬,一辆飞驰而来,慢慢的停了下来,车帘掀开,一个黑发华衣的女子探出头来,看着这对赶路的男子,“要搭车吗?”
只是她身边的俊美男子似乎很不悦,咳了一下,“你嗓子痛么?”那个女子眼波流转,轻笑着问。星恨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真美,真和气……
星恨和师父搭了车,他的师父拘谨的谢过了他们,拉着无法无天的星恨坐在了车子的角落里。
“小弟弟,你们要去哪里?”那个美丽的女子问。
“银芜。”星恨自豪的回答。
“去乐土么?”女子轻轻的笑了下,“其实天下哪里不都一样。”
“银芜没有打仗,还分房子和土地!”星恨认真的说,那是他的理想,他还从没有试过过没有战争,没有流亡的日子。
“因为建国,所以需要人,正常。”那个一直沉默的男子开口,不以为然。
“星恨,累了就睡一会儿吧。”他师父这样说。
“嗯。”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同行了一天,这片荒原刚刚征战过,如今不属于任何国家,因此也滋生了无数的强盗匪患,星恨的师父就是怕这些盗匪找上他们才一直催着赶路,但是这两个男女却是鲜衣怒马,一点也不在意这里的情形。
架了火夜间休息,那个叫信良的男子一直坐在车边戒备,一动不动,星恨打量着他们,他师父认真的添柴烧火,那个叫灵儿的女子一直笑眯眯的烤干粮,准备食物。
“师父,我去打水。”觉得自己没有用的星恨忍不住找活干。
“我去……”他师父接口,却见他已经跑远了。
他师父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啊!”是星恨的声音,他的师父吓了一跳,“星恨!”他大吼。
“死人!”星恨惊惧的看着人间地狱般的景象,都是死去的盗匪,到处都是。
“闭上眼,星恨!”他师父怕吓到了他,立刻命令他。
这时树后面转出一个人来,黑衣黑发,手持一把长剑,微微的歪了头,“商人?旅人?”他身上尚有血迹,剑上的血还在往下滴,却似乎一点伤都没有,他声音冷冽,从容不迫。
星恨的师父凝神而立,没有答话,这人身上有股慑人的气势,让他不敢掉以轻心,“我们是去银芜国。”星恨小小声的说。
黑衣人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我家也有一个你这样小的孩子,叫做切兰西。”
“我不是小孩子了。”星恨不服气的说,而且他觉得这个人虽然冷淡,却让人觉得想亲近,就像……明知道大海有危险,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忍不住想跑过去玩一样。
“这位大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赶路?”信良和婉灵儿一起走过来,他们听到星恨喊叫,赶过来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一时间都呆住了,还是婉灵儿反应的快,立刻就开口问这个男人了。
“我不去银芜国。”黑衣男子淡淡的说,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落寞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安慰他。“我收了一个大商团的钱来这里清匪,只是活动在这一带而已。”
听到这儿,婉灵儿笑了,拿出一枚令牌,“可是婉约商团?”
那个男子愣了愣,点头。
“我是婉约商团的当家。”这个女子娇笑着开口,“这样吧,我们结伴走这一段路,这里匪患丛生,我想你也要费很多功夫,你只要跟着我们,保护这一段路,我就算你任务完成了。”
信良忍不住轻哼一声,原来灵儿就是准备了这个后手,才不准我送她的。
那个男子,静默了一会儿,“我答应的只有剿匪。”
“我们这样招摇过市,那些流匪一定会盯上我们,你跟着我们不就事半功倍,不需要到处找他们了吗?”婉灵儿游说说。
男子看了看粉嘟嘟的星恨,喃喃自语,“不知道会不会长成美男子啊,长不成的话,天清不会让他进团吧?”
星恨的师父觉得这男子很危险,拖过去星恨放在背后。
“如果再付钱的话,可以商量。”男子想了想说,“保护人命和杀人的价格不一样。”
“你值多少钱?”信良看不过这样只看钱的家伙,不屑一顾。
“我大概值两千万金币。”他不以为忤,按剑一动,回鞘,认真回答,“要我接这份工作,大概还要加一万金,这位小姐值得,婉约商团的当家。”信良只觉得鬓角一凉,一缕头发落在那人的脚边。
银芜女帝,暗杀榜上有名,价格已经飙上两千万,还有上升的趋势。
收了金券,他的眼转向星恨和他的师父,星恨害怕了,这人一拔剑一晃,那个信良的头发就没了……
“我们要付多少?”星恨的师父忍不住问。
“我替他们付钱。”婉灵儿皱眉,显然不赞同这个人雁过拔毛的性格。
“小鬼,你有多少钱?”那个人不回答,反而微微歪了头的问星恨,眸色天真。
“我?”星恒手指抵在嘴唇上,“我有十个铜板……”根本付不了钱,他会不会杀了自己和师父?
“给我一个铜板。”他毫不客气的说。
“一个铜板?”星恨不相信的问。
“一个铜板,我保护你们师徒走进银芜城,你也知道你们的身份多危险了……”她的食指贴上嘴唇,示意他保守秘密。
星恨的师父头上冷汗直冒,这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星恨看看师父,从小荷包里拿了一个铜板给他,他笑了,尚有血迹的脸上愈加的俊美无双,不含一丝恶意。
他给了星恨一个小玉坠,绯色的,雕刻的玲珑剔透,是个小花球,“约定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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