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王妃不好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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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一直是个风王府的禁忌,没人敢提起,其实那件事之后风王府已经撤换了一批仆役,不过,也有几个比较忠心的留着,譬如王总管!”
宫蝉玉听得认真,没注意到诸葛闻武突然起身来到她眼前。
“当日弟妹的一曲剑舞,惊艳四方,让人深刻了悟何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诸葛闻武突然转了话题,说了句暧昧不明的话,着实吓到了宫蝉玉。
猛然回神的她,急急站起身,却无奈早已被他的身子困得不得起身。勉强站起却一个不稳便往后摔了去,诸葛闻武顺手一带将她带离座椅,宫蝉玉还未稳住身子,身后又冒出另一只强健的臂膀将她强行揽过她的腰际,力度大的让她直直撞进那坚硬的胸膛。
宫蝉玉看到诸葛闻武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悦,腰际传来的力度又紧了紧,勒的她有些生疼,却又不敢反抗。
她知道他在生气,他的手臂早已泄露着他的心中的怒气,只是,她不明白他会如此生气的原因!
“怎的这般不小心,站着都会跌倒,若非二皇兄及时出手,可不把你摔疼了?”诸葛闻风温柔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她,轻柔的声音让她错愕不已!
见她还是没有动作,诸葛闻风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继续温柔的笑着,仿佛是在鼓励她开口道谢。“怎么了,怎么傻愣着,还不快谢过二皇兄?”
来不及收起错愕的表情,腰间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立刻清醒,不着痕迹的甩甩头,宫蝉玉微微一笑,福了福身,“蝉玉失礼了,多谢二皇兄相助!”
“玉儿就是这么迷糊,二皇兄可别见怪才好!”
诸葛闻武直愣愣的盯着诸葛闻风的笑脸看,眼里有着一点错愕,一点疑惑,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慢慢扬起笑容。
“三皇弟多虑了,弟妹这么可爱,我又岂会和她计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以为故作轻松就能让我相信你已经不在意那些过去,恢复本性了吗,哈哈哈,告诉你,我不会掉以轻心的!
诸葛闻武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继而笑着道,“三皇弟,弟妹刚刚似乎有点儿吓到了,不如让她先回房歇着吧。”
“你先回房休息,我和二皇兄说完话就回房陪你!”诸葛闻风捧着她的脸,轻言安抚,在她额际印上一吻,这才唤来仆人。“来人,带王妃回房休息!”
宫蝉玉随着下人回了风雨轩,一路上仍是想不通诸葛闻风今日为何如此反常,但却不可否认,他突如其来的温柔着实吓到她了,以至于现在她的心还砰砰砰乱跳个不停。
除了那一次爽朗的笑声,往后就再也没见到他任何笑意,而今日他却笑得这么温柔。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忍不住沉溺其中。
、第二十三章、原来是青梅竹马
风雨轩主卧室,宫蝉玉独自倚窗而立,想着诸葛闻风和武王爷两兄弟间的关系,虽不曾听说两人有何深仇大恨,但就今日她所看到的,这两人之间绝对有问题。特别是诸葛闻风的态度简直可以用恨字来形容,只是,两人之间到底会有什么纠葛呢?
“王妃,王总管到了!”
“奴才见过王妃,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佟颜颜和王总管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将实现从远处拉回,宫蝉玉缓缓开口,“王总管,你在待了王府多少年了?”
“奴才从老王爷年轻时候就在王府了,若真要算起来,怕是有四十多年了!”
“四十多年?确实好久了,这些年可真是辛苦你了!”宫蝉玉温和的笑笑,真诚的道谢。
“不不不,王妃折煞奴才了,这是奴才的荣幸啊,能在风王府这么多年,是奴才要感激王爷不弃啊!”王总管热泪盈眶的又跪下来磕头,宫蝉玉忙上前扶起,“王总管,快快请起,来,这边坐!”
“不,王妃,这使不得,使不得!”
“王总管,你就坐吧,王妃不喜欢人家推三阻四的,你要执意站着,王妃都不好问话了。”在一旁的佟颜颜出声阻止王总管再推脱下去,一把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颜颜说的不错,王总管坐下吧!”
闻言,王总管也不好再推迟,只想说王妃有用得着他的,他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帮忙。
“王妃有什么话就问吧,奴才一定如实相告!”
“好,我想知道咱们家王爷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像传言那般凶残可怕是不是?”
说到自家王爷王总管又忍不住红了眼眶,所有人都只会宁可相信市井流言,而不去认识王爷真正的性子,现在总算又多了一个,而且这个人还是他们家王妃,真是太好了。王总管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告诉王妃他们家王爷有多好。
“其实我们家王爷真的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残暴……他只是现在脾气坏一点,容易暴躁了点……不过,以前的他可是完全不是这样的,以前的王爷风趣,爱笑,闲时练练剑,看看书,或者和大伙儿闹腾闹腾。小时候明嫣小姐最喜欢来王府找王爷玩了……”
欧阳明嫣是京城四大家欧阳府的千金,而当时的风王爷诸葛莫风与欧阳明嫣的父亲乃是世交好友,因此两家人来往便比寻常人家多一些。
而诸葛闻风和欧阳明嫣又是年纪相仿,自是有更多的话题和乐趣玩在一起。他们经常腻在一起,像对小情侣一样,小王爷看书,欧阳明嫣就在一旁学女红,小王爷在梅林练剑,她便在一旁练琴或者跳舞,总之,在王府的总会看到两个小身影形影不离的模样。
“当时王府所有的人都觉得这小两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没想到三年前明嫣小姐竟突然嫁给了二皇子为妃!”王总管无奈的摇摇头,有些惋惜。
“原来两人是青梅竹马!”宫蝉玉了悟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欧阳明嫣时,为何会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了,原来就是那个欧阳明嫣。
“等……等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咱们家王爷不是圣元国的三皇子吗?”
“是三皇子,没错!”王总管肯定的点点头。
“那他小时候不是应该住在宫里?怎么会在王府?”据她所知,风王府确实不是因为诸葛闻风而建的,而王总管所说的老王爷应该是先帝的弟弟诸葛莫风。
“王妃不知道吗?”王总管诧异的问道。
“知道什么?”
“咱们王爷确实是三皇子,但先帝感念老王爷曾经的恩情,在三皇子满月之后便过继给老王爷了,所以咱们王爷从小就住在王府,直到老王爷和王妃都过世才回到宫中。”
说起这事的起因还得从圣德帝也就是王爷的皇爷爷开始,圣德帝有五位皇子,大皇子最早因病而逝,二皇子和四皇子先后在边疆与齐宣国,楚木国的战争中战死沙场。唯留下当时的老王爷和先帝两人,两人的兄弟之情一直很好。
然而再好的兄弟情义,在储君之位面前,却依旧显得有些太过微薄。当圣德帝年过六甲之时,他终于开始考虑立储君的事,而仅剩的两位皇子都很优秀。到底圣德帝会挑选谁作为储君这谁也猜不准,就是先帝和老王爷自己心中也是一点谱都没有。
在这段敏感时期,只要真的有心想要争取的人都会把握这个时间努力表现自己,先帝便是这样的人。而当时的老王爷却花更多的时间在追求妻子的身上,对于储君一事并不热心。在他看来,是他的就是他的责任,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强求也没用。
当时的先帝不同,他已有一正妃一侧妃,膝下已有两位皇子,本身就是个很有抱负思想的人,对于储君一位只是积极的多。所以,为力求表现,他决定亲自带兵围剿当时为祸一方的九峰寨。那是位于圣元国东南方的九峰山上的一个贼窝,占山为王,为祸四方,专干些烧杀拦抢的勾当。
朝廷也多次派人围剿,却因不熟悉九峰山的地理环境,每次都铩羽而归。
那次先帝虽带足了人马,却也因为那特殊的地理位置吃了不少亏,经过半个多月时间的多次围剿才得以顺利剿灭。但在那次最后的围剿中,先帝不慎被山寨的三个头目困在九峰山的死谷中,能够为祸四方这么多年,自是不容小觑。一个个都是武功高手,一般的士兵根本不是对手,幸亏老王爷及时赶到,两个对他们三个本就有些困难,何况当时先帝已经快精疲力竭了,虽然最后胜利了,却也都受了伤,而老王爷更是命悬一线。
“您的意思是先帝为报老王爷当年的救命之恩,又因老王爷一直没有子嗣,所以……”
“不,不,不仅如此!”王总管摇摇头,打断她的话,眼里不知何时已蓄满泪水,哀伤布满他饱经沧桑的脸庞。
宫蝉玉不禁一愣,是什么样的恩情,让先帝决定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别人,虽然同是皇室血脉,却也从未有过皇子过继给王爷的事例。
又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位老者每每忆起仍会感伤的无语凝噎。
、第二十四章、皇陵
翌日清晨,东方的云朵藏不住正在升起的太阳,缕缕阳光正从云朵中穿透而出,一点点驱散着黑暗。
一辆马车悄悄的从王府后门‘得得得……’的向前驶去,穿过还未有人的街道,一步步往郊外而去。
“颜颜,到了吗?”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宫蝉玉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是的王妃,看,再过去那就是王总管所说的皇陵了。”佟颜颜说着扶着宫蝉玉下了马车,回车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这才跟着她往皇陵走去。
宫蝉玉今日一袭淡雅的素衣,轻巧的盘着简单的发髻,面上带着一条白纱,遮去那绝世的容颜。
“站住!”守陵的侍卫拦下了两人,厉声喝道,“两位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皇陵!”
“既知是皇陵重地,尔等还敢乱闯,是不要命了吗,万一惊动了各位皇室英灵,就是摘了你俩的脑袋也不够抵罪。”
“军爷,我俩是王府家眷,特意过来给王爷上香的。”佟颜颜从身上掏出王府令牌,又指了指篮子里的贡果香烛。
守陵侍卫狐疑的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又同身边的侍卫们低语了几句,方才说道,“好吧,进去吧,不过可别惊扰了其他人。”
“知道了,军爷!”
佟颜颜收好令牌,和宫蝉玉一起跟着领头的侍卫一路来到老王爷的墓前,直到侍卫走开了些,两人才忙着将篮子里的东西摆上。
侍奉宫蝉玉上了香后,佟颜颜退到一旁,让她一个人在墓前跪拜。
“公公婆婆,我是闻风的王妃,是你们的儿媳妇呢,本该早些时候就来祭拜两位的,如今才来,还望公公婆婆莫要怪罪!”宫蝉玉说着虔诚的磕了一个头。
“公公婆婆的夫妻情深令蝉玉既感动又羡慕,我知道二位是将闻风疼到骨子里的。但请不要担心,蝉玉既然嫁给了闻风,就永远会陪着他,照顾他,不会再让他受伤,只要他不再嫌弃蝉玉,蝉玉发誓这一辈子都会不离开他不背叛他。愿两位的在天之灵为蝉玉作见证,蝉玉若有违今日誓言,定遭天谴!”俯首磕下第二个头。
他与她其实都只是怕受伤而筑起高高的防护墙,而本质上两人是相同的,只是各自的手段不一样罢了。也许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有着母性情结的她便自动的将他归属于同类,纳在自己的羽翼下给予保护,就像保护母亲一样。这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惺惺相惜吧,犹如英雄惜英雄,她和他,同是天涯沦落人!
何况,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无力改变,那就好好的相处。他要的不过是一个不会背叛他,不离开他的人,而她,一个不能爱,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