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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勇者尚武-第248章

小说: 勇者尚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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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冲这一句话一出,接引长老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道:合着路上我跟你说的,你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早晚把老祖惹怒了,将你赶出去才行,但愿我别受到什么牵连才好。

接引长老偷偷瞄向火霓祖师,火霓祖师面无表情,许久才点了点头:“好,说。”

“老祖可知道如何让人死而复生?”左冲双眼一亮,立即问道。火霓祖师是左冲自修武以来,遇到的修为最高者,传说修道者有通天彻地、起死回生之能,今天有如此良机,左冲怎会放过。

“起死回生?死者可有魂有尸?”

“一个有尸无魂,一个无尸无魂,一个有魂无尸。”

“嗯?尸魂现在何处?”

“老祖请看。”左冲左手一抬,左手从未动过的界中戒一闪,一块玄冰之棺飘浮在空中,棺中的迟迟静静躺在其中,栩栩如生。

接着,左冲身体五色闪耀,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象浮出体外,盘踞在左冲身侧。

左冲右手一指,一道真气打出,击中空中,随即化为一幅画,画中所绘赫然是谷云风的样子。

别的尚且罢了,只是朱雀和青龙一出现之后,接引长老突然就感觉心惊肉跳,体内的火属性真气像是不被自己控制一样,在体内沸腾起来。接引长老急忙凝神静气,才勉强将体内烦躁之感压制住。

左冲只所以这么简单地就将四象散出,是因为他自己知道,火霓祖师身为修道者,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一丝的秘密,所以,亮出来和藏在身上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自己的杀手锏还有许多,将四象示之于人,对自己影响并不大。

火霓祖师微微点了点头,对着接引一摆手,“你先出去吧。”

接引此时恨不得多呆一会儿,只是火霓祖师的命令不敢违,他又看了一眼朱雀和青龙之后,才转身离开大殿。

待接引离开,火霓祖师对着左冲说道:“你先收起来吧。”

左冲依言将迟迟、四象和绘制谷云风肖像真气收回,心中忐忑不安,却又满怀希望地,甚至呼吸都有点急促地听着火霓祖师所说的话。

只是,火霓祖师却没有直接说起死回生之法,反而说起了修行之道,左冲知道火霓祖师言下有意,也不打断,反而仔细地一字不落地听着。

就听火霓祖师说道:“所有修武者要从武者开始修行,身体的力量达到九牛,即是武者,达到七十二牛,成为炼体者峰巅。之后,人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所以,转而修行气。气是对人体内在的修行。达到金丹期之后,全身精华汇聚于一点,就是金丹者。而金丹者,就是修行气巅峰,再向后,气已不能再有丝毫进展。再向后,修的便是道。”

“何为道?”这是左冲第一次听到有关金丹者与修道者的修行之理,所以,更加沉迷。

“道,便是悟!”

“悟!”左冲不解地问道。

“悟天下万物,三千大道皆可悟,一旦领悟,则为修道。”火霓祖师说道。

“悟——道——”

“不错,你能说出悟道这两个字来,已然领会出了修道的真谛,一旦领悟贯通,即是一道。一道成,是为修道者。”

“老祖修的是什么道?”左冲问道。

火霓祖师笑而不语。

“莫非是冰火之道?”左冲淡淡道。

“正是。我当时在地火之坛有所领悟,在丹之域得其道。”火霓祖师道。

“丹之域得道?”

“原来你尚不知道,武界七域,自人之域到天之域是一样的,都有凡人居住,可是丹之域,却是不同,整个丹之域,没有任何凡人居住,甚至没有像样的落脚之地,整个丹之域,除了飘浮的几块大陆之外,在最中间,就有一座踏天桥,有人说,踏天桥就是命运神塔的顶部。”

“踏天桥?”

“平时踏天桥不可见,只有金丹者,才有资格唤出踏天桥,上了踏天桥之后,可在桥上领悟自己所擅长的道,一旦道成,踏天桥即刻发生变化。机缘深厚道行高深者,踏天桥可直达道之域,有机会见到魔神二君,道行浅薄者,只能受到二君开光而道。”

“魔神二君?”一日之内,左冲听到了太多的隐秘的东西。

“据说道之域居住着两位大道者,一位叫作神郡,一位叫位魔君。”

“魔君。”左冲再一次听到魔君的名字,心中不由得一震。

“对,另外,有的修道者只能悟出一道,所以,踏天桥就只有一层阶石,称之为一阶道君,而像我这种悟出两道的,踏天桥出现二层阶石,称为二阶道君,自古以来,只有如慧大帝,出现了五层阶石,据说如慧大帝道法通天,并亲眼见到过神君。”说到如慧大帝后,火霓祖师眼中也现出敬重的神色。

“祖师说了这么多,与起死回生有什么关系呢?”左冲问道。

“我刚才观你看出示的七人,皆不可以凡法让其起死回生,若是刚刚死去不久,我这里也有奇珍异宝要让其复活,可是,你这七人,皆是死去已久,平常之法不能让其复活,唯一能够让他们复活的办法,就是自悟生死一道。”

第376章 杀戮之地

“自悟生死一道?”听到火霓祖师如此说,左冲眉头一皱,心中思索。

“只是悟出生死一道,掌握人间生死,起死回生,应当不在话下。”

“老祖可知道有谁曾经悟出生死一道?”

火霓祖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生死一道极为深不可测,自古以来,没有听说有谁能从生死一道悟道,虽然有领悟皮毛者,但无成大道者。”

“虽难,但总是有迹可寻,老祖说得没错,既能悟出生死,起死回生不在话下,左冲多谢老祖提点,晚辈告辞。”左冲眼中坚毅之色现出,站起身来,向着火霓祖师施了一礼,就要离开。

“且慢,你现在停步于周天期,连金丹期都未达到,又何来悟道一说,今日我二人有缘,我就再次提点你一句。你在你身上元气惊人,比一般的金丹者煌煌有余,不过,心境偏颇,所以,难以突破。”

“心境偏颇?请老祖明示。”

“我观你身上煞气极重,自然走的是杀戮一途,只是,你的杀气虽有,但杀机不重,心中尚存怜惜之心,是以心境偏颇,难以凝丹,什么时候你心如坚冰,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骄阳双出,达到金丹。”

“心如坚冰,血流成河!”左冲双目中红光大盛,全身上下杀气腾腾,冲着火霓祖师一抱拳,转身离去。

“此地向西万里,有一处杀戮之地,内中所有的人皆是罪孽深重,你要想杀人,就到那里去吧。”左冲背后,传来火霓祖师悠悠的声音。

左冲离去,火霓祖师呆了半晌,突然向着殿中无人之处说道:“出来吧。”

虚空之中黑光一闪,出现了一个人影,此人全身黑雾迷蒙,竟然是被左冲杀死过一次又被魔君复活的孽疾。

“嘎嘎,办得好,火霓,果然言而有信。”孽疾嘎嘎笑道。

“哼,孽疾,我们有言在先,我替你作了一件事,你是不是也要履行诺言。”火霓老祖面色不善,不客气地说道。

“好,没问题,你且听好,我每日在魔君身边服侍,听他老人家与神君大人商议,一年后,他与神君同时将降临丹之域,从闯荡踏天桥的众人之中选出一人,授与神位。”

火霓老祖脸色一变:“难道……难道说修道之上的境界果然是神?”

“嘎嘎,我孽疾言必有据,一年后你只管去那踏天桥,保你见到魔神二君,至于能不能让二君青眼相加,那就看你的机缘了。”

火霓老祖点了点头,没有再言,不过,他的眼睛看向左冲离去的方向,心中暗道:“罢了,能有一个让我成神的机会,毁掉这么一个堪称天才的门下弟子,也算是值了。”

与此时同,孽疾身影渐渐变淡消失,他的眼睛同样是看着左冲离去的方向,心道:左冲,魔君不准我亲手对付你,可是没说不让我假别人之手算计你。嘿嘿,你就尽管去杀戮吧,待你堕入杀戮一道,不能自拔,也就是你成为行尸走肉的时候,不过,假如你真的侥幸从杀戮一道悟道,那么魔君也不会放过你,你将是下一个杀神。嘎嘎,不论如何,你只有一个死!我的大仇可报!嘎嘎……

左冲出了大殿,对于上前迎接示好的接引、灰喧等人视而不见,越身而过,腾空飞出,一道白光,飞出火霓宗,直向西方而去。

一路之上,左冲面色冷漠,但是眼中的红光却越来越盛,直欲滴出血来一样。路上也曾遇到几人,不过,路遇之上见以左冲满脸杀气的样子,唯恐躲之不及。

所以,一路无阻,左冲渐行渐远,越向西,越荒无人烟,地面上的城镇和村庄越来越少,到了后来,树木丛林、野兽猛禽也不见了踪影。到处到是一片荒漠,只是越这样,左冲心中的孤僻与偏执也越来强烈。

大约过了七日,左冲已经行了万里的距离。算是也应当到了火霓老祖所说的杀戮之地了。

左冲慢慢放缓了速度,向地下看去,不远处,一处村落出现的左冲眼前。

若在平时,见到村落也十分平常,可是,左冲从西边行来,近千里的距离都是渺无人烟,一片荒漠,突然出现的村庄确有些突兀。

左冲降下身形,落到了村口。

站在村口向里看去,就见村中炊烟袅袅,偶有鸡犬相闻之声,屋中传来饭香,隐隐有人欢笑的声音传出窗外。

看到这田园温馨的景象,左冲心中的杀气顿时为之一缓,心中残留的一丝暖流在心中流淌,让左冲脸上现出了这几日少有的暖色。

左冲信步走去,慢慢在村中踱步,心中暴戾之气随着他的踱步,渐渐减少,而左冲双目中的红色也有渐淡的趋势。

正走着,村中小路前出现了一个年轻人,这人身着长衫,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洗得却很干净,他身后背着一个药蒌,右手持一个药锄,看样子,应当是一名药师。

“这位兄台,十分面生,是不是第一次来到我们村,您是寻亲还是找友?可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年轻人一见到左冲,热情地问道。

“哦,我只是随意行走,并无什么目的。”左冲见年轻人是一名药师,心中先是生出亲切之感。

“原来如此,兄台若无落脚之地,还请到我家中一坐,远来即是客,还请兄台不要推辞。”年轻药师目光清澈,面色十分诚恳。

“好。”左冲爽快地答应了,此时,其双目中原来全为红色的眼珠现出一丝原本的白色。

“请。”年轻药师一转身,领着左冲向村子深处走去,来到一处茅屋前,年轻药师推开破败的木门,院中虽然简陋,但是打扫地干干净净,院中一个石桌,又有三块石块权当是石凳。

“兄台请坐,我去冲茶。”年轻药师用袖子拂了拂本就十分干净的石块,请左冲坐下,然后将药蒌和药锄卸下放在院子一角,走进屋中去了,不多时,就听到屋内传来烧火煮水的声音。

秸秆被烧灼的香味传了出来,飘进左冲的鼻中,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极为寻常的味道,此时左冲闻起来,却真如珍馐异宝一般。

左冲心中暴戾之气再次散去不少,眼中红光竟又退去了一部分,露出一不半白色眼底,一小片黑色眼球。

不大一会儿功夫,年轻药师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置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碗,另一只手提着一个水壶,走出屋中。

“怠慢、怠慢。”年轻药师说着,着托盘放在石桌上,打开茶壶,将开水倒入壶中。

一股清淡的茶香从茶壶中溢出。

“好香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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