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货可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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钡ㄅ褈~~
除了爱吐槽这点之外 其实我觉得有点像卓文君有木有【自抬身价神马的 捂脸
ps:最近太忙 更新不勤 大家要督促啊 从今天到下周五 坚持至少更五章【握拳!
、新生活
13
孩子到底没保住,唯一也是命悬一线。醒来的时候心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人就睁着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一语不发。
席阮没敢告诉她事发时展青非的行踪,只是退出去的时候略带警告性的瞥了他一眼,才跟着颜培云离开。
颜培云看得出那一眼杀伤力十足,尝试着开口替自己的人解释:“你别想岔了,青非不是那样的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想岔什么了,他展青非都闹出人命了还不知所踪,清高得连电话都不接,还不允许我训他两句?!唯一是一贯的糊涂,她办结婚证都能把新娘新郎的名字搅浑,所以没意识到自己怀孕也是正常的,可他展青非是罪魁祸首怎么就不多想想,但凡多点心在她身上,就应该懂得要好好保护她的吧!”
颜培云发觉这时候的席阮就跟刺猬似的,所以也懒得争辩,转移了话题:“咱俩的结婚证我还没来得及看呢,不会也被那丫头弄混了吧?”
“……”气还没撒完的席阮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也不再争锋相对,只转过脸不搭理他。其实气的是展青非而已,颜培云这是连坐罪,此刻她看所以男人都不是啥好东西,得陇望蜀,不知珍惜。一联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动情,就更加烦躁,害怕重蹈覆辙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
即便心情再不好,第二天还是得照常入职,席阮蹬了个十多厘米高的高跟鞋,跟着颜培云起头并肩的出门了。
颜培云看着慎得慌:“你是踩高跷出身的吧,上辈子肯定没少在天桥底下卖艺。”
席阮狠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他摸了摸鼻子,不再搭腔,这女人可真记仇。
网上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仇恨再大,一捧鲜花,冷战再狠,西餐就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席阮拒绝了颜培云的顺风车,铿铿锵锵的去挤地铁,却还没两分钟就发现有不安分的东西在她腿上挠痒痒似的。车上人太挤,她开始还没在意,以为是谁包包上挂的吊饰,可是没多久,这“吊饰”倒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似的,蹭蹭的往上爬着。
她这才明白过来,是遇上公车色狼了。
正好,老娘最近郁不得发,撞枪口上算你倒霉!
席阮微微蹲了点,伸手死死抓住那只禄山之爪,出其不意的将其按在地下,高跟鞋就毫不留情的踩了上去。
有男声哀嚎了起来,车里人自动腾出空间,却纷纷作出“
我什么也没看到”的模样,该干嘛的干嘛去。
席阮隐隐听到骨头脱节的咔脆声,才觉得解恨,蹲□来看着趴在地上的猥琐男:“老娘今天心情不佳,遇上我算你倒霉,这一回指头接不接得上就看你的造化!但是再让我遇上你,造化都救不了你了!”
那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窜到另外的车厢去逃难了,车厢里的女人个个用看英雄的眼神看着她,但是男人一个个脸上都满是惊悚,这年头的女人,都彪悍成精了!
不过经此一役,席阮心里集结的郁气算是发了一大半了,进办公室的时候想着自己是新员工,便微微带了点笑意,做了个谦虚的自我介绍。
只是,望着一个个埋着头根本像没听到她说话的同事,席阮疑惑,难道走错门了?退出去揉了揉眼睛,没错啊,门上是写的建筑设计部门啊。
“怎么不进去?”带着温和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席阮知道是设计部总监李承易,忙收起疑惑,跟在他后面进门。
正在工作的人这才放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打量着她,眼里闪着审视的光芒。
李承易拍拍手,示意大家集中一下,才开口:“这位是即将与我们共事的新同事,是我母校的小师妹,刚刚大学毕业,经验肯定略有不足,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们也要多加照拂照拂啊。”
有的人敷衍的点了点头,有的人根本就不屑一顾,还有的人就带着红果果的鄙视……
席阮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摘了好几个国际国内奖项的天才,既然是天才,就都是有怪癖的。
签了合同分了座位席阮就有点无所事事了,座位在最角落最不起眼的地方,前面的同事个个都在专心致志的画图,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鼠标点击,信息提示以及素描铅笔的沙沙声。
没办法,她只有浏览刚刚李承易给她的公司从创业以来的历史,只是,总经理那一栏竟然是空白的,分属下来的是几个设计部门和法务公关行政的总监而已。这样一个偌大的公司,竟然连法人代表都不明不白,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这也只是疑惑一阵,席阮查了几个有助于小产后身体恢复的方子,就到打卡下班的时间了。
“总监小师妹,今晚上我们部门有个聚会,你要不要参加?”总算还有人记得这个小真空。
席阮觉得第一次就拒绝有点不大好,不利于在公司站稳脚跟,可是唯一那边她实在放心不下,不去的话根本不安心。一咬牙还是笑着开
口:“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还有点事,不能去了,下回吧。”
席阮跟颜培云有个共同点,就是气质偏冷,也不像唯一一样笑起来就有卧蚕,显得格外受人青睐,她即便是真心笑起来,也觉得是模模糊糊隔着层疏冷的气息,是有距离了。
于是这次带着歉意的笑,给同事既走后门的第一印象之后,又一个高贵冷艳不好相处的印象了……
席阮下楼的时候才发现这种CBD地段跟学校情况完全不一样,下班高峰期人流如潮,杀出一条血路都去了半条命,更惶论拦一辆车。
李承易的车子停得很稳:“去哪儿,送你一程。”
席阮本是想拒绝的,这个老大总是透露着那么一股子诡异的气息,她自觉要保持三丈距离的。可
是看着后面那个部门里姓程的设计师又是着急又是仇恨的目光,估计是回家心切,便也不矫情了,直接坐了进去。
她没看到的是,后面车上的女人,仇恨的眼光更深了。
……
展青非不在病房里,唯一还在画板上涂涂画画的,席阮二话不说就夺了过来:“现在要养身体,不宜伤眼费脑筋。”
唯一脸上还是没多少血色:“可是编辑催稿了,这周周末我再不交稿,我就死定了……”
席阮一咬牙:“这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你现在就负责给我安心养身体就好。”
“……你不会要替我画吧……咱俩的画风……”唯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的确,唯一走的是萌系治愈系的纯情校园漫,而席阮是,重口味暗黑系的工口漫……这样贸贸然捉刀代笔,会走样的啊……
席阮已经二话不说没收了全部作画工具,她只能作罢。
“软软,医生说我以后怀孕的可能性不大了,你说,展青非还会不会要我?”唯一一向活泼,这时候用这样低沉的语调,席阮听的有些心疼。
“他不要我活剥了他!”
“这次也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那个推迟了我以为是熬夜赶稿加上搬家太累了,根本没多想。”似乎是一夜之间经历疼痛就忽然长大了,唯一语调里有些后悔,“青非昨天一直跟我道歉,说这段时间太忙,忽略了我。可是我明明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席阮呼吸一滞,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他现在有愧疚,才对我这么好的,我怕故态复萌,我才发现,这样的男人,我把握不住了。软软,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唯一搂着她的腰,有些彷徨无措。
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是席阮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既然已经不确定了,那就不要拖泥带水了,谁没了谁不是一样活啊,这样的渣男咱不稀罕。展青非既然魂淡在前,那我们也没必要有情有义了。”
“可是我还是爱着他啊……一想起我阑尾炎的时候,他吓得比我还厉害,陪着我一整夜,一想到他撇下所有的事陪我一块儿去看爱琴海,我就觉得难过了,我舍不得抛下这些回忆。”
“……你好好想想吧,这是你自己的事,有时候,跟着心走,注定会受伤的。”席阮最后只说了一句,其实潜台词是:你没救了……
展青非出现的时候席阮拳头又有些发痒了,所以还是撤退了,只是叮嘱他监督唯一喝完那些汤汤水水的。
……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的事了,钟如愿竟然出现在客厅里,还穿着她的睡衣,露着肩膀的看电视,神情状似恹恹的,脑袋有往颜培云肩膀上靠的趋势。看到她回来了立马奔上来作乖巧状:“姐,你可回来了,我等你都快睡着了。你家的浴室好大,我洗了澡于是穿了你的睡衣,是不是比你穿得更好看?”
说着还转了个圈,肩带差点就滑下来了,席阮忙伸手替她调整:“既然你觉得合适,就送给你吧。”
颜培云瞥了一眼,没做声。
“姐,我今天来是告诉你,过两天不是咱俩的生日么,妈说要办个有史以来最大的party,来为咱们俩庆祝呢,地点都选好了,礼服也都按照我们俩的尺寸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带姐夫过来啊。”
席阮垂眸,她确实跟钟如愿有孽缘,连生日都是同一天,只是在钟家的这些年,除了席周会偷偷给她做一碗鸡蛋长寿面之外,没人再在意过。现如今她高嫁了颜培云,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待遇忽然就天差地别了。
还没等她应声,颜培云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走过来揽住她:“小姨子,顺便告诉岳父岳母一下,我们会准时到的,还有,我会请一些我的朋友,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的。”
这声小姨子叫的钟如愿脸色都变了,点了点头,还不死心:“姐,都这么晚了,让姐夫送我回家吧?”
席阮还没开口,颜培云又接茬,脸色闪着淡淡的笑意:“不用了,我刚喝酒了。我们这有空房间,你就住这儿吧,明儿再回去。”
钟如愿更是喜不自胜,只有席阮面上没啥表情,心里在挠墙,尼玛颜培云你让她睡
这儿膈应咱俩就算了,可是只只有两个房间你让我睡哪儿啊魂淡!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嘤嘤 扛着压力上来更新 大家给力的撒花嘛 看到花儿俺就有劲了!!!
明天如果更了后天就一更 明天如果没更后天就双更 再此立誓 望大家监督【握拳状
、好戏等开场
14
钟如愿睡之前还拿着副扑克牌往颜培云房里凑:“姐,咱们仨来玩牌吧?”
席阮自然知道她打的小九九,懒得搭理,直接关门闭户。其实房里还有张贵妃榻,平时席阮喜欢躺在上面随手涂涂画画,乐得舒服。可是晚上睡觉可就没那么舒坦了,朝左侧躺着感觉心里是沉甸甸的,朝右侧躺着睁开眼就能看到颜培云惬意无比的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腾,忽然就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了,凭啥他做好人把人留下来过夜还得委屈她啊,这不科学!
席阮不声不响的抱着薄被,挪上了床,准备用行动阐述自己的想法,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略过分了些的。奈何颜培云似乎眼拙得很,完全没看出她的深意,倒是很“善解人意”的腾出块地方,还拍了拍:“睡下吧,塌不了的。”
重点不是这床结不结实的问题好咩……
席阮有些骑虎难下了,自己把自己架上来了现在却没台阶可走了,席阮僵了一会儿,还是自认脸皮厚度不够,准备还是撤回自己的领地。刚起身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整个跌回了柔软的大床,不偏不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