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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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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座终带人离开;他坐在宝蓝色沙发椅上拼命抽烟;他不愿自己视为生命的女人再次受到性命威胁;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此人;柳真真的狠毒;是杜如昔想象不到的;她了不是一般的大小姐;而她对他的感情又是孤注一掷;执拗得偏激;狂烈地可怕。往日,有她尊敬的习允天在;她还忌惮三分,现今,她放肆地成分愈演愈烈,虽说从那次血洗别墅后,收敛不少,可习暮飞隐隐觉得她那小性子可不是一般小姐,她恨起来绝对疯狂,令人毛骨悚然,这是他对她的了解。
她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烟,熄灭后,对他温婉一笑,有点无力的凄凉,“你今日杀她,明日,她父亲杀你,这样杀来杀去,没个尽头。”
“可……她差点伤及你性命!”他猛然掐住她的手腕,想牢牢抓住她,却不小心用力过猛,她生生叫疼,“她开枪那一刻,我就已经不想她死了。”
他心轰然一动,深深感动着,她确是个善良的女人,可这种善良,把握不恰当之时,便是祸及性命之时,他动情地把她抱在怀里,“你太不了解她,我怕她还会祸害你。”
“暮飞,我与你不一样,看不得这样的生死殊途,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她今后会悔改。”她将脸埋在他衣服里,开始为别人作哀求,令习暮飞也无可奈何,他摇摇头,尽显无法可寻,“我担心你的安危,你倒好为仇人来奚落我。”
她笑,“尽瞎说,我哪有奚落你之说。”
他闻到一股发上的幽兰香气,不禁忘乎所以,“也罢,以后,去哪里我都带着你,我守在你身边,看谁敢动你!”
“嗯……年年岁岁月月,日日分分辰辰。”她将手圈过去,变成一个闹不可破的锁链,那所有的情恨往事,风随雨去,在冬日的最后寒夜中不断散去,一切烟消云散之后,等待地又是一个崭新的季节,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
金陵城,古今几朝历史帝都,今日,亦成了南方政府的驻地,蒋座盛情邀请习暮飞夫妇前往金陵城游览一番,自己虽没有亲自陪同,但却派去了城里的高层官员前来迎接。专列从上海到金陵城也不过几个时辰的光阴。
虽说已春至,但如昔从专列上走下来,寒气扑面而来,加上火车站站台上四处戒严,更显冷冷清清,这一个时段,其他旅客都被控制在车站候车室里头,站台上除去卫戎与南方政府前来接车的高级官员,再不会多其他一人。
如昔身上的旗袍略有单薄,穿在身上,仿佛如丝一般,冰丝若寒,身子一颤,便打了一个喷嚏,闻风而至的习暮飞蹙起眉,忙将自己身上的披氅脱下,放及她肩上,“到底是个不听话的丫头,都说了金陵城这个时候冷得很,不比文远。”
那厚实披氅果真是暖和,但到底是男人的衣服,那重量自是不轻,她裹着,竟是沉甸甸地,她紧随在他身后,披氅将她团团包住,她俏皮,一只手便寻了过去,很快,前面的人微怔住,还好前面引路的高官总与他们保持一段微妙距离,看不见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秦淮河畔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竟是寒冰拂面;那只不过一闪而过的动作;任谁都没看个清楚。那透着沁亮的湿润温度是他最熟悉的知觉;又怎能不知。
“二少;果然镇静!”如昔与他并肩而行;吐着白气圈圈;脸蛋上有被风吹过的红色显露;很美;也很悄然,她倨傲抬眸;和习暮飞细声谈笑,“这样冷呢,还强装呢!”
他一只手迅捷握住她那柔若无骨,凉若无息的手掌,硬是把那生冷的温度给升了上来,到底是正处青壮,身体无处不热血沸腾,“这样……你还敢把我看低?”
“真暖……”她越发乐了,挑眉佻笑他,“若二少能紧紧相依偎,那我必定更加暖和……”
他果真面红耳赤,瞥了一眼四周的卫戎,仿佛面有暖色,似笑非笑,他胸口梗了口气,用极细的声音说了一句,“你越发顽劣了,看我今晚如何待你。”
她瞪着秋水双眸,也不再多说,只跟着前面的人马一路穿过特别通道,来到火车站出口,才发现原来金陵城内原是这般繁华似景,人潮影动,车水马龙。
他们坐上了一辆车,随行又有五辆车,一路有经过不少繁华地段,虽说这里及不上大上海一样西洋楼房比比皆是,眼花缭乱,但毕竟是六朝金粉,昔日的华丽古都,古香古景总在一砖一瓦中留下了岁月韵致,那是皆不可能磨灭。
“暮飞,你看,有一条河,两岸的风景饶是不菲。”车行至那一段时,河边两岸的古楼迤逦脱俗,总不难吸引住人们的目光,杜如昔亦是被吸引住。
“夫人,那是著名的秦淮河,两宋时期,曾是许多诗人词人流连往返之处,因为那里不但有水有景,还有香闺美人陪伴,酒香醇厚,呤诗作画。”习暮飞越说,越多,神色不着边际。
她转头泯然一笑,“那自是好地方。”然后她俯身过来在他耳边酥然道,“但,你,不许流连。”
习暮飞攘她靠肩上,并费尽了气力,朗朗中气十足,“我岂敢?夫人。”
她的手指绕着绢巾,一层一层绕着,嘴里甚是不饶人,“二少如今是九省联帅,地位越发高了,怎还会受制于我,岂不是笑话我。”
“我是九省联帅,也是你的夫君。”他捏紧她,她挣扎开推及一旁,心满意足地终于点头,“这话中听。”
车行东郊外二十公里有余,不过几十分钟,车行的军官告知这一带是军警们严加控制和警戒的地方,这属于一个镇——汤山古镇,古镇现今基本已被南方政府的政要人物居住,建了一些高级别馆,不但因为这里有军人的保护势力,而且还因这里有一处温泉氤氲滋润而引来众人纷沓,这里又离金陵不远,出行都是极其便利。
高级官员领着他们下车,矗立在面前是一栋清代建筑,又是一处曲径回廊颇多,雕梁画栋不菲的府邸,琉璃瓦碧绿闪亮,仿古式的檐角翘起,典型的清代府邸,如昔在不远处观瞻四周建筑,发现有许多地方都是崭新的油漆,再仔细走进一看,确实有过修补的痕迹,但丝毫不减这栋建筑的贵族风格,随着官员走进铺满大红地毯的厅内,她看见四处是柔柔粉色窗帷,各种家庭用品几乎全部是清式摆设,墙上挂着的字画也是著名画家的真迹,颇为精致,其中有一张,是八大山人画的春、夏、秋、冬四帧花鸟条幅,寥寥数笔,简爽、泼辣。玲珑各色古董摆在铜红色木架之上,豪显此处的内涵,古色古香的氛围,倒让她恍惚忆起父亲从前常和她说过在京城的官家府邸,那里若比起这处,或许更佳。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温泉别墅

官员说此处是蒋座送给习暮飞夫妇的新婚礼物;又讲了不少客套虚礼;可能是看如昔东张西望;不露痕迹的思量;又特意解释了这栋曾经是南方政府元老张礼的私人住房;以前是从金陵富甲手中购置了这一处;以备家人休闲之所;但来得极少;保护得还是很不错;直到去年赠送给蒋座,蒋座命人重新翻修一新;全按金陵贵族庭院的设计布置,说是要将其馈赠于贵人之交。
习暮飞自然是心领神会,蒋座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以后,金陵城,将会是他长期居住的政要之地,这些,也不便与如昔多说,再听闻官员说此处不远地有几位重要军阀居住,连蒋座自己都有私邸在旁,更确定了他在南方政府的重要军事领导地位,这是一种权力的昭显,蒋座在用这一栋并不是繁尽豪华的别馆给他于暗示,给他满足心中权力的欲望,习军尽管不再归属于他一人所管,但,这南方政府中总有他一席高顶之地。
“蒋座果然想得周全。”当高官打开浴室门,为他们展示洗浴间里的涌动温泉,热气氤氲,还流动着朵朵玫瑰香气,真是让如昔颇为吃惊。
然而,更让她惊喜得还在后头,她随着习暮飞走过回廊亭台,蜿蜒弯曲上了小山坡,那里有几个小水池中温泉流动,散出汩汩热气,蒸蒸而上的泉水,鼓着大大小小的泡泡,驻足仔细听,还有清泉叮咚的美妙歌声……
旁边有一个红色圆柱八角亭,翻新得有模有样,中间摆有一个茶果台,很是别致到位,不同位置摆放着不同盆栽,周边树木繁盛,修剪成让人观赏有亮的形状,显然是园林师经过精心布置,更有一个水池是石头堆砌而成,又处于最高之处,要走上一段台阶才能上去,此处可看尽远处金陵万家灯火,这里望得最是遥远。还有一个水池虽居于而下,可其中的大气滂湃可是不能与之相比,这水池呈长方形所建,上面建有一个大亭子,下面则是池冒温泉,温泉中间有一只似龙非龙,似龟非龟的畸形怪兽昂首在池中畅游,水池里面两边都有一条水泥座椅,以备人舒服躺于池中,如仰头而视,还会看见皇家以前用的黄龙明凤走马灯,四盏分立于四角亭顶,中间挂有动感美丽的丝绸飘带,每有风起,总有一番柔美韵味,两角挂有风铃两束,清脆鸣耳。
桃粉色绸缎窗帘两层遮住小块方格窗户,朱红色的铜床上面铺有锦绣良缎,宫廷复古式台灯亮着,床帏下,她躺在缎面里,佯装休息,方才在楼下的清润温泉中泡了一会,整个人就轻松极了,把一身的疲惫都随蒸汽而上,挥发于空中,那种松懈之后的感觉真是极好,她还是第一次泡温泉,她一边捋着半干半湿的头发,一边想着还是古书上说得好,温泉乃疗体天然圣方,美容而健体,不仅排毒,还吸入山地精华,皮肤泡过后,确是更白润晶莹,自己摸过后,都深感润滑,只是,温泉毕竟不是寻常百姓可以享受得东西。
单说这引泉入自家府邸,都将是一番极大的工程,更何况,是把房子都建在温泉旁边,然后享尽这温泉滋润。
习暮飞泡过后,冲凉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走进房内,见屋内没有动静,遂放低步子,走到床边,把擦头发的毛巾往一边扔去,很快,就裹住那柔软透着暗香的身子,他将脸贴近她脖颈肌肤上,闭目用力一吸,惹得她实在坚忍不住,咯咯笑起,他情不自禁地调笑道,“夫人真是香气袭人心,温泉果然养人。”
“贫嘴!”她不理他的痴缠,扯着丝缎被褥往里面一裹,懒态尽憨地说,“我累了,半磕着眼了,别惹我。”
他的身体□在外头,寒意森森,他顺手带下床帘,扑在她身上,将她压迫得怪喘不过气来,直抱着被子不放,他露出狡黠笑意,双目微瞪,佯装恶狼之色,“夫人可是温泉水泡久了失去知觉,让我来替你按摩按摩,好叫你清醒清醒。”
她哪里有他半分气力大,只一会的功夫,就在他纠缠中把被褥掀开,被丢在一旁,他笑意更深了,“这下可好了,眼睛珠子瞪得如此之大,真是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给点力量吧。

怯意

窗外树影婆娑摇曳;外面的风也大了;屋子内没有暖气;刚刚泡过的身体本是裹在被褥里紧紧得还有些许温度;这下显露在空气中;就算在账中;也有点寒意逼人。
她腾得坐起身;想去扯被褥;一边推他离身;“如若我闹了伤寒,定要第一个传给你。”
“好;我很乐意。”习暮飞朗声一笑,终是把她攘在怀抱里,压倒在床上,顺手牵了被褥将两人盖住,“白日,我曾说要收拾你,现在你可要伺候好了。”
“我偏不……”她笑脸盈盈,脸颊上了火烧云一般,嘴上带过一片俏皮的讥讽,“二少,还是去寻那秦淮河两岸的美姬,她们可伺候得最是不错……”
话刚一毕,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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