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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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受那窒息的折磨,身为火凤的她如何能遭这水淹没顶的罪?”
怎知那仙婢忽然起身,恭敬的神色不再,转而扬起一抹得逞的笑,看了看他们身后一眼,纵身一跃跳离了几丈远,“哈哈哈哈……我家小姐哪是那么容易就落水的主儿?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以前的九重天那么无趣,好险小姐来了,不然我倒要这么木头一辈子了呢~”
月老甚是气定神闲,淡淡的扫了眼罩住他俩的红色透明结界,“你家小姐这般困着我俩,到底有什么企图?莫非……是想劫色?”勾唇一笑。
仙婢忽然横眉竖目,看了某处一眼,冲着不知谁气急败坏的就吼,“你还有心情在那里看热闹?死木头杨烈,小心我以后不理你了!”
四周还是没有动静,太上老君径自把玩着湖边的白玉栏杆,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袖子。
“唰!”
老君袖中忽然窜出一道黑影,直直射向仙婢,仙婢沉目想要躲,却发现已经来不及,正要闭眼生生受下这一道银光,角落处瞬间一道银光掷来。
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那道黑影被那银光猛地挡在了仙婢颈前一寸,忽然方向一转,掉头冲进结界内,落在太上老君的脚边,黑影周身的黑烟散去后,幻成了一只全身银白的小狼,此刻温顺的躺在老君脚边添爪子顺毛,对周围无甚关心似地。
仙婢对角落正在收回染满银霜剑光的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对着那黑色的小狼倒是好奇,“老君,你又从那个谁那里顺走了人家的心头宝贝么?小狼崽?”
太上老君哼了一声,倒是一边的月老蹲下身摸了摸那小狼的毛发,“玄狼一族最为纯正的血脉岂是你这仙婢能随意指手画脚的?”而后揉了揉那小狼的头,小狼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一个爪子逮着那双玉手就要抓。
太上老君微微皱眉,瞪了那小狼一眼,小狼见状高傲的抬头哼了一声,起身走到角落打盹去了。
月老甚是无趣的起身,颇有些遗憾的看着角落里闭眼不管身外事的小狼,“千夜这孩子就是脾气怪,亏得老不死同他娘亲认识,带上这九重天住上几天,我看你这老骨头也快吃不消了,不若明儿个就遣人将这头痛的小家伙给退回去得了,又不是非要你做他师父~”
一边的太上老君叹了口气,“楼家的事我不能不管……千夜还小,说不定大点了也就会安分些……”
“哟~哪来的小狼崽?”
一阵红焰飘过,一身红衣覆面的女子不知何时立在了结界内,缓缓走向那只眯眼假寐的小狼崽,停在了小狼崽面前,忽而伸手就要将那小狼崽给抱起来……
“仙友小心那厮的爪子……”
月老将将出声阻止,那红衣女子已然将睁开眼的小狼崽抱在了怀里,疑惑的转身看着二人,“嗯?这小家伙的爪子怎么了?”
一双如水清澈的红瞳隐隐约约透着纯真,看得二人差点晃了眼走了神,月老赶紧挥手顺带别开视线,以免沦陷,打着哈哈道,“没没~那狼崽性子野着呢~连着伤了好几个服侍他的仙婢~”
太上老君无奈,只得上前想要将那调皮的狼崽接过来,怎知那狼崽忽然一双警告的眼瞪向老君,眼见老君不明所以继续靠近,忽然,那狼崽本还柔顺的黑毛瞬间倒竖起来犹如针刺,就连小小的犬牙也亮在了嘴外,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老君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停下脚步,试探性的问那狼崽,“不同我一起回去么?”
狼崽见老君没再上前,继续抬高下巴习惯性的一扬,哼了一声顺下毛继续窝进了红衣少女的怀里。
“罢了~”太上老君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靠在湖边结界内的栏杆上,“许你玩上一日,明日太阳落山前自个儿回府,不然,别想再待在这九重天上拜师学艺!”
小狼崽哼了声算是应答,而后便眼皮一翻,安心的陷在红衣女子的怀里闭眼休息,那模样那还能看得出刚才的乖戾凶横?
“今日这小狼便到我那儿住上一日,明日太阳落山之前定会把小狼送回,还请仙友莫怪我唐突了~”红衣女子顺了顺怀中的小狼一下,抬眸笑道。
太上老君点了点头,有些古怪的看了那小狼崽一眼,“好生奇怪,这小家伙怎会那么温顺?”
月老忍不住打趣,“莫不是看见人家貌美,自然比你这糟老头要耐看多了~态度不一样也是意料之中罢~”
太上老君皱眉,“玄狼一族多是俊男美女,如今这女子单是罩着面纱,你就认定比那狼崽的表妹楼素情还要美上一分?”
“哦~你说那个号称狼族第一美女的楼素情啊?我看,未必能比得上这个红衣女人~我的眼光还从未出过差错~”
二人正在低声交谈,那红衣女子却是抬头看向他们,“二位仙友若是有空,到我暂住的府上一同品茶饮酒可好?我在这九重天也没什么朋友~今日遇到二位,算是有缘了~”
二人相视一眼,继而点头,“也好~还未请教仙友大名~”
不远处的那仙婢几步走向红衣女子,欣喜的喊了声“小姐”。
月老不敢置信的伸手捏了太上老君的脸一把,痛得太上老君不顾形象的哇哇乱叫就要去踹月老的脚板,月老这才不敢置信的看向转身对着仙婢迎笑的红衣少女,声音弱弱的喃喃,“还真的是那只小凤凰啊……不会是做梦吧?”
太上老君气得吹胡子瞪脸,“臭小子还不快放开本君的皮囊?!破相了你赔我么?!”
月老这才回过神似地一把松开捏着老君脸皮的手。
正巧那红衣女子缓缓转过身,对着二人温婉一福,“小女子谢临风,谢二位仙友赏脸,请随我来~”
二人便点了点头,随着那红衣女子轻易的出了刚才困住他二人的那方红色结界。
月老忍不住回头对着太上老君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问,“你不觉得‘谢临风’三个字很耳熟么?”
太上老君摇了摇头,没奈何的轻叹,“南帝谢临风,你居然不知道?”
月老惊得两眼做铜铃状,一把抓上老君的肩膀忍不住咆哮,“你是说那个曾经闹得玄左西尊和青龙俩兄弟差点掐架的谢临风……”
忽然,周遭气氛一片死寂,月老反应过来,顿时面色一白,松开掐着老君肩膀的手,自若的转身对着一脸阴沉的仙婢以及满面迷茫不解的红衣女子微微一笑,眨眼做无辜状耸肩,“你们耳朵不好使了么?我说~没承想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南帝谢临风谢姑娘啊~”
仙婢没好气的瞪了月老一眼,走向仍像个木头没什么表情杵在角落的黑衣男人走去,“杨烈你不走么?一会儿这些人要是跟丢了,你可别给这两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睁眼瞎带路!”
红衣少女看了那仙婢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前率先离开了。
月老仍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带着颤音问一旁的太上老君,“老头,她若真是那谢临风的转世,这……”
太上老君愁苦的再次叹口气,跟着前方快要消失的三个身影赶了上去:
“九重天的未来……只能看造化了,作孽啊!”
天字五号番:故人一去兮复返焉?(三)
月老第一次进这东临府,禁不住要探头探脑的左右打量起来。
倒是一旁的太上老君,一路上跟着红衣女子攀谈甚欢。
“请恕小仙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帝君……”
红衣女子并不在意,随意的挥挥衣袖,“这般客气作甚?我也不知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老君和月老……说到这事。”红衣女子引了二人来到一处院落,让二人落了座,唤了那仙婢下去置办茶水,跟着的黑衣男子倒是身形一闪离开了院子。
“帝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说,我们这俩老骨头说不定能帮上忙也不一定。”老君和蔼笑道。
月老瞥了老君一眼,“谁跟你是那老骨头?别扯我下水!”
红衣女子看着满树的梅花,声音仍是平平淡淡,宽大的红色水袖下,一双白皙的皓腕轻轻往月老面前一推,“在下听说月老的卦术准得很,便想同月老求上一卦,你看如何?”纤纤细掌缓缓打开,桌上赫然静静躺着一块流淌着七彩霞光的红布,叠得整整齐齐。
月老见着那块红霞,即刻眼都绿了,直勾勾的盯着那块移不开眼神。
太上老君也愣了愣,“赤霞仙子的彩光红霞缎?!旁人去求这稀罕物什,那赤霞仙子可是连门都不让进,月老寻思着想要这红霞攢丝研发那新的红线,防止签人姻缘的红线再次松散断裂,找了那赤霞仙子好多回都碰了个闭门羹,帝君是如何……”
红衣女子却是不在意的笑笑,抚了抚怀中睡得舒服的小狼崽,“怎么来的二位仙友不必问,只消给我解上一卦就成……无论凶吉。”
月老再也按捺不住,伸开臂膀捞银子似地一把揽过那红绸,小心的收进袖中的乾坤袋,这才摸出一个乌龟壳,丢了几个铜板进去,有模有样的上下摇了摇,最后从乌龟壳中抖出那些个铜板,有的面朝上,有的面朝下,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桌上。
“敢问帝君,所求何事?”
“……”红衣女子低头沉思。
眼见对面的红衣女子在沉思,月老缓缓抬头,微微皱着眉,趁机小声的凑向离自己很近的老君,低声叹,“怎办?不管所求为何,她的命数皆是凶卦,我是该诚实些好呢,还是说个善意的谎言哄哄她比较好?”
老君闻言不经一怔,而后沉了脸望着桌上不语。
眼前再次递来一张纸条,看得二人再次一愣,红衣女子开口,“你们忘了问生辰八字,替我算算此人的仕途。”
“你不是为自己求的?!”月老不敢置信。
太上老君更是皱眉,“这是东帝的生辰八字吧……你不求姻缘,居然问的是仕途……可惜,可惜……能在月老这算上一卦不算姻缘,不知好歹……”深深的一场叹息。
红衣女子却不为所动,“就算此人的仕途,劳烦了。”
月老掐指捏了捏,而后又摸出了个签筒,顺手一甩,一只细长的签柄自筒中甩了出来,月老停下动作,极是失望随意的捻起那枚签,似是早就料到结果一样,兴趣缺缺的照着签文念道:
“江上行舟,历尽千帆随鱼走……”
红衣女子扬笑打断,“直说意思可好,在下没读过几年书,听不懂那些个晦涩难懂的酸诗儒句~”
月老不满的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官运亨达,平步青云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就不知你为何还要白白浪费让我算卦这样的大好机会,求着那瞎了眼的人都能猜出来的结果~老头子这回倒是没说错,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还是少根筋?”
“不许放肆!”
仙婢取了茶水回来,一进门便听到月老的不满,当即横眉竖目的冲了进来,冷着一张脸将茶连着托盘狠狠的往桌面上一掷,却并未动作,看了红衣女子一眼,而后退到一边不说话生闷气。
红衣女子笑着赔到,“下人顽劣,二位仙友莫要计较才是~”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月老耸耸肩,径自收回自己算卦的器具。
老君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外头都在传,东帝把你看得这般紧,是金屋藏娇,可……帝君就不想知道他为何会带你上九重天住下?”
红衣女子平静的端起茶壶,替二人斟茶,“他有他自己的打算,若说他金屋藏娇,那你们可就失望了,我不是他心底的良人。”
二人再次大惊,不是?那为何连她见一下外人都不让?
“他以为我的记忆还未恢复,自然是一味的将我禁在这府里。”红衣女子脸色依旧平静,放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我性子也能习惯这府中的幽禁,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幽不幽禁也无甚区别。”
二人面色微变,相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