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之初-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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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自个儿做,可这还是需要点材料是吧,有什么要到镇上去买的么?”她怎么觉得她娶到了一个宝呢,不但会洗衣做饭,还会做风筝,怎么他就会这么多的东西呢!
“是需要买些东西,那妻主去镇上帮忙买些回来,我先扫扫院子里的落叶,妻主回来了,我们就开始做风筝,好不好?”
“当然好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填填肚子才行,饿了吧?”她刚说完这话,他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几声,她不禁开口大笑,他瞬间羞红了脸。
到了厅里,叶茗初看到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想来是昨日那过来帮忙的几家儿郎或者夫侍收拾的,他想着要找个机会好好的谢谢他们才行。
吃了早饭之后,江赫云询问了要买的材料之后,就去了镇上,叶茗初则是打扫了院子的落叶,这扫着扫着,就看到了刘大哥家里的两个孩子从家门前经过,然后就有了个主意。
江赫云将材料买回来之后,叶茗初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将手里的材料献宝是的放到了围墙旁边的石桌上,朝叶茗初笑道:“初儿赶紧过来看看,这些材料可好?”
叶茗初笑着走到了桌旁,看到那些材料之后,称赞了两声,江赫云开心的朝他伸出了双手,叶茗初看着那牢牢的禁锢着他腰身的双手,两个梨涡浮现了脸颊,推了推他后面的女人,她却是在他肩上蹭了蹭。
“初儿身上真香!”淡淡的清香一直传入鼻尖,江赫云不舍得放手,继续蹭。
叶茗初:“……”
“妻主赶紧过来帮忙,这若是再这么磨蹭,待会儿就得准备午饭了。”叶茗初一手拿着准备好的材料,一手招呼着江赫云帮忙。
江赫云眉开眼笑的走到他的身旁蹲下,然后将手里的竹篾递到他的眼前晃了几下,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他:“这竹篾这样行了没有?”
叶茗初抬头看了两眼,笑道:“好了,我要糊纸了,妻主帮我撑开这些纸张。”
江赫云乐滋滋的点了点头,看着叶茗初仔细的糊好了纸,待看到他要做两只风筝,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
“初儿,你要做两个吗?”她也有一个吗?可她觉他们两个人玩一个才好玩啊!
“嗯。”叶茗初含糊的回答了一声,然后继续动手糊纸。
风筝做好之后,江赫云拿着两只风筝傻傻的笑了好久,真漂亮的风筝呢,她手上的两只风筝,一只飞鸟,一只蝴蝶,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蝴蝶风筝,看起来漂亮多了,当然,这还是因为这只蝴蝶风筝是他们最先做好的风筝。
叶茗初从她手中拿过那只飞鸟风筝,只说了一声“我要出去一下”,就走出了家门,留下困惑不解的江赫云。等他回来了之后,他手里的风筝却不见了踪迹,一问,原来是送给了隔壁家的两个孩子,江赫云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拉着他去后院放风筝。
上午的风很好,他们的风筝飞得很高,叶茗初一直笑得很开心,直到玩得累了,他才依依不舍的收起了风筝,江赫云见他这么喜欢放风筝,柔声说道:“过几日有空,我们再放风筝好了。”
当晚,江赫云发现那个蝴蝶风筝被人细心的保管了起来,她笑呵呵的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她想,她要等着他们的孩儿出生,然后和他们一起玩这个风筝,晚上嘛,赶紧滚滚床单睡了。
、章35
因亲事这一回事,江赫云趁着馆主给她的几天空闲,在家里陪着叶茗初好好的玩了几日,芙蓉帐虽暖,但这若是没了银子,也就没有了芙蓉帐。因此,江赫云今日就要继续去武馆教武了。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门,跟陆原一起去镇上的这段时间,陆原竟然也知道打趣了这么两句,这让江赫云很是诧异的眨了眨眼。没想到这陆原竟然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不过她自己好像也是如此,莫非这就是有了夫婿的缘故?
当然,她也没多纠结陆原的改变,毕竟她自己也改变了不少,她和陆原在军营那时候,那些属下就常常在背后说她们两如何如何沉闷,她那时候也没在意,就算她在意了,也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以江赫云的身份重新来过之后,她确实是改变了很多,但那才是真正的她,可是,如果当当以这个身份生存,若是没有碰上他,她想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改变,也许她还像以前那样冥顽不灵,只守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走回武馆的这段时间,江赫云又忍不住想了许多,她初醒的那段时间,他们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虽然已过了几个月,可却是特别的鲜明,那是她实实在在的生活,悲伤喜怒,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师父几日不来武馆,那些学生多少有些想念,见着了江赫云之后,都是神采奕奕的打了声招呼,江赫云很高兴,同时也很郁闷,怎么这些学生比她这成亲的人还高兴,真是难以理解的一群学生。
在武场上精神抖擞的教了一个时辰的武,本想着休息休息就准备回去吃午饭,没想到竟有个下人前来跟她说馆主有事商量。
江赫云微微皱眉,低头沉吟片刻,接着就随着那下人朝馆主的住所走去,她真不知道这馆主找她何事,虽说上次那亲事她已经婉转拒绝,可她真担心这馆主又突然来个其它的招。
默默在心里暗叹了无数遍,兴许只是她想错了,就算她不再怎么想见那馆主,可她毕竟是这个武馆的师傅,这馆主有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还真是多想了。
江赫云跟着下人绕过几处回廊,这才走到了馆主居住的宅院,只见那下人走到一个房门之前,先是伸手轻敲了两下房门,待听到里边应了一声之后,这才礼貌的请江赫云进去。
江赫云一进到书房,就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心中无奈的叹息,这么多年之后再见到这张脸,除去上回来武馆找工作那时略微讶异之外,现在倒是平静得很。
当年,她还在这武馆学武的时候,她还记得这人打了她几大板子,往事虽已久远,但没想到再碰到这严厉的师傅之时,那事情就这么浮现到了脑中,也许这就是她对这东向武馆的记忆吧!
她来这武馆教武多少都跟那遥远的回忆有些关联,虽然如今的她已非当年的她,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因此,江赫云很礼貌的朝着馆主微微鞠躬,馆主对她这举动却是习以为常。
从江赫云来武馆说要教武的那一天起,江赫云一直都是这么谨遵礼仪,虽然有些诧异,但也仅当她是尊敬长辈,就连她那时候拒绝儿子那亲事一样,她也觉得奇怪,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她的婉拒,还真不像平时的她。
半个时辰后,江赫云和馆主一同走了出来,江赫云面色严肃,馆主倒是平静无波,只是深有所思的瞅了瞅江赫云,然后又迅速收回了视线。
“没事我就先回去了,馆主您先回吧!”江赫云停住脚步,礼貌的朝着身旁的馆主拱了拱手,对于刚才馆主和她说的事,她虽是有些意外,但却不代表她会因此忘了她自己想做的事。
馆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因为练武的原因,比一般的女人都要结实高壮,双眼更是炯炯有神,她凝视着江赫云片刻,而后轻扯了扯唇角。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让人难以理解,你跟我儿那事,我也知道了你是个难得的好女人,本以为这事你多多少少会有点心动,没想到你竟是丝毫不为所动。唉……”
她的叹息落在江赫云耳中,江赫云无声笑笑,刚才那番话仅是听过而已,忍不住又轻轻笑笑,她以前就不喜欢那个地方,更何况现在的她,如今的她只想守着那个夫婿在这里平平安安的度过每一天。
“馆主说笑了,我也不过是希望能够和夫婿一块过些安安稳稳的日子罢了,而且,我也只是会那么两把刷子,还真上不了场面。”
馆主了然的笑笑,这江赫云看着像是无心,但她是不是真像她说那样,只会两把刷子,她倒是再清楚不过。不过,江赫云竟然无意,她也没必要强迫她去接受,毕竟这官场还真不那么如意,就像那刘大将军。
几年前,她还在这武馆习武,几年后她征战南北,东向武馆出了个大将军,那是他们武馆的骄傲,可又有谁能猜到,这个保家卫国,奋不顾身的大将军最后竟是突然暴毙而亡。
这事说来也怪异,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有些奇怪,可这毕竟是朝廷颁布的消息,怎能让人不得不因此而信。圣上高高在上,岂会因为少了那么个将军而动摇了她的江山,不知今后还会有几个如此奋勇杀敌的将军。
馆主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武馆馆主,可她也算是经历了大半人生,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说出来,只要心里清楚就好。至于江赫云对这事的看法,落到旁人耳中,也许那些人会说她没有远大的志向,可在她眼中,这女人却是真正明白她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馆主看着江赫云的背影,似有若无的轻叹一声,看来这朝廷要在东向武馆招收有能力之人一事,她也只能婉拒了,还希望这次能够好好通过的好,幸好这江赫云知道如何隐藏她的实力,要不然她也真是难推了这事。
江赫云是真没在意那件事情,回到家里之后也没露出半点端倪,看到叶茗初开心的模样,刚刚那些不快也就烟消云消。
“妻主今儿可是有些迟了。”叶茗初一进屋里就先帮江赫云倒了杯茶,江赫云接过那杯子之后,潇洒的喝了个干净,叶茗初又体贴的倒回了一杯茶水。
江赫云静静的看着叶茗初这娴熟的动作,更加确定了她心里的想法,有夫如此,她怎么舍得留他一人守在家里?
陆原自江赫云回到家里之后,就一直沉默的看着江赫云,熟知陆原性子的江赫云自是注意到陆原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见她如此犹豫不决,心想这事应该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之下明说。
因此,这一吃完了午饭,江赫云就说有事要和陆原谈谈,两人就走到了陆原家里商量事情,留下叶茗初和林子珂两人在家里闲聊。
“阿原,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就吧!是不是因为你姐夫在场?”林子珂在场的时候,她们从来不会避着他,可这回陆原竟是如此避讳,那有可能是在意初儿了。
陆原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不是小姐夫的事,我是觉得小姐夫不知道你以前的身份,有些事情不好在他面前明讲。”
听到是这么一回事,江赫云也安心了些,她就怕陆原现在还把初儿当外人,他可是她明媒正娶的夫婿,若是陆原还把他当外人,她铁定绕不了她。
“那现在可以说了吧!”她以前的身份都已经成了过去,现在的她只想以这个身份和初儿真心相待,她以江赫云的身份重新来过的那一刻起,就只想这么守着他。
“云姐还记得你那枚玉佩么?”那枚让她知晓了云姐身份的玉佩,没想到她今日却是在另一个男子身上看到同样的玉佩。
江赫云有些疑惑,但还是从怀里掏出玉佩,奇怪的问道:“这玉佩怎么啦?”
“我今天在药堂看到刘拓的夫婿也有这枚玉佩。”陆原看到那玉佩的时候还以为是她看错了呢。
江赫云顿时愣住,连手中的那枚玉佩也差点因此落到地上,她直直的盯着陆原,郑重的道:“你没看错?真的是一样的玉佩么?”
爹爹跟她说过,这是娘亲特意让人打造的玉佩,世上仅有两枚,一枚在爹爹身上,一枚在娘亲身上,她和弟弟出生后,这两枚玉佩便落到了她和弟弟身上。很小的时候,弟弟突然不见了,爹爹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