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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心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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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菲菲叹了口气:“你这样的极品人才,窝在县城里当个医生实在是太可惜了!”

山崎玉笑了笑:“你这样的极品女人,呆在这里岂不更可惜?”

陈菲菲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面带嗔色道:“别蹬鼻子上脸啊跟你说,本小姐想去哪就去哪,谁也管不着,你就当好你的神经大夫得了!你瞅瞅自己,才多大岁数,背上都快长罗锅了!”说罢笑嘻嘻抬起手来,想在他背上拍一巴掌,刚举起手,山崎玉早有防备,一闪身躲过。

陈菲菲皱起了眉:“小气劲儿的,你们日本人都小气得很!讨厌!”

山崎玉笑道:“用你们中国的话来说,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总得感谢我吧,要不你就把这盆花送给我好了!”

陈菲菲面带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这盆花本小姐还有用处,至于你嘛。”她眼神流转,脸上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之后抱起大花盆,随即离开。

山崎玉空对着她婀娜的背影,回想起当年一同上学时的场景,在课堂上,实验室,图书馆,他们已经相识多年,可内心的距离从没像今天这般遥远。


  第十五章 送信人(上) '本章字数:232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8 18:48:58。0'
耿长乐闷闷不乐地走在大街上,手里攥着一块现大洋,这几天陈菲菲躲在屋子里不出门,说是要养伤,每天支使他上街买东西,因此这些天,只要街面上一上人,耿长乐就得出门购物,陈菲菲则悠然地躺在床上,她的房间里堆满了桂花糖,瓜子,糖炒栗子,各色的小点心,她的嘴巴动个不停,地上堆满了瓜子皮和各种零食的壳。

他虽然对这种资产阶级的做派很不满,又无可奈何,苦口婆心劝告了她几次后,他就放弃了这种努力,心想任由她去吧,眼下最关键的是如何能解救被关押的同志们,其他矛盾都是次要的,所以他每天就在街上转悠,看到什么好吃的,就赶忙买回来给陈菲菲带回去,只求她赶紧养好伤。

今天也是一样,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着,当转过一个街角的时候,眼神的余光看到身后一个身影一闪而过,他立即警觉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两天前开始,他就感觉有人一直在身后跟着自己,那人跟得不远不近,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等他发觉时,那身影就悄然消失,他无法看到那人的相貌身形。

他满腹狐疑地继续往前走,转过这个街角,面前是一条繁华的大街,县城里的大集市和主要的商铺都在这条大街上,秋高气爽,自然行人拥挤,他在集市上左顾右盼,想看看今天能给陈菲菲带回什么样的零食。

就在他走路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使劲往前挤,他心里有点不悦,心想马路这么宽,你非在我身边挤什么?担心遇上扒手,连忙捂紧自己的口袋,毕竟陈菲菲给他的现大洋全在那里面装着。

那人用力挤到他身前,又不走开,在他前面蹭来蹭去,他真有点恼火了,看那人不高的身量,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衫,头戴黑色瓜皮帽,由于背对着他,看不清相貌,他想冲那家伙喊两句,也顺便让其他路人留心,刚张嘴还没喊出来,就看见一个黄色的大信封从那人衣襟下面掉出来。

“这是赶着要投胎去吧?”他自言自语地笑道,俯身捡起信封,想把那人叫回来,可抬眼望去,早已不见了踪迹。

信封摸上去很薄,不像是装了准备票或者现大洋的样子,信封上只写了两个字“亲启”,他又笑了,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的,谁看信不是“亲启”呢?

要把信还给人家,就得知道是谁的信,信的主人只有打开看看,才能知道,于是他拆开信封,这封信只有两行,可他看过之后,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间大脑一片混乱,信上写道:想知道组织和卢铁旺的下落,明天下午城北兴泰茶馆见。

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赶忙把信纸塞进信封揣进了口袋,他的心里怦怦直跳,再也无心在街上逛,赶忙赶回北岗医院。

陈菲菲正躺在床上抽烟,她眯着眼睛,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屋子里乌烟瘴气,耿长乐被呛得直咳嗽,他赶忙打开窗子,那盆“红盏琉璃钟”正静静呆在外窗台上,享受着阳光。

“耿长乐,咱们下午去听戏吧,我都快闷死了!”陈菲菲一见面,就大声嚷嚷起来。

耿长乐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小声点,接着把那封信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

陈菲菲面带嗔色地嚷道:“出去这么长时间,什么吃的都没买!你倒是学会闲逛了?”

耿长乐把信纸摊开,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他的声音有些激动:“终于有组织和连长的消息了!”

陈菲菲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顺带着喷出一口烟圈。

耿长乐兴奋地说:“在城里挨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能找到组织,看来很快就能给同志们报仇了!”

陈菲菲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别怪我给你泼冷水,你想想咱们在这儿呆了才几天,经历了多少圈套,可以说是步步惊心,怎么你就这么巧,在大马路上就能找到你的组织?你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他们给你设的套?”

耿长乐说:“以前同志们和外人联络的时候,很多时候就是用的这种套路,我了解,再说了,如果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前几天你总是说我,现在我也得说说你,如果总在屋子里闷着,你怎么能知道组织在哪里?不管怎么样,总要去试试啊!”

陈菲菲叹了口气,她知道耿长乐心里无时不刻不再思念着他的八路军县大队,想着其他的同志,再说他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是不是圈套,只有去看看才知道,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再阻拦,只是要求和他一起去,生怕他哪句话说漏了嘴。

耿长乐也知道她心里是担心自己,便欣然同意,第二天下午,他们一起来到城北泰兴茶馆门口。

城北原是一片荒蛮之地,在满清和民国时期,这里一直是县城里的刑场,死刑的犯人通通在这里处决,处决后直接拉出北门埋在后山的乱坟岗子上,到了日本占领时期,这里又成了处决抗日志士的屠场,即使是在晴天,这里的天空都显得有些灰暗,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霉味。城里的人避讳这里,没事的话不会往这里跑,但是日本鬼子把侦缉队的队部设在了北门旁边,所以现在的城北渐渐热闹了一些,正因为有了这些人,所以兴泰茶馆还不至于门可罗雀。

陈菲菲和耿长乐来到这里的时候,正赶上一个阴天,本来就灰蒙蒙的天空下,抬眼就能看到城墙外的乱坟岗子,密密麻麻的坟头一个挨着一个,后山上寸草不生,更增添了一丝萧杀的气氛,陈菲菲自来到这里,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抓住了耿长乐的胳膊,两个人紧挨着走进了茶馆。

他们来得还早,茶馆里几乎没有顾客,他们坐到了最靠里的一张八仙桌上,要了一壶清茶,茶馆里除了他们之外,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还有三个茶客。

那三个人两男一女,那两个男人穿着黑色拷绸裤卦,腰上歪挎着盒子枪,梳着油亮的背头,歪戴着日本军帽,斜着眼撇着嘴,太阳穴上歪贴着膏药,一看就是标准的侦缉队汉奸。

那女人穿戴得十分时髦,穿着一条白色的旗袍,听她说话的内容,是县城里大戏院的一个女戏子。

那两个汉奸和女戏子一直在说笑着,从两个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来看,他们是想今晚就包这个女人过夜,而这女人半推半就,看来也不像是个正经人家。

陈菲菲一听他们在那唧唧歪歪心里就别扭,心想有这么几个家伙在,待会儿无论说什么都不方便,看来一会儿更得小心谨慎,不过眼下时候还早,就一直和耿长乐百无聊赖地喝着茶水,顺便支起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胡扯。


  第十五章 送信人(下) '本章字数:294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12:34:39。0'
两个汉奸可能为了在女戏子面前显摆一下,说起了这兴泰茶馆的典故,原来这兴泰茶馆也是有数十年历史的老店,可更早的时候,这地方并不是茶馆,而是叫“裕兴酒楼”,在晚清末年民直至国初年的时候,在县城里红极一时,虽说地处城北偏僻之地,可每当饭点,来捧场的客人络绎不绝,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裕兴酒楼的招牌菜是各色驴肉,冀中平原素来把驴肉作为一道美食,在永定县里能做驴肉的馆子也不在少数,可谁家也没有裕兴酒楼做出来的地道:无论是酱爆驴肉,红烧驴肉,还是爆呛驴唇,红焖驴尾,他家的肉做出来总是口感细腻绵柔,丝丝入味,特别是肉质特别细嫩,入口即化,总不似别家做出来的晦涩塞牙,总有一点不足之处。

就凭这一点,裕兴酒楼在永定城打出了名号,城里的各色老饕纷至沓来,几乎把饭馆的门槛踏破,寻常老百姓一般坐到一楼大堂,要上两个荤菜,叫上一壶老白干,就能喝上半天,而那些有钱的主儿,也打破了大户人家不吃驴肉的规矩,纷纷来到楼上雅座,摆上一桌酒席大快朵颐,一时间,裕兴酒楼的生意好得堪称火爆。

有一天,城里的一个富户老爷叫吕老爷子,来裕兴酒楼赴宴,这位吕老爷的儿子几个月前由于胡作非为犯了命案,很快就被已经是民国政府给枪毙了,老来丧子,而且儿子还死于非命,吕老爷子自然十分悲伤,过了将近才缓过劲来,几个老朋友不忍看他继续憔悴,便好心联合做东请他来酒楼吃饭,一来补补身子,而来也好安慰他一番。

这吕老爷子进得酒楼大堂,一眼就瞥见后院里拴着的一头小毛驴,这毛驴长得很精神,短毛一水油亮,大眼睛水汪汪地好像会说话一般,特别是毛驴那张脸,长得倒和自己被枪毙的儿子有几分相像,吕老爷子一见就有些喜欢,便叫来堂倌,问这毛驴是做什么用的,堂倌说我们店里的肉驴,全是当年不到一岁口的嫩驴,这头驴就是今天上的菜。老爷子听了也没再说什么,就跟老友一同上了雅座。

过了一会儿,菜就上来了,其中有一道便是“爆呛驴唇”,是他老朋友特地给他点的菜,整个桌子就这么两片唇,都让吕老爷子一个人享用,这位吕老爷端起盘子,看那两片整齐码在一起的驴唇,越看越像自己儿子的嘴唇,特别是驴的下唇左侧还有一个小豁口,想想自己儿子的左下唇一样的位置上,正好也有一个豁口,老头的眼神一下子恍惚起来,恰在此时,他看到那两片唇在盘子里上下动了一下,轻轻发出了“爸爸”的声音,吕老爷子当时就气血逆行,四肢不举,只叫了一声“儿啊,你在这儿!”随后两眼翻白,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平白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酒楼里一下子就炸了锅,官府来人,开始调查此事,恰好当时民国的县长在裕兴酒楼的旁边出钱也开了一家饭馆,可无奈就是没啥生意,县长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此时抓到把柄,定是要问出个子丑寅卯,便抓了酒楼的厨子,堂倌关起来一顿拷问,有个堂倌挨不过重刑,便招出了一件事:说每年秋天处决犯人的时候,店老板总要牵着一头纯黑色的母驴到刑场去瞧热闹,每次行刑完毕后不久,母驴就开始怀孕生仔,店里的驴肉从来不从外面购进,一律是这头母驴所生,说也奇怪,每年处决多少犯人,这头驴就能生多少仔。

县长一听眼睛都快掉出来了,青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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