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实录我和我身边人-第4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婚的前一晚上,我碰到了一名路过本村的道士,那道士因为迷路,才误打误撞的走到了我们这里来,而我因为明天要结婚,根据村里的习俗,得在门口看着天上的圆月,其意思就是结了婚后,全家才能团团圆圆,幸福美满。道士见我深夜望月,比较好奇,前来问路的同时也问我为何一个人要在晚上望月?我给那道士指明了去路后,也顺便告知了他有关望月的一些习俗。那倒是得知我明天结婚,再看着那天空中的一轮圆月,掐指一算,惊呼道:“呀!不吉利呀!姑娘,明天不是结婚的良辰吉时呀!”
ps: 道士的话能信吗?
第703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八)
我当时对于这道士所说的内容都视为“危言耸听”,至少没有当一回事情。那道士见我并不相信他,也没多说什么,就给了我一张符,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他。”我当时还嫌弃这个道符,但见那道士说的真切,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也就收下了。
道士似乎完成了任务就离开了,我也没有在意,翌日结婚,我也把隔日所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我按照婚姻习俗,完成了婚礼后,我的老公步入了婚房,当他撩开我的头纱那一刻,我的心中已经默默许下誓言:这一辈子,我就跟定我眼前的新婚老公了。
新婚的第一夜,我和我的丈夫都非常的顺利,彼此之间,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一番之后,我老公亲口问我:“将来我们有了孩子,那应该取怎样的名字?”我当时的回答是随便,我老公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覃茜茜!”我当时愣了,我就问道:“为何给自己的孩子取名用女方的姓?”我老公那句“都是一样的!”让我至今都感动万分。
婚后的第二天,我丈夫就接到了前往锡驵(编者按:为了防止读者对号入座,笔者这里使用的地名为化名。)工作的指令。当时我老公家里并不富裕,但前往锡驵的这份工作却是可以有一劳永逸的收入,具体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反正当时的乡镇干部跟我们解释道,只要你的男人前往锡驵,并坚持工作一年,就有八万元的天文收入。当时我的老公就跟我说,他会义无反顾的前往锡驵,为了我。为了将来的孩子,他会去锡驵赚取这笔钱的。我当时压根就不想让自己的老公前往这么困顿的地方去赚钱,但我老公心意已决,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老公已经踏上了前往锡驵的路上。
农村里就是有这么一个不好的习俗,总会有这么几个等徒浪子呆在农村,不务正事,整日间遐想着和这里的留守妇女进行媾合,老公离开我的第三天,就有一个等徒浪子趁着夜色。来到我的家门,爬过围墙,对我进行调戏,我当然不从,于是开始破口大喊。引来村子里其他人的围观,那等徒浪子被村长逮住。按照村规。这样的人是要被处以极刑。可村长一时心慈手软,只是让其游街示众,并绑在村中央的大柱上,来来往的人前来“参观”。对于这样的处理,我当然不满,一天的游街下来。如果这个等徒浪子不思悔改,继续骚扰我或者骚扰他人怎么办?于是我就想到了要将其干掉,于是我选择凌晨时分,独自一人。拿着匕首,来到村中央,见那等徒浪子虽然被绑在大柱上,但因为捆绑的人并没有过于为难于他,所以让其有了睡觉的空间,我见那人睡的正香,见四下无人,拿过我手中的匕首,对着他的心脏连续插了三刀,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翌日醒来就听闻那等徒浪子被人谋杀的消息,由于死的比较诡异,很多人都忍着那人是被邪神恶鬼所残杀,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恶毒”扩散,就准备就地掩埋,这一掩埋就出了极大的事情。
那人的头七过后,各家各户都发生了离奇的闹鬼事件,不是有人家有人失了心魄,就是有人无缘无故残害家人,村长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一场冤魂闹的大祸灾,请了佛、道的人士过来驱邪,但都是以怨气太重而作罢,以至于所有的人都纷纷搬离,不愿在这个地方生存生活。
我原想也准备搬离,但后来听闻自己的老公在锡驵工作的时候,得了伤病,这就被遣返回来,我怕我搬离后,从此再也联系不上我的老公,所以我苦苦在原地等待,这一等待,就把覃茜茜给生了下来,而我那老公却再也没有归来过。
虽然我老公没有回来过,但他却天天跟我在梦中相见,对自己的女儿嘘寒问暖,也对我关怀备至,只可惜每次在梦结尾的时候,他总是很抱歉的跟我说:“孩子他妈,真心不好意思,我回不来了,只能在梦中跟你作陪。”
我当时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等到了一年过后,我抱着覃茜茜寻找到村长,亲口问村长,去锡驵支援的期限已经到了,我老公怎么还没有回来?村长无奈的摇着头,并给了我八万元钱说道:“你老公永远回不来了!”那个时候的我,才艺您觉得有些不妥,连忙问村长怎么了?村长跟我说道:“自打村里有冤魂作怪后,村里就不再安顿。首先大家因为原来的村落怨戾太重纷纷搬离,接下来,但凡是在外地打工的人都出了意外,再也没有回来,这次,去锡驵支援的所有人,因为锡驵的一次雪崩,统统葬身于雪海之中,没有一个幸存。”的那个我听到这样的结果,我就愣在了那边,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由于梦中的老公一直跟我说,我们千万不能搬走,一旦搬走了,他会因为再也找不到我们而不能给我们托梦。于是,至今所有的邻里都搬走了,而我们一家一直呆在原来的地方,不曾搬离过。
即便是这样,太平的日子也没有过几天,一天晚上,屋门被人敲响,我本能的以为是我丈夫回到了家中,于是我连忙起床前去开门,但,当我一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外空空荡荡,借着月光,能看到不远处的菜田里,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在缓缓的走着,我见状,连忙赶了过去,但任凭我怎么敢,都接近不了那熟悉的背影,由于我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不敢追远,所以见追不上,孰准备放弃,当我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家门里,有一个人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而那个人,端详着我的孩子一会儿后,突然高高举起,作势要摔向地上。我见着了,那还了得?连忙往回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喊道:不要碰我的孩子,不要碰我的孩子!眼见就要来不及了,我当时的念头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结婚前那个道士给我的符。由于时间久远,我那符一直放在我的口袋之中,庆幸在此之间没有清洗我的衣服,而那天也正巧了,我所穿的衣服正好是那天道士送我符时所穿的那件衣服。
我一边往回赶,一边不自觉的拿出了我口袋里的那道符,只见我拿出那符的一刹那,那背着我举起我孩子的那人(或许是鬼),竟然怔了一下,随后放下我的孩子,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手持着道符来到孩子的身边,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孩子并没有因为这次意外而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在我心定的时候,也同时将那道符放在了我女儿的床边,以示平安。
接下来,我和我的女儿一直都非常的太平。一直到了下一年的春天,事情又有了急转直下的变化,隔夜晚上,我的丈夫托梦给我,说我私下杀死的那个登徒浪子在地狱里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说是那自己被杀是人为造成的,希望地狱间的负责人能帮其做主。那地狱间的负责人(严格意义上不能称之为“人”)采信了那登徒浪子的说辞,而开始转向对我的攻击,从此,我的生活和身体不再平静
我见覃茜茜的母亲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不再往下说,一时好奇问道:“怎么就不再平静了?难道那闹鬼事件还在继续?”
ps: 覃茜茜妈妈的故事还没结束呢
第704章 怨戾的金钱:真正的终点(三十九)
覃茜茜的母亲见我如此相问,口气中依旧带有一些恐惧感的说道:“何尝不是呢?或许是我草芥人命的缘故,那登徒浪子的‘冤情’始终没有得以昭雪。他开始继续着疯狂的报复,村长也死了,当时捆绑他的村民们也相继死了,整个村子实则就只有我一户人家,我知道,之所以会是这样的结果,是那登徒浪子要玩弄我于股掌之间,他不会让我轻易死去,他要好好的折磨我。我也清楚我自己无论搬到哪里去,他都会如影随形,与其漂泊不定,还不如勇敢面对。所以我从来没有搬过家。但为了保我女儿平安,不受牵连,原本两扇大门可以进出我家,我封了一个后,仅保留一个大门以供进出,而道士给我的那张符就贴在我女儿卧室的地方。”
覃茜茜的母亲说到这,又不免感慨道:“从此以后,我的生活不再平静,我能接受我丈夫的死讯,也能接受那恶鬼的侵袭,但我绝对不能接受我女儿因为我而备受煎熬,每晚恶鬼侵袭,我担心女儿害怕,总说是病痛折磨。女儿带我去医院检查,其结果总是无从得知。好几次我想把真相告诉给她听,但跟医院的体检的费用跟那恐怖的一幕给我女儿留下严重的阴影比起来,显然是前者太过无关紧要了。所以我一直蛮到她十八岁。”
“阿姨,那覃茜茜后来是怎么知道的呢?”我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或许是天意注定吧,我结婚前所碰到的那个道士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那一次不一样的是,他碰到我的时候,我女儿就在我的旁边。道士见我,当然不会刻意的去避讳。将所有关键的事情当着我和我女儿的面说了出来。我原本想为了女儿而责怪道士的‘胡说八道’,但我女儿却听出了端详,那道士所说和自己母亲所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当场就恍然大悟,并哀求道士出手相助!”
“阿姨,通过你的讲述,我觉得那道士还是有点法力的,让他出手相助,或许真能一劳永逸,从此你不再受到那登徒浪子的袭扰。”我在旁说道:
只见那覃茜茜的母亲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也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那道士,希望道士能像第一次那样,赐我一张诸如道符的东西驱邪辟邪。可那道士却摇了摇头说道:‘符只能用一次,有了道符再去求符,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眼下的情况是那恶鬼已经‘历练’了十八多年了,可以说跟你已经是如影随形的。要真正做到驱邪避邪。只有做到三点才能大功告成。”
“哪三点?”我好奇的问道:
覃茜茜的母亲无奈的说道:“说实话,如果真能把恶鬼驱除,不要说三点,即便是三十点,三百点,我都会去努力一试。但道士说的那三点,有一点实在是让我为难了”
我见覃茜茜的母亲说话有些犹豫尴尬,像是不好意思往下说,只能转过脸来。看着覃茜茜,想通过她了解当时的情况,覃茜茜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当时那道士似乎很‘坏’,哪三点?不愿意一下子说出来,说是天机不可泄露,先说一点,完成好后再做第二点!”
“那你们怎么办?去完成了那三点要求了吗?”我问道:
那覃茜茜突然也变得跟她的母亲一样,扭捏了起来,能洞悉心理的我淡淡的问道:“难不成那道士要求和你”覃茜茜的母亲见我猜出了大半,也不加避讳了,直言不讳的说道:“是的,道士当时说的第一点,就是要我这个寡妇和他能有鱼水之欢。”
历来邪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