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天下-纤手伏魔-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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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到达岭下,尧庭苇已看到白天进餐的那道小溪边立着五道人影。
于是,急忙一指,急声道:“玄前辈,她们在那儿!”
玄婆婆闻声一看,她看了半天才发现一身雪白的雪燕儿,因而对尧庭苇的目力更加钦佩。
三人一到岭下,立即飞身过溪。丁倩文、邬丽珠,以及雪燕儿和古老头、单姑婆五人,纷纷急切地迎过来。
急步迎过来的雪燕儿第一眼就发现了尧庭苇手中提着的黑穗剑,因而脱口戚声道:“这不是菊姐姐的剑吗?”
尧庭苇也不由难过地说:“正是菊姐姐的剑……”
雪燕儿一听,立即哭了,同时哭声道:“菊姐姐可是遇害了?”
尧庭苇立即宽慰说:“这件事我还没有向玄前辈请教,你先不要哭,你们先来见过玄前辈!”
说罢,肃手指了指玄婆婆。
丁倩文五人一听,纷纷行礼恭声道:“玄前辈您好!”
玄婆婆立即谦逊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们今后还是直呼我玄婆婆好了!”
尧庭苇一俟玄婆婆话落,立即又把丁倩文五人一一介绍。
最后才肃手一指沙克多说:“这位是沙克多少侠,剑就是他刚刚由那座洞府里捡回来的。”
如此一说,丁倩文、邬丽珠,以及雪燕儿三人,不由齐声关切地问:“请问沙克多少侠,你……”
沙克多见这么多美丽的少女齐声询问他,顿时有些慌了,不但脸现苍白,浑身有些颤抖,而紧张的竟上下牙齿打起架来。
尧庭苇误以为沙克多赋性内向,较为腼腆,只得急忙道:“我看,我们还是向玄前辈请教好了。”
玄婆婆虽然也不解自己的爱徒见了女孩子何以会紧张成这副样子,但她也没想到其他。
这时一听尧庭苇说要问她,而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她老脸上,只得谦和地咳了一声说:“这件事说来凑巧,昨夜罡风来袭时,我和多儿,还有他师叔火阳真人,三人准备尽快赶回霹雳观去,但是,行至前面的多岩峰下,风势实在太大了,我们只得找了山洞避风……”
雪燕儿不由关切地问:“那个洞里可是捆着两个人?”
玄婆婆被问的突然一愣,不由惊异地说:“里面没有人被捆着呀!”
雪燕儿立即不解地问:“那我菊姐姐…”
话刚开口,丁倩文已宽慰地说:“雪妹妹,你先请玄前辈说完,然后我们再捡不明白的地方请问。”
玄婆婆立即颔首一笑,继续说:“当时是这样的,我们三人一进山洞,即见深处洞角已盘膝坐着一人……”
雪燕儿又不自觉地问:“只有一个人?”
玄婆婆再度微一颔首道:“是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是面向着洞角,只看出她是位女子,看不清她的面目!”
说着,举手一指尧庭苇仍提在手中的黑穗剑,继续说:“当时这柄剑就立在她身边的洞角里……”
雪燕儿不由关切地问:“前辈当时有没有和她谈话?”
玄婆婆立即正色道:“不可以小妹,这是武林的禁忌……”
如此一说,单姑婆也忍不住问了:“照前辈这么说,你们一句话也没和楚姑娘说,风息了就离开了?”
玄婆婆只得颔首道:“是的,风一弱我们就离开那个山洞了!”
说此一顿,特地又解释说:“当时看那位楚姑娘样子,似是在行功打坐,这个时候去打扰她,一个不小心很可能走火入魔!”
古老头却望着沙克多问:“沙克多少侠去时为何人不见了?”
沙克多被问的浑身一哆嗦,正待说什么,玄婆婆已抢先解释说:“今天午后再回到霹雳观,才知道诸位前去找我老婆子探听瘦柳仙和失踪同伴的事,当时我们就曾想到了山洞里遇到的那位黑衣女子!”
说此一顿,转身一指沙克多,继续说:“多儿原就觉得那位黑衣女子是中原人,衣着款式几乎和这位尧姑娘的完全相同……”
说着,又指了指尧庭苇,继续说:“当时多儿也说,那位姑娘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因为我们在山洞中待了那么久,她竟连头也没有转一转,遑论回头察看了……”
雪燕儿突然愤声道:“那一定是被白素贞点了穴道了!”
玄婆婆听了神色一惊,立即惊异地去看尧庭苇和丁倩文。
由于尧庭苇和丁倩文都没有要表示意见的样子,只得识趣地继续说:“正因为这样,我们就让多儿又去了一趟那个山洞,看一看究竟!”
古老头立即望着沙克多,关切地问:“少侠去时,这姑娘就不见了?”
沙克多立即紧张地点点头,同时应了个是,说:“就只剩下这柄剑了!”
单姑婆却迷惑地说:“照说她在山洞里已待了三天三夜了,为什么这几个时辰就不见了呢?”
玄婆婆却揣测道:“也许多儿去时她正出去方便!”
丁倩文立即肯定地说:“如果她能行动,她早就回我们的住处了。”
玄婆婆一听,知道这其中还有其他原因,自己不便过问,只得道:“现在我们最好到现场勘察一下,然后再判断那位楚姑娘去了哪里。”
尧庭苇等人纷纷颔首称有理,依然由沙克多在前引路,大家展开轻功,直向正西如飞驰去。
这些路径是尧庭苇等人曾经走过的,因为矗立半空的腾木峰.就在正西的数里之外。
但是,前进二三里,也就是昨晚尧庭苇遇见火阳真人和玄婆婆打斗的地方,沙克多突然转身奔向了西南。
玄婆婆却举手一指西南一座高峰道:“喏,诸位看,那就是多岩峰!”
尧庭苇等人举目一看,只见西南二三坚外的面一座高峰,峰顶高低参差,树木茂盛,像一串向上生长的葡萄珠。
玄婆婆继续说:“那里有好几个山洞;只有我们避风的山洞较为干净!”
尧庭苇等人不便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只是随声应着是。
到达多岩峰下,果然是乱石杂树丛生,而这地方,邬丽珠和单姑婆都曾经来找过,因而两人不自觉地说:“这地方我们来找过呀!”
玄婆婆一听,立即举手一指峰南角问:“那个东南角下有没有找过?”
邬丽珠看了看,不由迟疑地说:“我们对此地地形不熟,不知道有没有找过。”
说话之间,已到了一道山涧前,而附近的涧宽仅有两丈多一点,沙克多机警地腾身一跃,立即纵了过去。
邬丽珠和单姑婆一看,不由惊异地说:“这道山涧不是很宽吗?”
玄婆婆立即道:“这一面只有这一个地方最窄,其他地方均在十丈以上,另一个地方就是向前一里多地的松林前了。”
说话之间,大家已纷纷经过了山涧。
沙克多过了山涧并未向右转,继续向正南如驰飞去,直到一座松林前,再纵过一道山涧,才踅向多岩峰下驰去。
尧庭苇等人—看,不由慨叹这件不幸事件的发生,也许有几分天意。
由于大家的不熟悉地形,找不到过涧的地点,只有多岩峰东南角下的一隅没有找到,而楚金菊偏偏被困在这个山洞里。
大家心念间,前面的沙克多举手一指峰下乱石间,脱口急声道:“洞府就在那几座大石后面!”
尧庭苇等人一听,心情顿时激动,雪燕儿却忍不住戚声哭喊道:“菊姐姐,菊姐姐!”
哭喊声中,越过玄婆婆和沙克多飞身纵上眼前乱石,直向峰下扑去。
大家到达峰下,发现雪燕儿早已扑进洞内。
尧庭苇等人举目一看,山洞并不深长,但略有弧度,如果不进入洞内,看不见底部。
大家一进山洞,已经东张西望一阵的雪燕儿,突然哭声道:“菊姐姐为什么不见了?菊姐姐为什么不见了?”
玄婆婆则急步走至洞角,举手一指脚下道:“那位楚姑娘就盘膝坐在这儿。”
说罢,又指着洞壁,继续说:“她的剑就立在墙边,那样子如果遇到意外,她伸手即可掣剑,不知为何剑在人不在了?”
尧庭苇只得凝重地说:“不瞒玄前辈说,楚姐姐是被人欺骗来此,她是被人点了穴道的,而且已经三天四夜没有进食,她绝不可能自己离开此地……”
邬丽珠突然道:“楚姐姐会不会被巨蟒猛兽……”
话刚开口,玄婆婆已凝重地说:“此地已达天山绝巅,说来应该是鸟兽绝迹,但也不敢说绝对没有……”
话未说完,古老头已不以为然地说:“如果若是被猛兽叼走,附近至少应该留下血渍,尤其猛兽叼人,必须先在原地蹂躏一阵,直到确定已无抵抗力时,它才肯食或拖回穴去……”
如此一说,大家纷纷称有道理。
邬丽珠突然道:“会不会被好人救走了?”
单姑婆却不以为然地况:“救得了一个人,难道带不动一把剑?”
雪燕儿却焦急地说:“可是,菊姐姐为什么不见了呢?”
丁倩文只得道:“方才玄前辈说,附近还有几个洞府,那我们现在就分头找一找吧!”
话声甫落,沙克多已急解释说:“当时我们已拿着火把找过了!”
古老头一听,不由关切地问:“少伙一共带了几个人来?”
玄婆婆立即道:“我叫他带了三个人来!”
古老头一听,立时没话好说了。
玄婆婆是久历江湖的人,当然知直尧庭苇等人还有好多事当着他们师徒不便商议。
是以,转首望着尧庭苇谦声道:“我离开霹雳观已经很长一会儿了,为了免使他们悬念,我和多儿先走一步……”
尧庭苇等人一听,纷纷行礼道:“前辈有事请便!”
玄婆婆却又正色认真地说:“如果尧姑娘有什么事需要老婆婆帮忙,只要派个人去讲一声,我老婆子很愿意为渚位效劳,这一两天我还不会离开霹雳观!”
尧庭苇等人一听,纷纷恭声称谢,并道前辈珍重,同时将玄婆婆和沙克多送至洞口。
玄婆婆再度叮瞩几句,才和沙克多双双展开身法!直向正南驰去。
尧庭苇一俟玄婆婆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立即望着丁倩文等人,焦急地说:“现在楚姐姐的下落虽然发现了,可是,现在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古老头镇定地说:“据玄婆婆方才说,此地只有牛夫人一人,这可以断定少主人并没有落在白索贞手里!”
单姑婆却懊恼地说:“这是两道山涧之间的死角,如果我们能发现那两处狭窄处,也许两天前我们就发现牛夫人了!”
丁倩文接着说:“现在我们根据玄婆婆方才的叙述,我们可以断定白素贞那天离开腾木峰后,在楚姐姐一时大意之下,点了楚姐姐的穴道……”
话未说完,雪燕儿已切齿恨声道:“这个狠毒的白素贞,如果她没有被跌下悬崖,我真想一刀一刀剐了她!”
丁倩文却迷惑地说:“想此地这么隐蔽的地方,除了本山区的武林人物外,谁会知道呢?”
单姑婆立即沉声道:“就是有人知道,好端端地也没有人跑来!”
邬丽珠不由正色道:“就是跑了来,看到楚姐姐萎缩卧倒在地上,如果好心救人,也不会不把她的剑带走!”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就是嘛!”
古老头这时才迟疑地说:“老奴原先颇对那位沙克多怀疑……”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你怀疑他什么?”古老头立即改口道:“不过,既然他们一共来了四个人,这情形就不大可能发生了!”
单姑婆立即不耐烦地说:“哎呀,你这糟老头子今天怎么了?你一向说话不是最爽快干脆的吗?”
丁倩文却似有所悟地说:“你可是怀疑沙克多把楚姐姐隐藏起来了……”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有些迟疑地讥:“这恐怕不大可能吧?”
古老头蹙眉道:“老奴是担心他一个人前来,现在当然就不同了……”
单姑婆突然正色道:“很有可能哟!你们看那小子的紧张相……”
尧庭苇立即道:“他也许是个内向青年,爱腼腆,就是昨天晚上我和他师父师叔交手,他谈到洞中发生的事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