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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纵横天下-纤手伏魔-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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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格非和邬丽珠只得谦和地笑一笑,同时道:“哪里,你们两位太客气了!”说话之间,四人已进了村口。
村上的青年人大都出外打猎了,仅有三五个老人蹲在屋前阳光下聊天剥着花生吃。
许格非四人经过时,几个老人都以柔和慈祥的目光看了一眼,并无其他表示。
到达一处独立院落门前,两个少女含笑齐声道:“到了,我去叫门!”说罢,两人愉快地向前走去。
许格非和邬丽珠停身打量,只见院落并不算广大,仅是普通的小康之家。
前面可能是四合院,后边是内宅,比起楚霸天秦皇岛的宅第,应该说有天壤之别。
当然,在穷壤山野隐居,图的就是一个清静,能有这么一座宅院,已经很不错了!
打量间,两个少女已将门叫开了。
只见开门的是个中年仆妇。
中年仆妇先惊异的看了许格非和邬丽珠一眼,正待望着两个少女开口,两个少女已齐声愉快地问:“我爷爷呢?”
中年仆妇立即道:“老爷子被雪姑娘请走了……”
两个少女一惊道:“我爷爷去了长白山啦!”
中年仆妇立即道:“昨天晚上去的,是雪姑娘亲自来请的!”
说此一顿,特地又看了一眼许格非和邬丽珠,才以警告的口吻,压低声音道:“老爷子走时还特别交待.这两天情形不大好,要你们两位小姐回来后,千万别再出去了……”
话未说完,两个少女已不耐烦地说:“好啦,我们知道啦!”
说罢立即回身望着许格非和邬丽珠,愉快地说:“许家哥哥,邬姑娘,请进来坐!”
许格非一听楚老岛主去了长白山,心中当然有些失望,但他知道是被师祖长白上人请去了。
但是,身旁的邬丽珠却关切地问:“楚老前辈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身穿彤紫的少女立即转首以目光询问中年仆妇。
中年仆妇则有些迟疑地说:“最快也得要今天傍晚才能回来!”
两个少女一听,立即同时望着许格非和邬丽珠,提议道:“如果事情不太急,你们两位就在舍下等一天,说不定我爷爷中午就回来了!”
许格非觉得如果盲目地去找寻,—天之内未必有何头绪,倒不如等楚老岛主回来,问清楚了病头陀的住址和实力,商议后再定取舍!
正在迟疑,那位中年仆妇却关切地问:“这位少爷和姑娘是来找咱们家老爷子的呀?”
身穿杏红自称叫楚金兰的少女立即紧蹙着柳眉,高嘟着樱口说:“就是嘛,爷爷半年多都没出门,偏偏晚天昨上出去了!”
中年仆妇立即道:“看这位少爷和这位姑娘也都是会武功的,如果有急事,就到上人那儿去找老爷子嘛!”
许格非的确有意前去长白上人处,但他知道邬丽珠体力尚未恢复,如果将邬丽珠留在此地,他又不放心。
因为,他根据楚氏姐妹的轻功,以及被十数壮汉们追得亡命而逃来看,白俊峰姐弟如果知道邬丽珠来了此地,楚氏姐妹绝地不是对手。
心念间,也正担心许格非一个人前去长白山的邬丽珠,突然道:“那我们就在此地等一天吧!如果明天一早楚老前辈再不回来,我们再一起去!”
许格非也觉有理,因而颔首道:“好吧,今天休息一天,明天你的休力就恢复了!”
两个少女一听,立即愉快地肃手道:“两位那就请进吧!”
许格非和邬丽珠谦和地含笑点头,迳白走进门楼内。
门楼很小,里面即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影壁。
绕过影壁,即是一座两厢的小院,正中穿厅前是一棵光秃秃的大桐树,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了。
一进厅内,两个少女中的一人,立即左顾右盼地沉声问:“老得禄呢?”
中年仆妇立即道:“老得禄也跟着老爷子去了,说是有什么事情也好回来报告。”
身穿衣紫的少女立即不耐烦地一挥手道:“好啦好啦,快去弄些吃的来,我们的肚子都饿了!”
中年仆妇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向了厅后。
身穿彤紫的少女,一俟肃手让许格非和邬丽珠落座后,立即似有所悟地对着身穿杏红的少女,说:“朱家妹妹向我们要的东西,你快去看一看准备一下,如果老得禄回来得早,马上就派他送去。”
身着杏红的少女恍然应了一声,立即向许格非和邬丽珠告便,也转身走出厅后。
许格非知道,她们说的朱家妹妹,必是她们六贤镇的那位结拜姐妹。
邬丽珠见厅内陈设简陋,字画破旧,实在不像是著名武林世家老爷子的清静别墅。
但是,有些人故示淡薄,而这位老岛主前来此地,也许旨在避祸,自然就不便阔绰招摇,引人注意。
自称叫楚金菊的彤紫少女,又说了些她爷爷无关紧要的起居生活,中年仆妇已经将酒菜端来了。
身穿杏红的少女随即而至,立即帮着摆上酒菜,同时笑着道:“深山僻土,没有什么佳肴,只是一些野味,你们两位可千万不要见笑!”
身着彤紫的少女却笑着说:“菜虽然不好,但酒却是我爷爷特制的陈年花雕酒,就是长白爷爷来了,都要品上几杯呢!”’
许格非一听,不由愉快地问:“我师祖他老人家也常来吗?”
身穿杏红的少女笑着说:“只来过两次,一次是我们前年刚搬来的时候,一次是去年的大年三十!”
说话间,她已提起酒壶每人斟满了—杯。
许格非见酒杯中的酒,碧绿澄清,醇香扑鼻,不自觉地连赞好酒。
邬丽珠却歉然含笑道:“小妹身体不适,请恕我不能陪你们……”
两个少女齐声含笑道:“不能饮就吃兔子肉,你们别看正值冰天雪地,野兔的肉却又嫩又肥!”
一旁的中年仆妇立即为邬丽珠送上一个热腾腾的馒头,同时亲切的笑着说:“不能喝最好不要喝,这种酒性烈得很,上次我家老爷子就醉了一天—夜……”
话未说完,身穿杏红的少女已忍笑嗔声道:“你不要在那里吓唬人家邬姑娘好不好?这种酒我一口就能喝半杯多!”
杯字出口,立即端起面前的酒杯,嗤的一声,果然喝了半杯多!
中年仆妇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道:“谁不知道我们二小姐是海量!”
如此一说,大家都笑了!
身着彤紫的少女,这时才端起酒杯来向许格非含笑劝酒。
许格非轻轻饮了一口,觉得辛辣中带着点甜味,十分浓醇,虽然并不太习惯,但仍颔首赞了声好酒。
邬丽珠则在一旁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馒头。
两个少女各自向许格非敬了一次酒后,便没有再饮了。
许格非身为客人,自是不便多饮,而且,他心中不但急于想知道病头陀总分舵的确实位置,而且也担心楚老岛主今晚能否回来。
是以,一杯饮罢,也就未让再满了。


 

 

  
第 九 章 倚红偎翠
 
这餐饭有说有笑,宾主都极愉快。
饭后,中年仆妇才送上香茶来。
这时,许格非已有了些飘飘欲仙之意,因而也证实了中年仆妇说的不错,方才饮的那种绿酒实在太烈了。
酒后饮茶乃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在许格非饮了数口后,突然有了睡意。
许格非心中一惊,急忙凝功提气,但是,一阵强烈的倦意,他立即昏睡了过去。
他恍惚中似乎听到邬丽珠的愤怒娇叱,但他的思维已不听指挥,使他的头脑无法再辨认和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
许格非只觉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腹丹田中似乎正燃烧着一团烈火。
这团烈火使他迫切的急于发泄,迫切的希望将邬丽珠紧紧地抱进怀里。
但是,他头脑昏沉,因而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是清醒着还是仍在梦境中,因为他无力睁开他的眼睛。
一阵淡雅的似兰幽香扑进他的鼻孔内。
他的精神一振,急忙翻向一侧,他立即压到了一条手臂,无数柔细发丝刺痒了他的颈部和耳后。
这种奇痒感觉他曾经有过一次的经验,那就是昨天夜里在山洞中和邬丽珠两人相拥而睡时候。
同时,他的一双腿又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而他的右臂也环住了一双极富弹性的浑圆玉乳。
许格非不由哑然笑了,他知道偎依在他身旁的正是他渴欲拥抱的邬丽珠。
他感觉得出,他们两人仍和在山洞中一样,彼此都穿着衣服。
他心里一阵快慰之感,觉得非常幸福!
他的手,像在山洞中—样子,轻柔地抚摸了一阵那只极富弹性的玉乳,再去轻抚邬丽珠的玉颈和香腮!
但是,就在他的手刚刚抚摸到两片樱唇时,樱口突然张开了,接着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口。
许格非被咬得一阵透彻心肺的刺痛,不由哎哟叫了一声,同时急呼道:“珠妹……”
呼叫方自出口,耳边突然响起另—个少女的愤怒娇叱道:“谁是你的珠妹?”
许格非听得大吃—惊,急忙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简直有如焦雷轰顶。
因为,躺在他身边的少女并不是邬丽珠,而是另一位雪肤玉貌,一身雪白翻毛皮衣的绝美少女。
这位少女看来最多十六七岁,她的娇躯完全被细绳捆在床上,两腿大开,形成一个人字形!
就在他震惊一呆的一刹那,那位绝美少女惶急地嗔目怒叱道:“赶快把我放开,赶快把我放开!”
许格非急定心神,连声应是,正待用手去解绳索,院中突然传来那个中年仆妇的惶急声音道:“哎呀不好了呀!主母少夫人回来了呀!”
接着是那两个自称楚氏姐妹的少女,嘘了一声,低声问:“牛嫂,你是听谁说的呀?”
那位被称为牛嫂的中年仆妇焦急地说:“是我到门外去张望正好看见的,马上就到了!”
两个少女同时惶急紧张地说:“哎呀,真要命,这可该怎么办呀!他们的人又都走了……”
那位牛嫂则焦急地催促道:“还不赶快去把你们的衣服换下来……”
两个少女连连惶声应是,似乎就要准备离去。
但是,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女子声音,有些生气地沉声问:“牛嫂、小冬、小吉,为什么大门都没有关?”
接着是中年仆妇和两个少女的支唔声。
许格非的头脑仍有些昏沉,似乎尚不能完全自己集中思维意志。
这时一听中年仆妇和两个少女的讨话,狠狠地摇了摇头,竭力去回想以前的事。
但是,捆在身边的艳美少女。却不停地惶急悄声催促道:“你听到了没有,赶快把我放开!”
许格非刚刚集中一些思维,这时一听,只得先为绝美少女松绑。
他一面为少女松绑,一面仍竭力地去想这是怎么回事,他怎的会睡在一个被捆绑的少女身边。
这时他丹田以内那团烈火仍在燃烧,但他自幼受庭训,知书达理的下意识,却使他本能地觉得非礼勿动。
他神志恍惚中,仍知道惶急不安地去为少女松绑!
一经把少女身上的绳索解开,少女立即挺身跃下床去,非但不说一声谢谢,反而玉掌一挥,迳向许格非的面门打去。
许格非虽然神志不清,但他所具备的高超武功仍在。
是以,这时一见绝美少女挥掌打来,本能地微一偏脸,自己的右掌竟也闪电般向少女的玉腕拿去。
少女神色一惊,急忙旋身沉腕,分毫之差,险些被许格非拿住。
也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响起那位刚刚回来的主母怒叱声音道:“小冬、小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说话之间,叭叭两声,似乎是马鞭打在两个少女身上的声音。
一身雪白翻毛劲衣的绝美少女一听,急忙奔至后窗前,一掌劈开后窗门,飞身纵了出去,身形一闪,顿时不见。
也许是由于劈开窗门的响声惊动了那位主母,院中立即传来那女子的怒声娇叱:“房里是什么人?”
娇叱声中,房门口纤影一闪,一个一身黑绒白毛劲衣短剑氅,背插长剑的女子已飞身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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