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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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是从一个老物理学家那里知道了平洲的秘密的,这位老物理学家说,平洲应该是一个时空的节点,是昆家创造的一个时空节点。那里是一个世界外的世界,他们都是被昆家抓去的,多少年来他们一直在研究从那里出去的方法。
最后的结果是,要想出去,是要看天意的。
他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笑出来,难道这就是他们研究了近几十年的成果?
但是之后老者的话确实让我吓了一跳,其中一位政界的人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昆家,还有一股势力,他们在研究着这个世界上更为先进的科技,而且他们在半个世纪之前就已经在准备着对昆家下手,这股势力不是某个家族的产业,而是一股年轻的力量,是几个家族的人联盟,他们是想改变这个世界,用一种正义的方式,和平的方法。之前国家对这两股势力早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当他们调查完昆家之后,再去调查另一个神秘的势力时,却没有了任何的消息,他们的线索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
我差点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昆家这种领先了世界几个世纪的势力都没有逃出调查的眼线,而另一股势力,有关部门连个门把手都没有查到,这要有多恐怖。
老者接着说,这股势力时从上个世纪才渐渐被政界关注到的,而这股势力,之前人们都,没有发现,有关部门的人在发现政界对社会的控制力越来越无力的时候,他们才看出眉目,这股势力一直都在。
好在经过相关部门几十年的分析,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这个潜在的势力并不是什么邪恶的组织,但是政治上不允许这样的一个势力存在,最后他们一致认为,让这两股势力先自相残杀。
其实我感觉有点悬,如果在中国的大地上真的有这么一个势力的话,就相关部门那两把刷子也能发现?不过我的疑虑还是被老者给回答了,他说其实在相关部门还是有些人,有一定的水平的,尽管大部分不怎么样。
后来我问了老者,那他们逃离平洲的天意已经到了么。
老者冲我笑了笑,说是的,他们逃离平洲的希望就在那个潜在的势力身上,他们一直都叫这个势力为“救世主”。
老者讲到这里的时候,露出了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好在我能活着出来,当你那天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要动手了。”
倒是我有些不明白了,也怪我没有学过物理,不懂得这个时空节点的具体概念,但是有一点事可以肯定的,这个时空节点应该类似于穿梭之类的东西。
“你叫白玉是吧,我的孙女,叫方静。”老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将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
还是等到了她的消息,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样的情形。
老者之后便没有说什么,然后对我说道,“断青山是我的兄弟,他死了对吧。”
忽然我的脑袋一震,这一次是真的对上号了,之前我还对江楚的身份有些疑虑,现在百分之九十可以基本肯定,江楚就是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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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岛外港湾(一)
老人说当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可能是什么东西打通了外界和“平洲”的联系。
我顿时想到了阴阳玉。
不过我有一点没有想明白,这老家伙应该不会比我出来的时间太早,这么干净利落的房子是怎么弄出来的,而且方静将这个盒子交给他又是在什么时候,如果江楚死方静的话,我想他不会有这么充裕的时间的。
老者仿佛看出了我的疑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想知道答案,自己慢慢找吧,我老人家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人生在世啊,自己活的好就是好。”
说着老者走进了里屋,关上了门。
这时我才仿佛梦中初醒般的望着门,原来这大半天我是和传奇盗墓者“神父”扯了大半天。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方静竟然是他的孙女。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还是一阵凄凉,当时离开“平洲”的时候,没有勇气和她说些什么,而现在却觉得没有必要说什么,就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也没有什么意思。一时悸动吧!
我从老者家里出来之后已经是中午,门口的小摊已经没有人,这次平洲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事,整整七十里的地方发生了坍塌,周围若是居民区,那要造多大的罪孽。
出来之后,我没有回自己的住所,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一,距离八月十五也很近了,我还不知道岛外港湾在哪,在平洲的时候,冯书生和白手摸玉都告诉我八月十五的时候在岛外港湾见面,他们真的那么有自信从平洲出来吗?
于是我找了一家网吧,想找到岛外港湾的地址。网页打开之后,第一个便是一家酒店的信息,点开之后,才知道,这是在张家口的一家酒店,就在通泰大桥边上,网页上还附有几张岛外港外的照片。但是像素不是很好,看得不大清楚。关闭网页之后,我躺在椅子上琢磨着,为什么冯书生和白手摸玉都说要这一天在那里,而且这个地方还在河北省的北方,根据我的判断,八月十五在岛外港外应该有一个类似于派对的活动,可能不少人都知道,而且会参加,按照白手摸玉和冯书生的规格,那里应该是各界的名流集会。
我正在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旁边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对我说道,“大哥,借个火。”
我将手里的打火机扔给了他。
小伙连说谢谢,然后在我的屏幕上扫了一眼,立刻吐了一个烟圈对我说道,“大哥,你去这个地方啊,这个酒店两年前就破产了,早就没人了,周围都长草了。”
我立刻一头雾水,趁着遇到个认路的,赶紧问道,“还真不知道,以前我的一个朋友在那里做工,现在我打算去看看他,看看地图,刚刚你说的这个酒店破产是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呢。”
小伙笑了笑,侧过脸笑着说道,“咳,据说两年前那里忽然一夜之间就没了人,员工集体辞职,后来有个搞房地产的说要买那里,但是那老板任凭出多高的价钱就是不卖,后来也就没有人再问那处酒店了,现在那里长了草都,但是那里的门前一直都有车辆打停,我还是很久之前去坝上草原旅游的时候在那里住过,今年去的时候,已经关门了。”
我心想,这俩孙子不会是蒙我的吧,都倒闭了还让我去个毛,但是刚刚这个小伙说现在那里一直还有车打停,难道说,那里成了黑市,在进行着一些地下交易?
这时小伙,对我笑着说道,“大哥,你还是给你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吧,那里早就歇菜了。”
我立刻对小伙说了声谢谢,便从网吧奔了出去。
这个酒店一定有某些秘密,我打算今晚上就去张家口,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到那座小洋楼,我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开。
看到里边的东西,我便知道,江楚是安全的。那里放着的正是一块玉,一块完整的阴阳玉,它的颜色成了均匀的橙色,鲜艳夺目,就好像是刚刚从水里拿出来的一般。这正是那天被我用来引动机关的阴阳玉。
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思考这阳玉怎么会在他那里,尽管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江楚找到我,不是偶然,而是有人的安排,或者是江楚自己的安排。
如果江楚真的是找一个合作者的话,他完全可以去找丈二和尚或者九纹龙,但是他没有,恰恰只找了我,那原因便是,我的身上有那块阴玉。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张家口看个究竟。
晚上的火车,保定的晚上虽然不是很热,但并不冷,温度正好,也就是凉快。我踏上了列车,当然在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带上了那块玉,还有那个冯书生给我的二极管。
很遗憾,那支二极管我根本就没有用到,有时候我觉得这些人就是在故弄玄虚。
火车在黑夜中行驰,车厢中几乎没有什么声音,由于当时没有买到坐票,所以进去之后买了一个餐车的票,硬是宰了我五十,其实想到昆家那个邪恶的计划,我倒是有些觉得,如果昆家真的成功了,或许也是好的,毕竟对于我们这些老百姓来说,要的只是一份公平。
对于六年以前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还是一个断层,我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但我觉得已经足够了,至少记住了该记住的人,一辈子并不漫长,生命中总有不少的过客,能记住一些便好,一来清净,二来刻骨铭心。
渐渐地我倒是对过往不怎么追究了,不论以前是什么样子,于我而言都再没有生命新鲜感。我也不那么渴望想起以前的事情。
凌晨五点,便到了张家口南站。一下车,北风那个吹啊,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太冷了!
其实我原本没有想过这个北方的城市,这个时候还是很热闹的。车站的门口有很多的车辆和举着牌子的人,他们大声地吆喝着,“早晨八点去康保的”“去尚义的,上车就走”“阳原的,姑娘,去哪?”
听到阳原两个字,我的心口忽然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疼的厉害,貌似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地方,但是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
走出车站之后,周围便是萧条的路灯孤零零地立在马路两边,一盏延伸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当我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也就是阴历八月十二的中午,我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打车到了岛外港湾,还是挺远的,这里与网上说的一致,边上就是通泰大桥,而且在周围已经长满了野草,但是在酒店的门口却像是经常有人走动的迹象,既没有野草,但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座酒店一共四层,阳光下可以看到,每一层的房间都用紫色的窗帘拦着。
踩点结束之后,琢磨着距离八月十五还有三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溜达溜达,散散心。
这里的天很蓝,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蓝天,如果说这里的天都是一道风景一点都不过分。
当天下午我自己去了安家沟,在那里我看到了很多的人,他们有说有笑,那时忽然一阵莫名的孤单袭上心头,这些年我的身边一直只有一个人,白子轩,但是她却毫无音讯,生死不明。忽然我感觉我和这个世界也没有太多的联系,仿佛自己就是在这个世界之外,看着这个世界一般。
有时候路上会有几个小姑娘路过,也很漂亮,我也很想和人交流,但是她们总是一边走一边指着我说笑。我心说我长得像憨豆还是卓别林,至于吗?而且不止一个人这样。
后来还是一个小孩子说出了真话,一个正依偎在一个青年女人怀里的小孩指着我笑道,“妈妈,叔叔的头发好漂亮。”
这时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捧腹大笑。
我心说这下露脸了,于是我立刻回去照了镜子,这回我才发现了问题,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剪出来了一个字,“呆”。
我倒是也不气愤,早已在生死线上打拼了几年的我,对于别人对我的看法和认为都从不在乎。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是谁在我的脑袋上留下了这么个玩意,这不明摆着要坑我么。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胖子的嫌疑最大,一来自从平洲出来到我回到自己的住所,一直都是和他呆在一起的,二来这种恶作剧除了胖子没人能干出来,这种事相当符合他的日常行径。
这时我才想起来,之前他给我留了一张名片,我放到了皮箱中。
我立刻将皮箱打开,找到了胖子给我留的名片,便给他打过去电话。一接起电话,我便听到了那个声音,“娘的,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喝坏了胃,喝的老婆跟了别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