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主魅天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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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想起馥梅的点点好,摇摇头说着:“姑娘离开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叮嘱我说要照顾好你,说你是她见过最具有古典韵味的仕女,说人生总是要失去一些东西,才能得到一些东西,总是要忘记一些东西,才能轻装上阵,路才能走得远。说或许你会觉得烦躁不安,你会觉得孤独寂寞,可不正是梅花香自苦寒来。”
“是啊,一直都知道她的好,可是怎么办呢,还是忍不住想要嫉妒她,可是总记得那的那点好,那点真,又恨不起来,不知道自己那里不好,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却总是眼睛亮亮的看着别人?”馥梅幽幽的说,看着那凤凰花的双眼透着无数的哀伤。
清秋一下子想起颜玉在教自己琢玉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满脸带笑了:“不是你不够好,只是那个人还没发现你的好,再还没人爱自己的时候,那么就请你更爱自己吧!认真的女人最美!”
“呵呵,这也是颜玉说的吧,估计也就她能说得出来,不过说得真好。不过你可真是把你家姑娘的话当作人生圣旨了吧,三句话离不开你家姑娘。”馥梅打趣的说。
清秋一跺脚,扭着身子,笑着说:“小姐就知道笑话我,不过这是姑娘在离开前给我说的,说等到馥梅什么时候心情平复了,有心情了自然就会和你讨论一些事情,告诉她吧,这些话都是我想要对她说的。因为她的爱情不是我所能决定的,能决定的只是自己。”
“姨,早安。”轩辕韫一身一般人家的衣衫,恭敬而平和的行礼问好。
馥梅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心里一软,蹲下身子,轻声的问道:“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吗?”伸手摸摸他的头,这样的亲昵,想必放在以前馥梅是想都不曾想过吧,而现在确实不错。
轩辕韫还是微微有些不习惯,点点头,回答道:“还好,只是你们刚才在说玉儿姐姐吗?”
“是啊,怎么了,你想她吗?”馥梅好奇的问道、
轩辕韫眉尖一动,眼底深深的疑惑起来,想要问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苦恼。
馥梅再次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柔柔的问:“怎么了?有什么烦恼吗?”
轩辕韫斜着脑袋,认真的看着她,像是在思考这样一个人,能不能给自己解答,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似乎都带着许多暖意,动了动嘴皮子,最后手一握拳,问道:“姨,您说玉儿姐姐会是我的母亲吗?”
馥梅明显一愣,随即失笑道:“你听谁告诉你的?这怎么可能?”
“不是吗?可是她怎么和母亲一模一样?”轩辕韫不解的问。
“什么?你说什么?”馥梅有些不可置信的一把拉住轩辕韫的双手,神情多少有些张扬,轩辕韫见状,往后一退,清秋拉过轩辕韫,站到馥梅面前,微微有些冷意的说道:“小姐,你小心伤着少爷,姑娘曾说过,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
‘呵呵’馥梅嘴角噙着苦涩的笑容,盯着清秋不放,双眼一闭,缓缓的问:“他们真的很像吗?还是说他们就是同一个人?”馥梅有些心酸难受。
清秋摇摇头说:“不知道,从来不曾见过王妃,就连画像也是上次无意中看见的,是很像,可是好像又不像。”这样回答了馥梅,也间接的回答了少爷,可是看少爷的样子可能是不相信的。
轩辕韫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闷闷的说:“可是我觉得她是,因为我觉得她很喜欢喜欢我,可是她为什么不要我呢?”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就撒开腿跑了出去。清秋看着轩辕韫跑出去的样子,估计是在哭。
清秋心里不由的一阵气闷,不悦的看着馥梅说:“小姐请你以后多注意,少爷还只是个孩子?所以请你好自为之。”不等馥梅再说什么,转身追着轩辕韫跑的路沿途找去。
馥梅更是一阵吃惊,连个奴才都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原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馥梅自己却忍不住颠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到面部僵硬,笑到泪流不止。想起自己这一生,真真是可悲,可叹,可恨。一时间也恨起了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人带回府中来?为什么要夺走自己身边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还能得到那个人的爱?你是她吗?你要是她?为什么你一直不回来,好不容易他可能走出了伤痛,能够接受别人了,你却又回来了,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不,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这样下去,万一……心里百转千回,无数的念头闪现,好的不好的……
馥梅站在那两棵凤凰木下,任凭心中风高浪急,面上却一片平静,想起之前自己所遭受到的命运,真是千万根刺扎住心里,每天拔一次,每次撕心裂肺的痛一次,沉默了,沉默着。
清秋沿途不停的找,边找边大声的叫着轩辕韫,可是除了空荡荡的空间,什么也没有,就连风声都没有,心里一阵发堵,少爷这是怎么了?那么长时间过去了,都没问过,怎么突然又问,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暗自着急,可是要是找不到少爷,自己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清秋迈着沉重而疲惫的步子继续找着。
齐墨出来看着她一副打焉了的茄子一样的苦瓜样,好心的问道:“怎么了?”清秋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生无可恋的可怜样,心里有些好奇,怎么刚到早上就这个样子,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不说话,最后还是清秋忍不住大喝道:“你要干什么?要是有时间不会去找找少爷?”
“少爷怎么了?”齐墨无辜的问。
“少爷怎么了?少爷都不见了?你这人还在这闲闲无事?你……你……你?”清秋伸出手就使劲的往他身上戳。
齐墨一下子走开,用手揉着被清秋戳痛的地方,叫起来:“一大清早,你就在发什么疯?少爷什么时候不见了,不是好好的在节芦里看书吗?莫名其妙?”
一听齐墨这样说,清秋高兴的一跳,抓住他的手臂问道:“少爷真的在看书?没有不见?”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一副小心翼翼的问,才松一口气的说道:“我刚去节芦回来,少爷正在那边看书,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清秋一阵不好意思,可是随即又疑惑的问:“你说姑娘和馥梅小姐的关系到底好还是不好?”
齐墨挠挠头,不是很明白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没见过馥梅小姐几次,至于主上,会有人不喜欢她吗?”
“是吗?那就是关系还好啊,可是为什么我总是感觉馥梅小姐不怎么喜欢姑娘呢?今天早晨……”然后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说给齐墨听。
齐墨边听边蹙眉,虽然见过几次馥梅,但是都给人感觉远远的,好似不真实一般的存在,而且还都是在王爷在的时候,可是这又怎么会和主上有关联,但是主上对这位馥梅小姐应该是很好吧,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叫他们护着少爷和她离开,所以会是不喜欢的样子吗?还是不明白。清秋见他不说话,自己也不说话,齐墨回过神来,看见清秋还在那一动不动的发呆,忍不住咳嗽两声:“你不会打算让少爷俄肚子吧?”
清秋一个激灵,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操什么心,只要照顾好少爷就好了,别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也做不了,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踌躇着。
齐墨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什么想说,可是就是不说,让人在旁边干急,十分无语的说:“有什么你就说啊?你这样要说不说的样子,让人真难受。”
清秋一握拳,下了下决心,才说道:“你知道我们先王妃吗?真的和姑娘一模一样,你说他们是不是就是同一个人呢?要是同一个人,你说为什么一直都没回来?还有我觉得怎么姑娘从来就没这方面的记忆,虽然对少爷很好,可是……反正就是说不上来。”
齐墨一阵无语,十分的无语,很惋惜的对她说:“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但是我只能告诉你,先王妃已经死了,生下小少爷的时候就死了,至于你的其他问题,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要不你什么时候问问王爷,要不你也可以问你家姑娘。”
“问王爷,你敢吗?有种你敢去问,我就服了你。我真要听你的,去问王爷,估计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不过你说问姑娘,看姑娘的样子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到那时候问也是白问。”清秋噼里啪啦的又是一串话说出来。
齐墨摇摇头,这人平时看着很稳重的,怎么还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不禁笑道:“不是吧,王爷在你心中就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我敢保证,就算你问了,也不至于给你收尸,最多就是帮忙收拾一下骨头。”齐墨恶趣的笑道。
“笑笑笑,牙齿白啊?有什么好笑的,我要是尸骨无存,你,我放心我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就是做鬼也要缠着你,哼……”清秋一张俏脸,红得发紫,咬着牙说完,转身走开去。
齐墨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笑了起来,随后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一句轻飘飘的话在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以后你的饭就自己做。’
齐墨抬头望着天,哀嚎一声,不是吧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可是怎么感觉一个闷雷劈下来,心里暗自无语‘要不要这么狠啊?’果然是得了主子的真传,好一会才讨好的叫道:“姑奶奶,不带这样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看着他讨好卖乖的样子,就觉得解气,痴痴的笑着不理睬他,转身进厨房给小少爷做糕点去了。齐墨看着她不言语,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不会真让我自己做吧?那会死人的啊。’
轩辕韫端坐在书桌前,小小的人儿还不及书桌那般高,可是却好认真好认真的看着自己面前那本大步头的书籍,认真的模样让你不敢想象这还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不知道书上那艰涩的东西他是不是能看得明白,可是就是这份认真,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齐墨看着屋里的小人儿,原本以为他会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是却看到这样一副光景,心有些微酸,还有周围那简陋的环境,不由的又是一阵蹙眉,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主上要这样做?而少爷自从那天离开以后,比起以前更加沉默,更加用功,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一等,就到了午时,轩辕韫才放下手中的书,伸展了小小的四肢,回头看见齐墨正在等着自己,蹬着小短腿,三两下就来到齐墨面前,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叔叔,是不是没午饭吃?”
齐墨一见他,苦着一张脸,哀怨的说:“应该是吧!”刚回答完,却又觉得不对,疑惑了一下才说:“你怎么知道?那时候你不是的在看书吗?”
“是啊,在看书,什么也不知道。”赶紧随着齐墨的话说道。
“小少爷,不是您诚心这样的吧?我不吃饭是要饿肚子的,是没有力气的,万一有坏人来了,怎么办?”齐墨很是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急切的说。
“是哦,要是这样怎么办呢?”轩辕瑾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可是却苦恼的找不出什么办法的样子。齐墨还刚想要安慰几句,却听见那个小小的声音,糯糯的说:“这样也好,或许就能见到父王和娘亲了。”说完整个脸上有着同龄孩子所没有的苦涩和伤感。
“少爷,你……”齐墨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化做一声长长的叹息,孩子这时候还是最需要自己的父亲母亲。
想着就蹲下身子,抱起那个小小的人儿,极温柔的说:“可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