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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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魏宝山本意并不想收徒,更不想和这伙人回什么天侠寨,听毕广坤这么一说,一时有些语噎。
马伯通心想:跑了大半夜了,水米未进,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正好有地方可以歇歇脚了。就他们这几十号人真要是有什么弯弯绕,有侯俊在,那只能是自找苦头,所以根本也没拿他们当回事。想到这儿,大手一挥,哈哈大笑:“好好!我看广坤这孩子不错,人也实在,宝山哪,侯俊,要我看,咱爷仨也别客气了,反正也不是外人。”
魏宝山和侯俊见马伯通直转眼珠,知道马伯通这人精明,鬼主意也多,既然老爷子决定的事,他们也没多说别的,点了点头,示意毕广坤前边带路。
毕广坤前边带路,众喽罗前呼后拥,魏宝山三人随着大伙就转上了山坡,到了聚义厅。
这聚义厅那破劲儿就别提了,板凳是三条腿,没腿的那头拿砖支着,往上一坐都直晃悠。
魏宝山他们刚刚落座,毕广坤就吩咐底下人:“去去去,把那头驴杀了,好好孝敬孝敬你们师爷和祖师爷!”
说起这头驴,也是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抢来的,一直没舍得吃。今天为了招待魏宝山他们,当时就给杀了。时间不长,酒席摆好了。席宴前,大伙就聊了起来。 毕广坤一口一个师父、一口一个师爷的,心肠极热,人也实在,问什么就说什么,毫无半点儿保留。
说来说去,毕广坤突然向魏宝山提出一件事来:“师父,您来得太巧了,我们这辘轳岭的后山可出现了一宗怪事。”
“怪事?什么怪事?说来听听!”马伯通也十分好奇。
毕广坤点了点头,从头说了起来。
原来此地名唤辘轳岭,当初他们来到这里后,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看看这里的地理地形。因为做贼就要防官,真要是官兵来抄山,得知道从哪里跑,怎么对付,提前部署。所以毕广坤领着一伙人就到了后山。等他们到了后山,发现有一座小庙,就是座土地庙,年久失修,大部分的殿堂全都倒塌了。院里头有座石塔,高近两丈,有点歪斜了。
毕广坤手下有个军师,外号叫“鬼蛤蟊”,这小子围着石塔转了几圈,发现这座石塔通体都是汉白玉的,而且是一整块石头通体雕刻而成,真要是把这玩意儿给弄出去,肯定能能卖不少钱。想到这儿,他赶紧就告诉了毕广坤。
可是这么大的石塔,搬也搬不动,要想弄下山,只能把它凿开,然后分段再运出去,虽说价格肯定要大打折扣,但是毕竟也能换回几袋米来。
毕广坤就找来一帮弟兄,用大绳子先把石塔拽倒,然后准备开锯。谁知这座石塔一倒,竟然在这石塔之下发现一口井。
这口井深不见底,井里“嗡嗡”直响,往前一凑,冷气逼人。究竟底下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场的这些人都没什么文化,字都认不全,也不知道这座庙是哪朝哪代的,对这口井都有些好奇,议论纷纷,猜测说这底下备不住有金银财宝。于是,就有那儿胆大的张罗着下去看看,不过这口井实在是太深了,底下又冷,坐着荆篮下去不到一半就上来了,吓得差一点儿都尿了裤子,这事就暂时搁下了。
自从这口井发现以后不久,毕广坤就听喽罗说,对面山上来了一伙人,经常围着后山转悠,而且趴在山头上还往这边张望,好像与这口井有关系。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到底这口井有什么秘密,他们也弄不明白。
毕广坤给魏宝山倒了一杯酒,咧嘴道:“师父,您说那里头有没有金银财宝?您老人家那是料事如神哪,没您不知道的事。要说有的话,您给出个主意。”
魏宝山也感觉这事挺新鲜,就问:“那口井离这儿有多远?”
“不远,不超过五里地,就在后山。”
“好吧,明天一早,你领我去看看。”
听说魏宝山要去,毕广坤兴高采烈,乐得北都找不到了。心说:真要是能整出点东西来,发个小财,手下这伙人刚好换换季,置些衣服过冬,今后吃饭也就不成问题了。想到这儿,赶紧给魏宝山倒酒,招呼大伙吃肉。
第八十三章 地穴内老道坐化 石台上偶得阵图
第二天吃过早饭,毕广坤在前面带路,魏宝山他们在后面跟着,时间不长,就到了后山坡的土地庙。
他们从侧门到了院里,有一座石塔往东北角歪歪着,地下果然有黑洞洞的井口。这里自从发现井口后,毕广坤便派了十几个喽罗,日夜在这儿轮流守候着,唯恐里边有什么好东西被别人盗走了。
这些喽罗一看是寨主过来了,赶紧过来行礼,毕广坤点了点头:“庙的周围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有!寨主爷,您来得正好,一个时辰以前,我们发现有个人就在对面的小山坡上转悠,离咱这儿庙不远,探头缩脑直往这边看。正想禀报寨主,您就来了。”
“哦?哪儿呢?”
喽罗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山坡,晃了晃脑袋:“刚才还在那儿来着,不知道这会儿跑哪儿去了!”
“嗯,这样,过去几个人,去那儿找找,要是有人,抓回来问问!”
“是!”几个小喽罗领命,带着家伙直奔对面的小山包去了。
毕广坤转回身冲魏宝山道:“师父啊,您说是不是这里面有点事,不然的话,怎么净出现这可疑的人和事呢?”
魏宝山没言语,背着手围着井口转了几圈,感觉确实冷气逼人。他撅了个树枝,拿了几片树叶,往这井口一放,结果“唰”地一声,眼瞅着就被井底下的风给抽进去了,抽力还真挺大。
魏宝山道:“我看这么办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下去看看。”
“师父,使不得。”
“你们只管放心,我自然还会上来的。”
“哪,这么深,您怎么上来?”
“有办法,你们有没有打水的辘辘把、井绳之类的东西?”
“有。”
“去准备绳子,要长一点。然后再准备一个大箩筐,要结实一些的。”
一会儿,箩筐、井绳、辘辘把、木杆子全拉来了。人多好干活,就把这井口周围的绳子去掉,架上辘辘把,拿绳子吊上箩筐,拴在井绳上。
魏宝山拿过来试一试,结结实实,他才放心,说:“你们山上养着鸽子没有?”
“鸽子,有。”
“很好,挑那好的鸽子,给我选两只,先用口袋把它装起来。”
喽罗一一照办,一会儿鸽子拿来了。
魏宝山接过鸽子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有它们就好办了。我到了井底下,就放出一只鸽子,你们见它飞出来,就不要放绳子了。到了里头,等我把事情探明白后,准备要上来时,我再放第二只鸽子,你们赶紧转这辘辘把,再把我拉上来。”
魏宝山交代完了,便把外衣脱掉,准备下井。
侯俊在旁边一见,赶紧把魏宝山给拦住了:“宝山哥,你着什么急?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事不用麻烦你,兄弟代你走一趟。”
魏宝山知道侯俊是为自己好,担心自己出事,笑了笑:“兄弟,你尽管放心,我去去就回。”
侯俊还想要说话,马伯通把他给拦住了,冲他摆了摆手,让他不用再争了,这种事宝山要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这么莽撞,这么多人呢,真要是有什么事,及时把宝山拉上来就行,不会出什么事。
马伯通也这么说,侯俊这才不坚持了。
魏宝山把鸽子往手中一提,坐在筐里,辘辘把一放,“咯吱吱……唰……”这箩筐下去了。
毕广坤一边命人放辘辘把,一边问:“师父,我们说话听见没?”
“听见了,我挺好。”一边问着,一边往下放筐,对话声越来越低,后来什么也听不见了,还继续往下放,众人提心吊胆。
魏宝山坐在箩筐里头,一只手提着鸽子袋,一只手把着绳子,尽量拢目光往四周围看着。
一开始,就是个井筒,周围拿砖砌的,虽然说年代久了,这砖还整整齐齐的,冷气逼人。后来砖不见了,就是石壁,周围都是石头的了,比刚下去那会儿要宽得多。因为光线越来越弱,看什么都看不着了,好像闷到缸里一样,感觉到呼吸都有点困难,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他突然觉得身子一沉,知道到底了。
魏宝山把眼睛睁开了,还是看不见,伸出手来一摸,摸着几块砖头和石头,知道到地方了,抬腿从箩筐里就出来了。他拿出一只鸽子,用手往空中一抖,鸽子奔亮的地方飞出井口。外面的人一看鸽子飞出来了,就知道魏宝山到了底下了,手中的绳子也不往下放了。
魏宝山点亮火把,高举过头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这底下还挺大,足能有十间房子大小,很不规整,空间大致呈圆形,地面坑洼不平,总而言之,是个大空洞。
围着空洞,魏宝山小心地转了那么几圈,除了石头墙以外,一无所获。
魏宝山皱着眉头,直晃脑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在这地底下修造这么大的一处地洞就是为了储些白菜、建个仓库,肯定是另有目的。东转西转,无意之中,魏宝山的手一划拉,感觉石壁上有东西挺挡手,仔细看了看,这道缝隙自上而下,笔管条直,竟然是一道隐蔽的石门。
唉哟!魏宝山当即大喜,双手抠住门边,上下叫力,结果石门纹丝没动。没办法,只好把金刚伞当成撬撬棍插到了门缝里,用伞往外别。三下两下,这道石门果然晃动了,才刚撬开一道小缝,就从里间飘出一股子暖风来。
借着火光看得清楚,这扇大石门高有一丈二尺,厚有六寸,就好像小城门似的。魏宝山侧身举着火把挤进了门内,身子刚过来,火把突然就灭了。连点了好几次,总算是把火把重新点着了。发现里间比外间要小得多,方圆只有五丈左右,正中间有一潭水,映着火光,波光闪闪。
魏宝山走近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处泉眼,泉水“咕嘟、咕嘟”向外冒个不停,水质清洌,有些泛绿,潭水表面泛着一层水气,走近一些,热气袭人,竟然是处温泉。盯着这潭水,魏宝山总感觉似曾相识,猛然间想起来了,差点惊呼出口,上回在巨鳌之下的地洞内,也是这么大的一处水潭,潭水中天生地养着一只金鲤。没想到在这里又发现了一处水潭,所不同的是,上次那潭水至寒至阴,这里却是至暖至阳。
潭水也就一尺多深,一眼可以看清潭底,盯着水潭转了几圈,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活物。魏宝山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里的风水也被破过了?龙气尽失了?不对啊,看这里的气场并不像是龙气透尽的样子,难道说我认错了?这不是什么龙潭,就是普通的一处泉眼?”心里一边琢磨着,魏宝山一边不停地打量着。
就在火光忽闪之下,魏宝山突然瞥见斜前方不远处好像有道人影,魏宝山做梦也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手一抖,火把掉落在地,火光闪了两闪,当时就熄灭了。
魏宝山好半天才稳住心神,屏息沉声问道:“谁?快点儿回话,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半天也不见对面有什么反应,魏宝山在地下一摸,又把那火把摸着了,大着胆子把火点着后,高举火把,拢目光看了看。可不是吗!对面不远处果然坐着个人。从穿着打扮上来看,显然是个老道,长得是仙风道骨,福福态态,面如晚霞,花白胡须,没戴帽子,高绾牛心发卷,铜簪别顶,手里拿着拂尘,身后边背着把宝剑,斜挎着黄兜子。
魏宝山越看此人越有些眼熟,猛然间想起来了,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