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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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党是灭了,可是朝廷纷争不断,朝政无人理会,边疆烽火连天,百姓民不聊生。
年轻的崇祯皇帝第一个便想到了赋闲在家的袁崇焕。就在魏忠贤刚死十三天时,远在老家的袁崇焕便接到起复任职通知书。让他吃惊的不是起复,而是职务。
当时的身份乃是一届布衣,按惯例,起复提拔也得有个级别,不成想,崇祯给他的第一个职务就是都察院右都御史、兵部左侍郎。这个官可不小,那可是二品大员。结果,袁崇焕在家还没缓过劲,第二道任职令又传了过来,这回的官更大了,变成了兵部尚书,督师蓟辽。
明朝的督师是除了皇帝以外,管辖地方权力最大的官员,手底下管着五六个巡抚,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权倾朝野了。很明显,崇祯是铁了心要重用袁崇焕。
袁崇焕热血澎湃,满腔斗志,赶赴京城,面见崇祯帝。二人平台如对,慷慨陈词,一时说得兴起,发下了狠话:“计五年,全辽可复”。这句话的意思很直白,给我五年时间,我能恢复辽东,扫平大金,实话实说,这句话的确有点吹大发了。
朱由检当皇帝那一年正是天聪元年,当时皇太极刚做汗王还不到一年,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没时间顾及。对于先前的那个木匠皇帝,皇太极一直也没放在眼里,眼看着魏忠贤把大明朝搅得鸡犬不宁,暗无天日,也乐得坐收渔翁之利。后来听说又换了个娃娃皇帝,也一直没当回事。
直到前不久,派出去的谍工传回了袁崇焕二次复出的消息,皇太极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连夜召来范文程共商大计。
范文程自从皇太极即位以来,事务繁忙,汗王几乎事事都与其商议,几乎到了离不开他的地步了,每事必问。越是这样,他越小心。范文程这个人一生行事谨慎,对三大贝勒和女真重臣都十分尊重,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因此,在朝中,可谓是左右逢源,游刃有余。每当汗王和其他三大贝勒之间出现一点儿小摩擦,只要他一出面,就可以很快化解,已是大金国汉臣中的领袖,汗王及众贝勒的股肱。
范文程连夜赶至汗王内宫,请安过后,皇太极这才取出把谍工送回的情报递给了范文程。
范文程阅毕,冷笑道:“好厉害!五年复辽,御赐尚方宝剑,又可便宜行事,看来明廷这回是下了大决心了。”
皇太极点了点头:“文程先生,朕正要与先生商议,不知先生以为我们应如何对待?”
范文程眉头紧锁,许久过后,抬头道:“臣以为,袁崇焕此次出山,委以兵部尚书兼右都御使重任,兵部尚书出外督军,不大多见。自古权倾朝野者,最容易引起主子的怀疑,所谓物极必反,若要破袁,有两计可施。明里我们设法使其君臣相疑,一旦君臣相疑,我们就会有可乘之机。只有杀了袁崇焕,我们才可以入主中原。”
皇太极点了点头:“不知先生,那第二计又是何计?”
范文程笑道:“明里用离间计,暗里则出奇兵,以点破面,趁火打劫!”
“哦?愿闻其详。”
“无论是女真萨满还是中原异术,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行地七公虽然不知所踪,但是我大金之下仍有能人,可以悄悄潜入宁远城,伺机作法,扰其心智。”
“哦?除了行地七公,还有谁有这种本事?如若行地七公在,朕早就亲率大军,与那袁蛮子决一死战了,也不会在此蛰伏不动,暗自伤神了。”
“臣听说,尼桑萨满虽已逝世,但其女继承萨满,法力仍然通天。还有一人,就是点奇穴、定乾坤的魏宝山。这两人如果一旦进入宁远城,其威力不容小觑。风水一道,玄之又玄,不能以常理度之,配合萨满巫术,普通人根本防不胜防。”范文程思考再三,这才道出自己的想法。
皇太极微微地点了点头:“文程先生实乃朕之智囊。此二计分头行之,互不干扰。我记得宋朝有个岳飞,我们就要让袁崇焕成为第二个岳飞!”
君臣二人会意一笑,范文程道:“臣以为我们首先应开和谈,尽量拖住他,以争取战机。在与袁崇焕的接触中要不遗余力大肆吹捧他,最好将他捧上天,要造出一种舆论,天下人只知有袁帅,而不知有崇祯。一个十八岁的小皇帝,焉能不疑?”
皇太极哈哈大笑,兴奋道:“先汗驾崩,朕曾发过誓,一定要手刃袁蛮子,替父报仇。袁蛮子回老家后,朕以为这一誓言落空了,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真是天意!只要除掉袁蛮子,南朝中便再无帅才可用,凭他山海雄关,长城万里,能耐我何?”
范文程也长出了一口气,顿了一下,继而说道:“还有一人不得不防,就是毛文龙,虽无大害,但却扰人不得安宁。最近在朝鲜的皮岛上又死灰复燃。我们打,他就跑,我们不打,他就来扰。不如趁此机会,来个借刀杀人,让袁崇焕先斩了毛文龙,解除后患!”
第十二章 宁远城设立英雄擂 猛夜叉怒打震西天
范文程回到住处后,天一亮便召来了魏宝山,把计划和盘托出,详细地说了一遍。
魏宝山听后,不禁有些呆愣。自己拜师学艺二十载,学得这些本事本以为都是为人除忧,解人于难。如今,竟然把这些风水术用于害人上,心里一时有些矛盾,半晌没有说话。
范文程观人识心,见魏宝山犹犹豫豫,转瞬就猜到了魏宝山的想法。想了想,这才开口道:“宝山,凡事凡物都有正反两性。刀可以用来切菜,也可以用来杀人,并不是说杀人就是错的,杀恶人即为做善事。如果你杀的是一个强盗,可以救下几个人;如果你杀得是一个贪官,可以救活几百人;如果你杀了昏君,可以救活天下之人。明朝现在腐败不堪,众所周知。人要善‘变’,此‘变’是相机而变。春变夏,夏变秋,秋变冬,少变老,沧海 变桑田,万千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之中。天地变而四时生,顺乎天应乎人。大金国定都沈阳,以丁计田,人人有田种,旗汉分屯,开仓赈济,种种举措,深得人心,必将入主中原,重主天下!”
魏宝山虽说文化不高,但是也听得懂道理,范文程一席话,立时茅塞顿开。
范文程看着魏宝山笑了笑,道:“宝山,不是先生要你去杀人。纵观历史朝代更替,此是天地之规律,犹如五行相生,周尔复始,没有始,没有终。商周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无数朝代轮替,国之衰,必有贤者取而代之,顺乎天应乎人,此是天道!”
魏宝山道:“先生,大道理我不会说,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需要我做什么呢?”
范文程笑道:“此去宁远,你一个势单力孤,实在凶险。我另推荐两人助你,其中一人精通萨满术,名字叫杜拉尔·果果,另一个人武艺高强,是大贝勒的儿子,叫夜叉,有他们俩配合你一起行事,应该会安全许多,事半功倍。”
魏宝山点了点头,问范文程,这件事,能不能允许其师叔一同前往?
范文程大喜:“有老爷子相助,自是天大的好事,一切以安全为重,切不可莽撞。明日,我再为你引见另外两人,你们到时再自行安排行程。”
次日,范文程府,大厅内正位坐着范文程,左右两侧座位各坐两人,正是魏宝山和马伯通,杜拉尔·果果和夜叉。由范文程给相互介绍完毕后,就算是认识了。
范文程先给大伙说了说宁远城的形势,大伙听完后神情都有些紧张起来。
据谍工讲,袁崇焕到任后,对宁远城所有的百姓都做了登记,发现形迹可疑、面貌陌生者,当即拘捕。然后交由交专门的机构审查,那些人十分厉害,问上几句话,就能判定你的身份是真是假。大金派去的谍工,十之八九都被他们抓了起来。相比较进城而言,出城的盘查更是严密,数道关卡把关,想要返回大金,更是势比登天。
大家坐在一起讨论如何对付袁崇焕,商议了整整一小天,最后总算才敲定了大致的方案。
数日之后,四人重新集合在一起,准备开始行动,夜叉和杜拉尔·果果也都换上了汉人的装束。
杜拉尔·果果个头不高不矮,瓜子脸,面如玉脂桃花,柳眉弯弯,杏眼闪闪,长得水灵灵的。虽然换上普通汉人女子的装束,但是往那儿一站,恰如一支迎风妖娆的碧桃,十分娇艳。夜叉身高九尺,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犹如银娃娃一般,并肩和杜拉尔·果果站在一起,就像是年画里的金童玉女一般,当真是郎才女貌,相比之下,魏宝山这身装束实在是土得掉渣,乍一看,和种地的没什么两样,相形见拙。
魏宝山和马伯通爷俩看着面前这俩人,再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打扮,不住地直晃脑袋。
马伯通吧嗒了几下嘴,说:“我说杜什么果果,还有那个夜叉啊,要我看,咱们还是分开进城吧!就咱们四个一起进去,十有八九得被扣住,我们爷俩和你们一看就不是一条道上的,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混进城里再说吧!”
杜拉尔·果果扫了一眼魏宝山和马伯通,点了点头:“老爷子,那咱们就城里见了!”
说罢,和夜叉两人肩并肩地朝着城门处走了过去。
花开两朵,单表一支。
且说魏宝山和马伯通两人,大摇大样地直接走进了宁远城。就他们俩就样貌,这打扮,根本就没有人注意他们。
马伯通还冲着魏宝山直白话:“咋样?宝山,就咱爷们这气质,这派头,谁敢拦咱们?你没看守城门那些崽子,连正眼都不敢看咱们,这就叫大将之风!”
魏宝山心里好笑,也懒得和他掰扯,顺着大街就往前走。不过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一件怪事,怎么街上冷冷清清,道路两旁关门闭户,甚至街上连个小孩儿都没有呢?走上老半天,才偶尔能看见一两个人。
魏宝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打仗了,老百姓都逃难去了?不能啊,要打仗,自己怎么没听说呢?要是不打仗,大白天的,怎么家家都把门关上了呢?
爷俩心里疑惑,往前走着,看见街旁有个小饭馆,爷俩打定主意,干脆先进去吃点饭,顺便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
饭馆内有两三个伙计,正忙着收拾东西。地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板凳全都摞在桌子上,一个伙计刚好拿着竹竿出来挑幌子,迎门撞见马伯通和魏宝山,愣了愣:“二位客官,你们有事?”
“哦,这不是饭馆吗?我们爷俩打算吃点东西。”马伯通赶紧回话。
“哟,二位客官,实在是对不住了!您没看到我们要关门了吗?”
“我说伙计,天色还早,你们关什么门呢?”
“嗨!今天有事,东家放假一天,实在对不起您啊!”
马伯通眨了眨眼睛,赶紧道:“伙计,你看我们爷俩走了一路了,早就饿了,你看这么办行不?你们收拾你们的,有现成的给我们弄上点儿吃的,吃完之后我们加倍给钱。”
“客官,小的已经说明白了,现在不营业了。等你吃完得什么时候?就请您高升一步吧,这钱我们不赚。”
马伯通听着心里有点儿不痛快,刚要发火。正在这时,东家从后屋出来了,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外走,打量了一眼马伯通和魏宝山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冲小伙子喝道:“二子,你怎么这么说话?还差吃顿饭的时间吗?咱有现成的包子、面条,端上点来让客官吃呗!”
“哎!哎!”伙计一看东家吩咐了这才紧忙答应,没多久,就端上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