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风水师1:皇陵墓葬+大清风水师2:帝国龙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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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不过十六七岁。可是孩子岁数小,娶个媳妇不能更小,怎么也得比少爷大个三四岁。十三四岁的少爷娶个十七八岁的少奶奶。少爷岁数小不懂事,少奶奶十七八岁,女工针黹,做菜做饭,伺候公婆,样样都得能成,所以,有钱人家的少爷娶媳妇都会大个三两岁。”
“这江湖上的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学明白的,心明眼亮,多学多记,要不然准栽跟头。就像刚才那人,占问最近运气如何,这种人家业庞大,衣食无忧,来问前程,肯定有事,眼神闪烁,定是遇到麻烦了。我说他‘轻者伤财,重者有危险’,肯定错不了。他说有官司,官司自然有双方,只能一胜一败,所以我断‘二虎争食,必有一伤’。至于那六个字,可以拆成‘稳胜,不能有失’,也可以拆成‘稳胜不能,有失’,无论其官司是输是赢,咱都能说得通,都能应验。”
魏宝山听后,心里也一阵感叹:罢了,看来师叔说的那本《江湖眼》也不全是蒙人的江湖把戏,里面还真是大有玄机,有机会也得向师叔好好学学。爷俩正闲聊着,范府管家范高突然过来了,跑近后,气喘吁吁道:“魏师爷,您在这儿啊!我们都找您都找了将近一上午了!”
“哦,范管家,找我有事吗?”
“咳!这不是嘛,昨儿晚,爷一回来就点名要找你,可是却找不到你。这不,一大早,我们就全都出来找你来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好像有什么急事儿!”
魏宝山点了点头,让范高先回去,自己马上就到。
等到范高走远了,马伯通盯着魏宝山皱了皱眉:“啥?魏师爷?宝山哪,这是咋回事啊?”
魏宝山见瞒不住了,这才把自己来沈阳后的这些事一股脑地告诉了马伯通,末了,连说带劝,硬把马伯通拉了起来,和自己一起返回了督师府。
等到魏宝山回到府内,范文程正在厅内坐着喝茶。
魏宝山刚进门,便赶紧向前迈了一步,躬身行礼道:“爷,让您久等了,您找我有事?”
范文程见魏宝山回来了,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宝山哪,不用这么客气,不是和你说过吗,在家叫我先生就行了。哎,最近吃得好吗?住得还习惯吧?”
“谢先生挂念,吃也吃得好,睡也睡得好。范先生,有什么需要效劳的,您尽管吩咐,粗活,累活,我都能干,身体结实。”
“唉!要说事,确实是有一件要紧事……”正说着,范文程这才注意到魏宝山身后站着一个陌生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魏宝山这才想起来,赶紧把师叔介绍给了范文程。
马伯通路上也听魏宝山说过,知道面前这人是个大人物,在这大金国也是举足轻重,颇有分量,小眼珠转了转,伏身便要行礼叩头。
范文程赶紧伸手相搀道:“老人家,请起请起!我和宝山在一起都是无拘无束的,现在你又是磕头,又是行礼,反倒叫我不自在。既然是宝山的师叔,也不是外人,都坐下吧。在家,咱们都是朋友,我也就不隐瞒了。”这才把事情对魏宝山和马伯通讲了一番。
原来,自从先汗努尔哈赤去世后,皇太极一直就在为努尔哈赤寻找风水宝地,准备修建皇陵地宫。昨天急召范文程入宫就是为了此事,负责此次勘验风水的张玄灵道长一共选了四处地点,都是风水极佳之地,请汗王做最后的定夺。
对于风水这种事,朝中大臣官员多是满人,对此都是一知半解,有的更是一窍不通。而作为汉人文官第一人的范文程无疑成了负责此事的最佳人选,虽说范文程本身就懂易理术数,对风水堪舆一道也有些研究,但是事关重大,自己不敢妄自判断,这才想起了魏宝山,想听听魏宝山的意见。
魏宝山听闻此事,也知道事关重大,非同小可。寻龙点穴,自己倒是内行,但是这次可不同,努尔啥赤在女真人眼中犹如神一般的存在,如果自己真有个半分差池,不仅人头难保,恐怕连范文程都脱不了干系。一时有些犹豫。
范文程见魏宝山神色不定,探身询问道:“宝山,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魏宝山赶紧躬身答道:“范先生,不瞒您说,自从下山以来,我还没有机会闯荡,虽说对于风水术有些研究,但是毕竟理论与实际有一定的差距。此事事关重大,实在是不敢托大,恐怕会误了大事。”
范文程一摆手:“哎!宝山啊,所谓当真人不说假话,就你那两下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就放心去做,出了事,有我顶着。砍头掉脑袋,我与你一起受缚。”
“不可!万万不可!先生要是这么说,我更不敢放肆了!”魏宝山知道范文程对自己信任有加,可是自己一条贱命,怎么能连累人家呢?范文程越是这么说,魏宝山反而越是没底。
马伯通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见两个人客气半天了,“嗯”了一声,开口道:“宝山,我看范先生人不错,对你够意思,你也别推辞了。既然范先生有事,咱们自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师叔可以陪你走一趟,虽说师叔擅长的不是风水术,但是多少也有些经验,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范文程赶紧冲马伯通抱了抱拳:“感谢老人家仗义相助,文程在此谢过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平头老百姓,可受不起范先生之礼。要我看,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这种事,越早行动越好,时间充裕,行事也自如一些。”
范文程点了点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辽东地区的地图来,地图上山脉河流标注的十分详细。范文程用手指点了点其中几处位置,然后告诉魏宝山和马伯通,汗王对此事十分重视,先汗地宫修建也迫在眉睫,所以,我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要在这四处龙穴里选出最佳之穴。
魏宝山扫了扫地图上的这四种位置,默记于心后,让范文程放心,他马上动身,定当尽全力而为,三个月后,肯定回来复命。
范文程见魏宝山欣然应允,不禁大喜,赶紧命人摆宴,席间推杯换盏,暂且不表。
席散后,马伯通跟着魏宝山回到了东头套院。
大院很宽敞,三间大屋,只有魏宝山一个人住,马伯通进了院后不住地啧啧称叹,虽然嘴上没说,但是一看就知道,也是感慨万千。这院子虽说不是富丽堂皇,但是雕梁画栋,红柱绿窗,相比自己的三贤观来说,强上不知千百倍。
坐在屋里的大炕上,魏宝山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对这件事仍然没有多少自信。
马伯通盘腿坐在炕上,把玩着桌上的茶壶,看了一眼魏宝山,冷哼了一声道:“宝山,别怪师叔多嘴,常言说得好,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好钢得使在刀刃上,咱爷们干别的不行,风水相地,那是你擅长所在啊?你管他葬得是谁,平头百姓也好,乡绅富商也罢,就算是老汗王又怎样,还不是相砂相水,寻龙点穴吗?咱爷们要想人前显贵,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魏宝山听马伯通如此一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慢慢地点了点头:“师叔,到时候你可得帮我照看一下,别漏看了什么,出了差错。”
马伯通挠了挠脑袋:“宝山,要说这事儿,恐怕只能你自己来了。不瞒你说,师叔识人相面还能摆弄几下子,要说风水相地,我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啊!”
“啊?那你在范先生面前大话连篇的,我以为你多大本事,能帮上忙呢,弄了半天,你这不是吹牛吗!”魏宝山顿时有点儿泄气了。
“唉!你别看范先生那样子不急不缓的,心里指不定多急呢!我要是不吹着点唠,他能放心吗?有时候吹吹牛,即宽慰别人,又痛快自己,何乐而不为呢?”马伯通转着小眼睛,咧嘴直笑。
魏宝山长叹了一口气后,冲着马伯通道:“师叔,咱爷俩瞎子过河——听天由命吧!”
第十章 张玄灵点破玄机 魏宝山一鸣惊人
上回书说到魏宝山和马伯通奉命去勘定龙穴,次日二人穿戴整齐,带了足够的盘缠赶紧上路了。
二人按照地图上的指示,穿山越岭,跋山涉水,差不多走遍了整个辽东,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总算把四个地方都走了一遍,心里也有了数了。魏宝山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临回城前又到自己选定的地方重新看了一遍,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儿底,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和马伯通返回沈阳复命。
言途无话,书说简短,魏宝山和马伯通回到沈阳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范文程,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范文程点了点头:“宝山,这件事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回来得刚好,还有一件事,就在三天前,显佑宫的张玄灵道长派人给汗王捎来书信,也要商谈先汗勘定风水宝地的事情,约汗王及众贝勒七月初五到棋盘山相见。”
“显佑宫?张玄灵?”魏宝山和马伯通都是一愣,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何人也,竟然摆这么大谱,竟然对大金国这些重要人物呼来喝去,这谱也太大了。
这张玄灵确实不简单,那可是难有的几位奇人之一,之所以敢摆这么大谱,那是人家有这个资格。说起此人,还得从几十年前说起,那还是万历二十九年,有一天,努尔哈赤带着子侄晨练归来,忽然有亲兵来报,说是门外有一个道士求见。努尔哈赤一生敬天畏神,对道士僧人更是十分看重,听说此事后,不敢怠慢,赶紧整衣出门相迎。
走到门外,果真看到一个道士,鹤发童颜,手执拂尘,一派仙风道骨。 别看努尔哈赤是堂堂的汗王,但是为人和蔼,礼贤下士,尤其对僧道这些方外之人,更是十分尊重,赶紧率先躬身行礼,询问道士何事。
道士拂须微笑道:“贫道张玄灵,久闻汗王大名,途经宝地,实乃三生有幸。吾观天象,帝星下凡,紫气升腾。想必汗王祖陵必占风水龙穴。不过适才发现汗王府内阴气过重,与风水有些不合,恐有阻汗王大业!”
努尔哈赤闻听,心内大惊,自己祖上所葬之地乃是绝密之事,外人根本就无从得知。可是听这道人口气,似乎竟然知晓一二。看来,此人果真不是凡人,便求老道能否再给指点一二。
张玄灵用手遥指东方,告诉努尔哈赤,在此城向东,有一高岗,形如龟背。前有苏克素护河,后有龙岗山为靠,西有凤凰山,东有麒麟岭。龙凤龟鳞,是为四灵,四灵俱在,必生帝王之家。若把都城建在那里,汗王基业将坚如磐石,万年永昌。
努尔哈赤听后大喜:“老神仙所言甚是,那里正是我祖上故居之地,我也早有回迁之意。只是有一点,那里没有水源,并不适合大军驻扎,实在有些为难。”
张玄灵摇头道:“非也,据贫道所知,此地为龙潜之地,龙眼之水直通东海,就算是驻扎千军万马也是饮之不尽!”
努尔哈赤惊讶道:“此话当真?”
张玄灵点了点头:“贫道不敢戏言。”
随后一干众人跟随道长上到高岗之上,张玄灵指着一棵水缸粗细的大榆树告诉众人,龙眼就在此树之下。
大伙围着榆树转了好几圈,还是有些不信,于是便叫来几个人,开始挖掘。掘地不到三尺,就挖到了一块大石板,石板直径大约一丈有余,重逾千斤。十几个兵丁喊着号子抬了半天,石板仍然纹丝未动。
张玄灵手执拂尘冲努尔哈赤道:“若要得此天水,需前世有缘,还请汗王焚香!”
努尔哈赤盯着这块大石板,有些迟疑,看了一眼道长,只好走上前去,亲自焚香叩拜。
说来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