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谈之红山古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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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个脏东西,能智取不豪夺,雪谣支个一个招,蜈蚣最怕什么?凡是这些野物都有个克星,就比如蛇最怕雄黄,蜈蚣最怕的除了杀虫剂就是红冠大公鸡,雪谣的主意就是整几只鸡杀了扔到他家院子里,把鸡血围着他家的院墙涂上一圈,看他还嚣张。
青媛道:“我说姐姐,你这办法倒是很新鲜,买鸡也好办,可是这要杀多少鸡啊。”
“你要是想为民除害,还就得怎么办,要不你冲上去用你刚学的玄术治住他,这样的办法是最简单直接的了,不过你有那个本事吗?”
“万一他要是不怕鸡血呢?这不就打草惊了蜈蚣。”
说到为民除害,林凤娇道:“这王辣椒在咱望虎村住的也有日子了,我倒真没见他做过恶事,蜈蚣这东西虽然面目可憎,如果他没做过祸害人的勾当,也不必较真,就随他吧。”
韩鹏立刻反驳:“那可不行,我第一个不同意,他做什么勾当能让你知道。”
陈震天开口:“我们做事要稳妥些,这家伙我们对付不了,雪谣说的法子我看也不可行,这条蜈蚣少说有一千年了,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类,他帮咱家收女鬼的时候我只道他用的是茅山法术,没成想却是妖术,我看只有一个办法了…”
众人同声问到:“什么办法。”
“请清一师。”
确实是好办法,得道高僧出手拿捏有度,自有衡量之法。
雪谣有点晕:“千佛山的清一法师,我…我看见和尚就犯晕。”大家知道她在天宝寺的遭遇也是颇感同情,林凤娇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的从椅子上坐起来,招呼也不打直奔陈启生前住的房间,我们讲过这个房间是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的。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本像册,她将像册打来,放在灯下,招呼大家过去细看。
陈震天道:“你干什么,莫不是想忆苦思甜?”里面的照片都是父亲年轻时的,还都是黑白的,也有彩色的,是后来外出倒斗的时候照的,大多是风景或者奇异的古物。
林凤娇道:“我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随手从柜子里抽出来翻了翻,巧了,你们看看这几张照片再想想那幅唐中宗的神农白麂图。”韩鹏一听和如意天棺有关,立刻有了精神,他立时就看出照片上的景物和画上的是如此相近,这可真是突破性的大发现,韩鹏都快把相册端到鼻子上了,急切的让林凤娇讲清楚。
“你们看,我们先前只把注意力放在高耸云端的大山头上了,可是那副画上的未必是山峰,可能是巨大的岩石。”
韩鹏一拍脑瓜:“如意天棺在神农山的山沟子里而不是山峰上。”
“对!”
韩鹏问震天:“神农山的山沟你快给想想,哪里能有这么个地方。”
“要说…”
雪谣轻声说:“干爹,还真有这么个地方,以前我们科考的时候去过,那个地方叫阴峪河。”
“就是这里。”
第二日,陈震天亲自去请师,法师没有推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随陈震天在傍晚的时候进了望虎村,一进村子,清一法师就开始暗念金刚经,“震天,这里邪气之重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里一定有蹊跷。”
“如此物不祥,请大师速将其除掉。”
师往天上看了看:“现在来看这里没有紫色的妖气,可现在半空悬浮的是集尸气,是冤魂笼罩之气。”
“那蜈蚣吃人不成。”
“现在无法确定,降伏以后既知。”
“什么时候动手。”
“等夜深之后,我自有法降他。”
夜色朦胧,月起毛边,所谓毛月亮就是月晕,意味着要起大风,今夜就是此般景象,师看着村里被虫子咬的树:“尸气集合在一起,到了一定程度,潮气升腾自然就有了虫子,就算是打药也只是解燃眉之事罢了,需要将尸气化去方可。”雪谣给法师端来了茶水,端杯子的手不自主的打哆嗦,雪谣跟他学过几天阐,也算是熟人,没客套。
清一问到:“你哆嗦什么?”
“没,我什么时候哆嗦了。”
“我姐姐在山西的寺院里见过鬼魂,那个鬼就穿着袈裟。”他没敢说那鬼就是和尚,他怕法师听了不高兴,就换了一个说法。
“我说她怎么抖成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提到蛇,雪谣哆嗦的更厉害了,她又想起了天宝寺里龙爪树幻化的九头巨蟒。
青媛到:“您老人家也别提蛇,我这个倒霉姐姐还真让蛇吓住过。”韩鹏听法师说村子里飘浮着尸气,想起半月前,就是和陈震天往回抬那口昆仑水棺的那天晚上,自己无意往天上看了看,当时震天还问自己是怎么了,也没说出了什么来,当时就感觉村里的气氛很压抑很古怪,现在一想原来是集尸气,怪不得村里总出怪事,看来尸气和王辣椒有莫大关联。
五十三。蜈蚣尸洞
53。蜈蚣尸洞入夜,清一法师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天色:“到时辰了,这些妖孽。”只见师从长袖里取出一个铃铛,在手中来回晃荡,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空气开始微微震动,出现了几条气流,在半空中形成一个个旋涡,最后旋转凝结,成了一张张人脸,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每一张脸都充满哀怨,好似向法师诉说痛苦。事先清一法师吩咐过,只留雪谣和青媛两个年轻人做帮手,其他人在家呆着就不要出来了,所以现在只有这姐弟俩和法师在一起。清一法师道:“看到这些人脸吗?这就是被那怪物吸掉精元而死掉的人,还说他没做过恶事,我看这怪物罪孽深重,只是隐藏的好,不被你们发现而已。”
看着空气中凝结成形的人脸,每张脸都发出哀怨的哭声,这些早已经属于阴间之物的东西在法器的作用下完全的展露出身形,如果真是被那蜈蚣所杀,这可真是天大的罪孽!法师吩咐他们跟着人脸一路追踪而下,看看这些亡灵把他们引导向哪里,那鬼脸好似听懂了人话,飘忽着往远处去了,亡灵的哭声让雪谣心里泛起了凉意,这么一路跟了下去,竟然是望虎村的后山。那个地方被当地人称为透明山,大约是在1992年的时候,开山的人在山体里挖出了一条极其粗大的大蟒蛇,虽然是夏天,当时那蟒好象还在冬眠状态,工人很害怕就把那沉睡的巨蟒直接干掉了,工人也没有枪,这么大的家伙用铁锨砸也砸不死,干脆就用打眼机生生的把它钻了一个稀烂,从那以后山上树木全枯,王辣椒说这是杀了即将成精的蟒蛇,蟒蛇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很不甘心,在这里兴风起祸,如不想办法压制,以后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怪事,他给当地人支了一招,从山顶上把山的两侧打穿,从东面能通到西面,这样日月灵气东升西落才能把蟒蛇的妖气镇住,所以得名透明山。
现在这座山还在济南卧虎水库旁立着,三个人跟着亡灵来到透明山下,只见亡灵飘忽的又到了山顶上,隐进那条东西贯通的通道里,清一法师心头一震,难道那左右贯通达百米的山洞是妖怪的老巢所在!他问青媛可否有路能进得那洞,青媛持手电在前引路,雪谣右手拿了一把割草的镰刀,左手端着手电殿后,路是小路,山是秃山,三个人到了洞前鱼贯而入。好家伙,洞内全是破衣烂衫,以孩子和年轻女人的居多,雪谣看直了眼:“法师,这里怎么这么多衣服。”
“想必是那妖怪吸得人的精元无数,连骨头都不剩下了,只剩下衣服。”
“这里是蜈蚣杀人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久居在此却闻不到尸臭。”
“山洞左右贯通,集天地日月灵气,是个风水之所,加之地势高又通风,你们是闻不到异常气味的。”
陈青媛左右丈量几步:“如果那蜈蚣真以此处为巢穴,他东西这么一躺,还正好呢!长长的蜈蚣一边进一边出。”
清一法师道:“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还不一定呢,未必是妖精,我一点妖气都感觉不到。”
“那日我干爹真眼见他是条蜈蚣,身下还压着一条母的。”突然想起人家是个和尚,四大皆空,赶快收了嘴。清一法师从怀里掏出一把符咒,黄底红字,递到姐弟俩手中:“今夜月黑风高,即将起大风,我想那妖怪今夜一定会在此食人,等他来了我来对付,你二人只管从东到西把这符咒点着撒满山洞。”青媛见上面用朱砂画了怪异的小人而不是通常的咒文,一个个小人张牙舞爪,好象地狱里来的恶鬼:“大师这叫什么咒?”
“阴摩罗鬼咒,这种咒无需咒语启动,是一种以毒攻毒的招法,只有碰上棘手的怪东西才用,现在的妖精和以往不同,有的妖精对佛音好象都有免疫力了,我们还没搞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路数的家伙,稳妥些好,只要他一出现,阴摩罗鬼触到他的气息,自会出来。”
“阴摩罗鬼就是专门和鬼过不去了的。”
“也可以这么说。”
“和鬼神童子一个功能?”
“鬼神童子是什么?”清一法师自然没看过日本的漫画。
阴摩罗的意思是说那些刚刚死去的尸体或者和仇人见面的灵魂,他们在符咒的招引下都会化为阴摩罗鬼,举这么个例子,比如你刚杀了一个无辜的人,如果在那人刚死的时候使用了阴摩罗鬼咒,又或者是使用此咒语的地点,有很多被该凶手杀死的冤魂,每一张阴摩罗鬼咒能唤醒一个冤魂,在咒语的作用下冤魂非把杀自己的人缠死不可,其实是一种招引咒,说白了就是暂时让没投胎的鬼上来看看冤家,顺便出出气。雪谣听的后背发凉,天啊,出家人还这么歹毒,看来这和尚也不是好东西,这更加深了她对和尚的恐惧,青媛一听竟然有这么好的玩意,自己应该留下一张回家慢慢参看,既然不用咒语启动,只要学会了画法自己不就又多了一件招摇过市的看家玩意,随即趁人不备藏进口袋一条阴摩罗鬼咒。雪谣感到后背发凉,不是感到,是真的有风吹过来。
今夜是毛月亮,八成真起风了。清一法师轻喝一声:“他来了。”
此处分明是一个尸洞,王辣椒把吃剩的人的衣服都撂在这,整个是他的餐厅,雪谣只感觉背后的风越来越紧,青媛上前一步将姐姐手里的手电关掉随即把自己的手电关掉,躲在一个不容易被察觉的角落,清一法师却不躲藏,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一条巨大的蜈蚣从外面飞奔而入,这可是百足之虫啊!他进了这洞就好象进了停车场,这头进那头出,连掉头都省了,他也没有料到今天夜里竟然有个和尚站在洞内,慌忙间刹不住车,径直冲了过去,师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迅速跳起落到了蜈蚣的头上。
杀蜈蚣的方法就是把他头顶的天灵打碎,管他多少年的修行,必定一命呜呼,像蛇的七寸一样那就是蜈蚣的软肋,清一法师既然认定了王辣椒是个害人的东西也就不用留开场白了,正想打蜈蚣的天灵却犯了愁,竟然忘了带利刃,蜈蚣皮这么厚,一双肉掌怎么能打得动,那蜈蚣见这人坐在自己头上,知道来者不善,也没做停留,身下一溜的蜈蚣足,扔下了一个东西,从另一边的出口飞了出去,陈青媛过去一看,是个女人,还没断气,只是昏过去了,正想将她叫醒,那蜈蚣又从进来的那侧洞口飞了回来,沿着洞口上沿,想把头上的人撞下去,清一法师猛一低头,后背擦着洞顶就过去了。
刚才蜈蚣触须没能探知角落里藏着的姐弟俩,而现在他俩正在洞当中照看那个女的,蜈蚣一惊,操,怎么又多出两个人来,蜈蚣驮着清一师,沿着洞顶飞过去,蜈蚣肚皮蹭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