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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术师男友-第32章

小说: 术师男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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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会冒出魂魅?”

终于听清楚了叔叔的喃喃,印证了我的猜测。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开始不自觉的冒汗,无力垂着的掌心冰冷,我瞪大了眼看见肖翰叔叔的右手从袖子里慢慢伸出来,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上各戴有一个戒指。无名指上的我可以理解,是结婚戒指,可是中间那枚镶有一圈墨玉的又是什么?

他开始向镜子这边走来,眼神始终带着怀疑没有离开我身上,左手不自觉的抚摸起那枚灰白色心的墨玉戒,这个小动作竟让我不住颤抖起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源于那枚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戒指。

一步,两步……卧室里灯火幽暗,床头的风铃不时发出微微的叮当脆声。他咪起了眼。

“缚鬼伏邪……”

收附咒念到一半被身后肖一瞳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打断,就在刚才的电光火石间,那家伙从床板上翻身摔下,无奈的是,这样的重击他仍然似在睡梦中醒不过来,被子又踢掉了。

肖翰叹了口起,垂下右手,大步迈过去将儿子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就在这个空档上,我恢复了力量,赶紧一头冷汗的穿墙逃走。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叔叔不是一般的人,戒指也不是一般的戒指,那句被打断的咒语,差点送我再次回去。

葬礼举行了三天,三天来,我呆在自己的小房间的角落里没有勇气出去,这是我此生以来第一次参加的葬礼,却是哀送自己的离去。父母时不时的进来收拾我的遗物,那些最朴素的衣服,那些用心画下的图画,那些再也不会碰的课本。

我听见他们在交谈。

“沫沫生前那么喜欢瞳瞳,什么小玩具都要买双份,一份自己留着,一份塞给人家,也不知道人家瞳瞳手上的那一份会不会另那孩子看着更难过,我们明天要不要去讨回来?”

我将脑袋埋进膝盖里,强烈克制着内心的翻江倒海,肩膀还是不住的颤抖。黑暗的角落是最好的藏身之处,我要将所有的悲伤深深埋藏于此,此生,再也不要挖出来。

一周很快过去,我逐渐了解到了身为一个魂魄的正常作息时间表,避开太阳的东升,迎接傍晚的弯月,夜幕是我最好的保护色。自打上次在一瞳房间发生的事,我就算胆再大也没勇气再一次贸然跑去。当然,这也并不说明这些日子我完全把自己当成家中的一个物件,画地为牢,黄昏来临之际,我也会准时跑到院子旁屋檐下那张摇摇晃晃的老藤椅上坐下,用朦胧的胳膊在空气中来回比划,想象着我还活着。

一瞳已经从火灾的阴影中稍稍恢复过来,跃上那个当年拦住我们好久的三米的围墙,经常一坐就坐个半天,不是仰望着天际出神就是双手抱着一只被开肠破肚的篮球,用力向天空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

我默然,短短七日,他的脸颊削瘦了一圈,效果堪比所有吹到天花乱坠的减肥药广告。

“对不起……”有一次突然忍不住跳起来,拂手划出一道风,将那只差点从高处掉下去的篮球打回他的怀里。

他错愕了一下,回过神,突然像傻子一样朝着这边空荡荡的院子叫出声:“沫沫,沫沫,是你回来了吗?”

是的,回来了。我在心里回答道,不觉露出笑脸,和他澄澈如琉璃的眸子对视:沫沫一定会回来。

假以时日。 
 

   【056】算命先生的话 '本章字数:186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04 08:42:40。0'
 
 
九月才刚刚来临,永安胡同口的那棵老梧桐居然就开始稀稀拉拉的落发黄的叶子,飘到青石板地面上的那些被踩的脏兮兮的,如同生命衰竭了的枯叶蝶。

我就在那时向去学校报到的一瞳哥的背影做告别仪式,因为将要随父母搬家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也许是下个月,也许是明年,也许再也不回。

新家位于临湖镇,雾灵湖畔,一个常年空气湿润的地方,家里的远房亲戚在那儿的小山脚下有一套终年空荡无人的旧房子,暂时可供我们居住。

我想家人是为了逃离伤心之地才躲开住的好好的锦川的,本来我还一路上怀着无限的埋怨,真正到了新地方,从遮光的行李箱里爬出来,看到巨大的玻璃窗外那植被的绿铺天盖地,虽然已失去嗅觉但仍能仿佛嗅到满鼻子花香,心情忽的就又好起来。

父母开始试图过上正常的生活,他们在商量不久后再要一个孩子,若是个女孩便唤做念念,怀念她已逝的姐姐。

我原以为从此以后生活会平静下来,就像挂在新房子客厅里的放大的照片,三个人最后的一张全家福,我夹在他们中间,笑靥如花。

谁知道半年后,家人开始得上一种怪病,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先是父亲,左边脖子开始经常莫名其妙的疼,随后遇到下雨天便逐渐加重,最后扩展到整个腰以上位置的皮肤都硬化难以活动,家人赶紧去看了县城的医生,然后奔向省会的医院,均未果。过了一个月,母亲亦开始觉得脖子不对劲,两人在亲友的劝告下辞掉了手头的工作,家里蔓延起一种阴沉沉的气息,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时的我分外觉得恐惧,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家里的噩运开始不断,直到有一天。

“这个地方不干净,有什么东西不该留下的留下了……”那是一位据说很神的算命先生,带着个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拄着根快要断裂似的拐杖,在新家的屋子里走来走去。

家里人实在没辙了,竟也相信迷信来。我躲在床底下,一双眼睛穿透隔墙,听他的道说。

算命先生有着沧桑的声带,说起话来抑扬顿错:“我问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人不久前去逝?”

不觉竖起耳朵,我有种紧张的感觉,似乎他将说到重点。

“是,是的,”妈妈有点抽咽着回答:“沫沫那孩子……太短命了……”

“咳……”对方突然打住,怪异的剧烈咳嗽起来,过了片刻,听到家人塞钱的声响后,他便接着道:“恐怕你说的那孩子还在这附近。”

“什么!你,你说什么,”妈妈突然叫起来:“我们的沫沫还在……”

爸爸弓着背上前艰难的拉住她:“别激动。”

“先生、夫人,我说的话你们可以信也可以不信。”算命先生冷冷道:“我只是说我的感受我的经验,人死不能复生,可是魂魄不一定这么快离开,你们的孩子呐,若久久不愿离开这里,不仅会害了她最亲最近的亲人,还会……”

他顿了顿:“使她自己变成地地道道的恶鬼。”

“此话怎讲。”

“呵呵,”拐杖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算命先生的嗓音忽然提的老高,似乎想让躲在暗处的谁知道:“这是规则,是世界存在的规则,没有谁能打破这个规则来横行不羁,孩子!你的戾气太重了,会附在具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身上,若为他们着想一点,就速速离开吧……速速离开吧……”

我躲在黑暗里捂住嘴巴,内心的翻江倒海已让眼泪无以复加的泉涌,脑袋“嗡嗡”的叫,实在不能接受,这些日子来父母的疾病居然都是我的存在造成的,我是罪魁祸首!

“你在跟谁说话?”爸爸颤颤地问他,身边的妈妈已经受不了这种翻来覆去的打击,软倒在沙发上。

那一秒,我已决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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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家的半年里,我渐渐发现了自己身为魂魄的一些天然本领,比如穿墙而过,比如扬起微小的风沙,比如从一个地点迅速飘移到另一个地点。

回到了永安胡同,一切安静如初,院子里的土墙脚下长满了三叶草和不知名的小花,像是有人精心打理似的,花开正艳。

我时常在夜色中悄悄来到院子里,摘下一朵小花,轻身飞过三米的围墙,看着屋子里灯火通明,想象着坐在写字台前写作业的一瞳龇牙咧嘴的表情,然后,在悄悄将花朵放在他的窗台前,独自离去。

那已是深秋,巷子里每晚回荡的风呼呼直叫,将本是幻影般的我吹的更加模糊。我坐在巷口的一家开到很晚的小理发店的瓦房上,听他们家里播放的收音机的声音。

“现在由DJ为大家讲个人鬼之间缠绵不清的故事……”电台里传来一个故作沙哑的女音,立刻吸引了理发店里那对双胞胎小孩的兴趣,我微微上扬起嘴角。

若此生不能再见具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如此平静过完一生,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雪白的裙摆在风中荡啊荡,我闭上眼,继续听故事。

“嘶嘶……”一抹冰凉突然附在我的肩膀上。

猛然睁开眼,一个面目同样模糊的白色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左侧,长到腰际的头发,面无表情,手臂抬起,箝住我的肩膀。 

 

   【057】温墨前辈 '本章字数:227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04 12:00:00。0'
 
 
“嘶嘶……”她仍然在如此发音,这让我既兴奋有觉得有点怪异,在这半年的日子里我遇到过几个和自己差不多的魂魄,我们可以相互做简短交流,但是他们多多少少都受到魂之引力的控制,都是匆匆一面便踏入轮回去了。

“你不会说话吗?姐姐。”我跳起来,笑着问道。

长发的女子依然用灰白色的眼球盯着我,转而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舌头伸出舔了一下血红色的薄唇。

这个动作让我不禁愕然,正欲甩开她的紧紧钳制的手,下一秒她突然秀出了满口的尖牙,闪电般速度向我的肩膀咬去。

“救命啊……”我这才发觉真的不对,在牙齿与衣服摩擦的瞬间一把推开她,满头冷汗的纵身跃下房顶。

和她比起来,她这模样才算的上常人口中的鬼怪吧,我的乖巧女的形象实在是对不起全国广大鬼故事粉丝的追崇。

我拼命向巷子深处躲去,耳畔擦过的风声和“嘶嘶”鸣音不断,永安的巷子很复杂,完全似一个迷宫,有着走不尽理不清般的小道,然而,一向不至于路盲的我今晚却被吓的失了魂,左躲右闪间竟跑入了一个死胡同。

本是可以穿墙而过或是飘过瓦房顶的身体突然间没了力气,那种异于常人的鬼魂体质的运动同样是耗费心力的,比如此刻,我身体僵硬的贴在墙面上大口喘着气看着她的尖牙向我袭来而措手不及。

“御术。空盾。”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蓦然响起,与此同时刚才的强烈*迫感戛然而止。

我瞪大了眼珠,看着一身白大褂的男子突然从拐角跃出,月光照的他拇指上的扳指盈盈发亮,不耐烦般的挥挥手臂,三把小刀竟从其袖**出,以迅雷之速笔直刺向这边那位刚被一张无形的盾卡住的女鬼。

我原以为小李飞刀什么的只是枉然,这种小玩意对付的是正常肉体吧,怎么可能触碰到不和正常身体同路的魂魄呢?谁知道只是自己分神间,被刺入后背三处穴位的她血口大张,痛苦的惨叫持续了两分钟后,哀怨的眼珠子一翻,她便散为一团白雾有欲蒸发之势。

刹时,那白大褂中年男子剑眉一挑,伸出那只戴硕大扳指的拇指,轻抿嘴唇,念了句什么,那团雾气形态的魂魄便彻底没了踪影,然后他转过头看着我,神态慵懒,一双睡眼半眯半张。

我被这种回收垃圾似的结果惊的错愕,目光停留在扳指表面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吸吸鼻子趴着墙准备遁走。

“咳咳,”杀魂不眨眼的白褂叔叔将手指插入口袋,声音低沉带着许些笑意:“小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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