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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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间可以不和;但只在墙内争吵;如果有外人欺负这个家;兄弟还是会一起合力去抗御。
谢灵运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会记着爷爷这句话;我也希望兄弟和睦。”
“我……我不会做什么有损谢氏的事”谢公信的脸上一下涨红;难道我会串通外人而出卖谢氏吗?他不禁道:“爷爷;我始终都是谢氏子弟;我从来没有想过对谢氏不利;只是这人……四弟他有没有能力担起谢氏;我很怀疑。
“哦?”康乐公望了望他;让他说下去的神情。
“没错;他的性命修为是很高强;但比他高强的也大有人在;治理家族、军队;并不只是在于修为。”谢公信敛了敛目;冷声道:“四弟的性情根本不适合当一族之长、一军之帅;就算我是纨绔子;我都不会那样当街暴打齐王之子;这样的轻狂之人;又怎么适合当首领?”
谢灵运却没有争辩;点头道:“三兄;你还真的说对了;所以我现在在努力改进。”
谢公信微微一怔;又是以退为进;又是以退为进……
“阿客知道改;那你呢?”康乐公问道。谢公信自是语塞;老人似是一叹:“贵诚;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从小;我就对你并不严厉;我只望你可以踏踏实实;做一个诚实的人;我给你起的这个表字;也正是我对你的期望。但你直到现在;仍然让我失望。”
老人说着摇摇头;目中似乎有疲倦之意泛过;“阿客就让你如此不高兴?为什么?看到兄弟优秀;不是应该高兴吗?如果你连兄弟都容不下;那你又怎么能容下别人?”
谢公信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越发的不安。
“阿客说得很对;可能是压力压垮了你。”康乐公终于叹了声;“可我宁愿你做个放浪形骸的狂士;也不愿意你做个藏头露尾的小人。你不必说什么了;我也不指望你一朝改变;但爷爷给你说句实话;如果你再有任何的恶事;就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知道吗?”
“知道……”谢公信低下了头。
“不过你也需记得;你不是全无机会。”老人语气稳健;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抵抗的威严;“既然你认为阿客没能力做族长做统帅;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大家瞧瞧。谢氏也好;北府也好;由谁担起大梁;人选并没有定下;任何一位谢氏子弟都有机会。”
谢公信听了;只觉得是爷爷为了显得自己不偏心才这么说。
但过不了一会;谢混、谢瞻、谢晦、谢密……所有的谢府中的年轻子弟都进来书房了;他们都有点神色疑惑;不知道康乐公把大家齐聚而来;所为何事
“呵呵。”康乐公微笑地打量着一众的后生;虽然也有纨绔子;但谁敢说谢氏不是人才济济?看到他们;就看到了希望。
老人开怀地笑了会;才道:“未来谢氏由谁来挑大梁;我还没有主意;你们都可以积极地争一争;好好地增强自身;好好地为谢氏做实事。你们之间有叔侄、有兄弟;谁有才;谁有德;谁不堪大用;我全部都看在眼里;可以骗得了我的人;这个世上没有几个。”
众人面面相觑;若说激动又没什么激动;若说争心也并不强烈;但大概都想好好的表现一番;不让康乐公失望。
“再过半个月;就是今年的灵兽比武大会。”老人扫视众人;“你们谁感兴趣;也可以去参加;谁要参加就去找大总管领取府中的一只灵兽吧;要是自己已经有别的灵兽;也可以。”
跟各个大氏族一样;谢府里有养着一些灵兽;还有专门的驯丨兽武师每天对它们进行教导和训练;其中不乏威震京城的猛将。
不过灵兽比武大会举办也有些年头了;谢氏还从来没有拿过冠军;最高只得过季军。
也就是府中的犀牛“老苍”;它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北府战兽;十分威猛;杀敌无数;如果是全盛时期参加大会;冠军定然是一拿一个准;只是它已经年纪大了;战力减退;才会在那一届四强赛中;不敌白马寺的六牙白象“六通”;遗憾地止步半决赛。
但“老苍”仍然是现在府中的战力数一数二的灵兽;与它不相伯仲的则是年轻的灵猿“火风”;它相当于人类的青年时期;实力正处于快速上升阶段;去年它第一次参加就获得了第六名的好成绩;今年更是剑指决赛;至少也要拿一个第三名回来。
其实有没有他们参加;谢氏都是铁定会参加灵兽比武大会的;而现在康乐公分明要把这场盛事;用作考察后辈们的一个机会。
问题在于;除了“老苍”和“火风”;府中的其它灵兽都只是一般般;没什么战力;也没什么潜力;那该怎么分配?
听到康乐公的话;谢公信顿时大皱眉头;几乎就急出声来;谢灵运肯定会拿走最好的“火风”;其他人还表现什么……
不管众人想着什么;在谢混的带领下;当即一起去支会了大总管一声;然后齐齐来到府中东边的“灵兽园”;把灵兽们都放出来;一并挑选了。
闻得热闹的谢月镜、阿蛮等人;都纷纷前去了灵兽园一凑热闹;他们来到园中校场的时候;只见数十只灵兽已经列队站好;有犀牛、大象、黄牛、灵猿、灵狗……而一众年轻人和驯丨兽武师张教头立于前面;正谈说着什么。
“哇;这么多灵兽”阿蛮双眸大亮;在谢府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还不知道有这么多宝贝。
还没有走到那边;她已经看中了那只体型最大的两牙大象;脚步加快;向谢灵运喊着:“谢客;挑那只大象”
那边众人不由望来;而谢月镜轻声地笑道:“那大象叫‘巨秤;;战力只能排在第三。”
“能不能挑两只啊?”阿蛮不由嘀咕。
不过因为她走近;众人都可以隐约地听见;谢公信一声冷笑;说道:“四弟;要不然你把火风和巨秤都挑走吧?”这话自然是反话;张教头却很是较真:“那不行;康乐公吩咐下来;每人只能挑一只;谁配对哪一只;由你们共同商量决定。”
“我带一只就够了。”谢灵运摇头而笑;自己私人的还有波儿象和老乌龟呢;兕牛大圣倒是由阿蛮来带。
“呵呵。”谢公信笑了笑;真是会假惺惺;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最后还不是要挑走火风。
对于兄弟两人的恩怨;众人都是了解的;但连康乐公都化解不了;他们真是爱莫能助;也只有谢混沉思着怎么可以解决……
而众人之中;谢混的辈分和德望都是最高;理应由他先挑;这时候张教头瓮声瓮气的请他开始;谢混却是早有主意;上去就把黄牛“田壤”领走;它的战力还在“巨秤”之下;大概排在第四、第五位左右。
“叔源族叔;只是‘田壤;就好了吗?”、“族叔;你怎么都挑走老苍或者火风的其中一位吧?”
众人见况不由纷纷劝说;叔源族叔可不是不懂斗兽;老苍拿季军那一年;就是由他带着的;虽然说老苍本身身经百战;并不需要太多的指挥。但那时候;叔源族叔表现出来的调度能力、统御能力;各方面都让人称赞。
他担当谢氏出战的主力;可以说理所当然;就连谢公信都不会不服气;再说带走老苍、火风的人与其是谢灵运;他更乐意是族叔。
“不必了;我和田壤有默契。”谢混微笑;这样一来;贵诚和阿客就不用争了吧;宣远也可以带巨秤;一举三得。
在他看来;他在几年前已经出过风头了;他是个什么人;康乐公还不清楚么;何必跟后生们争?争个什么?
谢混坚决地带着田壤走到了一边;配对在继续;张教头挠挠头;示意谢公信、谢灵运两人可以挑选了。
“四弟;你先吧;为兄不敢在你面前造次。”谢公信笑说道;话声流露着一股酸气。
谢瞻、谢晦等人顿时皱眉;越发的看不惯这位族兄;关了这么久一点反思都没有吗;阴阳怪气的活像个阉人。之前已经把关系闹僵了;谢瞻也没什么不敢说的;直言道:“贵诚族兄;你要选火风就直接选;鬼鬼祟祟的;怕火风都不愿跟你。”
果不其然;那边的灵猿火风望了谢公信一眼;发出一声厌恶的咕嘟;好像在说:“那小子不行;由他带我;我肯定要第一轮就玩完。”
“哎呀”旁边看热闹的阿蛮更是怒了;她早就听说过了谢公信处处刁难谢灵运的事情;没想到到现在还这么嚣张
她正要骂点什么;谢月镜、纯儿等人却纷纷扯住她;不要激化他们兄弟的矛盾。
“这个自然。”谢公信自嘲地笑了起来;说着破罐子破摔的话:“有四弟站在这里呢;谁会瞧得上我。”
“贵诚”谢混也失望地一叹;阿客并没有说些什么;贵诚却在不断地挑衅;十分幼稚;十分狭隘;他也真是不懂;小时候有些方面让他还自愧不如的贵诚;怎么会变得这样?
“火风的确不太情愿。”张教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康乐公说了;不用给任何人面子。
谢公信简直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一样;校场上的众人和灵兽都不欢迎他;要是他现在什么都不挑的自己离开;定然会有人拍手称快。不是不给他机会;实在是他屡屡让人失望。
“呵呵呵……”看着众人;谢公信发出一串串的冷笑;“惹你们这么扫兴;我走就是;我走就是”
谢灵运一直微笑着不说话;见三兄黑着脸要走;他才笑道:“你就是这个策略吗?给自己找到理由走人;这样就可以继续欺骗自己;在灵兽大会上没有作为;不是因为自己做得不好;是别人欺压你。”
“你说够没有”谢公信顿时止步;猛地回头;睁大的双眼满是怒气;从十天前就一直在说;一直在说;以为自己是谁呢;孔子还是孟子
还不是变着法子来羞耻他而已他怒笑道:“我是在成全你啊;我这样走了;你就可以一个人带两只灵兽了;老苍、火风都归你;不是很好吗?”
众人的怒气也越来越盛;贵诚完全被魔心控制了;似乎还要是无药可救
谢混沉声的道:“贵诚;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自己做错了;却要认为是别人对不起你?”
“叔源族动、诸位;都不要动气。”谢灵运抬了抬双手;打断了变得凌乱的场面;他看了看众多的灵兽;笑道:“我从未说过要挑老苍、火风;它们无疑都是极好的灵兽;但我却看中了——它”他指向了那只忠厚的灵狗“木瓜
众人皆是一怔;阿蛮一看那只狗傻不拉几的;莫说跟许家的黑狗无法比;在校场上也是弱爆了的存在;战力很可能垫底;她急道:“疯了你;都说了那只大象”
“四公子;‘木瓜;它资质有限;虽然很勤奋;不过练不上去啊;只是相当练己中期的命功实力而已。”
张教头还是瓮声瓮气;其实木瓜本就不是什么奇珍灵兽;也不是北府战兽;就是一只灵性很高的忠犬;养在谢府里陪伴孩童的;后来它渐渐老了;眼见寿命即至;一次机缘巧合下;它跑到了灵兽园开了眼界;灵性更高了;呜呜的求教修真之法。
因为它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谢瞻等长大的少年也希望它长寿一些;灵兽园就让它留下来跟着一起练;寿命的确好像延长下来了;但没有人指望它可以练出什么样子。
说白了;木瓜只是一条又老又弱的黄狗;去参加灵兽比武大会?开什么玩笑。
“呜呜……”被众人的目光望着;木瓜呜叫了几声;蹲坐了下来;狗目中隐约有一丝争强之色。
没有人怀疑它的争强心;不是每只狗都会开灵而修真;但是以它的微末修为;真的不适宜参加任何比赛;虽说是切磋;可是比赛总会有激烈的情况;对它而言;任何的受伤都可能是致命的;那样的情况谁都不想看到。
“阿客;你又闹些什么?”谢混语气无奈。谢瞻也是皱眉的道:“木瓜不行的;阿客你选它;是害了它。”
“汪”那边的木瓜闻言;粗壮地吠了一声;颇有点不服气。
“诸位看看;木瓜也想参赛啊”谢灵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