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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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亦喜道:“谢谢将军成全!”
潘蕾、沈芳齐声求道:“三位将军,也收下贱妓吧!我们情愿侍候!”
赵五笑道:“你们急什么!我们还有两个兄弟没来,到时你们一人跟一个,这样说来,这浙江五个最漂亮的营妓,倒全叫我们五个兄弟包了,快活呀!”
汤林、张杆也一齐放声大笑,门外有人高声问道:“大哥、四哥、五哥,你们在里面吗?”
赵五笑道:“我们没事!你们可自去吃酒去吧!”
第六章 乌合之众
袁亮也笑道:“大哥!这里也没我事了,我也去吃酒如何?”
赵五的灵识早查觉到四周并无伏兵,笑道:“好吧!”
袁亮走后,汤林关了园门,把爬笼打开,将六名漂亮的营妓放了出来,三人都是难熬,就在这后花园内,雕梁画柱之中,九曲回栏之上,各把相中的四名营妓按倒在美人靠上,沈芳、潘蕾一旁站立。
晚饭时分,翟蕊已经知道赵五不是朝廷委派的将军,而是叛军大将,但既被他占了,也是无法,她身为营妓,就算赵五被剿灭,朝廷大军,抓住她们母女后,大不了仍为营妓就是。王静、沈芳、张婵、潘蕾四个行首,也如她一般的想法,认命似的跟在汤林、张杆后面一力承欢。
五个大混混熟识许久,各人的爱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彼此之间,自是清楚,赵五眼光颇高,不是绝色,根本就没眼睛看,牛展喜欢骚的,王富喜欢媚的,汤林喜欢妖的,张杆喜欢浪的,赵五悄悄的令人,将娇媚的沈芳,送去太湖给刀横天王富享用,将骚蹄子潘蕾,送到余杭大营给好兄弟牛展享用。
吩咐完毕之后,赵五令蔡凤子、翟蕊母女穿了衣物,自回房安歇,自己负着一双手,忧心重重的在总兵府的大堂上,边踱着方步,边看墙上的地形图。
安自在要他们一鼓攻占吴越之地,看来是不行的,三日连战连捷,打得太快了,根基不稳,所收吴江、嘉兴、桐乡、余杭、杭州五地的朝廷降兵有四万余人,他们本身只有六千余人,还是临时由北地的难民和姑苏失业的混混,凑拼而成,若不迅速的将这几点孤城,绕着老窝太湖连成一片,一旦朝廷遣能将征剿,他们必然大败。
这六千乌合之众,之所以能一口气从姑苏打到杭州,尽灭三江节度使驻在余杭的五万精兵,主要是打了郭离一个措手不及,奇袭的仗打的多,正兵对抗的硬仗一仗也没有,更加上各路朝廷的将军大意轻敌,才有此胜。
若是和郭离两军对圆,正规的官兵再不济,用大炮掠阵,一发十三支的杀敌连环弩齐上,就算用人填,这六千未经操练的混混兵团,如何能济事?定是一阵就输了,大军压境之下,只有士气、不怕死是没有丝毫作用的,不怕死只能白白送死。
赵五为防有变,已经把这几处的高级将领和各地的政府官员,找理由全宰了,家属子女,全贬为营妓,让四万六千余名兵卒玩弄取乐。
一来是劳军,二是拖那些降兵降将下水,坐实他们的反叛罪名,令他们脱身不易。要向西打江西一省,谈何容易,孤军作战,智者不为!
一来江西和浙江之间,还隔着江南省的数府,他们在东边大弄,这些朝廷的守备、把总们定已有防备,轻取不得了,江西提督和辖下五个总兵官,一个都不少,完全有可能组成极有效的反击,他们这些乌合之众,原无纪律,是败不得的,只要一败,定然四散溃逃。
再者,郭离虽死,然江南提督、浙江提督还在,他们向西孤军深入,腹后背就空出来了,若是江南提督令副将,纠合淞江等地的各州府的守备官兵,从他们东面、北面压下来,他们怎么办?
浙江提督却勒精兵二万,驻守金华府,本意是想离郭离远点,图个自在,不料阴差阳错,逃过此劫。
金华府的南面,还有浙江省的龙泉、衢州、东清三个建制完整的总兵府,手下各有精兵万人,又路途遥远,若是劳师远征,浙江提督,必会合三路总兵府,集五万精兵迎敌,要下三地,则必先克金华。
欲克金华,必要攻城,然赵五手下的乌合之众,别说硬攻坚城,就是和浙江提督两阵对圆的打正规战,也是不敌,更何况是打攻城这种硬仗,久克不下,定然被人寻了隙去,大败之势就定了,到时军士四散,他和牛展几个,就算是霸王再世也是无可奈何。
为今之计,只有先出奇兵,掩袭离的最近的宁波总兵府,灭了宁波兵将,可以再得一大块地盘,然后向东打到大海,北上打到长江,尽收东吴、东越之地,同时向西绕着太湖,把一些小城、小府打下来,连成一片,派大将西抗应天、江西的精兵,南阻浙江提督和其他三个总兵府,甚至闽粤节度使的精兵,用水师在北面、西面挡住山东、直隶的千叶散花圣教和青龙山应鸭子的反王兵马,提防给反王们在后面来一下,拾了麦子去。
同时杀光领地内的大户和官僚,尽收其田产、金银、妻妾,金银自然充入府库,以备不虞;田产全部平均分给江南失地、破产和北地来逃难来的百姓,然后量情收取粮米货物,以供军用;同样,州府内的店铺、房屋,也要一并分给市井里的百姓,令他们安居乐业。
官宦、大户、地主豪强的妻妾,全部充为营妓,一可劳军,二也有接待普通百姓,大赚银钱,三也能促进领地内的繁荣和安全。
至于以前的营妓、乐户、杂户,则统统去除奴籍,发为良民,也同样分给他们田产店铺营生,以前的营妓可以选配自嫁,来去自由,不得强迫!
渐渐遣散所收的四万余降兵,在外省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由他们自去,留下来的分给田产,让他们娶妻生子,解甲归田。这四万降兵根本就靠不住,若是留着,指不定哪一天忽然又背反了过去,顺了朝廷,变生肘腋之下,他们五个大混混,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另从北地来的难民和本地的贫民百姓中间,重新招募精壮从军,严格整训后,待得今年稻熟,兵强马壮之时,再向东,出其不意的先克最骁勇的一万应天军,全占江南省在大江南面的州府,同姑苏、杭州的领地连着一大片,再南下同浙江提督的五万精兵会战,彻底击破浙江兵,牢牢的占据吴越,然后率得胜之士,出击江西,以窥天下。
赵五思虑已定,也不等天明了,急传令,要人把汤林、张杆等混混召上厅来,宣布自此以后,他自称为吴越大将军,牛展、汤林、王富、张杆四人为吴越将军,伏连城、葛英义、时天俊等十个混混和归降的陈解、袁亮、朱浑、王起、张系等,都称为吴越都尉,以下众人,各有名称,以便于今后调配指挥,令归降的杭州给事郎唐桥为大将军府主薄,将所议之事,一一记录,以便日后查验。
汤林笑道:“大哥!半夜把我们叫起来,就为这事?既如此,大哥不如和其他的反王一样,直接称王得了,还转弯抹角的叫什么大将军?”
第七章 谁先认识
赵五道:“这事只是顺便,某无才德,权且先称个大将军吧!大将军之职,已经不小了!你和张杆守城,我连夜领着陈解、朱浑、袁亮、王起、张系,带三千人,备六千匹战马,去抢宁波,事不宜迟,勿必要抢在那些逃散的败兵和商旅前面,奇袭宁波!”
张杆不解道:“三千人为何要六千匹马?”
降将朱浑低声道:“张爷!大将军这是换马不换人的一种长途奔袭的方法,当年曹大将军,就是用此计,大胜大烈国的三十万精兵,为我们大晋和大烈国的和谈,打下了资本!不然的话,敌强我弱,大烈国又怎么会和我们谈?只不过当年曹大将军用了十四万匹战马,七万精兵,自曹大将军去后,就没有人会有这种战阵了!”
大晋朝皇帝还在,大多数百姓虽遭茶毒,但是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视大晋为正统,皇帝没有过失,致所以如此,全是因为朝中有九大权奸当道,内廷有九大太监弄权,皇上只是被小人蒙敝,终有一天会觉醒,铲除内外廷的蘖党,还大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赵五私占江南数州府,在大多数人眼中,还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视其为反贼,不会长久,赵五心下明了,所以只称大将军而不称王。
一路上,赵五悄悄安扶朱浑强等降将,情真意切的道:“某带人谋乱,实则是只为求活命,情非得已,然事已至此,为保活命,攻州掠府,也只得咬牙而已,将军们忠义,某家也自知晓,待寻个时机,多备金银美女,托合适的人央请朝中大官,劝当今圣上,招安我等,封我们一个大官,岂不美哉!但若此时归顺朝廷,不但是某,就算将军们,也不免身有大祸,还望将军们三思忍耐,以待天时!”
朱浑、陈解、张系、袁亮、王起闻言,无不大喜,见他面目严肃,说的诚恳,方才又只称大将军,不敢称王,只道是赵五真是生活所逼,并无反意,故意调开他们一起去打宁波,实则是为了避开张杆、汤林等人,和他们说这番话,当下齐声道:“大将军用心良苦,某等知道了!这宁波城要攻下也不难,只用三江节度使的金批令箭,就可赚开城门!”
赵五笑道:“金批令箭我已经带在身上,这三千弟兄也临时穿的是余杭军的号甲,哪位将军常来宁波公干?不如帮我赚开城门如何?”
袁亮笑道:“郭离前几日还命我,去宁波催海鲜水产,以供享用,说好了过几日派人来取,正好就着这个由头,冲进宁波城中,他必然无备!”
赵五大喜,就令袁亮为前锋,一日奔行六百里,袭了宁波总兵府,又令陈解、朱浑、张系,马不停蹄,星夜向东,直至大海,用定波总兵府的将令,赚了镇海、中宅、咸详三个大军港,尽收沿海等地,得了一百八艘海鳅战舰,粮草海货无数,就令袁亮守宁波,却使人把韦明成,倪峰海,从余杭大营调来,令他们带了他们熟悉海战的日本老婆红音莹、大泽佑香,率领有一百八十艘海鳅战舰,守在东海之上。
自己带了张解、朱浑、张系、王起,率宁波总兵府的一万精兵,马不蹄,一路北上,直打到大江边上,再折向姑苏,一路杀来,并无大的精锐部队阻挡,直至姑苏城中,大胜而归。
与此同时,刀横天王富兵进丹阳,牛展兵进建德,汤林兵进宣城,都是大胜而归,自此太湖、东海一片,尽归吴越大将军赵五。
这一日,姑苏城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欢声笑语不断,数百名混混,全着大红的新郎红装,手中有牵一根红带的,有牵两根红带的,欢欢喜喜的办着喜事,樊若兰俏生生的立在知府衙门大门中,对身后的赵五笑道:“也是怪事了!自古只有英雄配美女,哪有美女嫁混混之说!”
赵五笑道:“我的弟兄,全是英雄,哪里是什么混混?若兰!不如我们两个也同众家兄弟一起,成了好事吧!”
樊若兰的笑靥暗了下来,低声道:“五哥!这事早该和你说的,我自小已经许了人家,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杜公之子杜尽忠,本不该瞒你的,只是怕你不高兴,所以一直没和你说,父母之命难违,你可别怪我!”
赵五面色也一暗,讪讪的道:“那个杜尽忠,你见过吗?若是个天阉,岂不苦了你!”
樊若兰跺脚道:“五哥!你怎么咒我,那个杜尽忠,我实没见过,当年杜侍郎在西凉任提督,我父亲在他的摩下任统制,因见我父骁勇,看得起我家,才许了这门婚事,同意我嫁入杜家,做他儿子杜尽忠的侍妾,当时我十岁还没有哩!我家因有这段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