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是怎样炼成的-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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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恰恰就是这种情况,你学习亡灵法术不是为了去杀戮、奴役别人,不是为了改变别人,你是为了改变自己,想要让自己获得够长久,为了让自己永葆青春,能够等到和我相见的那一天。因此我认为你根本不是妖魔邪道,你既不是妖也不是魔,你只是一个为了爱情痴心等候的女孩。
至于那些随意闯入禁区的人,他们是为了自己肮脏的目的,为了获得‘母体’而来,他们才是妖魔,死有余辜。”
“杰米,你真好。”郑丽雯听了我的话,依偎在我怀里说。“虽然我听不太懂你的话,但是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为了我好。”她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要是那个清风子老道士再来的时候,你让我和他说说,要是他识相点,我们就不为难他,要是顽固不化,我们就联手把他打回到修炼前的状态,让他千年的道行化为乌有。”
“这样不好吧。”郑丽雯听了犹豫着说。“其实那位老道长人并不坏也。”
“你怎么能为他辩解呢?”她的话让我吃惊。“他可是**你的人也。”我瞪大了眼睛说。
第三百六十三章
郑丽雯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吃惊,她说:“我一直没有说,外婆也不知道,那位道长和我交流过。他知道了我的经历和遭遇后,就劝我放弃学习亡灵法术,说是现在看起来我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如果长期修习下去,终有一天我会心性大变,到时候我自己也无法控制。他说的那样可怕,可是我已经修炼了,怎么能改变呢,不仅外婆不会答应,我自己也不想改。因为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会失去现在的容貌,变成老太婆了。”说到这里她咬紧了嘴唇,脸上满是惊恐。
看得出来对她来说,生命不如自己的容颜重要。为了能够永葆青春,即便是知道自己修炼的法术也许将来可能会伤害自己,也不愿意立刻放弃它。因为放弃意味着自己的衰老,这要比死更让她难以接受。
“露西,那些话只是老道士为了打击你而说的,他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对你危言耸听,说了一些别有用心的话。你修习亡灵法术以来,从来没有主动地伤害过一个人吧。这就说明你的内心里依旧是善良的,只要你自己保持一颗善良的心,无论修习什么样的法术都不会伤害别人,同样也就没有妖魔邪道之说了,你完全可以放心地一直修练下去。”我劝慰道。
“杰米,我知道你是为了安慰我才这样说的。当初你不也是强烈反对我修习亡灵法术吗。我自己原本也很抵触,可是你没有回来,我没有办法,所以就……”
“好了,露西,你别说了。”我知道郑丽雯心里感到内疚,以为对不起我,其实她没有对不起谁,更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错,你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看着她的眼睛,十分坚定地说,“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在那样的情况下你没有别的选择,再说到今天为止,你都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乱杀无辜,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不是吗?”
“嗯,”郑丽雯立刻点头说,“我真的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滥杀无辜。那位老道长也说了,他知道我的身世和经历,所以才对我网开一面,给我悔过的机会的。”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他还问我知不知道‘母体’的事情,我说不知道。他笑笑说,假如我知道或者认识‘母体’,他请我告诉‘母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想摆脱外界的骚扰,就必须想办法提高自己,在这点上他愿意帮助‘母体’。我听了说,我不知道谁是‘母体’,住在这里的人只有我和外婆了,其他人都走光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听了没有解释,只是坚持说他相信我,相信我会遇到‘母体’的,到时候请我一定要帮他把话带到。”说完,郑丽雯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紧张和不安。
听郑丽雯这样说,难道老道士真的是对她手下留情了。还对她说那些关于‘母体’的话,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些什么了,看来江湖上的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郑丽雯听我说过我是母体,没想到她一直记住了,现在她这么紧张,可能正在为我担心呢。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清风子见次面,把事情说清楚。
“露西,你知道老道士住在哪里吗?”
“他就在外面。他说自己布下阵法就是为了阻止外人进入骚扰我们,他会派人在外面一直守候,等我回心转意。”
得了,这也就是老道士的诡计,不过出于谨慎,我要和他见面,看看能不能解决分歧,他总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围困呀,我还想要把这里恢复原状呢。
“露西,我出去和他见面,看看能不能说服他把阵给撤了,我们这里恢复原状,咱们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你看怎么样。”
“好呀,杰米,我讨厌像现在这样被人家看成是怪物,早就想过原来的日子了。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一起生活,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生活了。”郑丽雯高兴极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一起生活,养一群小崽子,组成一个加强排,每天操练他们,121喊口令,嘿嘿。”
“杰米,你胡说什么呢,谁养一群呀,你以为是老母猪呀。”郑丽雯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说。
“没事,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我立刻改口说道,“咱们两个人组成两人世界,你做饭我洗衣服,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郑丽雯听了这话脸色缓了下来。其实我知道她根本没有真生气,只是装作生气而已。“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要是想去见老道长,我陪你一起去吧。”她说。
“你放心,我又不是去和他打架,我是去谈判的,量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我说,“顺便我也能打探下虚实,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顺道去查看下究竟有多少人在这死亡之海外面窥视和觊觎‘母体’,到时候咱们也能做到心中有数,有的放矢。”
“我是想说我和道长认识,同你一起去,帮你介绍下,他就不会对你起疑心了。”郑丽雯解释说。
“你去了怎么介绍?说我是什么人?说我是你老公,怎么冒出来的,能成为你的老公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我反问说。“我看还是我一个人去,直接说我是这家的少主人,这些年我出门学道去了,现在我回来了,听说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是责无旁贷,需要出面解决呀。至于妖魔邪道之争,请他们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证据,他们必须向你赔礼道歉。至于母体的传闻,请他们滚远点,无论母体在不在这里,他们都别妄想从这里得到消息。”说到最后我正气凛然,露出了不可侵犯的气势。
郑丽雯听到我这样说,又看到我绝然的态度,她咬住了嘴唇,“杰米,既然你这样说,你一个人小心点,要是不对劲你就发信号给我,记住啦。”她叮嘱说。
“知道了。你放心,一有不对我就发出长啸,以啸声为号,你就来接应我。”我和她约定说。
说完,我立刻出发,根据郑丽雯的指点,向着禁区的南方飞过去。一路上在禁区里我是通行无阻,看来是郑丽雯撤去了机关。就是这样我还是能感觉到,在看似平静的死亡之海下面,充满着阴森恐怖的气息,夹杂着一股腐烂的恶臭,阵阵泛起的气味令人窒息。
很快就到达了南方禁区的边缘,我看到了和禁区死亡之海不同的景象。眼前是旌旗林立,不同颜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其中尤以黄色的旗子为主。我直接超中间最高的那杆主旗飞了过去,郑丽雯告诉我说,那杆旗子的所在就是老道士的住所。
刚刚到达旗阵的边缘,我就感觉到迎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压迫过来,耳边只听得一阵阵的咒语声,如同蚊子一样嗡嗡作响。我仗着自己不俗的修为,根本不把这个小小的旗阵放在眼里,直接往前猛冲,越往里面走就感觉头晕目眩,旗子好像都动了起来,自己已经辨不清方向了。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停住了身形,不敢在往里面走。再看时,发现眼前的旗阵不是旗阵,而是一排排的铜墙铁壁,把我围困在中间。这下苦了,我冒失地闯进来触动了阵法,现在摸不着头绪,只能在里面乱闯了。这东一脚西一步,每走一步眼前的景象都在变化,始终不变的是铜墙铁壁,我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难道我就只能困在这里了?连人家的面都没有见到,还说什么和老道士谈判。我心中懊恼之余,变得狂躁起来,大不了我用自己的超能力杀开一条血路,我倒也看看是老杂毛的阵厉害,还是我的超能力厉害。
就在我要爆发的时候,从阵外传来了声音,有人高声唱诺道:“无量天尊,何方人士擅闯我玄天七绝阵。难道不知这里早已经被划为了禁区,来去都得必须向我清风观说明情况吗?”
听这话就知道是位清风观的臭道士,他们也把这里划为禁区了,看来是要把郑丽雯看成是自己的碗中肉独吞了。听他说话的口气,还不是清风子本人,肯定是他的徒子徒孙。我按奈下了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敢问道长,你们清风观就是这样迎接朋友的吗?”
“朋友?”外面的道士犹豫了下。“请问施主的贵姓,名字叫什么。和我们清风观哪位师长相熟,有何渊源,还请你详细道来,我才好分辨。”他不紧不慢地说,感情是在打官腔呢。
“我记得这位朋友他叫清风子,徒弟叫无念、无尘、无名,还有个女徒弟叫如风……”我一口气说了好几个道名。
“呔!”那道士喝住了我。“何方妖孽,胆敢直呼我师傅道号名讳,你说的这些名字修真界又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的?你不说自己的名讳,罗列我师门师尊以及师兄弟的道号有何用意?如若你是想冒朋友之名,鱼目混珠,擅闯阵法窥探玄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请你快快报上姓名来,否则贫道就要驱动阵法,让你在我的三昧真火下化为灰烬了。”
“且慢,人有名树有皮,你师傅是叫清风子不?你师兄弟是不是叫无念无尘无名?你有没有师妹叫如风?”我诘问道。
“有,可是……”
“别可是,”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既然道号都对,我用来称呼他们难道有错了?名字就是个符号,关键是符号背后的那个人。如若我不是名字称呼,反而以俗世的什么神仙、大仙、地仙来称呼,岂不是给诸位道友脸上抹黑了。因为在俗世之人看来,修真之人神通广大,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故称之为神仙。可在我等修真之人看来,这些法术不过是雕虫小技,不值一哂。我们真正看重的是修心养性,以脱离轮回之苦,求证大道不灭为己任,道长以为对否。”我用一大堆话设了个套子让他钻进去,不愁他不上当。
“这个,”果真,他听了后迟疑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你一直没有说你是谁呀。”看来这道长有几把刷子,没有被我完全地转晕了脑袋,还知道问我的名字。
“我叫……”说到这里我猛地打住了,反问道。“敢问道长道号?”
此时从铜墙铁壁后面转出来了一位中年道士,白面皮,奇怪的是面孔上光溜溜的寸草不生。虽然戴着高高的道冠,还是能看出来脑袋上光溜溜的一根头发也没有。这人乍看之下有点面熟,再看到他的怪模样,我猜到了这就是被郑丽雯用三昧真火反噬的无念。早在三十年前的茅山清风观,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他看着我皱眉说道:“施主几次三番推脱,是否存心戏耍贫道?”他的眉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