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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高手是怎样炼成的-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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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8床的儿子。”她似乎非常吃惊,原本眯着的小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审视着我。
 
 
她认识我?肯定不认识。她听说过我?也许。看情形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我,也许是我的伯父托她帮忙的时候。想到这儿,我小声说了一句“谭国海是我伯父”。谭国海就是我伯父。她没有说话,一直盯着我看,上下打量着,足足看了半分钟。瞧的我都不好意思,脸有点红了。 
“嗯”,她的身子往椅子上后靠,点点头。“你来有什么事?你父亲的病有麻烦呀。”她沉声说到,神情变得严峻。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打鼓。来了,本来父亲的病要是容易治,也不用劳烦你院长大人。从你院长大人嘴里说出来“难”字(治),可是一字千金呀。我赶紧应着话说:“我知道难治,可是要请吴院长务必尽全力帮忙呀,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您不帮忙更没人能治了。”说着,我掏出红包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她看着红包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站起身,板着脸,声音也变了。 
我递红包的手僵持在那里,停顿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把红包放到她面前。“这点心意是我代表我父亲给您的,请您务必收下。”我低声说。 
“不行,我不能收。”吴院长高声说,小眯眼又瞪大了,拿起红包就交给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红包我绝对不能收。我们医院有规定的。再说,我怎么能收你的红包,你父亲现在正需要用钱的时候,你拿回去给你父亲治病或者买点东西……” 





第十七章


我想推辞,但是她不容我分说,把红包又还给了我。想到门外人来人往,再僵持下去,万一被别人看见,对院长的影响不好,我也就没有坚持。
吴院长看着我说:“你父亲的麻烦在于他的精神状态不好。生病不可怕,只要是病都能治,但是现在他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这就不是简单的打针吃药了。根据研究表明,那些患上所谓的不治之症、绝症的病人,很大一部分是被吓死的。他们一旦得知自己患了‘绝症’,就感到自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没有信心战胜病魔,从心理上缴械投降了。反过来,这种心理助长了病症的发展,加速了病情恶化,最终导致死亡。这是一个恶行循环。”
“那我该怎么办?”到底是专家,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我听的连连点头,希望她能提供解决的方法。
“心病还得心药治。”她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我说。“你应该知道你父亲患病的历史,知道他心底的问题,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何在。”
“都是我母亲。”我不由自主地哽咽着说。
“你母亲怎么了?”吴院长关心地问。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我父亲从小把我拉扯大。我父亲一直没有再婚,因为他对我母亲一直思念着。就因为这,他才酗酒,想通过喝酒麻痹自己,但是他无法忘记我母亲,就这样周而复始。有时候我想,假如不是为了抚养我,他早就控制不住自己,去和我母亲相见了。”不知为什么,面对吴院长我感到亲切,话不得多了起来。“这次生病他开始并不知道病情,后来不知怎么知道了,不肯治疗。被我劝说后勉强同意了,但是看得出他已经放弃了希望,常常发呆,不说话,有时候一个人自己傻笑。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说完,我抹了抹眼泪,低头无语。
 
 
吴院长听了我的诉说也沉默了好一阵。办公室的气氛有点沉闷。后来,她同情地对我说:“想不到你父亲也是性情中人。”接着安慰道:“你放心,知道了他的心思,下一步的治疗就会配合跟进上,随着治疗慢慢地他会好起来的。” 
跨出院长办公室,我对吴院长的好感慢慢地在心头滋生。看得出她也是性情中人,现在不收送上门的红包医生不多了。更多的是有钱治病,没钱等死。即便这病人就在自己面前,也要等到钱来,才会动手治疗。命贱者不如富人家的一条狗。那条狗每天的消费都比穷山沟里一家人的花费还要高。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尽想些这些事?天下的不平等多了,难道我要一一为之打抱不平?难道要去做个侠盗,把那些富人家洗劫一空?现在可不是过去,家里放着的不是白花花的银子,那是信用卡。信用卡必须有身份证和密码,钱都在银行存着呢。再怎么着,混不下去我也不能干这违法的勾当去呀。因此这念头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遇上了吴院长这样的好医生只能说我幸运。想到她胖胖的脸,眯着的眼睛在镜片后发光,我就想到了母亲般的慈祥,心中充满了向往。这么多年来,长这么大了,我又一次唤醒了心底里对母亲的渴望。那是久违了的对母性的渴望。 





第十八章


这些天想着父亲的病,做事都走神儿,主要为了钱的事儿发愁。刚刚过了马路,没走两步,才发现自己本来是要到对面银行去的,又回头过斑马线,这时人行横道红灯亮了,就站在一头等候。猛不防后面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了一熟人——戴云松。
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看着我说:“嗨,哥们还记得我不?”
“烧成灰我也记得”,我回敬道。
他听了坏坏地笑了,小眼眯成一条缝。
眼前的他一身名牌,手上戴着名牌手表,尤其是脖子上金灿灿、沉甸甸的项链,特别的显眼。这才过了几天,这小子怎么土公鸡变金凤凰了,前些天刚刚看见他那被人揍的狗熊样,真怀疑那天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你小子现在哪里发财呀”,我带着好奇不无羡慕地问道。
“发什么财,吓混混呗。”他话里透露出高深莫测的玄机。
越是这样我倒越发想弄明白了,“这就不够义气了吧,发财了也不照应兄弟下,真不够义气。”
“难得你谭色这么说,不过兄弟我也不能多说,这是规矩,反正现在我衣食无忧,再也没人看不起咱了……”他脸上显出一种满足。这是只有真正经历过穷困,然后才拥有的满足感。一旦得到了,就绝不会再放弃。
真想不到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因祸得福。我们还在为他的离开而惋惜,人家却已经飞黄腾达了。想到这儿,我不禁感到世事无常,谁又能说得清楚明天会发生什么。又想到自己眼下最迫切的需要,不由得暗自伤神。
戴云松也看出了我的异常,问道:“你怎么心事重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什么,就是我父亲生病了……”我没有心情和他多说,正好人行横道的绿灯亮了,我快步往前走。“我要过去了……”
“我也正好要过去”。
 
 
他和我一起穿过人行横道。在他的追问下,我不得不说出自己父亲的病情。他当即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叠钱塞给我。 
“我身上就这些了,不够你可以打电话给我。”说着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墨绿色的卡片上,几个金色的字:“金碧辉煌实业有限公司戴云松业务代表”下面一排是联系电话和地址,很简洁,但是让人能够感受到公司的实力。我连声说谢谢,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戴云松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有困难直接说,谁让咱们是兄弟呢。在凯旋门的时候你也没有少照顾我,那么多人也就你和我处得来。” 
他的话不禁让我汗颜,那时候我可没有怎么把他看成什么好朋友。 
和戴云松分手以后,我就向银行走去。 
今天我是来取出父亲交给我的存折上的余钱,上次已经取出一部分,这次我准备把余下的钱全部取出来。 
银行里的人并不多,我排在一位孕妇的身后。她的前面只有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办理业务。突然孕妇蹲下身子,叫着自己肚子疼。门口的保安立刻过来帮忙,把她扶到门边硬木沙发上休息,一边紧张地询问她的情况。这样的大腹便便,真不应该出来东奔西跑的,在家休养多好。万一要是生孩子了,多么危险。 





第十九章


银行外面车水马龙,我刚走到马路边,一辆摩托车从我身边驶过,有人一把扯夺了我手上的方便袋,瞬间加大油门轰鸣着疾驰而去。
刹那间,我愣了两秒钟,才回过神来:“我的钱被人抢劫了!”
“抢钱啦!”我大声呼救,边喊边追。
红色的摩托车上是两个戴着头盔的人,看不出模样和年龄,车牌也被灰尘遮挡住了。没有人帮我,有路人在观望,像看电影一样。银行地处都市的闹市口交汇处,过了前方的岔路口,就是神仙也难追上了。
眼看着车子就要汇入前方的滚滚车流,我的钱——父亲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的救命钱,就这样要被强盗抢走了,我不禁怒火中烧,情急之中,猛地对着那辆摩托车大喊一声:
“还——我——钱——来!”
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喊声。只感觉从自己的丹田之内一股炽热的热量奔腾而出,伴随着我的呼喊,从头顶直冲云霄,瞬间又从头顶散入全身,我的全身仿佛被火团包裹着,难以动弹。但是我仍旧清晰地看到,前方的那辆摩托车,在我呼喊的同时失去控制,飞了起来,撞上迎面驶过来的卡车,燃起一团火球,钻入卡车的底盘。路灯和沿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粉碎。无数的玻璃碎片在飞落,像似一场玻璃雨。在摩托车失去控制的瞬间,我的方便袋被甩了出去,一张张“伟人头”散落在马路上。我想立刻冲上去捡回自己的钱,但是我却虚弱的坐在路边难以动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眼睁睁地看着路人不顾车流,涌入哄抢我的钱,那可是血汗钱救命钱。短短的几分钟却仿佛是漫长的一个世纪,当我终于能够活动的时候,钱已经消失了,地面上只留下烧残缺的黑色痕迹和满地的玻璃碎片。我捡起一张残缺的“伟人头”,被烧得只剩下了四分之一,我的心在流血。
 
 
摩托车的火已经被紧急扑灭,钻入卡车地盘的摩托车手被烧的难以辨认。其中一个人的一条胳膊露了出来,尽管被烧灼过,可是依旧能够辨认出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盘踞其间——那龙的爪子有五指。 
警察总是在事情发生以后匆匆赶到现场。现场初步查明,摩托车是由于轮胎爆胎,失去控制,撞上迎面而来的卡车造成严重车祸,两名劫匪当场死亡。但是无法解释的是那些玻璃碎片。现场并没有发生那么大的爆炸才能造成的冲击波,震碎几乎所有的玻璃。他们把我带回警局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说了我该说的一切,事实上我也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唯一关心的是我的救命钱。我问他们,我的钱怎么办。我说我的老父亲在等待这些钱救命。 
他们表示无能为力,人(抢劫犯)都已经死了,算是罪有应得,你找谁要钱去——那些哄抢的路人你都能一一指认出来?法不罚众,每人捡一张,怎么处置? 
我满腔怒火,却又无计可施。突然地就痛恨起这个社会来,痛恨起这个平时看起来像慵懒的老妇人似的世界。在她慵懒的外表下面竟然是无比的冷漠和残酷。人为刀徂,我为鱼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第二十章


从警局出来,我不敢去医院面对父亲。我怕自己看到他枯萎的样子,怕自己要忍不住告诉他希望的破灭。我该怎么告诉他那些血汗钱、救命钱就这么没有了。我独自回家,躲在黑暗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暗自哭泣。
“咚咚锵咚咚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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