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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猎杀文明-第247章

小说: 猎杀文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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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好勉强的笑出声来,“我明白了,我会亲自去找琥珀大小姐谈谈,心平气和的谈。如果她愿意注资最好,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我会去想别的办法。说实话,琥珀大小姐是形好的女儿,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伤害她的。”

夏启点点头,“希望你能说得出,做得到。”

神好哑然一笑,“你会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他指着病□□的苍岚说道:“你的这位朋友的生命力非常的顽强,中了鱼人之毒居然能活到现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念在支撑着她——”

“她是个战士。”夏启脱口而出,“一个真正的战士。”

“真正的战士往往都是很无趣的人,”神好说道:“无趣,但可靠。”他联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她一点都不无趣。”夏启看着苍岚紧闭的双唇。“我会让她重新苏醒过来的。”他并不指望乌有能帮他得到解毒的药剂,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亲自去明光会,找双子讨要。即使这样的风险相当的巨大。

神好回过神儿,“我知道今天的谈话,你可能并不满意我的一些观点,但你要知道,世界需要你这样的人,但同样也需要我这样的人,我做的事情可能不会被人称颂,但这种事情必须得有人做。”

第三部(7)

“所以我不会帮你,但也不会去阻止你。”夏启脸上紧绷的线条软化了一些,他回答道:“如果基因药剂真是是可以拯救人类的最好办法,那我一定不会阻止你的。”

“很好,孩子。”神好点了点头,“我希望我们两人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会保守秘密的。”夏启说道:“另外,我不喜欢你称呼我为孩子。”

神好大声的笑了笑,仿佛夏启的话本身就有些孩子气一样。“那好吧,我就告辞了。”他闪身消失在病房的入口,最后留下了一句话:“愿光永照,孩子。”

夏启愤怒的皱了皱眉头。但神好已经走掉了,他没有机会再进行反击。他叹了一口气,径直走到苍岚的病床旁边,坐了下来。

他握住了苍岚的手。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苍岚……”夏启试图让语气变得温和一些,并且希望这样的语气能够唤醒苍岚,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语调中,愧疚感悄然混入其中,就好像喉咙里卡了一根刺一样。

他很想说句“谢谢你”,但脱口而出的却是:“对不起。”

苍岚似乎有所感应,她紧闭着双眼,双唇却断断续续的说道:“预言……夏启……黑翼……几丁质……恶魔……”

夏启僵在的原处。他知道苍岚只是在说梦话,实际上并没有苏醒过来。但正因为是梦话,才让夏启惊讶的无以复加。

这些话究竟意味着什么?如果是预言的内容的话,那么黑翼、几丁质信息素都已经实现了,可是最后一句“恶魔”呢?究竟是意味着自己将变成一个恶魔?还是恶魔即将降临呢?

夏启突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他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身体。如果苍岚能够苏醒过来,他就会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乌有真的会帮助他得到解药吗?

284痛苦会过去的,就像宿醉一样

乌有重新回到了明光会。

与之前不同,这次他的心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得到夏启的信任,但他也看到了事情正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前提是,他能得到双子的解药——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安全的进入到明光会结界之后,他首先就找到了双子,然后凭借老交情,从双子他们两人的手中得到了解毒的药剂。

但这并没有让乌有悬空的心落下。只有把解药交给夏启,才算是功德圆满。可要是想把解药送出去,自己就必须先找红衣祭祀复命。

真正困难的事情是,如何让红衣祭祀相信自己确实完成了任务。

这才是让乌有心怀忐忑的原因。

他穿过一座肃穆的广场,朝广场后方的三色议会大厅直奔而去。

广场的中央树立着一座饱经风雨侵蚀的雕像,那是个脚踏着飞翼巨蛇咽喉的女子形象,毒蛇在她脚下蜷缩翻滚,而她的面容如北风般的冰冷而傲慢。

似乎谁也说不上来,在明光会的中央广场,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座少女的雕像,以及这个雕像背后究竟有什么含义,乌有只是知道,自从有明光会以来,这个雕像就一直存在。他对这个雕像的来历非常的好奇,但在明光会里,好奇是一种致命的缺点。

第三部(8)

因此,尽管这个雕像矗立了很久,但谁也不敢去问雕像上的女子究竟是谁。乌有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种说法,这个雕像上的女子曾经拯救过明光会——甚至还有人说,她就是明光会的创建者——对于最后一种说话,乌有是绝对不能相信的,明光会是一个伟大的组织,这样伟大的组织,历代本师又都是男性,那么创建者也自然应该是男性。

穿过了少女雕像广场,乌有就看到了三色议会的大殿。

他对这里非常的熟悉。这里的屋顶出奇的高,高耸的三把王座,时刻给他一种压迫感,让他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地狱和天堂的一起优点和缺点,都在这里平分秋色。

他深吸了一口气,迈步朝三色议会大殿走去。

按照常理,三位祭祀都应该在这里。但蓝衣祭祀和黄衣祭祀已经正式决裂,而明光会结界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战斗的,所以,蓝衣和黄衣祭祀都离开了自己的岗位。此时此刻,明光会里就只剩下红衣祭祀一位祭祀了。

也是最难对付的祭祀。

乌有努力让自己的心跳保持平稳,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紧张。

“红衣祭祀大人,”乌有觉得整个舌根都僵住了,“我回来复命了。”他不敢抬头,弯曲下膝盖,半跪在冰冷空旷的地面上,等待着红衣祭祀的回答。

但等待了许久,也没有听到红衣祭祀的任何回应。

“红衣祭祀阁下?”乌有重复的说了一遍,“我回来复命了,我已经杀掉了夏启。”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身体都绷在了一起。

但是王座之上,还是没有回应。

他壮起胆子,试探性的抬起了头。发现红衣祭祀的王座上空空如也。

乌有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他支撑着站了起来,思忖着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如果他选择直接离开,拿着解药去找夏启,那就无异于告诉红衣祭祀自己的目的了,估计还没等自己见到夏启,就会被红衣祭祀派出的杀手干掉。

可是在这里等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

他朝王座之后看了看。

三个王座之后都有一条黄金砌成的小径,黄色的王座通向黄衣祭祀的房间,蓝色的王座通向蓝衣祭祀的房间,而红衣祭祀的王座之后,确实一条宽阔的大路,直接通向另一座宫殿——本师下榻的“光辉殿”。

红衣祭祀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出入光辉殿的人,他的房间也在光辉殿里。

或许在哪里应该能找得到红衣祭祀。乌有想了想,决定冒一下险。

他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

穿过长长的黄金通道,乌有轻步进入到了光辉殿。这里安静的有些过分,他思索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红衣祭祀那低沉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

乌有猛的打了个哆嗦。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红衣祭祀这句话并不是对他说的。事实上,红衣祭祀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而乌有却在房间之外。

第三部(9)

“哈哈,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

听起来有些熟悉,但乌有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是谁。

“这句话似乎应该由我来说。”红衣祭祀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夹杂着一丝调侃。似乎对方是他的一个老相识,而且关系绝不一般。

“没想到这二十年,变化居然这么大,”屋子里的男人说道:“你都成为红衣祭祀了。”

“二十年来,什么都没有变,真正变化的是你。”红衣祭祀说道:“如果你没有犯错误,坐上红衣祭祀王座的就应该是你。”

乌有听的大为吃惊,究竟是什么人,本来会成为红衣祭祀?难道不该是黄衣祭祀吗?可这声音,完全就不像是黄衣祭祀的声音啊。

“我可没有犯错误,”只听那名男子继续说道:“我做了非常正确的事情。当时我还有些不敢确定,但二十年后的今天,我觉得我做的完全正确。”

“可你伤了那孩子的心。”红衣祭祀说道。

“他还没有跟我脱离师承关系吗?”屋子里的男人问道。

“没有,他很执着、很顽强。”红衣祭祀说道。

“哎呀,听起来很像是你的性格嘛,”屋子里的男人说道:“那可就麻烦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那个孩子,我还以为你会收他做徒弟,所以我又另外收了一个徒弟——”

听到这里,乌有差点惊叫出来——白发!没错,屋子里跟红衣祭祀对话的人正是白发!绝对错不了的!

可为什么白发会用这样嚣张的态度来跟高高在上的红衣祭祀说话呢?他们同样都是刺杀四杰,虽然在刺客里算是最优秀的了,但比起三爵双子一光明的地位还有所差距,更别说三色议会中最高地位的红衣祭祀了。

乌有很是纳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白发敢用如此的态度对红衣祭祀说话呢?而红衣祭祀对这样的态度似乎也不以为意?

就在乌有惊愕的同时,只听屋子里的红衣祭祀说道:“我是喜欢那个孩子,可你知道,我是不会勉强他的。”

“如果你告诉他,愿意收他为徒,我想他会非常感激的答应的。”白发说道。

“不会的,那个孩子的性格我比你了解,”红衣祭祀说道:“他心里只有你一个师傅。”

“那就告诉他实情。”白发笑着说道:“告诉他,我只是个名义上的师父,而你才是那个教给他如何驾驭经元轮的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能做。”白发说道:“不然你不会带着这幅冰冷的人皮面具了。你是怕残影一看见你到你的真实面目吧。”

红衣祭祀哑然一笑,“面具自然是用来伪装自己的,有些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有些是为了保护别人。”

“是吗?”白发对这句话显然有些怀疑,“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要保护的人呢。”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这次回来并不是来跟你争吵的,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第三部(10)

“我已经猜到了。”红衣祭祀淡淡的说道。

“帮我找到红晶。”白发说道:“你知道她没有死。”

“她死了,”红衣祭祀冷冷的说道:“在我这里,她必须是已经死掉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要重新杀手来杀掉她。”

“我知道你现在是红衣祭祀,所以说话必须拿腔拿调的,”白发说道:“但她的确没有死,不是吗?那天,在我被血玉封印之前,我曾经拜托你保护她,不是吗?”

“我并没有答应你。”红衣祭祀冷冷的说道:“她死了,是我看着她死去的。跟她怀里的婴儿一起。”

“不可能!”白发使劲的摇了摇头,“你跟我一样爱她,你怎么能看着她死去?”

红衣祭祀停顿了一下,淡淡的说道:“痛苦会过去的,”他说道:“就像宿醉一样。”

“这比喻真古怪——”白发勉强的笑出了声,却听不到半点愉悦。“你是不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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