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江山-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还真够自信的,他以为他也能像这个学校的那个天才一样,能用一年的时间就把所有的考试给过了,我看他还是有些痴人做梦吧。不过我嘛,我想还是有可能的。
我呵呵的笑道,他以为我是在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他便又呵呵的笑得更加灿烂,继续指着里面的树对我说:“那些长得大一点的树也是很多年前就种下去的。我父亲种的那棵树好像也在里面,走,我带你去看看。”
这棵树虽然并不是太大,但跟他周围的树比起来已经相当的高大了,树的上面的确刻着一个名字,曾海,曾山父亲的名字。名字的刻痕很深,看来这个人的内功高深,经过了很多年的成长,树长大了,两个刻着的字好像也被拉长了。曾山便看着他父亲的这棵树,神情里充满了自豪。他又对我说:“你父亲的名字在那棵树上。”
我一看,不禁傻眼,怎么才那么一小棵呀。不对呀,我的父亲跟曾山的父亲是同年的,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是差不多时间种下这棵树的,为什么曾山父亲种的那棵树那么大呢?
曾山笑着说:“知道我父亲的厉害了吧?你看看周围的树,有哪一棵有我父亲种下去的那棵高大呀?“我说:“你父亲选的那棵树苗比较好嘛,我父亲运气不好,选了一棵不好的树苗,所以才这样的嘛。”
曾山看着我,露出了看不起的眼神,然后眨巴着嘴巴,只是摇手,“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校长说这些树都是有生命的,并且当你刻上自己的名字之后,这棵树就会与你的成长一起成长。如果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的话,那刻上你名字那棵树也会长得非常的旺盛的。如果你死了的话,那棵树也会慢慢的死去的。”他说着又指了指后面的那些树说:“你看那些树是不是都快要死了,走,我们过去看看刻上的是什么人的名字?”
我们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那些名字,结果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那是我爷爷的名字。我爷爷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这棵树看起来也只是在苟延残喘,好像已经干枯了似的。
在看看旁边的一棵树,树上刻着的名字好像是校长的名字,可是这棵树长得好像很旺盛似的。但我也能感觉得出这种旺盛后面隐藏着即将到来的枯萎。
曾山看着我说:“这下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只要一个人死了,他的树也会死去的?”
我看他神气的样子又问他:“那么树被人砍到了,人会不会死呢?”
他支吾着回答不出来,显然不知道答案。最后他说:“走,我们去问校长他老人家吧,校长应该很清楚这些的。”
校长正在他的校长办公室里吸烟,见我和曾山进来了,便把他烟斗里面的烟灭掉,然后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吗?”
曾山说:“我们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就是西边那些刻有人的名字的树死了之后,人会不会死呢?”
校长显然有些答非所问的说:“不会,只要人不死,那些树就会一直活着。”
我又问:“可是我用斧头把曾山的那棵树砍到,曾山会不会死呢?”
曾山用手肘狠狠的拐了我一下,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校长讲话。
校长说:“当然不会,你砍到的只是一棵树,与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听得有些糊涂:“可是曾山说人死了,他的树也会死。”
校长说:“这棵树的确能反应你的一些生命周期,但这棵树也并不能完全决定你的人生轨迹,反映你的兴衰荣辱呀。这些树只是每一个毕业生为了留一个念想才种的,表示他们的心永远会跟着那些树留在学校里面的。”
我看着曾山,对他坏坏的笑了一下,意思是你说错了吧,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曾山似乎还想辩驳,但校长却笑眯眯的对我们说:“好了,该吃午饭了,你们去吃饭吧。”
曾山没有再问,也许校长说的真的是那样子的。但我可以看出校长还是有一些东西不愿意向我们挑明,不过也算了,也并非每一件事情都要打破砂锅问个底朝天的。
第十二章班长之争
第十二章班长之争对于小树林那些树,我们把它们称之为生命之树。我没有想到的是后来我跟黄俊他们提提这些生命之树的时候,他们竟然全都知道。好像这个学校里面的很多事情只有我一个人不认识,很是孤陋寡闻似的。
尽管对于那些所谓的生命之树关系到树的主人的生命,我是不大信任的,但那棵树既然刻着我的名字了,那我就应该对它加以照顾才是吧。要不然有人到了那片林子里看到那棵小树可怜兮兮,像是活不久的样子,再看看上面的名字,那么我的名声也不好听呀。
这以后我每天除了继续进行那枯燥的,谢天勇老师故意刁难的跑步之外,也会去给我的那棵小树浇水的。当然去浇水的时候,曾山总会跟着我一起去。我们两就这样浇着水,其实心理面都有一个愿望——盼望这些树快些长大,那样的话,我们也许都能成为一个顶级的刺客,很快通过各种各样的考试。
这样的想法似乎又与我的想法很矛盾,但我们还是都坚持着这样的想法。
又说说老古董吧,他依然还在打学生们的手掌。尽管大家都对他的这种做法很鄙视,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始终没有说。因为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三个月之后,我们都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增加。或许也正是因为老古董的这种强迫教育吧,我们好像也都学会了一些东西。但我们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他换一种方式来教我们的话,那我们也应该能够学好的吧,有一次上课,一个同学问老古董说:“能不能给我们发一本心法书,那样的话我们学起来也就方面多了。”
老古董好像有些看不起这个学生的提议,也许他是再想如果书都发给你们了,我还能教你们什么呢?你们自己拿去研究,我就什么事情也不能做,这不就等于砸掉自己的饭碗吗?。但他口里却是另一番腔调:“书,你们要书又有什么用呢?有了书你们也是什么都看不懂的,还不是要我教你们嘛。”
学生又强辩说:“可是那样学起来也要方面一点吧。”
老古董说:“方面?你们认为方面吗?以前我也曾经发过书给我教的学生,可是他们把书拿去干什么?不是上厕所当草纸,就是拿去喂虫子,让它们咬文嚼字去。我可不想再lang费学校的资源呀。更何况,发书给你们,你们都看得懂上面的字吗?”
老古董说得都是真实的,其实即使有了书,对于那些没有志向的来说,也是一直摆着,连看都懒得看一下,而对于那些好学的人来说,没有书,他们也会相方设法的学习,手抄笔记是一本接着一本的。这一点黄俊他们三个是做得最好的,因为我才来学校没有多久,很多字都不会写,所以也无法做手抄笔记。
在家里面的时候,虽然什么都没有学到,但父母还是教了我一些基本的汉字。他们说虽然这个汉字对于刺客这个行业来说可有可无,但以后却一定是用得着的。我这个人也是一个比较不勤奋的人,所以汉字学得不是很全。而更糟糕的是学校里面竟然没有开设汉字学习这一门课程。几乎所有的学生的汉字都是在家里面父母教会的。
没办法,遇到不会写的字就不得不向谢天勇老师或是曾山黄俊他们请教。我真想不通曾山不仅在武功的天赋上是一般人不可比的,就连在汉字的学习上也是远远的超过了我,许多我不认识的字他都能够认识。所以这也成了他炫耀自己,打击我的资本。
我当时就站起来对老古董说:“老师,我们学校为什么不开设一门汉字课呢?”
老古董说:“你认为有必要吗?你的父母不都教过你们了吗?”
我说:“可是有好些字我们都不认识,你不也说了吗,发书给我们我们也看不懂就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汉字实在是太少了呀。”
我说的话当然是有道理的呢?可是似乎其他的同学都没有反应,甚至对于我的提议都没有人听进去。对于他们很多人来说,都并非很想来刺客学校读书的,当然除了我的那三位舍友和曾山他们,但这些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增加一门课,那就等于增加了一些负担。
在刺客庄,如果不能从刺客学校毕业那是很丢人的,即使他们愿意丢这个人,他们的父母也是强行不干的。
这些都是我进入了刺客学校之后才发现的东西。在我进来之前我总认为每一个人都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刺客,都会为着这一目标而奋斗,可是后来才发现我的想法是错的。很多人都在父母的庇护下渐渐的变得乐于安于舒适的环境,根本就不想在进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三年后的刺客庄里会发生一场毁灭性的灾难,这一场灾难打破了所有人安逸,迫使他们不得不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浴血奋战,为了仇恨,更为了维护自己的家园。
老古董似乎并不想再跟我多说些什么,最后他说:“好了,安魂你坐下吧,这是学校的安排,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你们真的想开设汉字课的话,你们可以向校长去请示吧。”
这一下,我却有些看不起老古董了,什么事情都推卸责任,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在刺客庄存在,更何况还是当老师。
晚上的时候,我们班开了一个班会,班长是一个比我大三个月,也就是比我早进这个班三个月的一个女生。说实话,她当班长的水平并不怎么样,既不会调节同学们之间的关系,还老把自己捧成高高在上的位置,看我们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样的人,班里面都很没有人喜欢,但没办法,谁让她是第一个来这个班的呢?她不是班长谁是班长呢?
对于这个班长,最不服气的就要数曾山了,他说:“我们这个班的班长就应该用武功来决定,谁的武功高,谁就当班长,凭什么先来的就能当班长呢?”
我说:‘那你就找她去决斗吧。“他说:“不是我不去,是觉得她是一个女生,赢了也不光荣。”
虽然他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但还是很想找这个班长决斗一下。
这天晚上,班长又用她那高傲的眼神看着底下的同学,有点不可一世的感觉。她说:“我决定了,安魂提出的开设汉字课的事情就此打住,谁也不要再提了。”
“你决定了,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内心突然开始燃烧起来一股无名之火,心里面愤怒的想到,但始终没有说出口来。
曾山平常嘻嘻哈哈,这个时候却变得严肃起来,然后他就站了起来,把我心里面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你决定了,你凭什么决定?”班上顿时充斥着一股很浓的火药味,这个时候班长也被曾山的话惊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敢有人那么诋毁她。但稍微一愣,还是很快的恢复了常态:“凭什么?因为我是班长呀。”她说话的时候,还勉强的笑了一下,想装出女孩子的那种可爱来,可是装得很别扭,就好像看到妓院里的老鸨装天真无邪的女孩一样。
曾山说:“为什么你就是班长,而不能是我呢?”
班长也感到眼下这个人是存心找自己的难堪,便也收起了那副强装出来的笑容,板起脸说,牛气哄哄的道:“怎么,你是不是不服气?”这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这个班长一下子从可爱女孩变成了流氓女子,底下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此时我也开始替曾山担心了。我们班的班长虽然并不太聪明,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