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兽乐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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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豹爷……」紧绷的身子因为他温柔的爱抚而逐渐放松,语蝶不知怎地,总觉得身体变得好难受,像是不满足这样的抚摸似的,渴望、想要更多。
腿间一凉,那沾满春水的底裤被阿穆尔的利爪割开,女人最私密的一处就这样在眼前敞开──
「呀!不要!」语蝶又想夹腿,这一次她使劲了气力终於遮掩住那羞人所在,尽管昨晚已经与豹大爷有所「接触」,但是这样完全裸露却是第一次。
身躯颤抖不已,俏脸儿满是惶恐紧张,还有浓浓的羞意。
「豹爷别看呐……这里、这里不好看,很丑的……」羞涩让她结巴,不想给男人看到腿间的私密处,只觉得害羞,还有……害怕。
虽然透过无远弗界的网路大神,可以从网路上抓来不少无码迷片,当然这方面的剧情她是看了不少,但这样给人瞧自己的私处真的──很不好意思嘛!
「我想看蝶的身体……让我爱你,好吗?」豹大爷沉哑著嗓音说著诱人沉醉的话语,後半句话让语蝶彻底酥软,眼里含著羞耻至极的泪光,抖著手,撑在自己身体两侧,温驯地在阿穆尔面前敞开自己,让由他放肆打量。
那颤抖的腿间,覆盖在浓密的细软毛发底下,因为动情而染上诱人绯色的花唇,那未有人摘采过的所在是娇嫩的粉红色,此刻正因为语蝶的紧绷害羞而滑出晶莹透明的水渍,渗著勾人的甜香。
阿穆尔嗅闻著那让他亢奋不已的甜味,忍不住探舌抿抿薄唇,目光在扫过语蝶腿间後落在她脸上……看著她那不同以往的娇弱,心里盪漾著狂猛的温柔,只想狠狠地将蝶压在身下蹂躏折腾……
兽人的情欲一向狂猛,阿穆尔虽然继承有上一任神子的稀薄血脉,但骨子里仍旧拥有兽人的野性与兽性,但同样的,从年轻开始就为了神子而努力成长的他,对语蝶的尊重却还是压过了狂猛的兽性,深怕那样粗暴的他会伤了心爱的蝶……
再加上,兽人与神子的身体构造虽然大部份都相似,但……男性神子与男性兽人的性器似乎有那麽一点不同,这也许跟他们的兽型有关。
所以他尽量想在进入蝶之前让她放松并且先舒服个几次,还要想办法让她习惯自己,不然到时候疼是两个人的事……
抬手捧起蝶的粉颊,轻轻落吻──
然後语蝶闪神的刹那间,阿穆尔那张面瘫脸似乎……弯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正待确认,他却突然低下头,欺近她腿间湿润的来源──
「阿穆尔不要!」语蝶尖叫,高亢的喊声却在阿穆尔亮著烟蓝眼眸,双手轻柔地碰上花唇时变得软绵无力,人也从立坐的姿势直接躺倒,双腿竟软得夹不起来,只能摆出性感诱人的姿势曲起双足,被男人顺势压制。
羞涩的轻泣出声,尤其豹爷正用一种好奇的不得了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私密处──哦……让我死了吧?语蝶羞愤的想著。
指尖拨开小花唇,翻出了因为动情而充血的一粒小核,而在其之下,那让男人发狂的窄小花穴正溢著甜美的汁液,液体中夹杂的天然媚香,同样挑弄著阿穆尔敏感的嗅觉。
伸舌,不顾语蝶的害羞,轻柔无比地舔上那可爱的小东西,湿润的舌尖暧昧地拨弄、按压小核,让语蝶只觉一阵酥麻贯穿的腰椎,痒胀的感觉全往腹间冲去。
「不要、不要……呜呜……阿穆尔不要舔……我那里很脏啦……」语蝶哭喊著,却羞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因此起了剧烈反应,尤其,是在听到自身上那还未卸除的饰品,因为自己的挣扎晃动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後,更是如此。
「叫我豹爷。」阿穆尔强硬的要求著,同时目不转睛地继续舌下攻势,泛滥的唾液润湿了语蝶腿间,那不断累积的酥麻痒意更甚,让语蝶颤抖不已,不知该推开他才好,还是……想要其他?
「啊、啊……豹爷……不要这、样……」破碎的吟喊自喉间溢出,却说不成句,语蝶只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似的,全身流窜著异样的快感,尤其以被阿穆尔舔弄得所在更是如此,一股尿意袭来,让她绷紧了身子。
而就在同时,阿穆尔加重了唇舌力道,虽重却仍旧温柔的拨弄著花核,感觉到那小小核因为他的玩弄而充血肿胀,花穴更因此渗出了更多更香的汁液,让他贪心的滑下,指尖接过了玩弄花核的动作,唇舌吻上了花穴──像是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开始贪婪地吮起那让他为之疯狂的爱液。
好香,没想到嚐起来也好甜……像是嚐到世界上最美味的汁水,阿穆尔乾脆另一手也加入拨弄语蝶花心的举动,就想多嚐点那暧昧的液体。
一指玩著花核,另一手也悄然探进了那湿润的俑道中──感觉那让人窒息的紧窄,他摸索著又探入另一指,模仿著俩人结合的动作,轻轻浅浅的进出,也带出了更多甜液。
「豹爷不要──啊啊……呜呜──」股间臀瓣都染上了湿滑,或是自己的爱潮,又或是阿穆尔的唾液,语蝶哭喊著,忍不住就想卷著身子逃开这样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明明就是麻痒地让她快乐不已,但身体深处却叫嚣著还要更多──而空虚感更甚以往,只能无助地抓住身侧的床被。
「呃……豹爷、豹爷──我好像、呃──呜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语蝶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在让她崩溃的极端快乐中,身子开始痉挛、抽搐,弓起了腰背,脚趾卷曲,小腹一阵紧缩,连带俑道也是──在那极乐之中,花心溢著暧昧的春潮,溅湿了床榻……
但多数,都进了豹爷嘴里,让他满足地舔著唇,却无法餍足。
再抬眼时,男人眼中只剩下纯粹的兽性,凶残且带著野蛮。
「蝶好甜、好好吃,我也想要把蝶吃掉了……」他半跪在她腿间,然後俐落地扯开裤头,踹开碍事的衣物,赤裸裸地、充满力量地,带著馀下不多的温柔与臣服,有力的双腿撑开语蝶无力的粉嫩大腿……
还在迷糊的语蝶,在看见豹大爷的硬硕昂扬後瞬间惊醒,原本泛红的小脸刷上苍白,结结巴巴地抖著手……指著豹爷的狰狞性器。
妈呀──难道兽人都这样吗?!连生殖器都保留有兽型的特徵?!
而且这该死的尺寸是怎麽一回事?!地球上的男人会哭的啊──
还有倒勾跟利刺是怎样?!这一定会弄痛她的吧?她可以不要继续了吗?
颤抖的问出声,呃,但是脑袋乱成糨糊,想要询问「豹爷,可以改天再来吗?」的话语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的变成──
「豹爷,我可以离婚吗?」
话才刚说出口,语蝶就知道自己死定了……闻言瞬间,豹大爷彻底炸毛竖尾,还有那紧绷的身子,再再都让语蝶知道,那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的阿穆尔,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豹大爷残存的理智,内心的温柔完全被熊熊怒火所吞噬!
蝶是在嫌弃他吗?!为什麽在看到他的「凶器」後说出这种话来?那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尺寸与技巧绝对会让她满意到不想『离婚』!
这是阿穆尔爆走前最後馀下的思绪……却是曲解了语蝶拒绝他求欢的意思,把语蝶的惊吓错判成了嫌弃……
以往阿穆尔从未发怒过,尤其对语蝶更是极尽温柔的呵护──而这一次,语蝶终於切身的感觉到,这位从未爆发过的豹大爷,他的怒火到底多可怕……
那周遭空气瞬间冷冽的感觉让语蝶不安感直升,尤其是跪俯在自已身前的男人那几乎被欲望吞噬的眼神,那是──属於野兽的眸光。
傲慢的、睥睨的、残忍的、凛冽的──如同猎人看待猎物的眼神!
可偏偏,看著这样的豹大爷……语蝶只觉得自己一定是M!一定是被虐狂!
──因为她好兴奋啊啊啊啊!难道是因为豹爷平常太温柔了,看这难得一见的霸道模样才会让她心跳不已吗?!
完了!真的完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体内充满这种渴望被蹂躏鞭笞的奴性呀!她真的对阿穆尔发情了……完了完了!这样的豹大爷她也好爱啊!
蝶明明有些害怕,却用那种泫然欲泣的无助神情看著自己,搓揉著青涩与妖媚……就想让人好好将她压在身下折磨。阿穆尔吞下喉间泛滥的唾沫,微眯的眼危险的看著语蝶。
「蝶,我会让你满意到不想离开我的!」豹大爷酷酷地丢出许诺,接下来,M属性觉醒的语蝶,在亢奋与羞耻这两种极端矛盾的心情纠结下,用身体,彻彻底底的承受豹大爷不再留情的怒火──
阿穆尔这一次直接只手探指,再度埋近那窄小的俑道,拇指在外头按压著花核,进入俑道的指腹找到了那让语蝶尖叫的一处,磨著、蹭著、抠著里头柔软细致的皱摺,带出了更多噗滋声响的动情浪潮,让语蝶在哭泣中承受著这幸福却又痛苦的磨难。
明明是快乐的,但腿间的空虚越来越清晰了,无助的语蝶只能不断地呼唤著阿穆尔,难以自持的哀求著不知什麽,主动弓起身子,迎合因为受到爱人「嫌弃」而恼火的豹爷,这样主动求欢的姿态稍稍抚平豹爷心中的火气,这才抬起空閒的一手掐揉疼爱她弹晃的丰盈圆润。
这一次的快乐似乎更甚以往,语蝶意乱情迷──连嘴边何时溢出晶莹唾液都不知道。
「啊…啊……豹爷……身体好热、好舒服……呜呜……」黑眸染上迷乱,失神的望著阿穆尔,可爱又媚惑的嘟起粉唇,痛苦地皱起眉,却是单纯地问道:「可是……豹爷,身体里头好像有把火在烧……」
她委屈的哭泣著:「好想要……想要更多……呜呜……」
「蝶想要什麽?」豹大爷冷淡的问著,同时开始用那带著倒刺的硬杵开始磨蹭那湿滑的花穴洞口,蹭著磨著,让语蝶只觉得麻痒难耐──
「呃……」娇柔的身子散发著勾魂摄魄的媚惑感,语蝶在情欲的折腾下,理智思绪什麽的早就扔个没影了,眼里心里装的都是眼前的豹大爷,脑袋里嘛……想著的自然是能填满她空虚的『东西』罗!
生涩的扭蹭著身子,感觉那硬烫的东西抵在自己最搔痒难耐的下身处,语蝶醉红了脸儿,性感妖媚的嘟嚷著:「想要──想要豹爷……」
阿穆尔眸底闪过一丝温柔,向前吻住语蝶……热吻滑落那细嫩的颈边,然後,一手扶著自己胀痛已久的火热,而那原本轻柔吮舔肩颈处的薄唇里,探出了兽类的利牙──张嘴,重重咬下,在女人尖叫瞬间,火热的硬硕沉沉贯穿埋入……
作家的话:
小色魔们满足了没!!!(羞掩面)
还有一章啊。。。(摸下颚)
、第二十九章:激情@
在动物界里头,豹类以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仅有在交配时才会容忍另一头豹靠近,就连发情期求偶这件事其实并不存於豹的文化中,雌雄间也只是为了延续生命而进行交配。(注)
语蝶原以为豹族也是如此,可是这样违逆豹族天性的群体生活,彼此相存相依的就如同蛮荒时期的人类一样,而阿穆尔表现出来的温柔更不像是那昔日地球上冷酷的豹子,让语蝶以为,当野兽进化成兽人後,兽的本能与天性已经消失的彻底──但很显然,她错得彻底……
附带一提,雄豹在交配时会极端具有攻击性,而这一点,语蝶也切身感觉到了。
「啊啊啊好痛──!!」
肩颈处,那扎穿自己血肉的利牙是那样地毫不留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正在流失──然後就在颈边传来剧痛感的下一刻,腿根处被巨物突入,穿破薄膜的撕裂般痛感反而没那麽疼了……
「好痛呜呜……豹爷……」语蝶委屈的哭著,随著她的抽泣,那紧窄的俑道随之吸附那比自己体温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