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拍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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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说的也是。」
恕人:「如果计较太多的话,那我的存在怎麽办呢?」
小业:「你并没有插手任何事,是超脱世外的人。」
恕人:「说的也是。」说完幽幽的隐回树上。
望著恕人消逝的身影,烈心中想著,但是插手了我跟纯的事,让我们最後能获得这小小的幸福,於是对小业说:「幽灵的事就算了吧,反正目前也没有发生什麽状况。」
小业应了声:「嗯。」
、幽灵拍档9学生会的神3
岳拿著美术课本从艺文大楼四楼下来,因为被老师留下来交代事情,比其他同学晚离开,艺文大楼现在没有班级在使用,他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楼梯,转过三楼中间的转弯处,刚踏出脚步时背後突然好像被人撞了一下,幸好抓住扶手他才没有向前倒下去,回头看,楼梯空无一人,岳心中一阵不安,迈步再走,好像没事了,等到走了两三阶时,突然间脚踝好像被人捏住,一个脚步不稳,从楼梯上踩空,整个人滚了下来。
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保健室的天花板,立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立文见他醒来了问:「还好吗,会不会头晕?」
岳摇摇头:「不会。」
立文:「吓死我了,我看你怎麽这麽久还没回来,跑去看看,就看到你倒在楼梯间。」
岳坐起来:「是吗,我记得我跌倒了。」
立文:「嗯,不过保健室老师说没看见有外伤,醒了之後最好再去医院检查看看,会饿吗?我帮你买了面包。」
岳点点头:「嗯,我要面包,对了,我下午可以待在这里吗?」
立文笑著说:「跟老师说一下应该可以吧,你要待在这里偷懒喔。」
岳笑而不答,一会儿後又转为沉默问:「澜有来看我吗?」
立文叹了一口气说:「没有。」
岳:「是吗。」接著大口吃著面包。
立文又从提袋里拿一罐红茶给岳。
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立文起身要回去了。
岳叫住他:「立文,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立文看著他说:「什麽事。」
岳:「帮我去看一下澜好吗?我最近觉得很不安。」
立文疑惑:「不安?为什麽?你们怎麽了吗?」
岳吞吞吐吐:「没有……」
立文:「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再告诉你状况,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岳:「嗯。」
岳转回教室上课,下课後准备去学生会开会,这时学生会会计云筹跑来找立文。
立文惊讶的说:「咦,你怎麽会来,等下不就会见到了吗?」
云筹笑笑的说:「大事不好了,副会长好像被球攻击,听说手动不了了。」
立文:「什麽啊?」
云筹正襟说道:「打球受伤了,手不能动,去保健室了。怎办,今天的常会还有社联会议,会长和副会长都缺席,会长又是文艺性主席,副会长又是运动性主席,社联会议也开不成。」
立文:「会长有说让我代他去社团联合会议,你也代副会长去,学生会常态会议就等我们开回社联会议再开,可以吗?」
云筹:「老四了解,感谢老三,我去运动性社团那边绕绕,先走,再见。」
立文:「再见。」
心里想著岳跟澜是否会遇上。
业又被烈拉来学生会,业虽然犯愁但是閒著打发时间也不错,被通知常会晚点开之後,业囔著想喝饮料,拖著烈去校外的便利商店,下了社团大楼走绕围墙的路去校门,结果遇上了岳,岳走在前面没看到两人,烈本来想上前打招呼,但是仔细一看岳的影子旁有多馀的黑影晃动,烈压低声音问业那是什麽,业答说不是幽灵,但是是很像的东西,不过不像幽灵有自己的意识,是被人使役或招唤的游离灵,类似式神,烈又问是好的吗?看起来不像是,突然间黑影动了一下,岳学长忽然重心不稳晃了一下,好险没跌倒,业对烈说是恶意的,证据确凿,接著从上衣内隐藏的口袋里抽出一张黄色的长方型纸张,上面用红色颜料画著像是文字的东西。
食指与中指夹著,业低声念:「五雷招来。」黄纸化成一阵火光,然後变出一支散著青蓝色光的手枪,那光泽就像电弧发出的蓝光。
烈惊讶的说:「手枪。」
业特意强调:「不是啦。」说完向著黑影开了一枪,没有一般枪械巨大的声音,一声像是放电般的微弱声响,射出像是电流的蓝色子弹,击中了黑影,黑影立即散去。
烈:「不见了。」
话刚说完,看似回复正常的影子,冒出数道黑影朝业冲来,业开枪还击,击中的影子虽然散去,可是数量不见减少,渐渐逼来,开完五枪之後,手枪像烟一样散去,业觉得情势不利,拉著烈朝後逃走,有抽出一张黄纸来,一样念声五雷招来,又变出一支手枪朝黑影开枪,可是数量不减,越逼越近,很快的又开了五枪。
业:「数量有点棘手。」
烈突然说:「有点怪怪的。」
业回头一看,黑影由黑转蓝,像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淹没两人,如同在大海般,踩不到底,如溺水一般,在水中痛苦挣扎。
这时恕人突然现身大声说:「学校盖在山坡上,怎麽溺水!」
两人听到之後,突然跌坐在地,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冒出一身冷汗之外身上都是乾的,周围还是原来的校园。
业喘著气说:「是幻术。」
、幽灵拍档10学生会的神4
树林中的业与烈显得的惊魂未定,或许是感到烈遇到危险,是纯拉著恕人一起来的,现在抱著烈想让他安定下来,恕人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不发一语,业在一旁甩著头想让自己清醒稳定下来。
恕人开口问业:「使用的符咒中的五雷咒吗?」
业点点头。
恕人又说:「蛮独特的使用方式。」
业手撑著头说:「传统的方式一次就会放出五雷,威力与范围虽然大,却不易集中火力或作重点攻击,而且又很耗力量,效率不高。」
恕人又说:「原来如此。你们怎麽会遇上幻术的。」
在纯怀里的烈回答:「我们遇到会长,发现他背後有黑影……」
业接话:「因为发现是恶意的,我本来想驱散它……」
恕人打断说:「我知道了。对了,会长有严重的受伤吗?还是像被恶作剧一般,出意外却又没有大碍呢?」
烈:「这样说的话,确实,会长从楼梯上摔下来好像也没受什麽伤。」
恕人:「调查一下吧,这样的术法与幻术,让我怀疑起某人。」
业:「某人?是谁?」
恕人:「你们之前问的学生会幽灵,很像他的作风。」
烈:「那会长不就危险了?」
恕人:「暂时还不会,他绝大部分都只是吓吓人而已,给予向他发誓的人一点警告,让他们正确的处理他们的感情,不是说过吗,想分手的话也是可以向他解除誓言的,他只是讨厌负心与欺骗的人,想守护真心相爱的人,要是会长真的向他发誓了,就让会长回去解除誓言,此外,业跟烈要是在遇到奇怪的状况,就呼唤我吧,我会帮助你们,但是会长不关我的事,事先声明。」
烈:「知道了。」
隔天来学校时,烈开始著手弄清楚岳学长最近发生的事,但是跟岳学长又没有熟到可以问一些私人的问题,硬著头皮来学生会绕绕,也没有看到会长,但是立文学长一个人站在栏杆旁看著校园,烈走过去站在立文旁边。
立文看著烈:「学校生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回忆了。」
烈:「为什麽?」
立文:「因为青春。」说完後立文自己笑了起来。
烈:「确实。」
立文:「怎麽会上来,没事来閒晃吗?」
烈:「算是吧,学长,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关於会长,关於学生会的幽灵。」
立文惊讶低语:「幽灵,难道。」
烈询问说:「怎麽了。」
立文:「没,想到一些事情。」
烈觉得立文学长似乎知道什麽,试探的问:「会长最近是不是常常发生意外啊,例如跌倒之类的,但是幸好都没受伤之类的。」
立文:「好像有这种状况,但是我觉得跟学生会的幽灵没有关系,我相信会长不会做这种事的。」
烈:「说得也是?不过即使会长真得向幽灵发誓的话,也是有解决的方法不是吗?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大家一起来想办法,说不定还是能解决的。」
立文没说什麽,突然说:「我想到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就赶著下楼。
烈对著赶著离开的立文说:「有困难记得来找我。」
立文说著:「我知道。」就下楼了。
烈心中觉得立文学长能成为解决问题的契机。
、幽灵拍档11学生会的神5
立文下了楼往艺文大楼去,打电话给岳又没有人接,要是还在学校的话,说不定在画室,画室是美术教室的一部分,通常是美术社在使用,在大楼向著後山的那面,一望出去就看的见绿色的後山,立文打开画室的门,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在,又走出去往走廊尽头去,走廊尽头转过去的阳台,画架靠窗摆著,岳坐在椅子上怅然若失,一见到立文来了,立刻连忙起身遮住画架上的东西,边问立文怎麽会来,立文反问他为什麽会在这里,岳的眼神左右飘移不定的说:「画点东西。」
立文:「是吗?是澜吧。」
岳无语的坐回原来的椅子,画架上夹著一张澜的照片,还有一张打好轮廓的脸部素描,立文靠在岳身後的窗台看著画问:「为什麽在画他?」
岳:「没有为什麽,下次也帮你画一幅。」
立文不理他的继续问:「你们最近又怎麽了。」
岳沉默不语,提笔想继续画作。
立文:「私下的时候,他不是应该陪在你身边吗?」
岳开口说:「最近吵架了。」
立文口气转为平和:「你们又来了。」
岳低声说:「这次不一样。」
立文惊讶说:「吵到要分的地步吗?」
岳点点头,後低头紧握著笔。
立文担心的问:「你们有没有对学生会的幽灵发过誓?」
岳点点头。
立文:「天啊。为什麽要这样做?」
岳摇头说:「不为什麽。」
立文:「那你有去解除誓言吗?」
岳冷静的说:「不想。」
立文惊讶的说:「你说什麽。」
岳:「我越来越觉得传说是真的,真的的话,我想和澜一起死。」岳脸颊上默默流下泪水。
立文从背後按著岳的肩膀说:「你理性一点,这……」
「别管我了。」岳说了这样一句之後,不再理会立文。
立文没办法与岳沟通,只好静静的走开,他穿过大楼间的走道往球场去,球场上不少人在打球,立文在看台上四处寻找,找不到人,他索性放声大喊澜,打球的人纷纷转头注视,右上球场中的人静了下来朝场中央的人望,那人没有转过头来,即使旁边的人纷纷叫他,他还是背著立文,但是立文看见他了,朝右上球场直直走去直到他的背後,对著他说我找你,便朝球场外走去,那人跟在他的後面,走到了图书馆旁的树林,立文才转过来看他,澜撇过头去不想与立文的眼睛对上。
立文冷静的问:「这次怎麽吵的这麽严重。」
澜回答道:「你知道了。」
立文:「从岳那边问出来的。」
比立文高一个头又壮许多的澜低著头说:「对不起。」
立文激动的扯著澜的球衣圆领对他说:「你当初拜托我撮合你们的时候,你答应我什麽,你记得吗?」
「我……」澜答不出来。
立文激动到眼泪在眼眶打转:「你说你会让岳幸福,我才放弃岳的,为什麽现在搞到岳想死一般,你到底做了什麽。」
澜身子一软跪了下去:「我做了什麽,那岳作了什麽。」激动的搥地板「我给了他幸福,给了他快乐。他却不愿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