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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凶撼天-第29章

小说: 凶撼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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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无念,当你将天踩在脚下时,谁也不能欺负你,谁也不能欺负你的亲友,你能更好的保护他们、保护自己,记住二狗哥的话。”二狗微笑的眼里精光闪闪,他真的想见到那一幕,但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自从别人那里听到力大无穷又身怀绝技的李无念,第二天就见到了这个孩子,见他那充满灵性的双眼,就知道他将来不是平常人,他知道景洪弄的那些小聪明虽然瞒过了其他的孩子,但根本瞒不过这个聪慧的小孩儿,无论将来他是善是恶,他都会将这个世界踩在脚底,隐隐的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报复感,报复姚甫、报复整个世界,这个孩子会代他将他们,将这个世界踩在脚下,他那已变成灰烬的心似乎再次燃烧,而且越烧越旺,将心里最后的一丝执念燃烧在这天地间。
无念看着二狗虽然脸颊还挂着泪滴,但他的嘴在笑,那双眼似乎穿过屋顶,穿透了云朵,看向遥远的天边,看向即将到来的未来,看着无念一步一步踏着云朵站在天上,他燃尽的心没有一丝遗憾。无念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放在左胸探了探心跳,呆呆的起身,推开房门,看着天边的云朵,一朵朵洁白如花,忽而化作大船、忽而化作各种动物、忽而又化成一张张笑脸,在那里有向他挥手的风叔,他再也没有水从体内流出,还有刚刚离去的二狗,他的脸依然在微笑,那双眼久久的凝视他,转头,不做留恋的离去。
“二狗哥走了!”无念大喊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滴落在土地上,滴落进他的心里,将那颗心镀上一层悲伤,待泪水干涸后变为二狗哥给他的坚强,变成坚固的外罩。惊慌的人群从无念身边冲入二狗的房间,阵阵嚎啕的哭声回荡在天地间,无念呆呆的立在那里,望着那片挥散的云,再见二狗哥,再见。
二狗的葬礼景洪哭得晕去,无念看着他被人抬走,再看向二狗的坟,谭奕之墓,所有的人在他死了后才知道了他的真名,但无念没有告诉他们谭奕的身份,只告诉了他的名字,在心的深处埋藏着他们共有的秘密。二狗去了,原来的老人又去了一个,剩下几人的悲伤仿佛今天头顶的乌云越积越浓,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了他们几个,无念的怀里趴着不知哭泣了几次的奚月,泪水在云朵哭泣的泪珠滴落下来之前已经将他的衣襟打湿。
“无念,带着奚月,我们回去吧。”奚飒红肿着双眼走了过来。
“你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是么。”无念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二狗的坟墓,在奚飒过来时淡淡的说道。
“无念?”奚飒一惊。
“我都知道,不怪你,那是他的选择。”无念横身抱起奚月转身离去。
奚飒看着那个瘦小的背影,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是自己带给了二狗毒药,是啊,自己一直将他当成是个普通孩子,可他根本不是普通的孩子,日后也并非是在这个小小的云龙山困住的人。就像二狗说的那样,他是一条潜水的小龙,总有一天当他长大后,他会直穿云霄,遨游天地。希望他能像他的成熟那样永远照顾好奚月,照顾好自己唯一的亲人,即使他们去了天涯海角,也祝福他们一生平安,祝愿无念的心永不改变。


第二十七章 霸道一些
更新时间20121015 10:13:18  字数:5948

 为了避免二狗哥的事情再次发生,无念疯狂的训练这些人,并且将自己学过最高深的功法倾力相教,将那套自己最初所耍的刀法教于景洪几人,在他们看着刀气随同武器能再次伤人后,他们给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字叫“残影”,又交给自己的心法学的好的几个孩子治愈术,希望在将来他们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伤,保护自己的生命。虽然还是没能学会用符,但他也一股脑的全教给了那些孩子,如同他刚开始一样,当成一门书法绘画课来学。
就在这样每日都重复枯燥的练习下,不知不觉秋天来了又走,转瞬冬天到了,云龙山深处的那片烧焦的空地被划做禁地,原本围在那里的那些道士侠客在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时纷纷离去,无念所去的县城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那些巨兽再也不曾现身在城里。期间奚飒带着他和奚月等他俩闹出的那段风波过去后去了城里几趟,找到了官府或是知名的游者询问星晨岛的下落,无论是官府还是还是那些去过海边的游者都不知道有这个岛屿的存在,每次都是垂头丧气的回来,奚月劝慰无念日后到海边去找,无念只能点头,可听着大海的遥远他不知道自己何日才能去。过了这么久也知道了这里的一些事,原来去海边并不是自己想去就能去的,走到那里且不说有多难,单是路途的险恶就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走的。
无念看着初冬的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雪,伸手将雪花接住,那晶莹的雪花像是最为珍贵的艺术品,六角形的晶体在手心的温暖下一点点融化,一点点给他手心以清凉。一片片雪花雪白了这个世界,也带给了孩子们无穷的乐趣,只见那些原本训练的孩子们在看见雪花掉落时兴奋得又蹦又跳,仿佛天空下的不只是一场雪,还是一场幸福的梦。奚月跑了过来,拉着无念的手欢快的在雪花中跑来跑去,两个孩子像是欢快的精灵感染了所有的人,大孩子们坐在厨房前的棚子下歇息,看着那些小孩子随着无念和奚月欢快的玩耍,这洁白的雪,雪白了这场幸福的梦,也将内心最深处的笑容雪白在脸上。
“无念师傅!无念师傅!快来救命!”一声呐喊将众人的梦打碎,只见一个孩子跑了进来,无念记得他叫快手,别人给他起的外号,叫来叫去就把他的外号当名字了,见那个孩子匆忙的样,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奚飒起身问道。
“后面!后面!无念师傅,快去救人。”快手指着身后,气喘吁吁的道。
无念看向他的身后,只见从门口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还背着一个孩子,他赶快迎了上去,众人随后也围了过去。来到了近前,只见被背着的那个孩子浑身衣服被撕烂,血水从里面渗出,脸已经不成人型。无念一惊,怎么会变成这样,伸手探了探,鼻息还在,将心定了定,让背着的人将其带到病房。无念将围观的人都赶出去,只留下瞪着泪汪汪大眼睛的奚月,每次有人受伤时她总要哭一场,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能不能将一个洗澡的大木桶填满。
无念先熟练的将那孩子的衣服解开,见奚月还在看,示意她转过头去,见她转过去后将他全身的衣服剪下。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这个孩子好像只比无念大一岁,憨厚又老实,无念说什么他都听,但此时却遭受了这样的毒打,无念一股火气就上来,但看着这个孩子那气若玄虚的样,赶快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运转全身的气,将之化为治愈之光,无念一点点治愈他身上的伤口,伤口实在太多,无念花了很长时间才算把身上治完,通过蓝色粒子的游走也将他受伤的静脉疏通,又治愈了一下他的脸,见好好的脸上多了大大小小几处疤痕,原本压抑的气再次涌起,而且越涌越多,甚至他发现自己都有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快手,过来!”无念出了病房门大吼一声。
众人一愣,这无念是怎么了,看那一脸寒冰的样,不会是!一阵阵悲伤涌上心头,众人看着李无念站在门前气势汹汹的样想要进去看看情况却发现自己不敢挪动步,原来这个小小的无念在他们的心里已经不再是一个比他们小许多的小孩儿,那威势让他们隐隐震惊。
“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快手挤了过来,无念愤怒的问道。
“是,是。”快手犹豫了一下,看向一边的景洪,见景洪点了点头,他心定了,“我们在一家赌场外找鸡,见一肥鸡从外面进了赌场我们就跟了进去,然后摸了那只鸡一下,谁知道那只鸡乱叫,那赌场的老板抓住我们打了一顿就去报官,谁知官差却是喝了酒来的,把我们带走了说是要放了我们,条件是钻他们裤裆。”说道这里快手的脸红彤彤的将头低下,瞅了无念一眼接着说,“可是鲍彤就是不钻,那群官爷怎么打他也不钻,最后我们跪着求饶才给放了,要不然鲍彤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众人的听到这里,原本悲伤的脸顿时变得痛苦又愤怒,想来他们也经历过种种不公的遭遇,一个个愤怒中带着心灰,也不知道这天何时才是真正的蓝色。
快手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无念的脸越来越冷,哼了一声抓住快手就往外走,众人不知他要干嘛,但关心里面的鲍彤所以一拥而入。奚飒见妹妹奚月跟在后面跟了过去,见景洪点了点头,他和刘大胖也跟着去了。
又是那个城门楼,无念抬头望着上面石刻的楼牌,上面还是那龙飞凤舞的泌阳两字,来来回回走了这么多趟,泌阳已经成了他们云龙团的后院儿了。进了城里依然喧嚣繁华,没有因为这初冬的雪耽搁了买卖,街头两边的小贩挤道占道将原本并不宽敞的街道占了一水泄不通,各种各样的商品或是摆在架子上,或是随意摆在地上,往来人群或挽袖或弯腰挑选着他们中意的商品。穿过这片市场的街坊,来到了繁华的河畔,只见酒楼林立,文人骚客大上午就抱个暖炉窗边饮酒作诗,或是挥笔画下这初冬的雪,洋洋洒洒,端得是诗情画意。
无念没那骚性,也没那文采,冰冷着脸拉着奚月跟在快手的后面,见快手指着一幢小楼,上面匾额写着“何日君再来。”不看门上支出个大大的赌字还以为是那文人骚客专属之地呢,门前两个巨大的石头动物耀武扬威,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快手,是这里吗?”无念仰着下巴问道。
“是,就是这里。”快手见一个人推门走入向里面指去。
只见无念再没有说话,松开奚月的小手,让他们俩在后面离远点儿,全身运气,再次感觉到力量的爆发,他也再次有了嗜血的冲动。走到石头动物前蹲下,左手一推,只见那重千斤的石狮子立刻歪斜,还是搬磨盘那招,将右手放到基座下,腰身用力,没有大喊也没有任何声音,那巨大的石狮子一下子被搬起。无念走了两步到外墙旁边,见距离差不多,右手猛的用力胳膊向高处一推,只见那石狮子被无念高高的抛起,轰隆一声将那赌场的墙壁砸了个大洞,整个石狮子嵌在了外墙上。
奚月和快手小脸兴奋的一通欢呼,过瘾!真过瘾!远远的奚飒和刘大胖躲在墙角看着他们三个小孩子,见无念上来二话不说弄这么大动静也吓了一跳,不过看无念那有恃无恐的样,他们觉着还是看看热闹,等那三个孩子闹够了再出去。见那石狮子整个嵌在墙壁里,两人也一通叫好,这臭小子来这么一下真过瘾。
无念走了过来与其他二人站在一起,听着里面一阵鸡飞狗跳,惊恐的喊叫不绝于耳,然后就见外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一群人,看那打扮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其中一个大汉从人群中挤出,现在是初冬的天,可那大汉却只穿个长衫,将胸口露在外面,露出里面黑漆漆的胸毛,再见那张脸,一脸的横肉被满脸的大胡子掩盖,但这样也遮盖不了他脸上那像是大虫子的刀疤。
“谁干的!”那如铜铃的双眼一瞪,扫视了一圈周围赶过来围观的人,最后看向离着最近的三个小孩儿。
“我干的!”无念跨了半步,仰起头用下巴看着他说道。
“小兔崽子,别这儿捣乱,看见没有,爷赏你俩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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