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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末日男雌-第25章

小说: 末日男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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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麻烦,我们三个都有异能,我们能跟着你吗?”
看倪晨不熟练的操作,他连忙过去帮忙,“要这样……”接过手快速地摆弄起千斤顶来,没多久就把那备用胎给换好了。
“谢谢!”倪晨拿起废旧的轮胎,扭头往四周看了看,目光在东边天空凝滞了几秒。
“我叫安琥,这是我邻居林叔,车里还有……”
青年介绍起来,倪晨回身打断了他的话,指指车子说:“不想遇到这种事赶紧离我远点。”后轮胎的洞带着焦灼痕迹,圆圆的一个孔,这是人为的痕迹,而现在还有哪个人会这么做而不被发觉?
青年哑然,愣在那儿看倪晨招呼几人上车。
又一段路后,前后也就差个十分钟时间,车子又是一声“嘙——”一阵歪扭,车内几声惊呼,倪晨停车一看,得,后轮胎又……
“他、妈、的!”别逼我!
他停在那儿,一下扭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斜后方一个虚空点,愤怒的,继而又缓缓低头看了下表,早上八点二十。
车上众人下来,面面相觑。
面包车再次停到了他们身边,司机林叔探头问:“校长,要帮忙吗?”
“要。”
这回倪晨干脆应了,将几个人一股脑儿往那辆车上塞,魏真良挣,“干嘛,你又干嘛?”
“你们坐车,放心,我和乖宝它们在后面跟着,我跑得快。林叔麻烦了……”
车上除了林叔和那个安琥还有个细瘦的少年人,一看人进来连忙往里面使劲躲,眼神戒备地像什么似的,反而引起人多看了几眼。
安琥连忙介绍:“这是我林叔的女……女婿,林巧。”
林巧看起来像在读高一的孩子,眼睛挺大挺漂亮,短短的头发老鼠啃得一样,一看就是自己乱剪的,他的脸很黑很瘦。
魏真良有前车之鉴,对外貌和年龄已经不去挂钩了。
倪晨把一个对讲机塞到魏真良怀里:“能走多远走多远,住宿的时候给我来个话,呼不到就算了。”
这边多山,信号不会太好。
“呼不到我一直呼。”
因为有乖宝在,几个人到底听了他的话走了。
倪晨回头看乖宝,乖宝抬头看他,脑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自从吃了那个白果核回来,乖宝对他的态度就有很大的改变,就连几条凶狠的藏獒对他也不再凶了。
“乖宝,叔叔本来有个怪胎要介绍给你认识,不过现在看起来不太方便。”倪晨拍拍乖宝脑袋,往前一个大跃,“走了乖宝,我们晨练了!”
一人几狗奔跑起来。
坐车看起来麻烦不大,跑步就得一路跑一路看还得一路猛打狠打。好在这会儿贴着山边丧尸本身零散,不多,加上倪晨速度快,手法厉害,一个风刃过去,偶尔还能一刃双尸。
一个小时后太阳金灿灿地照耀着大地,倪晨收到了魏真良的信号,“晨哥,车子抛锚了,我们现在在……”
在一个小乡镇唯一的一条街道上
倪晨过去时,他们正在把解决掉的丧尸解剖,林叔把血肉抹到车身上,安琥刚换好轮胎。
换下来的轮胎倪晨拿去看了看,气得脸发青。
他回头看看四周,这回一无所获。
继续上路的结果是,还没走十五分钟车子再次抛锚,林叔等人没有备用胎了。也是,谁想得到这种事会接二连三发生呢。
司机林叔这下算明白了倪晨那个倒霉的意思,脸上的表情有种傍大款却忽然发现大款是个欠债大户一样匪夷所思。安琥想问忍了忍憋了回去;林巧憋屈地瞪那两人,还用脚踢了安琥一下,“怎么办?”
声音压得很低,听上去很怪,像是故意一样。
魏真良多看了林巧两眼,马上被林巧瞪了回来。
“给。”倪晨拿了一个备用胎给他们换,三人喜出望外,又犹豫地望向倪晨一众。
这回带不带呢?
不用他们担忧,轮胎换好后,倪晨没有再坚持了。
看着那辆车远去,几个人将丧尸服加料一下,戴上头盔,成了新丧尸。
倪晨不死心,拿出了几辆自行车,刚开始挺好,骑了二十多分钟然后一辆自行车,又一辆……
被人往死里整的感觉让人异常愤怒,然而你无法反抗,因为实力太悬殊。
最后几个人只好在长长的国道上慢慢走。
一群狗却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吉娃娃一会儿飞到看不见一会儿飞来跟乖宝报告,李万宁时不时也报告下周围动静。
过了两个山洞花了不少时间,因为倪某人的强大,一众人狗倒也算得上有惊无险,主要还是运气不错,山洞里出现的蜥蜴丧尸只有一两只。
下午三点,他们依然还在国道上,田地,远山,山边的一大片村子,笔直的公路,渐渐西沉的太阳……
风吹过耳畔,魏真良忽然觉得眼前的风景格外眼熟,他正在费力思考,就听倪晨自嘲地问:“诶,要不要再试试自行车?”
魏真良忍不住笑了,“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摔倒。”
“摔不到呢?”
魏真良没话说了。身边的徐凉忽然往前跑去,从路边杂草里检出一块绿色的指示牌,抹去上面的浮尘重新插到路边。
李万宁也跑过去,一个个给他念出来:“上杉 500米。哥哥我念得对吧?”
魏真良浑身一震,面色唰地惨白。



、第三十三章 美少年

回头看;那山;那路;那路牌,梦里的情景真实出现在眼前。那么山坳里;那巨大的飞机残骸;他妈妈的尸体呢?
魏真良只觉得当头一捧打得他眼冒金星;他不承认,他死也不承认。
风从耳边呼啸;道路非常在前头闪过,他跌倒又爬起;向着梦里的地方飞快跑去。
事实很快摆在了眼前,它真实存在;不容个人意志而转移。
梦里的飞机残骸,梦里那横七竖八的尸体……
不,尸体已经归拢在一个巨大的黄土坟堆下,坟头上插着一块不知哪里找来的褐色门板,门板上刻着:飞机失事无名人士集体墓。2013、01、20
魏真良呜咽颤抖,整个人扑倒在坟头上失声痛哭:“妈……妈……妈……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他疯了似地想刨坟看看妈妈最后的样子,又被倪晨死死抱住拦住,“真良你别这样,你还有我,真良,真良……”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撕心裂肺的哭声。
最后倪晨没办法,将人抱回了国道。
当得知魏真良突然跳下国道狂奔而去的真正原因时,徐凉傻眼了:“真的假的,梦成真?那那,能帮我梦一下威风哥吗?”
被倪晨狠狠一瞪眼。
因为这个意外插曲,之后的行程十分沉默,只是遇到丧尸时,魏真良就跟疯了一样杀过去,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搞得倪晨胆战心惊,最后甩了魏真良一巴掌,“你这样是想你妈死也不安心吗?”
魏真良痛哭流涕,死死地抱着倪晨。
安小强不屑地撇撇嘴,小宁眼睛都红了,他又想到了哥哥。
太阳渐渐西沉的时候,他们居然遇到了十来条的野狗。也不知道这些野狗在丧尸嘴里怎么活下来的,一个个毛发肮脏,穷凶极恶,龇牙咧嘴地流着浑浊的涎水,看到他们就像看到鲜美的食物一样,并且还有个领头的,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但是对上有异能的他们,野狗们终于可以安息了。
将那些狗挖了坑埋下,徐凉问:“校长,今晚睡哪儿?”
倪晨看了看周围。
远远有个村落,房子孤零零一栋两栋,更远处连成一片。从这里到省城,就是山多,连绵起伏。如果不住下往前走,他们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去村子里看看。”
虽然对付蜥蜴有些路数了,倪晨也不希望他们真的遇到。
一行人分头在村子里找了找,最后还是徐凉呼叫,说是找到了一栋奇怪的别墅。
说奇怪,是因为别墅看不出什么风格,它的整体,从外部的围墙到楼顶整个爬满了绿色的藤蔓,从上到下,仿若大衣严严实实。
这种严实说起来跟魏真良出行前说的某方案有些雷同。
魏真良从碉堡就地取材的土墙里得到启发,利用建筑物周边的绿色植物来包裹房屋建筑,达到透气又掩盖人气的作用,这方法在后来经过几次尝试后可行性很高,不过到底没有用真正的楼房来替代,现在倒是眼见为实了。
别墅门前铁将军把门,这不是问题。
进门是个院子,边上一圈的花坛草木满了出来,水泥地面上有杂草长出,门前喷水池已经干了。入了别墅后分头搜索,安小强和徐凉往二楼三楼,倪晨和魏真良就在一楼一间间打开门看了看。
屋子里装潢得很豪华但也是不伦不类,欧式长毛地毯,古典红木家具,皇室风格的窗帘,壁画又龙凤飞舞,所有的东西单看都是质量上乘的,可是摆在一个地方就怎么看怎么不对味。足见主人家既有钱又没品位。
搜索完毕,安小强和徐凉下来,安小强说感觉有人住,徐凉也是这想法,“三楼主卧室里的床上还有温度,奇怪吧?这里难道有人?”
小孩从一进门就面带困惑,这会儿困惑感更重。
他悄悄告诉倪晨:“叔叔,刚刚有人骂我们,说狗男人,私闯民宅什么的,可我找来找去没看到人啊。”
倪晨摸他小脑袋问:“在哪里听到的?”
“就我进来的时候,啊,现在也有,嗯,那儿……”
指了指厨房餐厅那一块。
倪晨直起身细细感受了下,这种精神探测以前属于不确定范畴,不过现在不同,自从吃了白果核之后多用一次就纯熟一次。不一会儿他就确定了方位,走到了餐厅酒柜那儿,左右找找、摸摸,李万宁忽然低呼:“叔叔,他又骂了。”
徐凉正在喝水,一听差点喷了,左右看连忙问:“谁,谁在骂?”
徐凉还不知道李万宁的本事,安小强却是知道的,一说徐凉呆了,“靠!窃听器!”
很快倪晨在酒柜下找到了一个小机关,一摆弄,地板从角落侧边翘起60度角露出了一个往下的楼梯走道,几个人围过来诧异地看,徐凉随手弄出个火球,想抛,被倪晨制止了。
笑话,这么弄下去,上来的还是活人吗?
“我们不是坏人,你上来好吗?”
小宁凑过来,“叔叔,他说谁知道你们是好是坏。”
“……”
沉默一阵,地窖里的人到底上来了。
金黄挑染的短发,白色的女装长裙,翠绿嵌钻的腰带,一抬头,一张瓜子脸白皙透明楚楚可怜。尖尖的下巴,湿漉漉的黑色大眼睛,眼角还有一滴好像玛丽莲梦露一般的小黑痣。
纤细的白色身影从黑暗的地窖里完全显露时,周围人都呆了。
第一反应是:女人?
接着看全了才发现人家胸是平的,十六七岁,跟魏真良差不多高,那皮肤白皙又水灵,描绘着精致的妆容,就像日本动漫美少年来到了现实里,好得有点过了。
美少年可怜兮兮地看他们,大眼睛眨啊眨,转身关了地窖口,弱弱地问:“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我的地方。”声音又软又娇,听着就让人骨头酥了一截。
安小强莫名就不爽了,走过去刚想说什么,忽然一捂鼻子,见鬼似地回到了徐凉身边,牛眼瞪得都要跳出来了,一脸惊疑地指着美少年对倪晨说:“他身上有血……”
“我没有。”少年连忙否认,抬衣袖闻闻,一脸茫然。
倪晨也闻出来了,少年的身上有股血腥气,混在一阵脂粉气里反而更明显。
“我身上有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少年几乎要哭了,梨花带雨般可怜地看着一众人,又落在了倪晨身上。“你相信我,我没杀人怎么会有血,你相信我。”
“我们只是路过今晚想借宿一晚。”相不相信这种事他自己最清楚,倪晨也不想问。
少年瘪瘪嘴,委屈的,又眨眨眼冲他莞尔一笑 ,看起来纯良又无辜:“只是借宿吗?可以。”他扫过众人走向了客厅,“你们请过来,要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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