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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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说到这里想到一事,看着净世:“阎世聪召这些人来就是为了显宝,不为别的?真的没什么恶意?”
“没有。”净世摇头:“反正我没听说,听大师兄说,阎世聪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天朝重宝在他手里,召群雄来,就是让他们去江湖宣扬吧,没别的意思了。”
“我明白了。”战天风大大的哼了一声:“又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枯木头第二。”
“天子失德,宝座不稳,那张金龙椅,谁不想坐一坐啊。”壶七公叹了口气,斜眼看向战天风:“这天下不想坐的,可能就只是这小子了,真是奇怪,这小子怎么就是这么的一个怪胎?”反过来却又想:“也是,这小子若不是这么一个怪胎,马王爷白小姐肯定就都不会喜欢他了,老夫也绝不会跟一个心机深沉野心勃勃的家伙整天混在一起。”想到这一点,他一时到是不知道是喜是悲了。
这时从阎王殿方向又传来掠风声,壶七公最先听到,道:“来人了。”
净世一皱眉:“可能牛头护法见我久不回去,派人来叫了,今夜是他和我巡视外宫。”
“那你先回去,明夜你和净尘都不当值是吧?”战天风问。
“是。”净世点头,看着战天风:“方丈还不想现身是吧,那我明夜叫大师兄一起来拜见,不过我认为,方丈不妨现身出来,那个阎世聪虽然看起来骄傲,对我们师兄弟到还是挺不错的,现在方丈也功力大进,我们完全可以和他商量商量,或者可借助他的力量报仇,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到底如何行事,还请方丈决断。”
“报仇,这小子都把鬼瑶儿抱上了床,还报个屁的仇,光屁股上打两板差不多。”壶七公暗哼一声,斜眼瞟着战天风,到看他怎么答,战天风果然就哼哼哈哈的,道:“这事还得细细商量,不急在一时,我对阎世聪不太了解,又是混进来的,暂时还是不要露面吧,你明夜叫上净尘,我先问问他。”
“是。”净世合什应命,又眼巴巴看着战天风:“不过这一次方丈一定要带上我们师兄弟,我们先前就和阎王殿主说过的,只要知道了方丈的消息就要立时离开的,现在即见了方丈的面,无论方丈到哪里,都请带上我们。”
“一定一定。”战天风连连点头,他这会到不是虚言应付净世,金果给他的太多,佛印宗为他付出的也太多,虽然没办法杀了鬼瑶儿来给金果报仇,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净世两个寄人篱下,他念头转得极快,几乎是马上就想到,这事完了后,要让净尘净世回佛印寺去,再把方丈的位子给净尘坐,无天佛上次给他打得服服帖帖,雪狼国都差点**了,该不会再来打佛印寺的主意。
这时掠风声越近,还叫了起来:“右护法,右护法。”正是先前那小头目的声音。
“明夜子时,我和大师兄还在这里等。”净世站起身来。
“好的,不见不散。”战天风点头。
“不见不散。”净世大喜,恭恭敬敬的合什为礼,出了矮林,迎上那小头目,一起去了,走了好远却还在回头。
净世年纪比战天风大得多,但他说不见不散的语气,还有这回头的样子,却象个依恋大人的小孩子,壶七公在一边看着,暗暗摇头:“金果这个徒弟,可实在不象个江湖人,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哪个寺庙里做呆头和尚了。”
看净世背影消失,战天风转头看壶七公:“七公,阎王殿的底子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那阎王殿里看看,摸摸地形。”
壶七公点头,虽知阎王殿地面上这宫殿只有净世和另一个牛头护法是高手,但战天风还是不想冒险,这时早已过了半个多时辰,战天风取锅煮一锅一叶障目汤与壶七公分喝了,两人掠向阎王殿。
湖面上,静静的浮着一些浮萍,无论是战天风还是壶七公,都没有去留意,但他们身影消失不久,其中的一朵浮萍突地绽开了,一点小小的光影射出来,这光影迎风变大,落在岸上,变成一个长身玉立的女孩子,这女孩子二十来岁年纪,一张秀气的瓜子脸,只是似乎久未见阳光,有些过于惨白了,却衬得一双眼睛更黑更亮,她看着战天风两个远去的方向,并没有追去,只是呆立了一会儿,也不知想些什么,随后又跃身回到浮萍里,那浮萍带着她直向湖底沉去。
战天风两个借着一叶障目汤和敛息功在阎王殿里溜了一圈,也就是一幢大屋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看到阎世聪和其他重要人物,显然都隐在地下内宫中,惟一一个象点样子的人物就是那牛头护法了,有六十多岁年纪,牛高马大的,最怪的是背上时刻背着一个牛头面具,战天风猜他与外人见面时,必定是带上面具的,这显然也是阎王殿保持神秘的一种手段了,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么当他们在江湖上以真面目出现时,别人也就无法认出他们,而且面具底下的人是可以换的,必要的时候,随便找个人把面具一戴,又可以吓人。
内宫的入口很容易就给战天风找到了,机关也很简单,至少在战天风眼里是这样,但战天风没有去碰,暂时不想惊动阎世聪。
看看汤力差不多了,两人回来,这时单千骑已经睡下了,呼噜连天,其它房里也差不多,连着赶了十多天路,有得吃但没得睡,谁不是倒头就睡,到是战天风两个一路上还睡了几觉,不过这会儿反正也没什么事,便也钻进龟甲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又来了两个批次四百人,总人数已超过一千,其中女子便有数十,但沉闷的气氛始终未能消除,因为谁也不知道阎王殿到底要做什么啊,虽然阎王殿的人说了没有恶意,可天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又是什么意思,本来人多胆壮,可有些时候啊,场面越大反而越惊人,因为这反过来更说明了阎王殿的实力啊,你只有一百人的米,就敢揽一千人的客吗,敢揽一千人来,当然就有喂饱这一千人的本事,这本事吓人。
知道根底的只有战天风两个,不过他两个当然不会说,甚至不跟单千骑说,早来之前就说过了,单千骑自己管自己,他们不开口,单千骑就要当他们不存在,单千骑心机沉稳,这一点倒是做得极好,战天风两个不找他,他还真当战天风两个不存在了,没有半点破绽露出来。
到晚间,看看子时将近,战天风两个喝了一叶障目汤出来,虽然猜到净尘两个必找借口打发巡逻的人,但两人还是尽量小心些,仍是游水过去。
这夜的浮萍多了许多,在对岸密密的排开一线,不过战天风两个也没在意,浮萍嘛,太常见了,两人只管游将去,看看近岸,战天风好象觉出了不对,手脚给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以为是水中的丝草,甩了甩手脚,想要挣脱,异变突生,前面那一线浮萍忽地飞起,越过他和壶七公头顶,落在了两人身后,战天风两个立知不对,但已经迟了,那些浮萍上带着一张巨大的丝网,将战天风两个罩在了网中。
第一卷 第285章
“这是怎么回事?七公,你玩的什么戏法?”战天风大是惊讶,使力挣了两挣,自己还是象先前一样缠得死死的。
壶七公不答他话,却是微抬起下巴,看向阎晶晶,道:“你这网乃是冰鲵的唾液拨丝织成,万物不可断,但其性遇水则缩,干则反弹,是也不是?”
“是。”阎晶晶一脸佩服之色:“不愧是名列七大灾星之一的天鼠星,果然是见多识广,这冰鲵网的特性正是如此。”
“原来干了就松开了。”战天风明白了,忙运功蒸干衣服,顺带着把那冰鲵网也蒸干了,水一干,那网果然立即就松开了,虽然仍遮在他身上,却再不缠着,只是象块丝巾一样披在身上,战天风三两把一抓,那网收起,不盈一握,十分的轻便。
战天风把冰鲵网扔给边上的丫头,阎晶晶另叫丫头看座,奉上那解药,道:“不得已这处,还请千万凉解,事成之后,我一定彻底替诸位解毒,我可用阎家先祖的名字起誓,此心真诚,绝不事后挟制。”阎晶晶一脸真诚。
她这样说了,战天风几个也没办法,分服了解药,战天风即知有毒,便可排出,本不想拿解药,但后来留了个心眼,想:“这丫头用药太奇,我还是不要露得太多的好,免得她另起心眼对付我。”
服了药,阎晶晶又叫丫头看座上茶,道:“诸位可能还有疑虑之色,为表真诚,我再说一件事吧。”微微一顿,脸上现出悲伤之色,道:“这是我阎家最惨痛的一件事情。”
说完这话,她却又停了下来,战天风壶七公相视一眼,都不吱声,静待他开口。
阎晶晶深吸了口气,道:“江湖上对我阎家六十年不出多有猜疑,诸位肯定也是这样,其实六十年前,我阎家是遭了一场大难,不但阎王殿几乎全毁,更是死伤惨重,尤其我阎家直系亲属,除了我爷爷、爹爹和四叔外,全族三百多口,全在那一场大难中惨遭不幸。”
“竟是这样。”壶七公低呼一声:“不知到底是什么事?”阎王殿恐怖江湖,阎家高手如云,又医术通神,即便以壶七公的见多识广,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让阎家惨遭如此大劫。
“火山喷发。”
“火山喷发?”战天风壶七公齐声惊呼。
“是。”阎晶晶点头:“阎王殿背靠的那座高塔一样的大山两位看到了吧,如果从上面看,会看到山尖有一个大口子,那就是火山口。”
“原来那是火山口啊。”战天风叫了起来:“我说那山怎么看起来那么怪呢。”
壶七公想到一事,道:“我听说火山喷发之前,地下会先有异动,阎家就住在火山脚下,难道事先没有一点察觉?”
“火山喷发之前,是会有异动,之所以会这样,还得从九鼎身上说起。”
“你说的那九鼎,真的是天朝重宝九州之鼎吗?”壶七公眼中露出疑问。
“是。”阎晶晶点头:“收在我阎家的,正是天朝重宝,九州之鼎。”
“听说这九鼎里有九条龙是吗?”战天风起了好奇心。
“是。”阎晶晶点头:“九鼎为天朝重宝,有九龙守护。”
“真的这么厉害啊。”战天风张大嘴巴。
阎晶晶略停一停,道:“我阎家先祖深入毒龙泽采药,却在泽中发现了一处人间仙境,十分惊奇,便将大岛取名阎王岛,湖名仙女湖,合家迁入此处安居,不过住了没几年,就发现阎王岛上那个尖山其实是个火山嘴,时不时就会喷发,一般小的喷发还好,但偶尔大喷发一次,炽热的岩浆会把整个岛都盖起来,根本不能长久安居,所以在最初的百余里年,我阎家先祖不是住在最大的阎王岛,而是住在离阎王岛三十多里的玉龟岛。”
她说到这里,战天风脑子一动,道:“我们现在就是在玉龟岛上吧。”
“是。”阎晶晶并不否认,看一眼战天风,显然惊讶于战天风的机灵,道:“我们在玉龟岛内部的石洞里,当日阎世聪就是把我关在这个岛上,不过我阎家先祖在这岛上经营百年,有些地方阎世聪并不知道,所以我脱困了他也一直不知道,当然,明里我还是装出被困的样子,这也迷惑了他。”
“这法子好,可以打阎世聪一个出奇不意。”战天风也赞她一句。
“不敢。”阎晶晶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我直言相告的意思,阎世聪并不知道我脱困了,所以我们完全有把握出奇不意的一下便制服他。”
“我对小姐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