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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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有这样的怪事,随着舞弦琵琶的拨动,无论是蔡九的吸血蝠,凤飞飞的鹰鹫,还是花蝶衣的蝴蝶,突然间都象喝醉了酒一样,不再乱飞乱舞,狂啄猛扑,而是晃晃跌跌的在空中打起圈子来,一边打着圈子一边往下落。
花蝶衣几个大惊失色,慌忙吹笛的吹笛,吹哨的吹哨,口里吱吱的吱个不停,但三人竭尽全力,平日如心使手的鹰鹫蝶蝠却再不听使唤,一层层落将下来,眨眼便是一地的蝴蝶蝙蝠,还有一只只脚软翅软在地下扑动的鹰鹫。
即便是先前神威无比的大公鸡,这时也缩成一团蹲在地下,将一个硕大的鸡头钻进了夜不啼怀里。
“真的这么厉害。”战天风目瞪口呆,而花蝶衣几个则是人人失色。
乔晓林狂喜,抱刀对舞弦一礼:“多谢舞护法。”转头看向夜不啼几个,仰天一阵狂笑,道:“怎么样,你们几个是自己受缚还是要乔某动手。”这时鱼玄姑姜家兄弟已四面合围,没有鹰蝶蝠鸡助力,仅凭自身功力,花蝶衣几个无论如何冲不出去。
邹印脸上变色,看花蝶衣几个道:“是我拖累了你们。”
蔡九冷哼一声:“邹兄休要说这样的废话,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有什么了不得的。”
凤飞飞也叫道:“是,死就死,灵羽六翼能死在一起,奈何桥上,可也热闹了。”
夜不啼轻轻拍大公鸡脖子:“破天儿,破天儿,打起精神来,我们死做一起。”
他们准备慷慨赴死,龟甲中的战天风急坏了,脑子急转:“这下可如何是好,要想个什么法儿才救得他们呢,再以隐身法摸过去打烂那妖妇的琵琶?只怕来不及了,而且那妖妇也是一流高手,还不知能不能悄悄摸到她身边而不给发觉呢。”他虽在西风城外以隐身法加敛息功杀过雪狼武士,不过那雪狼武士并不能算一流高手,能不能瞒得过一流高手,他是真有些怀疑,打烂舞弦的琵琶没把握,可又怎么办呢?
战天风急转念头,一时却想不到什么办法,眼光乱转之间,不经意溜到鬼瑶儿身上,心中忽地一跳:“上次在佛印宗,扯了鬼皮做大衣,赶走了无天佛,今天能不能再把她的鬼皮借来用一下?”念头一起,脑子滴溜溜飞转:“要鬼瑶儿帮花蝶衣几个自然是不可能,只有想法子捉住她才剥得她的鬼皮,但鬼瑶儿可不好捉,凭凤丫头几个,全加起来只怕还打不过她一个,别说捉,想近她身都难,只有出奇不意,对了,这鬼丫头恨得我要死,如果花蝶衣说有我的消息告诉她,她说不定会想要听呢。”
想到这里,战天风急将声音凝成一线,直送到花蝶衣耳朵里道:“花香主,灵羽六翼要想活命,就听我的。”
第四集 第225章
他这声音突然而来,花蝶衣吓一大跳,因为身边没人啊,最近的只有凤飞飞和蔡九,可明明不是这两人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四下乱看,战天风却又传声道:“不要找了,你找不到我的,只要照我的话做,才能救得你灵羽六翼,若不照我的话做,灵羽六翼可就要变做灵牌六翼了。”
他这一说,花蝶衣不再乱找了,脸上露出又惊又疑的神情,道:“前辈是。”她觉得战天风的声音有点子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要问这么多。”战天风不答她,道:“你左手对着鬼瑶儿那面是个空档,你直冲到亭子里去,对鬼瑶儿说,就说有战天风的消息告诉她,如果她想听,你让她凑耳过来,我对她说句话,她就会伸手帮你们。”
战天风一提到自己的名字,花蝶衣一下就想了起来,低叫道:“你是战天风战少侠,你在哪里?”
听到战天风的名字,凤飞飞也回过头来,看花蝶衣道:“战天风?他在哪里?”
战天风急了,叫道:“你别管我在哪里,快照我的话做,迟恐不及,记住要装得象,要象真有我的消息告诉鬼瑶儿一样,那鬼瑶儿聪明得很,你稍有不对她就会动疑。”
他急,花蝶衣心中却始终有些惊疑不定,她即弄不清战天风到底在什么地方,又想不通战天风有什么本事只凭一句话就让鬼瑶儿伸手相助,九鬼门满天下追杀战天风她是知道的,鬼瑶儿没道理会要听战天风的话。
但此时情势紧急,花蝶衣心中虽疑,却也不得不试一下,略一犹豫之下,便飞身向鬼瑶儿直掠过去,口中同时大叫:“鬼小姐,我有战天风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乔晓林始终拿不准鬼瑶儿的来意,鱼玄姑等自也一样,所以只是三面合围,空出鬼瑶儿那一面,这是不得已,谁敢拿背对着鬼瑶儿啊,万一她翻脸动手呢,岂非自己找死?因此花蝶衣掠向鬼瑶儿,倒是不受阻拦。
听到战天风三个字,鬼瑶儿脸色大变,两眼电光般盯着花蝶衣,叫道:“你说什么?你有他的消息?他在哪里?”
花蝶衣一面飞掠一面盯着鬼瑶儿的脸,眼见她这般神情,心中即喜又疑,喜的是,鬼瑶儿对战天风的消息真的感兴趣,疑的是,鬼瑶儿的神情不太对,她得来的消息,战天风和九鬼门是冤家,鬼瑶儿对战天风惟一的兴趣,只是想捉到他挫骨扬灰而已,但现在鬼瑶儿脸上的神情却明显不对,具体哪里不对她也说不出来,她只是凭着女孩子特有的敏感,察觉到了鬼瑶儿眼神中的一丝丝异样。
战天风当然也在看着鬼瑶儿,他也担心啊,万一鬼瑶儿对他的消息全无兴趣,不让花蝶衣近身,那他的计策就要落空了,这时眼见鬼瑶儿满脸兴趣的样子,可就一喜,同时又一怒,暗暗咬牙:“臭丫头,老子真的跟你前世是冤家呢,一听到老子的名字就满眼放绿光要吃人肉的样子,嘿,跟你说,老子的肉虽然香,崩牙呢。”
唉,他哪里知道,鬼瑶儿确实想吃他的肉,却不是恨得要吃他的肉,而是爱得要吃他的肉。
右面离亭子最近的是葫芦道人,看花蝶衣急掠向鬼瑶儿,口中急叫:“鬼小姐,小心这人弄鬼。”身子一起,便要斜里拦截花蝶衣,他这么提醒鬼瑶儿,其实是个拍马屁的意思,不想鬼瑶儿两道冰寒的眼光刷的射过来,一声冷叱:“你是什么东西?”
葫芦道人刹时就象给她的眼光冻僵了,再不能动弹,心中气恼尴尬,却是不敢回嘴。
花蝶衣掠进亭中,鬼瑶儿道:“战天风在哪里?”
花蝶衣对战天风这时已信了七分,一切便依战天风的话,看了鬼瑶儿道:“你附耳过来。”
鬼瑶儿本来精明之极,但此时胸中情火熊熊,只是略一犹豫,扫一眼花蝶衣,真个便凑近身来,当然,也是因为她看出花蝶衣功力不高,撑死也就是二流之境,不怕花蝶衣弄鬼,她又怎么想得到,花蝶衣身上,竟然藏着个天底下第一号会弄鬼的战天风。
战天风凝神蓄势,鬼瑶儿一近身,他急念口诀,身子霍地钻出,抢先伸出的右手闪电般扣住了鬼瑶儿脉门,担心鬼瑶儿功力太高,脉门扣不住,左手同时还连点了鬼瑶儿身上两处穴道。
如此近在咫尺又完全出其不意的偷袭,鬼瑶儿如何可能防备,刹时受制,当然,在战天风窜出龟壳的刹那,没了龟壳灵力的屏蔽,鬼瑶儿感应到了灵力的波动,但那时已经是太晚了。
鬼瑶儿一惊之下,看清是战天风,刹时又是一喜,心中还有无穷疑问,惊叫道:“战天风,你——你又玩的什么鬼花样,你躲在哪里?”
战天风一着得手,心下大松,嘻嘻一笑,道:“娘子好,看来娘子对为夫还是很关心的嘛,一见面就问寒问暖的。”口中嘻笑,左手早去装天篓里摸了个东西出来,说老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反正是香料之类的,有可能是块姜,也有可能是辨蒜,他也不管,只顺手便往鬼瑶儿嘴里塞去,口中还笑:“乖,你对老公这么好,老公有奖。”同时扭头扫一眼鬼冬瓜两口子,笑道:“你两个不要动,我只是喂你家小姐的好东西,可你两个要动时,你家姑爷我喂的可就是刀子了。”他这一吓有效,鬼冬瓜两个果然就不敢动了,只是一脸惊怒的看着他。
鬼瑶儿穴道被制,灵力无法运转,但脑袋能动,见战天风不知把什么东西乱塞过来,慌忙扭头,叫道:“你给我吃什么鬼东西?”
战天风嘻嘻笑:“不是鬼东西,是好东西,娘子你别躲啊,所谓礼轻情义重,东西虽不大,你家老公我的情义可是重着呢,怎么,觉得手喂不够亲热,要不我嘴对嘴给你喂下去。”
鬼瑶儿本来把嘴巴左右乱扭,听到这话有些慌了,心下思忖:“这个鬼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做,要是真个嘴对嘴来喂,这么多人看着,可就要羞死了。”一犹豫之间,嘴里已给硬塞了个东西进来,也不知是什么,只觉入嘴一辣,慌要往外吐,而战天风这时也看清了,果然是一辨蒜,灵力急送,把一辨大蒜硬生生送入鬼瑶儿肚子里去。
那辨蒜有点子粗,鬼瑶儿樱桃小口的,喉咙也不大,这么硬生生送下去,可就吃了点子苦头,一时不住的咳嗽,一边的鬼冬瓜夫妇看得惊怒俗狂,鬼冬娘急叫小姐,鬼冬瓜则瞪了战天风怒叫:“小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战天风全不怕他,嘻嘻一笑,道:“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我夫妻两个打情骂俏,要你们操的什么心。”
鬼瑶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骂:“你想憋死我啊。”
“冤枉啊娘子。”战天风大叫:“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我怎么舍得憋死你呢。”
他纯粹鬼扯,可听在鬼瑶儿心里,却就是一甜,虽然她也知道战天风这个是鬼话,但鬼话她也爱听,轻轻呸了一声:“你是巴不得我死了吧。”话是这么说,本来苍白的脸上却透出红晕来。
战天风这么奇诡无比的钻出来,所有人都看呆了,静静的听他两个说话,离得最近的自然是花蝶衣,她也看得最清楚。
战天风跟鬼瑶儿说话,一开口就是娘子老公的,花蝶衣先以为他只是口舌上占占鬼瑶儿的便宜,因为江湖传言且不说,就是战天风一动手便制住鬼瑶儿,他两个之间也该不会有什么亲密的关系,然而听了鬼瑶儿这轻轻一呸,再看了鬼瑶儿晕红的俏脸,她可就呆了。
她是女孩子,自然也明白女孩子的心理,鬼瑶儿这个样子,正是心有所爱,情不自禁的情感流露。
“鬼瑶儿竟然真的喜欢他,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他两个之间有私情,但战天风为什么又这么对她?”花蝶衣再想不明白,一时呆了。
“好了娘子,咱两个的私房话,晚上到床上慢慢说,现在你先给老公我帮个忙吧。”战天风嘻嘻笑着,解了鬼瑶儿的穴道,却仍不松开鬼瑶儿的脉门,凑到鬼瑶儿耳边道:“乖乖听老公的话,否则我给你喂的好东西可就要在肚子里发芽了,到时生下个冬瓜不象冬瓜南瓜不象南瓜的东西来,你老公我可是不认的。”
鬼瑶儿给他在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只觉全身酥软,几乎有站都站不稳的感觉,脑子里更是迷迷糊糊的,全忘了此时何时,更忘了身处何地,竟就想:“如果他每天都这样跟我说着话儿,那就好了。”一张俏脸,就象傍晚落日时分的火烧云,越发的红透。
鬼瑶儿脸上的红晕,战天风自然也是看到了的,但人人都能看出鬼瑶儿是为情所迷,战天风却偏偏没看出来,心下只是嘀咕了一下:“鬼丫头发春了么?小脸儿这么红?”念头就这么闪了一下,再不往深里想,放开扣着鬼瑶儿脉门的手,道:“娘子,你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