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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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女人向几位星君行礼道:“日曜宫侍女梨华参见诸位星君,主人因要事耽搁来迟,特遣梨华来先行赔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一见锺意
原来是日曜君的侍女,日曜是七曜之首,他的侍女竟也气度不凡,有点好奇,能被这样女子服侍的该会是怎样的主上?
“哪里哪里,日曜君公务繁忙,比不得我们这些闲人。”
其他几位星君彼此都以名字称呼,唯独对日曜君用神位的尊称,可见日曜君是个有威望的,不会是个老头子吧?就像火曜君身旁那位老管家,胡子长得都拖到地上了。在场人中最年迈的就是火曜君身边的老伯了,据说他是火曜君宫里的管家,火曜水曜两兄弟叫他鹤伯,看着比张老爹还年老,白胡子一直长到脚跟,走路的时候就在地上拖来拖去,蓬莱宫的地面都被他的胡子拖得铮亮。
日曜宫侍女——梨华,天宫那些老神仙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都记不全名字,一个下界侍女只看一眼就被我记住,真是件奇妙的事,难道凡间的女人更合我口味?呸呸呸,我是嫖神又不是兔爷,可不搞这些。
其他宫的侍女侍卫看梨华的眼神都带着崇慕之情,我悄悄对小春说:“亏你还是春(河蟹)药精,你看人家比你受欢迎多了。”
小春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墨水粗陋地画着类似地图的图案,有一处地方用朱笔画了个显眼的圈。
“藏宝图?”
小春眼角弯弯的,看起来很邪恶:“土曜君的侍女偷偷塞给我的,她房间的位置。”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我堂堂嫖神竟然还没个侍女大胆开放,难怪世人都不供奉我。
“……你会去么?”奇怪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一定是刘婶的好奇心传染给了我。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女人。”
我真多此一问,忘了小春是自恋狂。
土曜君的侍女够奔放,土曜君本人看起来却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日曜君未到,木曜君失踪,其他星君我都见过了,很容易就能猜到哪个是土曜君。土曜君名镇星,他与金曜君的席位正巧挨着,我服侍金曜君总能不经意地从他身边走过,他没注意过我,只不住地和金曜君说话,谈吐和金曜君一样温文有礼,看到他,我就想起第一次看到金曜君的情景,对人生又充满希望了。
过了不多时候,侍女梨华又向诸位星君行礼道:“诸位星君大人,我家主人到了。”
不用刻意去找她家主人在哪里,那万丈金光刺得我眼睛留下两行清泪,光芒的源头是一个男人,他阔步走进大殿,金衣金鞋,高大魁梧,整个大殿都在他的照耀下蓬荜生辉。我的眼睛就算流着泪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其他几位星君都称得上翩翩公子,而他,则是绝代佳人,除了主神大人,我再没有从别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气度。
我从没有这样被一个人吸引,目光停留在日曜君身上再无法移开,连主神大人说话我都会走神,他却留住我全部的注意力,连眨眼的时间都不舍得。所有人都恭敬地注视着他,他好像真的太阳一样汇聚了所有的光芒,这样的尤物不抓回天宫去太有辱我嫖神的名号了。
小春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淡然地轻声说了一句:“看上了?”
我老脸红了,小春真是的,我怎么也是个姑娘家,说话就不能委婉点。脸上虽然不好意思,我的心已经开始思索更深的问题,不知道日曜君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金曜君和他是同僚应该知道吧,不,那家伙只可能知道日曜君喜欢什么形状的砚台,女人什么的他才不懂呢,还是问火曜君靠谱点。
要是让火曜君知道我看上了日曜君,一定会嘲笑我痴心妄想,他还是个大嘴巴,会到处宣扬给别人听,从这点我怀疑他和刘婶有亲戚关系。我绞尽脑汁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绝妙办法——套出情报后做掉火曜君,死人是不会到处八卦的。别担心,我是开玩笑的,虽然我想做掉火曜君的心情是真的。
日曜君坐在首席的位置上,与他并排的还有月曜君,这两人都是七曜的领袖,日曜君确实有山大王的气魄,月曜君就不同了,月曜君更像是被强抢来的富家公子,被迫坐上二当家的位置。
七曜齐聚,这才正式开席,日曜君讲了点客套话,主神大人教过我,那些话都叫冠冕堂皇。我最喜欢他说话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英俊挺拔有气质,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弄到手,才不枉我凡间走一回。
不等火曜君使唤,我主动抱着温热的美酒给他添杯,我现在弥补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有点晚了,火曜君看我的表情很像怀疑我在酒里下毒,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讨厌,干嘛这样看人家。”
火曜君打了个寒颤:“鹤伯你快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鹤伯是一个一直跟在火曜君身边的老头,我第一次见到比张老爹还老的家伙,花白的胡子一直拖到地上,远远地看他就是一团白胡子在走动,听说是火曜宫的管家,伺候火曜水曜两兄弟长大,火曜宫每年都会死一批突发心脏病的使役,只有鹤伯多年来屹立不倒,我记得对这种人都应该亲切地称为老不死的。
鹤伯眼睛眯成一条缝,皱巴巴的手一直撸着自己的白胡子,悠悠道:“少主不可无礼,嫖姑娘是在对你表达爱意。”
当时我就懵了,我只是想改善关系好套出日曜君的情报,老头你怎么血口喷人!火曜君用震惊的眼神看我,喂喂,别这么看我,我也很困惑好么,我也用震惊的眼神看他,我们就这么对看着,不行,我现在有求于火曜君,我总不能说我讨厌他,虽然我确实讨厌他,不能说。
“你喜欢我?”
怪不得金曜君夸火曜君直率可爱,可爱不可爱我不评论,够直率的,脸不红心不跳问出这么犀利的问题,我该怎么办,我想点头应付一下,我的良心不允许!我明明就只想看他看守茅房的模样!想到日曜君俊美的脸,我忍了,理智战胜感情,我狠下心点了头。
“可我讨厌你。”
啪嗒啪嗒,是我心碎掉的声音,肚子里好像有熊熊火焰灼烧我的五脏六腑,一口老血梗在心头,我觉得快要死掉了,我快要气死了!我都昧着良心说喜欢你了,你竟然讨厌我!我快要气死了,不过死之前一定要拉上火曜君垫背!
火曜君应该感谢日曜君,要不是日曜君这时候说话,我绝对一拳头揍扁他的脸。就算被火曜君气得气血上涌,日曜君的声音还是一下子就钻进我耳朵里:“太白,听说你上个月办了选美,得胜者可有带来让我们一饱眼福?”
今日就饶了火曜君一条小命,马上低头查看裙角有没有褶皱,金曜君示意我上去请安,我迈着小碎步,尽量让自己仪态端庄地走上去,腿有点颤抖,我可是见惯了主神的人啊,怎么这也能紧张。
“抬头让本君看看。”
我缓缓抬起头,和日曜君目光相对,周围的一切我都感觉不到,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震耳欲聋。裙子没出皱吧?脸上没污点吧?胭脂没融化吧?现在他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儿的?他……我在他心中留下了什么印象?
“退下吧。”日曜君淡淡地说,就好像我只是刚给他添了杯酒的侍女,也是,我现在的身份不就是侍女么,我又在期待些什么?
理是这个理,心情还是有些抑郁,我算是碰钉子了吧,日曜君对我,只看一眼就足够了,多看几眼都不愿意,看来我不合他口味,抬头看着天花板,金灿灿的房顶也照不亮我的心,就算主神大人罚我绕着主神宫慢跑我也没这么沮丧过,日曜君这家伙,好想对他霸王硬上弓!
看我退回来的窘样,小春似乎很开心,有时候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就像我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主神大人亲手从神元树上接生的。我不能灰心,财神姐姐曾说过,金元宝不是一天就能赚到的,金元宝都是从银锭子攒出来的,日曜君的芳心也要靠我一点一点嫖到手。
我要小春给我出谋划策,当初让他跟着是给我排忧解难用的,总不能跟着我吃白饭,小春劝我换个人选,我不解,小春说:“他身边的侍女梨华,你看清楚了吧?”
我点头。
小春又说:“梨华的美貌在你心中算什么等级?”
“梨华是梨花妖,花妖在我最恨的种族中排第三。”
“第二呢?”
“狐妖,本神就见不得他们那副狐媚的样子。”
“你一向最喜欢的狐妖排第二,还有谁能担当得起第一的位置?”
“春(河蟹)药精。”
“……总之,身边有那样的女人还能镇定自若,不是X无能就是X无能。”
我不赞成小春偏激的想法,春(河蟹)药精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日曜君这叫正人君子,我曾夸主神身边一位侍女聪明伶俐,办事牢靠,结果那个侍女打破主神的琉璃盏被主神贬到凡间做一坨狗屎;我曾夸主神的茉莉洁白如雪,飘香万里,结果第二天茉莉就枯萎了,被主神扔下凡间插在一坨狗屎上。
这一次,我希望日曜君能经受住考验,证明被我夸奖并不是一种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
、传开的误会
一整晚的晚宴对我来说只是无聊,日曜君的目光再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梨华献了一舞,她的舞姿和她的脸蛋一样毫无疑问地出色,所有人都为她鼓掌,只有一个人除外,日曜君只是平淡地看着,好像那只是别人宫里的侍女在翩翩起舞。
看着他,我心里有些庆幸,至少梨华在他心中也不过如此,主神大人好像说我现在这种心理叫幸灾乐祸,是很不好的行为,可我控制不住这份本能的心情。
尽管我知道,日曜君对我是连看都不会看的,我尚不如她。
在蓬莱宫的第一晚我怎么也睡不着,床很舒适,还点着上好的檀香,可我就是睡不着,好久没有失眠了,上一次失眠是弄丢了主神的夜光杯,吓得我一整夜都不敢合眼,还好主神大人没把我变成狗屎,自此以后我就格外热爱生命。
闭上眼,脑海里就是日曜君的身影,不知道七曜星君的实力如何,我硬来的话成功率有几分?赶紧甩掉这可怕的想法,我是嫖神又不是流氓,怎能如此粗鲁。
这样折腾了一晚,第二天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赵二丫借我的水粉都盖不住那团黑色,从镜子里看真一副印堂发黑的衰相。刚出房门就碰到金曜君,金曜君一大早就神清气爽的,听说土曜君送他一个寒冰砚台,够他美一阵子了。虽然我在神职里的位阶比他高,既然扮演着侍女的角色,见到他还是尽职地行礼,我正要弯身行礼,金曜君却径直将我扶起:“荧惑脾气直了点,心地是好的,你多担待着他。”
荧惑是火曜君的名字,火曜君的脾气关我什么事?我一脸的迷惘,金曜君继续神清气爽地走远了,他不会是因为寒冰砚台高兴疯了吧?凡间神祗也太经不住大喜大悲了。
又走几步路遇月曜君,他身后依然跟着他的尸体侍卫,大清早就看到死人真的吉利吗?我怯怯地给月曜君行礼,月曜君淡淡地微笑,轻声说出两个字:“加油。”
什么加油?是我侍女工作要加油吗?感觉怪怪的,好像我的世界跟他们脱节了,我使劲揪自己头发,疼的要死,这不是做梦,到底他们是怎么了!
“嫖、嫖姑娘!”
听到有人喊我,我转过身,喊我的是个女人,我记得她是水曜君宫里的,具体到名字就想不起来了,这姑娘看我时的表情面有难色,难道是想跟我讨论一些妇女之间难以启齿的话题?终于,她下定决心似的说:“嫖姑娘!像我们这种身份的,和星君大人是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