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测谎师-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字来形容。
也就是说,刚刚经历了一瞬间的惊喜,刚刚欣赏到古埃及金字塔的雄伟与恢宏,这里,就出事了。
这,还要从事发的当时说起。
事发时,正是夜晚十九点,此时的古埃及金字塔周围,已陷入一片黑暗包裹中,除了黯淡的星辰,再没有别的,可以观赏,人们纷纷住进了金字塔四周的宾馆,携妻带子,其乐融融。
然而,仍有几个胆子极大的少男少女,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结伴在金字塔的边缘穿行,按他们的说法,就是要在夜幕刚来的时候,近距离观赏金字塔,体验古埃及耀眼灿烂的文明。
“沐华,你说,我们是不是站到世界的最高点了?”一名满头乌发,青春明媚的少女,正歪着头问叫做“沐华”的少男,为自己的旅行而兴奋。
“算是吧,”颜沐华点头答,“不过,我们不应该骄躁,应该说,我们还只是一群观赏金字塔的看客,真正的科学巅峰,我们并未达到,而且,还差得很远。”
这番自谦的话,自然引来诸多少男少女的认同,他们边说边笑:“是啊,沐华最谦虚了,他日,颜沐华,定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所有的法宝,都将掌握在他一人手中,对不对?”
“哪里,哪里,”美少男颜沐华边摆手边说,“我其实是很普通的,其实真正的成就,还是要靠大家,靠集体的智慧,对么?”
然而这时,颜沐华话刚完,一道凶险的符咒,已划过金字塔的边缘,众人来不及细看,发现他们,已被一阵风刮到了金字塔的地下?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金字塔谜案
只短短几秒,他们便消失了,再也找不到踪迹!
这,还只是第一件,当天夜里二十二点时分,一直担心颜沐华安全,与他从小一道青梅竹马长大的少女陆依晨,也是同行的游客中,唯一没有与颜沐华一道于十九点左右在金字塔边缘穿行的年轻人,此时惊慌地找来了这里,她不明白,她的沐华哥哥,怎么还不见回来?
“沐华哥哥,沐华哥哥,你人在哪里?你快回来啊。”
陆依晨的喊声,回荡在金字塔的整个周围,令古老的金字塔增添了一丝诡异气息,令人有了一丝不祥之感?
这喊声,许多住在附近宾馆的游客都听到了,包括陆依晨的父母亲属,他们在嘀咕:这孩子,半夜三更喊什么?难道她的沐华哥哥,还会丢了么?
然后,喊声还在继续,丝毫未减——
“沐华哥哥,你在哪里?依晨在找你,你快回来好不好,好不好嘛?”
略带娇嗔的喊声,回荡在金字塔四周的宾馆上下,回荡在古埃及的领地,似在告诉人们,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在喊了十多声后,陆依晨终于喊干了嗓子,掏出随身带着的矿泉水,准备喝两口,谁知这时,一个凶恶狰狞的面孔顿时出现,恶狠狠地说:“我是法老胡夫,你今天,是走到生命尽头了,你自己找死,要来投奔我,可不要怨我?”
见到这凶神恶煞的面孔,身为少女的陆依晨自然从未见过,还才十三岁的她,从来不知道,这古埃及金字塔的边缘,还真会跳出一个真的法老胡夫,对她施恶,要结果了她的性命?
这一切,对于方才十三岁,天真烂漫未经人世的陆依晨来说,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一点点?
轮不到她叫喊,轮不到她呼救,她的人,已如先前的颜沐华等人一般,被“法老胡夫”双手带去,彻底地消失在了金字塔的边缘?
这一幕来得实在太快,太让人措手不及,以至多年之后回忆,人们,都犹在惊恐中?
这,也还只是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还正在向这些游客招手,让他们悲叹这次古埃及之行,竟是如此凄凉。第三件怪事发生的时候,沈怡正与夏誉杰一道,在辽远空旷的金字塔四周搭起帐篷,准备欢度这个星光若隐若现的夜晚,然而刚刚在帐篷中坐定,沈怡就感到了异样。
她看到,法老胡夫金字塔的边缘,有一名中国游客,正在寻找他的孩子们,正步行到金字塔的塔基前时,被一阵诡异的风,吹得再也看不见了?
沈怡听到他的同伴高喊:“陈先生,你怎么了?你去哪里了?”
沈怡与夏誉杰惊疑地对视,十分不解,难道这法老胡夫金字塔的周围,潜藏着某种诡异,某种未知,能够在一瞬间带走人,而毫无先兆?
而后第四件,第五件诡异离奇的事,纷纷在以法老胡夫金字塔为中心的各大金字塔间展开,失踪的对象,以年轻的少男少女为多,即便有失踪的成年人,也多是为寻找自己的孩子,而惨遭厄运,而极为奇怪的是,凡是失踪的少男,必是在法老胡夫的王妃墓前出事,而失踪的少女,又必是在法老胡夫自己的墓前出事,难道说,这古埃及金字塔,有着尸体掳人的异功?
一时间,这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再没有人,敢独自一人,行走在古埃及金字塔的周围,甚至连与人结伴同行,都格外小心,以至神经错乱。
而在中国游客的强烈要求下,埃及警方,已经介入了案件调查,但调查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他们,没有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正在人们纷纷猜疑,是法老胡夫,以及他众多死去的王妃作的案时,一宗更奇异的案,又发生了,那就是,法老胡夫的尸体,以及他众多死去王妃的尸体,又在第二个夜晚离奇失踪!
这,是埃及警方首先发现的,在发现这个事实后,警方所有人都憋紧了,他们深知,丢失法老胡夫尸体的严重性,丢失众多王妃尸体的严重性,若没有了它们,古埃及金字塔,还有何存在的价值?
若埃及政府怪罪下来,他们,又如何承担罪责?
尤其是,若法老胡夫以及他众多死去的王妃,是先前众多中国游客失踪案的始作俑者,那现在他们自己的失踪,又作何解释?
难不成,他们是罪犯,还会自己弄自己么?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沈怡与夏誉杰大着胆子,穿入了古埃及金字塔的塔墙之内,逐个察看法老胡夫及其王妃的真实去处。这,实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因为在此之前,即便是埃及政府,也不敢私自穿越塔墙,来到法老胡夫及其王妃尸体的旁边,进行这样大胆的探索,沈怡这次与夏誉杰的行动,第一,是得到了朗西的首肯,第二,也是学到了朗西哈勃星上的独特功能,方能达到目地的。
借着月光,他们来到了最古老的法老胡夫陵墓前。
只见偌大的陵墓内,法老胡夫的尸体,已经荡然无存,空空如也。难道说,是他们对那些来自中国的少男少女犯下了罪行,遭到了天谴,便被天收去了?
不可能。
深有远见卓识的沈怡夏誉杰,早已不是被风一吹,便一边倒的墙头草,可以任人摆弄的,他们已清晰意识到,这起连环失踪案,其背后,有着极深极厚的背景,远非一言所能弊之。
他们又细细察看起陵墓的四周来。
蓦然,沈怡发现陵墓的正前方,用极草的草体书写着这样几行中文字——“上辈子,那些少女欠了法老的,这辈子要偿!而上辈子,那些少男也欠了法老王妃的,这辈子同样要偿!所以天真的中国测谎师,不用再追踪下去了,明白否?”
两人细细将这几行字再读几遍,沈怡开口说:“夏哥哥,这里面有诈!试想,它上面的最后几句,分明是写给我们看的,这摆明,不是怕我们继续追踪,揭穿真凶的真面目么?这表明法老胡夫,以及他的王妃,根本不可能是案件的始作俑者,试想他们几千年前已死,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复活,对这些孩子下手呢?所以这件案子,阿怡觉得作案者另有其人!”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夏誉杰连忙接口,“难道说,是有人冒充法老胡夫和他的王妃,将这些中国少年掳走了,而后又掳走了法老胡夫及其王妃的尸体,让人们觉得法老胡夫以及他的王妃,是做了孽犯了罪,才接受天谴,以蒙骗世人的眼睛?而他们掳走法老胡夫及其王妃尸体的目地,极可能是做某种用处,比如说,科学研究,尸体解剖学?”
“对,夏哥哥,你说得太对了,”沈怡兴奋至极地说,“阿怡也正是这么想!可是现在,我们该如何救出那些被掳走的中国少年,找回法老胡夫及其他的王妃的尸体呢?”
夏誉杰抬头望天,吸了口烟说:“静等机会,伺机而动。只要是做了,终有为世人所知的一天。”
“嗯!”沈怡重重一点头,掏出移动电话与朗西老师轻说了几句,才认真地挂断,她知道,古埃及金字塔对她的考验,是前所未有的大了。
两人在陵墓外打起了盹,直到凌晨四时许,沈怡听到陵墓的一间地下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放我出去,好吗?我要见我的沐华哥哥,你快告诉我,我的沐华哥哥,是不是被害了?他,是不是已经死在你们手上,再也见不到我了?”
听到少女这样惊恐的问话,一个声音奸笑着传来——
“哈哈,你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想着你的沐华哥哥?啧啧,沐华哥哥这个称呼,我听着都暧昧,不如,我给你改一个字,叫沐华情哥哥吧,这样听着,是不是更暧昧?”沈怡透过黎明的曙光,看到说话的人满脸淫笑,正将少女陆依晨当成猎物般,“你,是不是更喜欢?”
“恶棍,你少来这套?”像是意识到了对方的危险,陆依晨气愤回击,“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说的所有话!”
见陆依晨骂自己,此人索性横了:“你他妈不识抬举?我告诉你,臭黄毛丫头,你今天既到了我手里,就跟你的沐华哥哥一样,是注定逃不出去了!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死吧,而且到死之前,你将再也见不到你的沐华哥哥!”
听到对方如此狰狞的话语,陆依晨无语了,她知道此刻若硬拼,将只有死,还不如暂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
于是,她缄口不言了,而是听话地闭上嘴,开始思考逃出去的办法。
又过了半小时,陵墓内已一片死寂,掳来陆依晨的人已走,而陆依晨,又已昏昏沉沉睡去,见时机已成熟,沈怡与夏誉杰果断地跳墙而入,来到了陆依晨的身边。
及至走近,他们才发现这是一间金字塔内最大的地下室,足以容纳几百人,像这样的规模,这样的排场,应该是法老胡夫生前规划了许久的,他又何以想到自己死后,会遭遇这样的耻辱?沈怡不由在心里暗笑。
而地下室的暗槽下,又似乎躺着几名不知来历的人,他们,或是方才罪犯的同伙,又或是,陆依晨的同伴,是那些被掳走的中国少年中的几名?
现在,自己已没有时间探寻这些,沈怡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只有问清楚陆依晨,将她安安全全救出去,方是正道。
“夏哥哥,你看清陆依晨的位置了吗?”沈怡问,她已明显感觉,到了金字塔的地下室正中,先前的视觉已模糊,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夏誉杰亦有与沈怡同样的感觉,为何到了地下室,先前的哈勃天瞳异能,都会损耗许多,以至退到与常人无异的水平?难道说,这地下室,真如自己所想已被科学研究者洗劫,已彻彻底底变了样?
来不及想许多,夏誉杰竭力定神,终于看清一名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儿,正躺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虚弱无助地打起了盹,见到这,夏誉杰一阵心疼:可怜的孩子,缘何要接受这些惨无人道的家伙,如此的摧残?他们的人性,真的靠边了么?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