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级测谎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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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思,那好,我再问你,”范鹏严肃地,“你说你被人强暴了,那强暴你的人,是谁呢?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乔思思直摇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然而出乎范鹏意料的,只过了不到两分钟,她竟然又抬起头,大声用几乎惊雷般的声音说:“不,我知道!这个人,就是台州夏氏集团的董事长夏炯!就是他,不会错的!”
夏炯?听到这个名字,范鹏颇为怀疑,因为夏炯这个名字,在台州人的心目中,是相当有力量,颇为响当当的,身为台州第一富商,他不仅热心慈善,经常为慈善机构捐款,前两年,还自己创办了一个横跨海内外的台州慈善红十字会,对于这个人,台州百姓无一不竖大拇指,如今说他强暴女孩儿,谁会相信?何况,据范鹏所知,这个夏炯与他的儿子,刚刚二十出头便小有名气的台州商界巨子夏誉杰一样,为人正派,礼让谦卑,十分有君子风度,说他强暴女孩儿,打死他范鹏,他也不会信的!
然而此时,面对女童那双惊恐的双目,范鹏又于心不忍了,说什么呢?难道说自己,根本不信这名可怜女童的话,要彻底予之否定?不!那样,就是拿枪逼着他,他也是于心不忍的!
终于,在犹豫了几分钟后,范鹏缓缓开口了:“小姑娘,这是刑事案件,容不得错叛与诬蔑的,你真的确信,是夏炯董事长强暴了你?真的没有弄错?”
“是的,我没有弄错!”乔思思显然开始激动起来,大声重复,“虽然我从小得了癔症,吃了很多药,但这样的事,我绝对不会弄错,因为,我已经十二岁了!你们一定要相信啊。你们一定要抓住他,替我洗冤啊,叔叔!”
这样稚嫩的乞求,听在范鹏耳里,自然极其心酸,他郑重地搓搓手说:“小姑娘,你放心吧,若查证属实,我们一定会抓住他,将他绳之以法的。我们现在,立即会展开调查,你就安心回家,等候结果吧。”
“家?”乔思思眼神惨淡地望着范鹏,“不,我没有家,我从来都没有家,我的家,不过就是一方才不到十平米的小小孤儿院室,在那里,我整天承受梦魇与打击,叔叔你看,我的肚子好大,所有人,都把这当成笑柄,看我的笑话呢。”
听到这几句略带童稚,明显出自未成年少女之口的话,范鹏才把视线投向小女孩腹部,果然发现那里已微微凸起,看样子,真的是怀孕一两个月了!
此时的范鹏,终于再不忍不住落下泪,轻声说:“放心吧,孩子,叔叔一定会替你查清所有事,该受的惩罚,那个禽兽一定躲不过的!”
望着离去的乔思思,一步三回头,范鹏才感到了自己身上担子的重,这一次,是有千斤重,重如泰山了。
查证工作很快进行,然而要查台州最大的富商,颇有威望的夏炯,绝非一件易事,最重要的还是,夏炯本人一百个不认,不但不认,反而要上告法庭,告乔思思侵犯了他的尊严与名誉权。
盛夏夜晚,出了事的夏誉杰,整夜无法入眠,他也一百个不信,自己的父亲,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以身作则,被自己视为楷模的父亲,会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去强暴一个才不过十二岁的小女孩?这件事,就是父亲亲口承认,他也断不能信的!
几度犹豫,夏誉杰敲开了父亲的卧室房门,夏炯一看是他,立即披起西服外套,跟他一道出来了,夏誉杰知道,父亲是不想打扰母亲休息,从小到大,双亲的相互理解,相互尊重,一直都是他成长的动力与依靠,对此,他深信不疑。
父子俩一道漫步在别墅的花园里,盛夏的花园凉风习习,父子俩是一样的高大英挺,气宇轩昂,就连脸庞五官,都出了格的想像,以至抛开年龄差距,有时外人甚至以为,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
事实上,年过四旬依然英俊挺拨的夏炯,因为保养得好,又勤去健身房锻炼,身材外貌都十分年轻,若只看背影或走路的姿态,他与儿子夏誉杰,还真像孪生兄弟!为此,众多台州女孩想要亲近他,成为被豪门富商包养的小蜜,都没有得逞,这一切,早已是为人熟知的事实。所以此时的夏誉杰,凝望着父亲专注吸烟的模样,几度犹豫未开口。
重重吐出一口烟,夏炯说话了:“杰儿,你真的相信,我会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你仔细看看,在你面前的,是你二十二年的父亲!他,当真是那样的禽兽么?那个小女孩,足以做我的女儿,若放在我面前,我疼爱她还来不及,我会去侵犯她,会么?”
夏炯这样激愤不平的的话,听在夏誉杰耳里,自是更加难受:“爸爸,请你冷静!”夏誉杰心疼地说,“只要是事实,终归有澄清的一天!我会请沈怡姑娘来,相信她,沈怡姑娘,是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这些话时,夏誉杰眼中满是期望,此刻他的心中,就只有这一颗救命稻草了!就算乔思思的指证,对父亲极其不利,但沈怡姑娘的测谎与催眠,是一定会有办法的!
而听到“沈怡姑娘”这个名字,夏炯也怔了怔,身为台州人,他也早就听说,这个名叫“沈怡”的姑娘,有外星人所授的异能,由她出面,是一定能澄清自己的!夏炯一遍遍安慰着自己,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夏炯夏誉杰父子站在沈怡面前,接受最真的检验。
沈怡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夏炯,在她心目中,夏炯既是夏誉杰的父亲,在人品上,性格上自然与夏誉杰会有几分像,尤其,她还从别人口中得知,夏炯热衷慈善事业,且为人重情重义,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商界英杰,所以面对这样的长者,她十分钦佩,目光中便多了几分敬仰,而夏炯英俊挺拨的身形,一如夏誉杰一样震撼着她的视线,令她思绪飞扬。
沉默几秒,她终于开口了:“夏董事长,我例行公事地问一句,您,究竟认不认识圣玛丽孤儿院的智障少女乔思思?或者说,您,有对她,进行不恭敬的行为么?”
沈怡这几句问得极其小心翼翼,在她心目中,夏炯就是神,是她最最尊敬的长者,她实在不忍玷污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果然,夏炯徐徐开口了:“我没有。自始至终,我都不认识这个名叫乔思思的小女孩,也从未对她有过轻薄的行为,我夏炯是堂堂一条汉子,会是这样的人么?”
这几句话听在沈怡的耳里,十分自然,然而沈怡眼瞳所见,却是一片深红色的幽光!是的,那幽光如此醒目,如此耀眼,绝对不会是假!
而就在同时,三人所处的天空,骤然降下一片大的流星雨,极亮极璀璨,几乎迷乱了众人的眼?
沈怡万万不愿相信,眼前的夏炯,身为夏氏集团董事长,重情重义行为正派令人尊敬的长者,竟是在撒谎?
换句话说,他,竟是性侵智障少女,犯下滔天罪行的罪魁祸首?
若不是测谎天瞳摆在眼前,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信的!
可是这一切,又是真真切切的事实,毋庸辩驳,毋庸置疑!这一切在告诉她,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最最仁慈,最最敬爱的长辈,一样可以是豺狼,可以是虎豹,可以将世事公理彻底掀翻?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世道,怎样的人间?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流星雨的灾祸
明白过来后,好长时间,沈怡都直摇头,也不说话,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夏氏父子,像是焉了般?傻了般?
终于,夏誉杰沉不住气了:“沈怡姑娘,你怎么了?难道你的测谎天瞳,在告诉自己,我爸爸是性侵乔思思的始作俑者?你说话啊。”
这最后一句话,才将沈怡从噩梦中拉回,她痛苦地直摇头,一句话不说跑了。此时的她,已不知道说什么,方能表达胸中的激愤?
见此,夏炯夏誉杰父子愕然,尤其是夏誉杰,他深知沈怡的为人,若不是发生了大事,她不会这样的!
二话不说追上去,夏誉杰大声说:“阿怡,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我爸爸,真的是性侵乔思思的元凶?这件事,真的被你看出来了?不,我不信,我真的没法相信!就算全世界都说他是禽兽,我一样没法相信!”
沈怡悲愤地一转头,泪已是满脸:“可是容不得你不信!夏炯,这个背着台州慈善大佬的高帽子,明行慈善,暗地作恶的人,我今天,才算是看穿了!我恨不能,没有这个万能在上的测谎天瞳!这样,我心里,或许还能好受些!”
沈怡这一连串失去自控的话,也令夏誉杰怔住了,好长时间怔在那里没有说话,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他没法相信,陪伴自己二十多年,辛苦养育自己,孜孜不倦教育自己的好父亲,竟会是性侵小女孩,戴着伪善面具的一条狼?一条披着人皮的狼?自己难道,是与狼共居了二十二年,而且,若这件事未暴露,自己还要继续与狼生活下去,浑浑噩噩,懵懵懂懂?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就这样怔在那里,长达一个小时之久,直到天空,开始降下愈来愈密集的流星雨,几乎将他们的衣衫淋得透湿。
终于,朗西的电话打了过来:“阿怡,你的位置是不是也降流星雨了?快躲雨!流星雨的来袭,对测谎天瞳是毁灭性打击,若躲不及时,就麻烦了!”
朗西的电话,方惊醒了沈怡与夏誉杰,二人手拉起手开始狂奔,沈怡开始不断地想:难道方才测谎,是流星雨的问题?
若是这样,事情,莫不是有转机?
想到这里,沈怡涌上一丝安慰,看来这件案子,真的可能有曙光!看来自己,真该找到朗西老师,好好研究这个问题了!
好不容易躲雨到傍晚,沈怡与夏誉杰一起来到朗西的住处,研究测谎结果。刚一到,朗西便发话了:“阿怡,你知道么,流星雨降落之处,会降下一种流星霞光,它撒在人的眼瞳,会彻底改变本来面目。所以你方才的测谎,是无效的,你明白么?”
真的?流星霞光?测谎无效?也就是说,夏炯,极有可能是冤枉的?
沈怡与夏誉杰不约而同想到这点,骤然兴奋了!沈怡立即说:“太好了,老师,我方才也想到了,我们应该设计一种新的测谎天瞳,这种眼瞳,能够抵御外界的干扰,做到真正包青天般,断案如山!”
“嗯!”朗西拉二人坐下,三人围坐在朗西在地球上宽敞的寓所中央,潜心研究改造测谎天瞳的计划。
无奈处,夏誉杰甚至坐在流星雨泛滥的花园中,任流星雨撒落全身,以便准确测得流星雨对人体的影响。
此时的夏誉杰,可谓在经受极度的考验。
因为与他相连的人体检测仪,正在放出一道道强光,以检测流星雨的效果!朗西一遍遍大声说:“挺住啊,靓仔!这是最后一关了!”
沈怡也大声鼓励:“是啊,夏哥哥挺住,过了这关,我们就成功了!”
这鼓励,像是给夏誉杰注入了无穷动力,他硬是咬着牙,强受住了!
他知道,自己是在探路,在创新!若没有勇敢,何来成就?任流星雨如何肆虐,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叫一声?
黎明到来的时分,三人的研究,已初见成效。此时朗西已离开,剩下沈怡趴在桌子上,稚气地睡着了,看着她那贪睡又疲倦的模样,夏誉杰一阵怜惜,想也没想抱起她,往朗西卧室外间的一张大床上去。
这丫头,还真是贪睡,这么一声不响,就睡得这么沉?
夏誉杰在心里暗想,轻轻走到床边,将沈怡放上去,放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