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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鞉香名剑断肠花-第8章

小说: 鞉香名剑断肠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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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伯英道:“那是你的说法,奈何我家少主不信!”



说话间他已逼到近前,就要抬手。



李玉楼道:“可否等一等?”



君伯英道:“我看没这个必要,因为不管你说什么都是白说!”



他的手并没有停,这句话说完,一只右手已然抬起,看起来并不快,但当他手腕一挺之后,那只右掌却疾如闪电的拍向李玉楼心坎要害。



显然,他以为十拿十稳。



他走眼了,他太轻看李玉楼了!他这一掌暗凝三分功力,够了,三分真力已足以使一个高手心脉寸断的了。



任何一个高手,无论是徒手,无论是使用兵双,去搏杀时,都会把自己的力道,以及力道所用达的距离,把握得恰到好处,绝不会不及或太过,否则就不配称为高手,除非是故意,除非是另有用意。



君伯英名列衡阳世家的八大护院之一,足称一流高手,自不例外,他右掌一沾李玉楼的衣衫,便掌心一吐,真力立发。



他以为,在场的任何一个,也莫不以为,李玉楼会立即心脉寸断,喷血倒地。



那知理虽如此,事却不然,李玉楼不但没有心脉寸断,喷血倒地,便是连身躯也没动一动。



任何一个都看得清楚,李玉楼没动,一动没动,但君伯英却在那掌力一吐的刹那间,觉察自己掌力所用达距离不够,只差那么一寸,只这么一寸,他那暗凝立成真力的一掌便落了空。



再要凝力,力道已老,来不及了!甚至,他怕在这刹那间遭到反击,如果在这刹那间遭到反击,他不死也必重伤,他一怔惊急,惊急之下,比电还快,立即抽身飘退。



他退后了三尺,李玉楼仍然没动,也就是说李玉楼根本没反击。



君伯英惊异的望着李玉楼,西门飞雪、宫无忌等则惊异的望着君伯英,只听西门飞雪道:“君伯英──”



君伯英似乎如大梦初醒,悚然叫道:“少主,咱们走眼了,他,他会‘移形换位’……”



西门飞雪、宫无忌等的惊异目光倏地投注在李玉楼身上。



西门飞雪猛地站起:“我不信!”



难怪他不信,谁也不会相信,寰宇之中,武林之内,不是没人会“移形换位”,但那是一种以意驭气,以气驭形的上乘武功,会的人太少。



更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根本不知姓名,穿这一身行头的年轻人的身上。



他那里话声方落,李玉楼身后那两名护院动了,暴起发难,悄无声息,一左一右,两只足以碎石开碑的铁掌,疾快的拍向李玉楼的后心要害。



这回应该出不了差错了,因为这两个的掌势更快,也没出一声,因为是背后愉袭,李玉楼身后没长眼,看不见。



这回的确没出差错,至少出手的人没出差错。



而,就在这时候,李玉楼一声:“承蒙这位掌下留情,告辞!”



他转身要走。



就这么一转身,那两只铁掌一前一后擦身而过,堪堪落了空,似乎李玉楼没想到,他还一怔,一怔之后半句话没说,他转过身躯要走。



西门飞雪刚才没看见“移形换位”,现在他清楚看见了这不该是躲闪的巧妙转身,他脸色变了,叫道:“我还是不信,八卫!”



侍立两旁的八个黑衣人,没听见他们答应,也没见他们作势,他八个身躯已然离地飘起,飘起平射。



疾快如风的平射中,一声龙吟,寒光暴闪,八柄长剑齐出鞘,只见八柄长虹汇成一片光幕,向李玉楼当头罩下。



这是衡阳世家少主西门飞雪的“快剑八卫”,不知道使多少武林高手溅血横尸。



刹那间,李玉楼就被罩进了森寒懔人的光幕里,谁也看不见李玉楼了。



不用看,论身份地位,“快剑八卫”在衡阳世家不及八大护院,论个人修为,他八个也不及八大护院。



但是一旦八剑联手,武林中少有人敢轻攫其锋,较诸“少林十八罗汉”、“武当七子剑阵”毫不逊色。



而且比“少林十八罗汉”、“武当七子剑阵”霸道得多,到目前为止,在八剑出手的纪录中,还没有人能逃过八剑联手,全身而退的。



但,也就在这一刹那之后,没见腥风,没见血雨,只见满天寒光剑气倏敛,八剑成一圈的围住了李玉楼,长剑下垂,八个人脸上满是惊诧神色,李玉楼却还是李玉楼,好好的站立着,就连衣衫也没破一点。



宫无忌、君伯英等呆住了。



西门飞雪脸色大变,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只知道他在厉啸声中拔身而起,直上半空,半空中沉肩塌腰,头下脚上,凌空下扑,暴击站在八剑合围中的李玉楼。



他快似闪电的落下,只见挂落的白影跟李玉楼挺立的身形一合,就在间不容发的一合之间,李玉楼似乎动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动势却忽地一顿。



就在这时候,一声娇喝传入林中:“少主手下留情!”



也就在这时候,砰然一声震动,血儿倏现,两条人影倏分,李玉楼仍站立着,脸色苍白,嘴角上挂着血迹,面前地上一滩鲜红的血。



西门飞雪的站立处,就离那滩血迹不远,他眉宇凝煞,双目含威,一声冷笑道:“你不过如此!”



一红一绿两条娇小人影疾射入林,如飞落地,赫然是西门飞霜的身边二美婢小红、小绿俩。



她们俩入目林中情景,脸色倏变,小红道:“二姑娘刚想起,少主可能候在附近,没有远离。”



小绿道:“没想到姑娘想起得还是晚了些,婢子等也迟来一步。”



西门飞雪道:“她什么意思?”



小红道:“姑娘命婢子等禀明少主,此人跟姑娘毫无瓜葛,而且不是武林中人,请少主手下留情。”



西门飞雪冷笑道:“他不是武林中人?他会武?”



小绿道:“他要是会武,怎么会轻易伤在少主手下?”



西门飞雪沉声喝道:“大胆!”



李玉楼没说一句话,也没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往林外奔去。



西门飞雪长眉一掀,要说话。



小红翻腕扬手,她手里举着一面雪白的玉牌,道:“少主,二姑娘的信符在此!”



西门飞雪为之一怔。



就在这一怔神之间,李玉楼奔出了树林。



只听小绿道:“婢子等只奉命传话,至于少主把这个人伤在掌下一事,还请少主亲自跟二姑娘当面交待。”



话落,她两个又疾射出林而去。



西门飞雪脸色铁青,猛然跺了脚,脚下尘土飞扬,刀切似的一个痕印,深陷数寸。



君伯英脸色还没有恢复,道:“少主不必气恼,纵然是二姑娘难说话,毕竟你是她的胞兄,再说那小子中您威力千钩一击,震伤了内腑,只怕也活不过三天,您总算也除去了一个──”



西门飞雪倏扬厉喝:“住口!”



君伯英身躯一震,忙闭上了嘴。



喝声未落,落叶却扑簌簌坠了一地。



口口口口口口



李玉楼带着伤也怀着一腔的悲愤,没辨方向,一口气奔出老远。



他不知道自己跑出了多远,只知道血气翻腾,心口绞痛,实在支持不住了。



抬眼看,前面不远处座落着一座破庙,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便踉踉跄跄的向着那座破庙奔了过去。



进了庙门,喉头发甜,再也忍不住,哇地又一口鲜血喷出,只觉头一昏,眼前一黑,便要栽倒。



他忙扶住那扇油漆剥落的残破庙门,闭上眼,猛吸一口气,使胸中翻腾的血气慢慢平复下来。



稍微觉得好一点之后,他不敢怠慢,甚至不敢稍许移动,就地坐了下来,打算运功疗伤。



刚坐下,眼前人影一闪,庙门口多了个人。



那是个年轻青衫客,看年纪,顶多二十出头,玉面朱唇,相当俊逸,只可惜脂粉气浓了些,目光也有点邪而不正。



李玉楼没说话,此时此地,他不能也不愿多说话。



而俊逸青衫客看了地上那滩血迹一眼,却开了口:“你伤得不轻!”



人家既开了口,李玉楼不能不说话,他勉强说了声:“不错!”



俊逸青衫客接着又是一句:“西门飞雪为什么要对你下这么重的杀手?”



敢情他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看见了?李玉楼微一怔,想说话。



看来,他不但是看见了,还看得相当清楚。



李玉楼迟疑了一下,道:“我自己倒没觉得──”



俊逸青衫客一声朗笑,道:“逢人且说三分话,且莫全掏一片心,你倒是深得个中三味,不过,我既然看见了西门飞雪对你下手,我当然也知道西门飞雪为什么会对你下杀手的原因。



至于在你可以全力施为挡他一挡的刹那间,为什么手上会顿了一顿,你说与不说,如今已不关紧要了!”



李玉楼听出话中有话,他目光一凝,想问。



俊逸青衫客抬手拦住了他:“不用问,我这就告诉你,可巧让我碰上了,更巧的是我是西门飞雪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



话落,抬起的手突出一指,飞点李玉楼心坎要害。



李玉楼已受那么重的内伤,如何再受得了这劲道十足,相当凌厉的一指?好在,他不是个懵懂人,早在听出话中有话的时候就有了提防,如今一见俊逸青衫客出指,他猛提一口气,坐势不变,一个身躯硬生生的横移尺余,那股凌厉的指风擦着左臂射过。



“噗!”地一声,衣袖裂了道口子,破布为之飞扬激射。



俊逸青衫客为之一怔,倏扬狞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能逃过我这一指,可是我绝不相信你今天能逃出我的手掌去。”



随话抬手又是一指,这一指,取的仍是心坎要害。



李玉楼强提真气,躲过一指,只觉胸中撕裂似的一阵痛楚,疼得他混身冒汗,几乎叫出声来。



如今,眼见第二指袭来,他自知再也无力躲闪,心中悲愤之情再度涌起,眼看他就要怀着一腔极度的悲愤中指倒地。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间,一声冷喝起自庙外:“乘人之危,论罪当诛!”



这声冷喝,喝声清婉,恍若出自女子之口。



随着这声冷喝,一线白光疾若奔电,直射青衫客后心要害。



青衫客顾伤人就顾不了自己,权衡利害,他当然是顾自己,匆忙间猛然翻身,横里跨步,硬生生躲出去三尺。



按理,他应该是躲过了。



那知,理虽如此,事却不然,那线白光通灵似的,竟射势一顿忽折,如影随形,紧跟着射到。



俊逸青衫客大骇,一仰身躯,竟演最俗的“铁板桥”,然后横里翻身,一个“懒驴打滚”翻了出去。



这式最俗的“铁板桥”算是救了他,那线白光再度折射而下,“噗”地一声射在地上,浓烟一股,那铺地的花砖竟然“叭叭……”连声,裂了好几块。



俊逸青衫客刚翻出去,一眼看见,脸色大变,脱口道:“啊!是──”



是什么都没显得说出口,也不敢往庙外跑,一头扑进里头不见了。



那恍若女子的话声又起,冰冷,而且话声虽不大,却能传出老远:“不是看在你那个家份上,休想逃出我手!”



随着这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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