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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鞉香名剑断肠花-第33章

小说: 鞉香名剑断肠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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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线索,自己送上门来的线索,就在他甫离“九华官”,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之际。然而,这条宝贵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前后不到顿饭工夫。



能不令人扼腕?



能不令人悔恨?



而,玉殒香消,回生乏术。



扼腕、悔恨又有什么用?



前后两个人,金瞎子、还有这个女人,不留一个活口,绝不留一个活口!如此心狠手辣,那幕后主使人又是谁?



李玉楼收回目光。



他站了起来,要走。



可是,他又停下了!



人死入土为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而且她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已,何忍令她陈尸此间?



再说,看这座高唐庙,也不似荒废无主,而庙中所住,必也是出家修行之人,那么他又怎么能任这么一具艳尸,陈放在人家禅房之中,云床之上,给人家带来的惊扰,添惹许多麻烦。



一念及此,他俯身伸手,抱起了那女人的尸体。



就在他抱起那女人尸体的当儿,“叭!”地一声轻响,一物从女尸身上落下,掉在了云床之上。



李玉楼听见了,他腾出一只手,往云床上一摸,摸起了一面牌子,沉甸甸的,约摸有项闲玉佩一般大小。



这是什么?



他抬手拿起来看,真是一块牌子,玉牌,洁白细致,没有一点瑕疵,形式古朴、呈椭圆,雕有花边。



正面雕着一只翔凤,背面刻的像是还有字迹,翻过来看,像是两行篆字,却又像是图案,不知道是什么?



李玉楼无暇多看,也无暇多想,只有一件事他能够肯定,那就是这玉牌应该代表着这女子的身份。



眼看已然断了的线索,至此又连续了起来。



这应该是他一念仁厚得到的报偿。



他心头猛跳,一阵激动,抱着那具女尸往外行去。



出庙循原路下行,半途进入路边松林。



巫山都是无主之地,无处不可以葬人,这女人能葬在钟灵秀绝的神女峰,应该也含笑瞑目了。



世间若真有神鬼,说不定她以后真能成巫山神女,也算遂了她的心愿了。



李玉楼就打算把那女人的尸体放下。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身后来了人。



果然,一个低沉的话声在他身后响起:“住手!你想干什么?”



一听这劲道话声,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内外兼修。



他抱着那女人的尸体转过了身,他看见了,丈余处,松林外的小路上站着个人,一个中年人,约摸三十上下的中年人。



一袭潇洒长衫,身材颀长,气宇轩昂,长眉细目,威仪逼人,唇上还留着两撇潇洒的小胡子。



他一见李玉楼转身,目光头一瞥便投射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只见他微一怔,然后神情微松,道:“答我问话,你这是干什么?”



李玉楼头一眼对这轩昂小胡子的印象不恶,当即道:“人死入土为安,尊驾以为我要干什么?”



轩昂小胡子道:“我当然知道你要埋她,我还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李玉楼道:“她是咬破了预藏在嘴里的毒药,自绝的。”



轩昂小胡子竟似不信,道:“是么?”



李玉楼没在意,他生性仁厚,从不跟人作不必要的计较,再则他对这轩昂小胡子的印象也不恶,是以他平和的道:“是的。”



轩昂小胡子道:“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她为什么要咬破预藏在嘴里的毒药自绝?”



其实,这种事在武林之中屡见不鲜,算不得什么稀罕事,轩昂小胡子既是武林中人,绝不会不知道。



他所以这么问,还是因为他不相信李玉楼说的话。



李玉楼仍然没在意,仍然平和的道:“她谋我不成,因恐泄漏机密,所以咬破了预藏口中的毒药自绝了。”



轩昂小胡子道:“她谋你未成,世上这么多人,她为什么单要谋你?你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就是泥人,也有个土性,李玉楼心里有点不痛快。



但,也只是心里有点不痛快,他道:“话是我说的,信不信这在你,至于她为什么谋我,恕我不便奉告。”



话落,他转身就要往林深处走。



他是打算到林深处找一块地方,埋了这个女人。



只听身后传来轩昂小胡子的冷冷话声:“等一等!”



李玉楼停住了,但是他没回身。



随听轩昂小胡子又道:“我看你不像好恶淫邪之辈,但是事关人命,我不能不问个清楚,你最好说明白了再走。”



李玉楼道:“你的意思我懂,但是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你要是想知道其他的,我还是那句话,恕难奉告。”



话落,他就要走。



只听身后轩昂小胡子一声冷笑道:“那你就别想走!”



随着这一声冷笑,这句话,小胡子离地飘起,立姿不变,平飞疾射,一掠而至,探掌往李玉楼肩上抓去。



他那钢钩般五指,抓的是李玉楼肩井要穴。



李玉楼仍没回身,身后像长了眼,腾出右手,反手后抛,突出一指,照着轩昂小胡子袭来掌心点了过去。



他这一指,看似平淡无奇。



但轩昂小胡子却一惊沉腕,脚下也硬生生的退后三尺,他一脸惊诧色,道:



“我走眼了,没想到在巫山神女家,会碰上你这么一位高人。”



李玉楼淡然道:“好说!”



他头也没回,又要走。



轩昂小胡子道:“不要急着走,让我再试试!”



他欺身再进,双掌并出,一拍李玉楼后心,一拍李玉楼右肋,取的都是要害,而且都是重手法。



只要是练家子,任何人都看得出,轩昂小胡子这两掌,力能震石开碑,就是铜金刚、铁罗汉也受不了。



李玉楼看不见,但他觉得出。



忍不住双眉一扬,冰冷道:“你也太过了!”



他霍然回身,挥掌硬迎。



只听砰然一声,他这一掌跟轩昂小胡子袭他后心的那一掌接实。



他一动没动,轩昂小胡子却衣袂狂飘,身躯晃动,脚下踉跄,一连退了好几步才拿桩站稳。



站是站稳了,轩昂小胡子胸中血气翻腾,一张脸为之发白。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轩昂小胡于这再次一试之后,他自己明白,他修为差人太多,不只一筹。



他为之震撼,为之骇然。



吸一口气压下了胸中翻腾的血气,他道:“我自知不敌,敢问阁下是那门那派高弟,高名上姓,怎么称呼?”



李玉楼道:“我不属于任何门派,至于姓名,素昧平生,缘仅一面,我想就没有奉知的必要了!”



轩昂小胡子道:“阁下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既不愿意赐告,我也不能勉强,但是有几句话我不能不说。”



李玉楼道:“你说就是。”



轩昂小胡子道:“我虽然自知不是你的敌手,但事关人命,忝为侠义,不惜生死,阁下要是不说个明白,我不惜拚个血溅尸横,阁下你恐怕还要多埋一个。”



李玉楼原就对轩昂小胡子印象不恶,刚才所以不痛快;是实在忍不下小胡子不相信他,紧逼不舍的口气。



如今听了轩昂小胡子这番话,知道他是个侠义中人,也不禁为他择善固执,不惜生死的作为及豪气心折。



有了这一份心折,转念再想,假设易地而处,在人命关天的情形之下,自己恐怕也会不轻易相信而紧逼不舍。



一份心折,再加上有此一念,刚才心里的不痛快,顿时消失于无形。



他深深看了轩昂小胡子一眼,道:“你倒是挺固执个人。”



轩昂小胡子道:“择善固执,有何不可?忝为仗义,理应如此!”



李玉楼道:“我姓李,你阁下怎么称呼?”



轩昂小胡子道:“震天堡于奇威。”



敢情轩昂小胡子是那位南掌震天堡的于奇威。



李玉楼微一怔:“一府、二官、三堡、四世家、八门派之中的震天堡?”



于奇威道:“不错。”



李玉楼道:“我所知,震天堡堡主姓于?”



于奇威道:“震天堡于老堡主是先父,于奇威刚接掌震天堡不久。”



李玉楼又微一怔,道:“原来竟是震天堡的于堡主当面,失敬!”



于奇威道:“不敢!”



李玉楼道:“冲着震天堡,也仲着我对于堡主的仗义作为及豪气有一份心折,我愿意把于堡主想知道的说个明白。”



于奇威道:“多谢阁下,于奇威洗耳恭听。”



李玉楼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放在地下,把他进入江湖的始未说了一遍。



但是他避开了他的家世出身,避开了结识西门飞霜的那一段,也避开了九华官主告诉他的那一段当年孽缘。



静静听毕,于奇威为之双眉轩动,目闪奇光:“原来如此,原来阁下身负如此的血海深仇。



进入江湖之后,阁下又有这么一番遭遇,那么此女死有余辜,是我误会了阁下,议此致歉——”



于奇威还是说致歉,就致歉,立即抱起了双搴。



李玉楼答了一礼,道:“不敢,于堡主言重,我刚才想过,设使我跟于堡主易地而处,恐怕我也会像于堡主一样,非问明真象不可。”



于奇威道:“于奇威一向颇为自负,但一见阁下便对阁下的人品气度心折,如今更想高攀,拿阁下当位朋友。



我不瞄阁下,我是追一位红粉英侠至此,乍见阁下抱一具女尸,误以为那位红粉英侠遭了阁下的毒手。”



李玉楼“呃”了声道:“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原因!”



于奇威道:“阁下比我早来,也在这一带待了不少时候,不知道阁下有没有看见我所说的那位红粉英侠?”



李玉褛道:“这倒没有,离开九华宫之后;我只碰见了这个女子,不过我还不会马上离开巫山,我会为于堡主留意,但不知于堡主说的那位英侠是——”



于奇威箱:“阁下应该知道,就是当今的四世家之中,衡阳世家的西门飞霜,西门姑娘!”



李玉楼心头猛一跳进:“怎么?就是衡阳世家的西门姑娘?”



于奇威道:“不错!”



李玉楼急又道:“西门姑娘也来了巫山?”



于奇威道:“我追到巫山一带,便不见了她的踪影,想来她是进了十二峰之中。”



李王楼道:“于堡主为什么要追赶西门姑娘?”



于奇威没觉出李玉楼有什么不该问,他没瞒李玉楼,神色悲愤之中带着几分黯然,当即把救东方王瑶的经过,以及追赶西门飞霜的原因说了。



于奇威这一番叙述,只听得李玉种悲愤万分,心如刀割,脸色大变,煞威懔人,他情难自禁,探掌一把抓住了于奇威,震声喝问这:“你——怎么说,西门姑娘自己毁了她的脸?”



于奇威也在悲愤黯然中,一时没觉出什么,点头这:“是的,她两个婢女小红、小绿是这么告诉我的。”



李玉楼身躯易显上袭衣衫无风自动,双目微赤,切齿道:“西门飞雪、东方玉琪,他们两个该死!”



于奇威道:“这两个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东西,何止该死,简直该千死万死!”



李玉楼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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