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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鞉香名剑断肠花-第11章

小说: 鞉香名剑断肠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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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金瞎子是个有恒心、有毅力的有心人,在这“夫子庙”后隐姓埋名,等他二十年,斩草除根之后,心愿已了,悄然而去。



只是,金瞎子不是那种人,跟当年百花谷的变故有关么?



他生得晚,或许不知道金瞎子这个人,但是,恩师宇内仙侠,当世第一,断不会不知道司徒飞的心性为人。



否则,决不会在二十年后的今天,只因为司徒飞的一句许诺,放心让他远来金陵“夫子庙”找金瞎子。



除非,沧海桑田,在这二十年之间,另有不为人知的变故,改变了今天这个金瞎子。



正想着,心里忽动,就打算找个人打听一下金瞎子的住处,许是人同此心,忽听有人高声道:“找找他去,这么多年,这么些人,就真没人知道他住那儿么?”正是他想知道的,李玉楼他忙凝神听,半天了,一直都是七嘴八舌乱哄哄的,不凝神听,还真不容易听清楚。



立即有了回响,但这回响,却令李玉楼大失所望。



说话的人不少,但意思却是一样,这么多年来,金瞎子从不跟人交往,书迷多得不可胜数,知心的朋友却没一个,也没人知道他住那儿。



李玉楼失望的离开人群,离开书棚,离开了“夫子庙”。



离是离开了,可是上那儿去,往后怎么办?



苦等了二十年,唯一能告诉他当年百花谷变故的人,在对他下剧毒,欲置他于死地之后,悄然不见了。



往后还上那儿找线索去?除非踏破铁鞋,遍寻宇内,再一次的找到金瞎子,可是上那儿去找,那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本来,只有一条线索,却让他为急着找金瞎子而当面错过了。



金瞎子所以要害人,不外为斩草除根,用的是鲜为人知的“无影之毒”,也当然跟“无影之毒”有关连。



那么,知道“无影之毒”的水飘萍,很可能知道“无影之毒”的出处。



听水飘萍说话的口气,要是问起来,一定能间出个眉目,偏偏,他不能告诉水飘萍,他中毒的经过,也不能让水飘萍跟着他来找金瞎子,现在再回头去找水飘萍,又上那儿去找,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儿,他后悔么?他不后悔,他不能后悔。



因为他不得已,他确实不能告诉水飘萍,他中毒的经过,为什么会中毒,也不能让水飘萍跟着他来找金瞎子。



他只好委诸于造物弄人,是天意让人追查二十年前百花谷惊变真象,报他李家血海深仇之事,遭受波折,不那么顺利。



天意也好,造物弄人也好,他却不能为之波折气馁,更不能就这么罢手,二十年的苦等,为的是什么?



可是,从现在起,往后──



想到这儿,忽然他发现已经不知不觉中离开“夫子庙”老远了,这个地方,当他上那座小茅屋,赴金瞎子之约时,曾经经过。



想到了那座小茅屋,他心里忽动,绝望中忽又出现一线希望,那座小茅屋里,或许能找到有关金睹子的蛛丝马迹。



他精神微振。脚下也突然加快了──



没多大工夫之后,他到了小茅屋前,只见两扇门紧闭,听不见一点声息,当然,金瞎子不可能在这儿,绝不可能。



他抬手轻按两扇门,没等他用力,两扇门呀然而开,他一步跨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一如跟金瞎子会面时,简单的陈设,也一样不少。



金瞎子不在了,那个锦囊也已经废弃了,他所怀疑的那盏灯还在,那盏油灯。



走过去看那盏油灯,只看得见灯油还剩一些,却难看出什么端倪来。



听水飘萍说,“无影之毒”无处不能下,无处不能施放,那么,他所中的“无影之毒”,究竟是被施放在锦囊上,藉按触使他中毒。



抑或是下在油灯里,藉灯点燃,使他闻进了“无影之毒”,还是根本金瞎子暗中施为,使他直接中了毒。



这些,如今都已经不重要了,再厉害的毒,总要经“人”施放,不管他是怎么中的毒,下毒的也总是“人”,也就是金瞎子,找他就对了。



然而,他遍寻整座茅屋,却没能找到一点有关金瞎子的蛛丝马迹。



是根本就没有,还是已经经过了清除?



现在,这些也已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目前是无法找到金瞎子了!



突然,他心底泛起了一股懊恼,懊恼得使他恨不得扬掌震塌这茅屋。



在他来说,这不是难事,而且只一掌就够了,因为他一掌足能使石破天惊,足能使风雷色变。



不过,还好他没有那么做,因为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听见有人进了茅屋十丈内,而且来势飞快。



就在他微一错愕,转身外望时,来人已到了茅屋门口。



两个,并肩而立的一对美姑娘,赫然是西门飞霜身边的一双灵巧美婢,小红、小绿。



另外还有一个停在十丈外,那又是谁?



他又一错愕,忍不住脱口道:“两位姑娘!”



小红、小绿为之惊喜。



小红先叫道:“果然是你?”



小绿接着道:“我说是吧!你偏不信。”



话锋一顿,转脸又叫:“姑娘,是他!”



姑娘?还有那一个姑娘?难道会是西门飞霜?



李玉楼忙一定神,跨步而出,转脸看,可不?



十丈外站着一位人间绝色,冰也似的美人,比在船上的时候多了一袭风氅,迎风飘拂,益显其人如仙,他心头为之震动了一下,叫道:“姑娘!”



西门飞霜美目中一丝异采一闪而逝,缓缓道:“没想到果然是你!”



她话声很轻,尽管隔了十丈远近,却仍然清晰可闻。



只听小绿道:“是你,我们姑娘就放心了,我们姑娘听说少主伤了你,特意下船来找你救治你的。”



原来如此!



随听小红又道:“我们姑娘赶到那片树林,少主跟你都不见了,我跟小绿看见你跑了,却不知道你跑往那儿去了。



我们陪着姑娘到处找,没想到在这儿老远的看见你进了这间茅屋,我没看出来,是小绿看见像你──”



李玉楼听得一阵感动,道:“已蒙姑娘搭救,怎么敢再劳动姑娘下船为我奔波?”



西门飞霜道:“你也别这么说,伤你的是我家的人,而且是我胞兄,万一你有个好歹,那就失去我当初救你的原意,而且反而会多一份愧疚。”



她仍然站在十丈外,没走过来。



李玉楼道:“姑娘这么说,更让我不安了!”



小红道:“隔这么远说话算什么?你不会请我们姑娘过来,进屋坐坐!”



小绿道:“就是嘛!为你到处奔波,都快把秦淮河两岸跑遍了,可真够累人了!”



西门飞霜带着些阻拦,也带着些责怪,道:“小红、小绿──”



她说晚了,这时候说话,还能不晚么?



李玉楼一想也是,歉然一笑道:“是我失礼,姑娘请进屋坐坐!”



西门飞霜略一迟疑,没说话,袅袅走了过来。



进了茅屋,面对简单的陈设,李玉楼有点不安道:“这儿太简陋,姑娘请随便坐坐!”



进入这么一间茅屋,西门飞霜并没有好奇的游目四顾,而且也没说什么,她缓缓的坐了下去,轻声道:“你也坐啊!”



李玉楼应了声,坐了下去。



小红、小绿就站立在门边,李玉楼没让她们,他知道,有西门飞霜在,让她们她们也不会坐。



只听西门飞霜道:“你已经知道我的家,也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用不着再对你隐瞒什么,你呢?能告诉我么?”



李玉楼道:“姑娘,我姓李,叫李玉楼。”



西门飞霜目光一凝,轻轻的看了他一眼:“很好的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



李玉楼只觉心头一震,道:“姑娘夸奖!”



西门飞霜话锋忽转:“对你,我看走了眼,你是我生平唯一看走眼的人,没想到你一身修为已到了由实返虚,无相无形的境界。



不是小红、小绿告诉我,我绝不相信,因为放眼宇内,像你这样的修为,实在找不出几个来──”



李玉楼心头再震,道:“姑娘──”



西门飞霜道:“你不用再隐瞒了,事实上能接我哥哥‘霹雳手’的人,当今武林中也没几个。



你所以伤在他手下,是因为你体内余毒没有祛除尽净,阻碍了你真气运行,否则受伤的是他不是你!”



李玉楼没再说话,事实上人家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若是再否认,再托词,那就显得小家子气。



只听西门飞霜又道:“你既然真气受阻,既然伤在我哥哥的‘霹雳手’下,伤在脏腑,不可能好得这么快,体内余毒没有祛除尽净,你自己也无法运功疗伤,是不是又碰见了谁,帮了你的忙?”



人家分析得一点也不错,他也不能不承认。



他只好点头道:“是的,有位水少侠救了我。”



西门飞霜目光一凝道:“水少侠,他姓水?”



李玉楼把水飘萍救他的经过说了一遍,他没提东方玉琪的乘他之危,落井下石,也没提那位水飘萍缺少些须眉丈夫气。



不提后者,是因为他不愿在背后批评人,尤其是他的恩人,至于为什么不提前者,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只见西门飞霜静听之余,美目中异采连闪,等到李玉楼把话说完,地立即接口道:“他看出了你所中之毒,是‘无影之毒’?”



“是的。”



“他给了你一颗药,不但祛除了你体内的余毒,也对你的脏腑之伤,有这么大的效益?



“是的。”



忽听小红叫道:“姑娘──”



西门飞霜看了小红一眼,小红立即住口不言。



小红一叫,李玉楼只当她有什么话,忙望了过去,这一望,使得他正好错过了西门飞霜的眼色。



…………………………………………………………



第 六 章



只听西门飞霜道:“没想到你会碰上一个生就这么一付热心肠的人,既然你体内的余毒已经祛除尽净,那就是药正对症,恐怕也是‘无影之毒’的唯一解药了!”



李玉楼入耳一声“无影之毒的唯一解药”,不由心头一动,正想问。



西门飞霜却话锋又转:“你到这间茅屋来干什么?你认识这间茅屋主人?”



李玉楼一听这话,正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忽地心中再动,忙凝目问道:“姑娘怎么知道这间茅屋别有主人?”



西门飞霜道:“因为我认识这间茅屋主人。’李玉楼心头猛跳,忙道:“姑娘是说──”



西门飞霜道:“金瞎子。”



李玉楼心头再跳:“姑娘也爱听他说书?”



西门飞霜道:“他说书轰动整个江南,我却没听过他说书,一回也没听过,他到金陵来近二十年了,从不跟任何人交往。



而秦淮灯船上的无垢,却是他唯一的朋友,无垢的灯船,也是他闲暇时唯一的去处,不过他都是在别人不在的时候去,自己带一壶酒,Qī。shū。ωǎng。跟无垢相对谈诗,壶中酒尽,立即离座下船,从没多留一刻。”



李玉楼心头狂跳:“姑娘对他知道多少?”



西门飞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是个说书的,不同世俗,胸蕴奇广,但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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