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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花乡痞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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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丽说:“咦?姐的香肉还吃上瘾了?干嘛,你真的是只没有饱嘴的馋猫?还想吃?”
柯六娃有些羞羞的摇摇头:“那啥,不是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你娃儿又是啥意思?难道是姐有吸劲儿把你娃儿的腿杆杆吸住了?”刘香丽嗤嗤嗤娇笑着问。
柯明浩娃说:“不是,只是我现在有个想法。”
“你娃儿能有啥子想法?说嘛。”刘香丽很感兴趣问。
“眼看就换季了,我回去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和堂客在床上睡几觉的逑事,白白把时间耍掉了。俗话说:勤有功耍无益。有这几天耍的时问,我还是去跑一趟成都,把换季的衣服早些进回来就早些上市。时下不是说么,时间就是金钱,这晚了金钱就变成炭圆了,那才鸡逑毛炒蒜苗不好吃又不好嚼呢。”
刘香丽笑得杨柳腰儿一闪一闪,胸乳一颤一颤的。她说:“你娃儿说的好是好,可我刘香丽不想拉你和夏叶儿的风流债,你在姐身上刚吃饱了,你家堂客可还是饿着哩!你娃儿还是回乡下还了愿再说。”
“不,香丽姐。”柯明浩恳切说:“只要是夫妻地久天长,大床上做那些事有时间的,可这生意上就讲求个机不可失,等生意做好了赚了钱,想咋个耍就咋个耍,这心头也安然塌实,自家的堂客还能跑到别的娃儿的床上去吗?可是生意不一样,你不是说生意抢季节么。”
刘香丽依然笑着说:“六娃,这话对哟,想不到你真学得精明老练多了。可是香姐我就是不明白,昨天刚说要你回去,你娃儿就笑的嘴都要烂了,可今天咋就变了主意?难道你真的吃了一回姐的香肉,心里就没有了你堂客夏叶儿?”
柯六娃坏坏的笑笑,那笑中藏着故事。
对生意来说,谁不为了赚钱?就好比这做服装生意,风险比其它生意好作。有人说怕个逑子怕,服装买回来就卖不脱也能穿,它不少你一个边边不缺你一个角角。这话乍一听有点道理,但大错特错了。
时装就是时髦的服装,如今这年代思想上的羁绊一旦放开,那思维活泼活跃得让你只觉兜里的人民币总撵不上形势。就拿小小的古镇,它远离城市,可那电视上的花样一亮台,过一两天古镇就有人穿在身上从南栅子走到北栅子扭胯摆臀的浪八圈显摆,像是发了情的母狗,撅着搔腚沟子招摇,在等公狗趴屁股。
当然古镇人人民币有限,时装看上眼不一定就有人敢为一件衣儿花一年血汗钱。就连于小辉那娃儿一套皮尔?卡丹都让古镇人骂:“狗日的这身私娃子皮皮花了几仟元穿起,是不是不逑长虱子,还是不得皮肤病?
香丽时装开于时高档时装卖得压了库,人人想买,但一听价惊得舌头半天没缩回去。进的衣物贱了不时兴你守着摊子苦着脸儿宛如守着棺材铺。人们从时装店门前走过,匆匆瞅一眼,式样陈旧吓得买主来过一回不来二回。香丽时装店经过了三起三落才摸准了古镇人兜里那狗日的人民币的不滋润与求美的心态,价格的便宜式样的新潮,才能把死生意盘成了活生意,时装店生意才渐渐红火起来。古镇人一窝蜂撵生意,有几家店主都栽了岩亏了血本本。
好在刘香丽是个输也不怕输的女人,将积压的货物在换季前来个清仓大甩买,尽管刚过了新年,那春寒尚在古镇抖擞时就挂出了让利销售在牌儿,香丽时装店门前永远有川流不息的买主。古镇同行恍然大悟后急忙甩买时,古镇人已经把香丽时装店的即将换季的服装买完了,市场也就趋于饱和。难怪古镇同行骂:“这狗日婊那个子婆娘,水里都能算出火来。”
柯六娃跟着刘香丽半年,那经验的确学了不少。正因为他有了这套营销经验他娃儿也才有了野心有了媳妇熬成婆的想法。今年新春上月,从腊月到正月这段时装销售旺季,他估算着刘香丽除干打净没有万元也有八千的纯利润。
柯明浩坐在去往公共汽车上,歪着头儿打着盹儿。将几千元进货款疑缝在内裤里,这内裤是刘香丽那个香姐儿送的,说是保险内裤。
如今汽车上掏兜的划包的小偷多了,不防着点你就别出门。保险内裤还真管用,有一次一个妙龄女郎说着嗲声嗲气的成都话一屁股就坐在柯六娃身旁,待他打盹时把手掏进他裤裆,保险内裤里电子报警装置就“BBB”乱叫。叫的柯六娃醒来瞪着那女郎娇俏的脸,女郎只好说:“那啥,哥子,我裆里痒痒,却是摸错了裆,我说咋抓着和我裆里不一样,多了个长棍棍哩!”说着话,讪讪的把手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柯六娃个砍脑壳的见女郎好娇媚,又听了她这样的话,笑的要冒眼泪,也就没有追究,但钱是分文没少。
  到底是公还是母?
69。到底是公还是母?
今天的柯六娃没遇上把三站说成“赊”站的成都妙龄女郎,却在德阳至广汉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少数民族大哥。他们一上车就说西藏喇嘛转世灵童的寻找程序,说他就就参加了这一工作。说完指指胸前的牌牌。
就在这个纯金纪念章上七弯八拐的洋文让柯六娃头痛时时,一个戴眼镜胸前挂的××外语学院的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你娃儿真是土老坎,这是少数民族文字。看这位外语学院的大学生满腹经纶,柯六娃好生羡慕。狗日的,要有钱老子也上大学了。
车到唐家寺,挂着××外语学院的学生对那位谈转世灵童的“少数民族”民族说:“大哥,你想不想换点外汇。”
“少数民族”说:“那当然想,你有?”
大学生一脸虎落平阳的神情说:“有呀咋没有?”
“少数民族”说:“你哥子是穷学生还有外汇,美元英镑还是马克?”
大学生说:“当然是马克,我准备去逑德国念博士后,哪知道我老头突然死了走球不成了,回去奔丧这盘缠现在却用光了。我就想换成人民币救急哩。”
“少数民族”说:“那咋兑换?”
大学生说:“我也不亏了你哥子,就按国家一比四的比价换。”
另外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就在一旁说:“你说逑卵子哟,一比四我就去外汇银行换,格老子拿钱买提心吊胆。”
大学生立即气呼呼地从包里摸出一叠马克说:“你哥子也是穿四个兜的公仆娃,说球子没原则的话,你们看看这马克是真是假?”
说完就递在柯六娃手里。柯六娃在古镇见过美元但没见过马克,手拿着心里打鼓,分不清是马克还是牛克,那“少数民族”说拿过来老子看,他看个卵子哟,连少数民族文字和洋文都弄球不醒豁还分得出马克的公母?说完全车人都大笑起来。
柯明浩说:“你知道老子们家住在哪里么?告诉你,我就住鹿头关镇。”
这句话把干部模样的人惊了一下,说:“哎哟,天全古镇我晓得,全省旅游开发试点集镇,从西安至成都就这段古蜀道古栈道保持完好,这几年外国人都象鸭儿一样来了一拔又来一拔,是么?”
柯七这才挺挺胸,一副老子古镇人不是土包子的神情。
这时那位穿制服的人说:“你们都莫乱球吹,拿我看看。”
还是那位“少数民族”说:“你末必还认得马克的公母?”
那人微微一笑便没搭理他。旁边一位同伴说:“你们都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知道他是哪个么?告诉你,他就是××银行外汇管理科的牛科长。听说是牛科长,一车都露出了钦佩之情。”
那个人模狗样的牛科长仔细地验看了马克,这娃儿好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儿,看了好一阵才吃豆子崩屁一样的说:“不错是真的。”
先人板板的,专家的这一句话全车人都服了。于是就七嘴八舌谈比价。从一比四降到一比三,从一比三降到一比二点五,那大学生急了,红着脸说:“你们要再降下去我宁肯拿回北京城我也不换了。”
如此一来,车上的人估计是降到最低底线了,于是纷纷掏兜翻包朝马克进攻,就连那位外汇管理科的科长也连连后悔,早知有此等好事出门就该多带点人民币给他狗日的全部换逑了。
柯明浩这娃儿脑海里这时动起了小九九:妈呀,一比二点五,若换五千元人民币就是二千马克,一下车把二千马克拿到成都去兑换成人民币就是八千元,一下让他不费力白赚三千。他害怕这些马克被全换光了。
柯明浩好高兴,难怪他今天早上出门,古镇外大榕树上喜鹊喳喳地叫,俗话说喜鹊叫好事到,这运气来得早煤炭变成宝。格老子幸喜今天没回乡下,这一回乡下,好运气就像老狗拉屎一样的全跑了哩。
他正在沉思,那位干部拍拍他的肩头,说:“小兄弟快换啦,再不换啥怕换完逑了,过了这个村就没球这个店了。你们那古镇这几年人平收入才过千元,你打起灯笼火把满世界都找不到的好事。你看,我也换了点。”
说完那逑货还把马克抡成扇面摇得唰唰唰直响。冀,这声音很优美,也绝对很悦耳,这声音刺激了柯六娃这个狗东西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精神,他一咬牙从防盗内裤里掏出刘香丽的伍仟元说:“我说,那啥,能不能一比二。”
那位大学生为难了,一连串说不够数了。
那位牛科长眉头一皱说:“我说,你这人咋是骑抱鸡母的角色,脑壳都下去了两只耳朵还抵个啥逑事?你知道么,外汇管理规定是不准私人交易的,要不是看你哥子盘缠用光了,我就送你进公安局,心口子疼啥子哟,一比二换球算了。”
大学生表现的很为难,吞吞吐吐的说:“我……我那啥……我只剩二仟元了哩!”
干部很大气的说:“算了算了我让五百,我一月光拿奖金就有五六佰,我少赚几个没啥子,让农民兄弟多赚几个。”
五千元终于换了二千五佰元马克,柯六娃这狗东西心安理得将它又放进了防盗内裤里,心中十分满意地斜靠在椅上就有点儿迷迷糊糊了。昨夜和那搔蚌壳弄的那事太伤神太劳累了,要不今天他会睁着眼儿到成都的。
梦幻中他拿着马克兑换人民币,新崭崭的钱宛如放出一道毫光。妈哟,白赚了万多元,加上自已在鞋底的一千伍佰元血汗钱,他柯六娃就可以在古镇上租个门面大展身手了。哈哈,他终于有了铺子,那铺子比香丽时装店时髦,比香丽时装店亮堂。开于这天,他挂出“生意兴隆”“恭喜发财”两挂长长的鞭炮,那鞭炮红红的宛如十月金秋的串串红辣椒,那喜庆的红一直透逦拖到古镇青石板街沿下。
鞭炮在一阵青烟中嗤嗤地发光噼辟地爆响,那嫣红的碎纸屑漫天飞舞,好一派漫天落红的喜庆景像。从乡下请来了漂亮的姨妹子。柯六娃知道时装店若有个长得好长得俏的女娃娃穿起时装守店,比你在广播上条广告更实惠。
他知道他这嫩乎乎的姨妹子身材比夏叶儿好,夏叶儿结了婚,夏荷没结婚,结了婚和没结婚的女娃娃各方面就是逑不一样。夏叶儿是静态的美,夏荷是动态的美。这俩姐妹是鹿头山两朵俏怜怜的桤子花。
鞭炮响时,人们都来朝贺。来了于小辉那狗东西,来了刘香丽,都称赞他六娃是个精明的生意人,都夸他白手起家有胆识有作为。柯六娃开怀地大笑舒畅地大笑,好一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情壮志在心头!格老子柯六娃从来就未虚过场火。纷纷扬扬的猩红色鞭炮屑就在他眼中全变成了金钱,一于于的伟人头抖擞着飘向他的手中,飘进他的口袋里。
一个亲切而温柔地女人声音把他喊醒了,他睁开眼一看,原来到了成都。车上的人都走光了,啥时走的他也不知道,就剩下他娃儿还在做梦。
柯六娃招了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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